對 夜光(A light in Dark)中角色的個人解讀+內(nèi)容續(xù)寫(下篇)

?。ㄓ捎趯谙拗茊纹玻鬃忠韵?,被迫分成兩篇,內(nèi)容緊接上文)
在只有兩個人慶祝的生日會上,也談到一些其他的事情。以鈴敞開了門扉,把一些平時不愿意說給男主聽的學校經(jīng)歷都說了出來。
除了因為沒表情不招人喜歡之外,還引到了一些麻煩的家伙——有個頭疼的男生,沒完沒了的。
男主詫異了一陣,隨即感覺也沒什么好意外的。

畢竟這樣的美女,就算放在我們二次元,也已經(jīng)是可以微微一硬以表尊敬的等級了。那些沒經(jīng)見過世面的臭學生們會動心,也很正常。
但沒羞沒臊的追求就有點過了。這可是我妹妹?
于是男主在得知這件事后,在次日面試了一圈工作后的正午,找到了以鈴的中學。并向教職工了解了一下有關這位‘阿杰’的小公子,是不是有對以鈴的校園生活造成了困擾,甚至準備強調(diào)學校其實應該知道的,以鈴的特殊情況,讓學校重視。結果學校也哭訴了,得知這‘阿杰’是個大刺頭,大問題多了去了,老師們已經(jīng)多次警告過,但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男主密切關注這件事,但是憂郁之時,也有喜訊來襲。
‘大學生啊,很好啊很好啊。不過我們這母親沒什么空余的職位了,找別家吧?!?/p>
嘟——嘟——嘟——
男主掛掉電話。工作還是跟以前一樣難找。
萬能的江燁爸爸出差回來了,‘兒子,跟·我·混?!?/p>
(上文為本本語,翻譯:如果實在找不到工作,可以先來爸爸的公司)
男主‘彳?。浮?/p>
(同為本本語,翻譯:但是我不要你的錢,在找到我自己的工作之前,當做提前適應工作環(huán)境。)
江燁從事的是商業(yè)領域的活動,在這個領域,男主經(jīng)歷到了太多自己從來無法想象的人際關系。
男主所從事最為擠出的接待工作中,近距離接觸了這個行業(yè)中最為有代表性的一點——‘對客戶者的笑’(對什么者的笑??)
這里的人是帶著面具活的,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把這幅面具帶到了生活中。面目全非的,為了同樣的目的:錢。
換做原來的男主,也許會認為這是個好笑的理由?!惨欢〞诳吹竭@群人之后,發(fā)出嗤笑聲吧。
但現(xiàn)在,男主笑不出來了。既不想強迫自己變成他們之中的一員,也不想放棄買賣的機會。
男主開始嘗試接觸并學習其他職位,商戶潛力分析師。
篩選掉沒用的,留下有用的。篩選掉這些有用部分中可能性偏低的,緊留下那些可能性偏高的。從可能性偏高的里面篩選掉利益價值低的,留下利益價值高的。
‘沒用了,扔掉?!?/p>
這種幻聽,無時不刻的響在男主耳邊。
為什么要如此近乎殘酷的細致分析著這一切?
男主看了看所有在父親公司中的員工數(shù)量,以及曾經(jīng)偷偷看過的,父親筆記本中的財政記錄。
這是為了撐起整個公司運營,必須要做的。
換種說法比較好,是不得不做的。
站在這個位置,男主才明白了,父親曾經(jīng)面對過的事情。
這已經(jīng)不能當做沖擊來比喻,男主站在這里,親身成為了在求生大海中想要立足的一員。
而周圍,有無數(shù)這樣的人,更有有能的人,沒有感情的人,他們比自己更加優(yōu)秀,能夠毫不猶豫的做出讓自己有所收獲的判斷跟選擇。
那些有潛力的,有創(chuàng)造力的,有靈魂的項目,沒什么賺頭。公司不會接,除非提高一些數(shù)字,而這些數(shù)字,是要從靈魂中抽取的。
一份‘在公益宣傳’的項目只會在第一時間被否定,即使換做‘以公益宣傳的手段提高社知名度,引出產(chǎn)品’,也只會在第二時間被打上‘請給出花銷明細調(diào)查,以及市場回饋預案。’送回。
在這片商業(yè)的大海中,沒有哪塊觸石是藝術品,他們之所以還存在于這片海域中,是因為他們?nèi)螒{海水的沖刷改變著自己的樣貌,適應著這一切。
男主也在適應著這一切,
忙碌的一天之后,走在黃昏的路上,饑腸轆轆,接起了電話,
“阿杰的監(jiān)護人同意來學習了?!?/p>
男主回憶了一陣,才想起了這回事。前不久的時候,學校決定針對阿杰在校內(nèi)的表現(xiàn),跟他的家人談一談,只不過這個阿杰的監(jiān)護人非常不配合。
明天還有市場調(diào)查要寫……
正走到公園前的男主,看到院內(nèi)陪著孩子們嬉戲的幾位家長,突然有所察覺的,哈哈哈哈的大聲笑了一陣,把手里要求‘評估市場回饋’的紙張捏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里。
次日,男主穿戴整潔,早早便來到學校,準備出席學校這個在假期里組織的事件。
這個見面會在教室內(nèi),很簡單,幾個桌子拼了拼,湊成了一個臨時的會議桌。讓男主想起了上班開會的時候。沒想到來到跟工作毫不相關的地方,都會有這種場面,而且有種審判會似的架勢。
男主感覺胸口有些不暢,松了松胸前的領帶。
引路的老師吐露出了一些不好的消息,阿杰的監(jiān)護人好像突然反口了,說什么也不愿意來。而且還在跟老師的通話中多次提到“我多沒面子?!?/p>
男主也苦笑,做出一副‘我明白您的意思’的樣子,符合著,‘極品學生,多半會有這樣的極品家庭跟家長?!?/p>
老師便回以苦笑,說去再聯(lián)系一下,要是他真的不來,可能你就白跑一趟了。
男主微微一笑,“沒關系,以后還有機會的。”
這種已經(jīng)不知從什么時候成為身體條件反射的‘對客戶者的笑’,讓男主在老師離開后,把有些太緊的領帶又松了松。
其他家長還沒有來,男主便在這間以鈴所在的教室踱步。
教室后側(cè)是一塊黑板,上面有分塊的板報,周圍掛著不少紙鶴。男主看著這紙鶴有些眼熟,便走近了些,摸了摸它們的翅膀。
沒錯了,是她折的。
男主有了一種做父親來參加家長會的錯覺。這份錯覺很快在其他家長到來后,做自我介紹時,化作了尷尬。
“您好,我是黃以妤的哥哥。平時妹妹在學校多受您家孩子照顧了?!?/p>
即便拗口,男主還是能很自然的把這番話念出來。這給周圍的家長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妤有個成功人士的哥哥”。
這點事情,跟在工作中要擺出的面具比,戴起來愜意很多。
這面具也沒能戴多久,教室門被拉開,進來一個男主想也不曾想到過的人。
這份錯愕撕裂了男主還不成器的面具功夫,露出了他內(nèi)心真實的感受。
疑問、奇怪、不解。
為什么母親會來這?
她那張消瘦的臉上也在瞬間迷上了類似的表情,注意到了男主的存在后,跟男主一樣,裝作了互不認識的樣子。
事情很快明了了,
“阿杰的爸爸張坤先生有事來不了了,代由其母親……”
男主的世界旋轉(zhuǎn)起來。
什么?
這不是一件很難理解的事情。
母親不安的摸著自己的單肩包,坐在老師身邊,被介紹著。這個包男主見過,在考慮給以鈴送什么生日禮物的時候,從雜質(zhì)上看到過。三百七十萬。男主還在想誰會發(fā)神經(jīng)買這么貴的東西。真做出這種事,的也就只有‘她’所說的那些‘有錢人’了吧。
同樣在腦中一閃而過的,是用父親前段時間標記為特殊支出的一欄,每個月都會有的一筆支付,款額為四百萬。
你的事情是你媽說的,
你媽外遇的對象就是……
‘她’曾經(jīng)說過的話好像就在耳邊,
張坤。
“這位是以鈴的哥哥……”
老師的聲音將男主喚回了現(xiàn)實,遲鈍機械的從嘴里擠出‘你好’兩字后。重新僵硬在原地。
坐在遠處的母親微微向自己點了下頭,男主做夢都希望,他已經(jīng)因為太久沒回家,忘記了自己的模樣,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陌生人。
這場回憶的鬧劇最終演變成了眾多女學生家長的抱怨會,不少人指著母親的臉大喊“就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家長,我的女兒才會受到騷擾,你們這樣也配為人父母嗎?配做人嗎?養(yǎng)條狗也得有教養(yǎng),你們連……”
眾多不堪入耳的話在周圍響起。
很多話,男主聽在心里,覺得這些都是早就想跟那個女人抱怨的話,現(xiàn)在看到終于有人在指責這個不負責的母親,她們都應該是道出自己藏在心里太久話語的伙伴,自己人。
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眾人所指,被唾罵的母親,全程低著頭,對周圍的一切攻擊,只做出了一個微笑的動作——她在不停的,輕輕的用食指的指尖摸著手中的包包。
這是她應得的,
男主這么想,
但每逢這么想,
男主感覺心臟的某個部分,在滴血。
男主在腦內(nèi)想象了多次,但最終還是沒能在這種情況下,提起勇氣,大拍一聲桌子,讓所有人閉嘴,好讓流血的心臟好過一些。
吵鬧跟單方面的指責持續(xù)了將近半個小時才接近尾聲,老師也無力阻止情緒越來越激動的家長們,不少家長借著這股氣勢說出了‘孩子們哭著跟我說的,阿杰的罪行?!?/p>
在所有人的描述中,阿杰是個爛到骨子里的小孩。這所有事跡中,甚至有在下課時間公然跑到女生廁所,挨著敲遍所有衛(wèi)生間門后大呼小叫的又溜出廁所的‘壯舉’。好像是小學生的惡作劇一樣,但阿杰跟以鈴一樣是國中二年生了。
男主開始有點明白為什么連那個‘坤哥’都會打著“怕丟人”的退堂鼓,逃掉了這場公開處刑。
十幾名家長開始催促母親發(fā)言。
母親緊咬著嘴唇,還是跟剛才一樣,連坐在她身邊的老師,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母親說話與否,說了什么,面臨她的都將會是無限的謾罵和指責。
“我有個提議,這么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派個家長做代表來幫大家跟蹤這件事好不好?!?/p>
——替罪羊選舉效應
一口氣寫到這突然累了,想起了一堆人在我錄播里說‘廢話好多’,那我還是簡單點吧。何必不務正業(yè)的在這種地方扣細節(jié)呢。還有一堆自己的稿子要改。
在老師的提議下,誰都不想擔這件事。大多數(shù)家庭是父母來的,相對而言,他們變成了強勢方,強勢方強勢在可以更加成為互相的支持沉穩(wěn)到最后。來的單親成員之間便形成了一個戰(zhàn)局。其中男主最弱,大家一致開始推薦年輕有為的男主合適,看起來人也是正經(jīng)人,一定能替大家擔當。
最終男主被選成跟阿杰監(jiān)護人直接對接的負責人。不容拒絕。
男主跟母親走在同一條路上,回家的路上。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以這種形式‘跟母親一起從學?;丶摇?/p>
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回家后男主問“吃飯了嗎?”
“還沒有?!?/p>
叫了外賣,在飯桌上才終于提起這個話題。
男主本來想用‘你不回外面的家?’諷刺母親,但回想起她今天被審判的樣子。沒提。
越寫越煩了,我還是草草了事吧。
在跟母親的交涉中,母親突然發(fā)病,男主得知母親在吸毒,就是最近幾年在坤哥那染上的。
男主越發(fā)看不起母親。母親訴說你根本不知道在一個沒有丈夫只有金錢的空虛家庭中是什么感覺。
男主吶喊,那你知不知道一個沒有父親母親在搞外遇的家庭中孩子是什么感覺。
母親哭,男主哭。
淚,可以融化一切。
母親吸毒的事情是瞞不住的,她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問題了。男主開始考慮該怎么跟父親說這個事,或者要不要跟他說。
以鈴最近跟男主相處??吹剿l(fā)呆,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男主慌忙回應說沒有。
還有以鈴在學校受騷擾的事。男主還是覺得暫時不告訴父親,跟母親把這事情弄明白了再說。
跟母親談及阿杰的事情,那是坤哥的兒子,坤哥是個道上的,他孩子不受管教,也是個爛人,缺少母愛,但是很聽母親的話。
男主感覺被老天爺耍了,自己的媽媽,把對丈夫的愛給了別的男人,把對孩子的愛,給了別的小孩。還在外面用前夫的錢吸毒。
但母親真情流露中,也不明白為什么會走到這一天。
這次見面是在夜晚,順便回扣一下游戲夜晚的夜字。景色襯托下男主在社會中生存時的感覺,
一切都是黑的。
男主開始郁悶的染上熏酒的習慣,他父親找機會問兒子怎么了。男主也不能說。
男主越來越能理解作為一個男人有太多事情道不出是什么感覺,只能一個人躲在外面,更不愿意去面對那個家。
老爸在剛剛面對母親出軌以及家庭混亂的時候也是這種心情?
男主在公園喝了一瓶又一瓶,發(fā)酒瘋。
看到不遠處一堆人在圍著一個人打。
男主看到那邊那么危險,第一反應就是逃,但是一想到逃字,就想起了父親,逃不是方法。只覺得,不能逃,逃了就跟父親一樣了。父親現(xiàn)在的情況做兒子的最明白不過,活著就是個失敗者。
不能逃,逃了就是失敗者。
借著酒勁,男主過去摻了一腳。
是一群男學生在圍著一個學生,嘴里喊著什么‘就知道你在這偷窺。m的,讓你再狂。你再狂啊,沒了你老爸那幾個跟班你是個什么急吧。’
‘M的終于等到今天了?!?/p>
男主出面阻止,被一拳打爛,倒在地上。心里也發(fā)了狠,撿起公園邊上的廢棄鐵管,追著這幫B學生一頓打。最后結結實實打在一學生手上,把這群王八0打跑了。
“你沒事吧?!?/p>
地下那挨打的男的縮成一團,渾身是傷,一點動靜也而沒有。
“哎,哎,哎”
男主酒慢慢醒了,
“哎,你沒事吧。醒醒?!狈_這學生一看,渾身是血看起來賊恐怖。
頭上的發(fā)好像是染過色,是黃毛,但這時也都又被血染了一遍。
這時以鈴拿著手機照著路跑到公園前慌忙的照著,看到了男主。
男主感覺那人好像認識,就抓準這個機會,趕緊暈過去了。
(上為本本語,翻譯:覺得好像是認識的人,松了一口氣,酒勁也徹底散了,神智一恍惚暈過去了。)
就在快暈的時候,聽到了以鈴熟悉的聲音,
‘皓成哥,皓成哥,你沒事吧’
‘阿……?’
這段又是個夜晚,又能回扣主題了,真棒,EP4·喧囂之夜?!?/p>
上面那段跟母親不說話的就EP3·無言之夜。
真棒,我都愛上我自己。
男主醒來在醫(yī)院,意外的是除了看到請假過來的以鈴,還看到母親也在。
這就很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男主起身,看到隔壁床上正熱鬧呢,
一個平頭,渾身皮包骨頭,眼袋重到讓人覺得肯定是癮君子的成年男性,正在大聲呵斥著,“早告訴你別給老子在外面鬧事,你他媽就是不聽,被人打了吧?媽的。誰打的你?”
那黃發(fā)青年被揍的不輕,渾身被綁著,像個木乃伊,在床上一動不動,閉著眼,就是不說話。
“你他媽啞巴了,誰打的你,告訴我!”
以鈴皺著眉頭的模樣跟她姐姐一模一樣。她看到男主突然醒了,便不再以厭惡的目光看著那邊,轉(zhuǎn)過頭來,“皓成哥你醒了?有沒有哪疼?我去……我去叫醫(yī)生?!?/p>
聽到這邊有動靜的男人,頓時不吼也不叫了,立馬靠過來,走起路來有種虎虎生風的樣子,近距離一看,雖然瘦,短袖下肌肉不少,皮膚有些發(fā)紅,面色紅的發(fā)黑,脖子有道疤,不像什么正經(jīng)人。
“你好你好,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吧。兒子不爭氣,給你添麻煩了?!?/p>
“草擬嗎,裝死呢,救了你的恩人醒了。趕緊給老子,”見黃毛青年沒反應,男人氣沖沖,剛才的禮貌全然不見,走過去就拎著青年的耳朵,把他從床上哭天喊地的拽了起來,“起來!給這先生道謝?!?/p>
男主尋思這男人應該是那青年的父親。感嘆真是什么古怪家庭都有。
黃毛一臉不愿意看這邊的表情,支支吾吾的擠出一句謝謝,又趕緊死在了床上。生怕被人看見。
“草擬嗎,真沒種,老子怎么教你的?!蹦腥酥刂氐囊荒_踢在黃毛病床上,掛在上面的點滴瓶猛的晃晃,作勢又要對兒子執(zhí)行家法,母親伸手阻止了。
男主看到這一幕,才好像明白了點什么的楞住了。
那男人長呼了口氣,到了跟男主說話,又一改那風貌,“不好意思,孩子沒家教。不懂事,您海涵。請問貴姓?”
“我姓……江?!?/p>
“江先生,你好你好?!?/p>
這男人前一句有勞,后一句感謝。話不停。男主一句沒聽進去。
沒一會,這男人手機突然響了,“不好意思,江先生,我接個電話?!?/p>
接起電話,頓時又換上兇神惡煞的口氣,“喂?”走出了病房。
男主離得近,聽到從那手機里傳來的一聲稱呼——‘坤哥’。
男主感到回到了那一天。淋著雨,從被囚禁的房間逃出來的那一天。
以鈴沒見過坤哥,男主想著,不然她不可能這樣無動于衷,估計就是把對方當成一個單純的沒教養(yǎng)的家庭了。
坤哥,母親,那么在那邊躺著的,就是一直沒見到過的‘阿杰’了。
真巧,一天之中,一個是最想見的,一個是最不想見的,都見到了。
病房外,傳來一陣吼叫聲,坤哥對著手機叫囂著“把公園的監(jiān)控掉出來,在臺北連師爺都得給我乾坤豹面子,我倒要看看是誰動的手,動我兒子”后面的話聽不清了,走廊傳來一陣手機被摔碎的聲音。隨后又是一陣毫無規(guī)律的大喊大叫,有醫(yī)生勸著,“這位先生,這位先生,請安靜點?!?/p>
再一聽,又是一陣哭鬧聲。
“醫(yī)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子!醫(yī)生!我兒子的命在你手上!我兒子要死了,醫(yī)生……”
黃毛也聽到這聲音,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又過了一會,外面又響起手機鈴聲,也出現(xiàn)了坤哥那聲有標志性的“喂?”
然后隨著逐漸遠去的“我馬上過去,”那人便擅自又離開了。
男主注意到母親也長長嘆了口氣,黃毛也把堵著耳朵的手摘了。
以鈴找母親對話,一直以為母親是來看男主的。母親也沒說什么。局面尷尬的要死,見話題在往自己身上竄,找了個理由趕緊走了。
阿杰大喊了一聲“媽,你還來嗎?”
讓所有人都楞了。
母親逃了。
以鈴還沒反應過來。
男主沉默不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男主盤算著自己應該也傷的不重,不想在這待著了。結果問過醫(yī)生,傷勢不要緊,但是查出了點其他毛病,有點胃穿孔,還得輸三天。
以鈴說‘你干什么了?是不是又偷著喝酒了?’男主的生活變化被她看在眼里,但是勸了男主也不聽。
男主腦子一團糟,不想說話,也不像被說教。
沒過一會,黃毛硬撐著身體,從床上起來,走到男主面前,畢恭畢敬的打了個招呼,先是稱呼江先生,后來‘我是黃以鈴的同學,叫張杰,您叫我阿杰就行。呃,您是黃以鈴的哥哥?’
他是母親的母愛轉(zhuǎn)移對象。
他是騷擾以鈴的那個學生。
他是坤哥的兒子。
他是自己喝醉酒稀里糊涂救了的人。
男主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人。
但這個阿杰說話非??蜌?,也非常有禮貌,言語一直畢恭畢敬的,叫到后來,也隨著以鈴一樣叫成了‘皓成哥,你是不是不舒服?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這有蘋果,您吃嗎?’
稱呼一會你一會您的,讓人聽了怪別扭,也確實像個小孩子。
但很難想象是個會挨著排女廁所的壞小子。
他對以鈴的態(tài)度倒是一目了然,“呃……也,也謝謝你。”
以鈴沒理他。
到了晚上以鈴走了,男主也算把頭疼勁過去了,開始感覺胃疼了。
阿杰左一個皓成哥,又一個皓成哥的套近乎。也不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連‘黃組長在學校常提起你?!@種奇葩的話也蹦出來了。
“以鈴在學校提我?”
“啊,呃,也,也沒有那么多?!?/p>
男主想了想,可能是跟他爸坤哥那學來的客套話。這阿杰怎么說也是個孩子,可能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有點緊張。可能因為自己是以鈴的哥哥他在沒話找話太近乎?可能是因為他爸給他敲了警鐘讓他對自己客氣點?
什么JB事情。
男主決定一件一件問。提起騷擾以鈴,阿杰慌忙的解釋了一堆“沒有,真的沒有。皓成哥,你相信我。我發(fā)誓沒有啊,發(fā)血誓?!?/p>
這個跟自已一樣叫母親為媽媽的青年,左口一個皓成哥,右口一個皓成哥,讓男主聽的有點發(fā)毛。
“別叫我皓成哥了,聽起來不對勁。”
“那,那……江哥……江先生?”阿杰試探的叫著,好像男主都不太滿意。
“哎,算了……”
“你爸是……怎么回事?”問到這個的時候,換男主小心翼翼的了,“我看他對你,好像有點……”
提到坤哥,阿杰頓時沒勁了。
“我爸……你也看到了……就是那個人,他……吸毒品,精神病?!?/p>
阿杰倒覺得是對著心儀對象的哥哥,恨不得無話不談。
?。牛校怠ち硪粋€在夜中的少年 完?!≡賮矶斡⑽陌?,another dark boy 。
好像不對…… another……night boy? A boy in dark? In dark night?
哦,了解了解。
A another boy in dark night。
沒跑題啊,這不還在跟夜聯(lián)系著呢,
急你

呢。就快要到光了。


爽,一口氣寫了十二個小時。兩萬多字。其他鍵盤俠能做到嗎?嗯?
跟我斗?你也想變成光?(坤哥威脅狀)
但是我其實寫累了,而且明天肯定就會改變想法了,一邊想著,根本不會有臭SB來看,我嗨什么勁,所以明天肯定就懶得寫了。
那就簡短點寫完吧。
坤哥不僅因為吸毒有點神經(jīng)病,病因主要是他把‘毒品當成了一種藥在認識’。
甚至在聽到兒子說‘皓成哥’胃痛的時候,問老爸有沒有認識什么中醫(yī)大夫。怕現(xiàn)在醫(yī)院開的藥不好,會對胃有傷害。
對著江先生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我也有胃痛的毛病?!薄∪缓髮χ砗蟮母啵澳脕?,拿來?!?/p>
兩個跟班危難的,“坤哥,這種地方不太好吧?!?/p>
“去尼瑪?shù)挠惺裁床缓玫??!?/p>
然后拿出一袋白粉,“我兒子都跟你親的叫你一聲皓成哥了,您不能不給面子,信我,這藥我吃過,靈。也是草藥提取來的??!”整個人像是說相聲一樣,“安全吶,您試試。”
一臉賊笑,不知是真瘋還是假瘋硬給男主塞,男主就是愣神也不敢接。
“江先生,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兒子管你叫一聲哥哥,您就是我兒子。我說的話,您能不聽嗎?吃!”頓時,坤哥怒了,按住男主的臉,就要往嘴里硬塞。
男主被卡著脖子,氣也喘不過來,坤哥一臉兒子怎么能不聽老子的話,硬掰著男主的嘴往里塞。他身后的跟班趕忙拉住他,大聲提示著,“坤哥,坤哥,你看,這位是救了少爺?shù)娜?,江先生,坤哥……這位是江先生。”
坤哥才恍然大悟,頓時又換上一副泰然的模樣,“哎呀,這,獻丑了獻丑了,江先生,真對不住,您看我這個人。一著急就沒譜了。呃……你是……”
他小聲跟后面的人確認著,“是他救了我兒子吧”
這下,男主信了。
阿杰說他父親,坤哥是神經(jīng)病,原來不是因為阿杰平日遭到他那樣的對待所說出來的一句氣話。
攤上這么個‘坤哥’,也難怪阿杰說話一會你一會您的,他爸就是這么一號人。
坤哥突然想起來,這次來不是要跟男主扯皮的。便跟他兒子‘小聲’聊去了,男主聽了個一清二楚。
“你他媽丟不丟人,被幾個?。⒆哟蛄??說出去我乾坤豹的名字都臭了。讓師爺知道了喝酒不得笑的嗆出聲來啊?我他媽不要面子啊”說著狠狠踢了一腳阿杰的床位。力氣大的整個床都挪出一段距離去。
“我告訴你,張杰,打你的人我查到了,打你的不是我們道上的人。要是道上的,這事我處理。一人一條腿。但不是,”坤哥說到這,氣的兩手按住了阿杰的整張臉,把他的臉撅起來,“但不是!聽到?jīng)]有?”
“我告訴你,道上的三條規(guī)矩是什么,說?”
阿杰那副表情,男主不知道該怎么去理解。
那里面有男主認識的感情,還有太多不認識的感情在里面。
那是一張倔強的臉,一張害怕的臉,一張要哭的臉,一張為了抵抗不哭的臉。一張無奈的臉,一張覺得這幅樣子被‘皓成哥’全看到了,覺得自己丟人的臉。一副自己父親這幅模樣被‘皓成哥’全看到了,以后他肯定會跟以鈴說‘不準跟這種人來往’的,絕望的臉。
“說!”
啪的一個耳光打的直響。
男主注意到坤哥的跟班,也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阻止坤哥,顯然跟這種瘋子打交道,要冒的風險太大了。除了‘坤哥非喂別人吸毒’之外,一律都還沒到得阻止的地步。
“怎么教你的,第一條什么,說?!?/p>
“有恩必報,有仇必報?!?/p>
阿杰大聲回答著,病房門前開始圍起一群好事看熱鬧的,被隨從打發(fā)了。
“嗯,第二條!”
“自己的屁股”阿杰說到這,哽咽的帶出了哭腔,鼻涕也噴了出來,“自己擦?!?/p>
“對!第三條!”
“不讓人小看!”
“好!好兒子!”坤哥一把把阿杰抱在懷里,“好兒子,是個男人。是我乾坤豹的兒子。好兒子……”喊著喊著,自己也帶上了一絲哭腔,“咱父子倆永遠都要欺負人,不被人欺負,記住了!”說到這,又一副獰鬼惡煞的表情“聽到?jīng)]有!做我兒子!不能被欺負!”
阿杰哭聲連喘帶噴的,嗆著,回答著,“聽到了!”
“好好好……這才像我的兒子?!?/p>
電話響了,坤哥又一改安詳,一本正經(jīng)的“我知道了,在哪?讓弟兄們不要動,事情搞明白以前,不要傷人。我馬上到?!?/p>
臨走時看向男主,又換上了恭敬的樣子,“江先生,不好意思,有點急事。您先休息。我得先離開了?!?/p>
面對這個有千張臉般的人,男主楞的,只能點點頭。
也從來沒能想象得到,坤哥是這么一個人。
阿杰暴露了自己最不想暴露的一面,自卑起來了。男主并沒有因此看輕他。兩人談心,阿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沒人教過我,老師說不能學我爸爸,但是我爸爸說跟你老師學,未來就一輩子受人欺負,還因為這樣打了那個老師。證明給我看?!?/p>
男主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嘗過的家庭辛酸,比起阿杰來算什么呢。
‘她’吃過的苦,都未必比阿杰多。
(故事逐漸從一個吹爆女主的方針上越走越遠,愛看看不看滾啊! 坤哥式暴怒。)
(廢話怎么了?廢話你不愿意看??? 不僅得看,而且還得給贊?!〔蝗灰蝗艘粭l腿。)
通過義工,男主見到過很多‘困難’、‘奇葩’、‘單親’、‘奇怪’的家庭(看到?jīng)],男主是做義工的,在體驗人情冷暖后成長了,懂得關懷懂得愛,懂得體諒了)。但阿杰的情況,比起那些加起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像是站在‘和諧’正反方向的寫照。
男主開始思考不幸到底是一件多么悲慘的事情。又有多少像阿杰這樣的孩子呢?
一個還不夠嗎?難道還有嗎?
男主不敢想象
這已經(jīng)脫離了金錢的概念,跟家庭都無法掛鉤了。
在想想現(xiàn)在身在此處的自己,
人這一輩子要跟什么樣的人接觸,遭遇什么樣的經(jīng)歷,誰有權利能夠選擇呢?有誰能夠想得到呢。
如果這一切都是神明安排的,那他到底想要表達什么?一個單純的惡意的命運安排嗎?
男主不服,被安排了這樣的命運,不服。
但是能做什么呢,男主在思考。并且跟這個尚且稚嫩的學生吐露了一些作為社會人的苦衷。
“黃組長,她其實真的有講過你的事情……因為我們那次的作文題目是《給最重要的人的一封信》。寫的最好的,可以有機會在班里念出來?!?/p>
男主很意外,這封信里竟然有自己?
“也不全是你啦,她寫的真的很好,說如果這封信只能寄給最重要的人,那寧愿不寫,因為在她的生命中有很多支撐著她的人,她才能走到這一天,才能用筆寫下這段文字。還把他們的名字列在作文里。然后就開始念好多名字,里面就有江皓成,肯定是皓成哥你。還有好多……我記不太清了,對了,有跟黃組長一樣姓黃的,也叫黃以,黃以妤。是你們的媽媽嗎?有好多名字,然后念完了,就結束了……”
“那篇作文我不會寫,不知道該怎么寫?!〉撬龑懙恼娴暮冒?,我都記得她念每個名字時候的表情……我都能感覺到那些名字對她來說有多重要。其實,我就是在那時候開始喜歡她的?!?/p>
男主最近心里調(diào)味料吃慣了。已經(jīng)適應了這種感情天翻地覆的感覺了。
阿杰很天真的以為自己跟以鈴是親兄妹,都一點沒注意到兩人姓氏不一樣。說到媽媽的時候,你們的媽媽……看起來也絲毫不知道他把自己母親占為己有后的自覺。
阿杰的自來熟,讓男主看到了他身上自己的影子——‘一個渴求能夠敞開心扉談話對象的不幸的孩子。’
男主在做義工的時候拼命學習該如何面對那些有心理創(chuàng)傷的孩子。如何去愛人。等到又一個新的目標就在眼前的時候,男主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課程里有講的很詳細,要用什么眼神,什么語氣去跟這些人交流。男主學習很認真,那一段內(nèi)容都有實際應用過。但課程里卻沒有教過,該怎么放下這段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男主知道對于阿杰來說,他的媽媽,已經(jīng)成了他的媽媽,最重要的家人。
但那也是……
“阿杰,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阿杰被打斷了,但是一點沒在乎,“皓成哥你問啊,只要我知道的都跟你講?!?/p>
“如果有一天……”男主有很多問題,甚至也想豁出去就問他現(xiàn)在自己最糾結的問題,但是很奇怪,說出口的時候,話變成了這樣,“你遇到很多問題,不知道該怎么做的時候,你會怎么辦?”
阿杰傻呆了一下,念了一遍這個問題,好像問題就有點問題,但是皓成哥看起來真的很認真,所以也在認真考慮,
但還是沒有屬于自己的答案,
“我……不太明白哎。但是爸爸有跟我講過……錢可以拿命賺。尊嚴可以拿命換。喜歡的人可以拿命愛。恨的人可以拿命干……雖然我爸爸是那樣子,但是我想……只要活著,就一定還有辦法吧?”
男主感覺自己的黑暗中,有一道亮光打了進來。
照亮了迷茫的前方,和漆黑的道路。
不同于方法給人的安心感,聽到這番話的男主,從這個體驗過自己,甚至少女都沒有體驗過的悲慘少年身上,感到了一種力量。
一種相信的力量,帶著信念的溫度,傳染到男主心中,給這顆不安的心臟一抹安寧感。
ep6 夜中明光
寫到這,該傳達的就傳達到了。后面的內(nèi)容就純粹是屎了,如果屎也要吃,你們就接著看。
神經(jīng)病坤哥聽了兒子的一席話,神經(jīng)病大發(fā)報恩,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幫助男主在近期的公益事業(yè)上大獲成功,不僅公益,而且賺了錢。
以鈴在這幾年里上了高中,成了一個大美人。很多男同學找她談戀愛,她想把自己的煩惱說給皓成哥聽,但是江皓成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承諾,為了幫助更多還在困難中的孩子,走在奮斗的路上。
最初,這是黃以妤給予自己的使命。但現(xiàn)在,也是江皓成自己的人生意義。
家庭方面,母親吸毒的事情還是被父親知道了。
父親找坤哥談這件事,當場被坤哥分尸,警察連尸首都沒能找到。
男主意外知曉了真相,但事業(yè)方面,合理的繼承了父親的公司,也一直在受坤哥的照顧。神經(jīng)病的坤哥這時好像恢復神智一樣說了一句話,‘江燁的錢,江燁的女人,到最后不都還是到我手里了?!螅织偟袅?。
男主徹底染上了酒癮,得了糖尿病,開始打胰島素。
坤哥徹底瘋掉后消失了幾天,期間沒能有屬下照顧吸毒,發(fā)作死亡。阿杰成了少堂主。但是乾坤豹的名字沒有了,這個幫派很快被‘師爺’吞掉了。
阿杰被母親帶回進這個家庭。這個已經(jīng)沒有父親的家庭。
阿杰知道了一切,對此感到很抱歉。感到無比大的罪惡感。
以鈴雖然沒有知道很多,但是成為了江皓成和阿杰的心靈支柱。(放心,不會有惡俗的爭女人韓劇的。小本本書里從來都容不下歐巴這種臟東西。)
男主學會用手段來維護自己的事業(yè)了,阿杰也認識一些受到過老爸照顧的人,算是社會資源的一種,雖然大部分人都說人都死了你阿杰算哪根蔥,但也有很看重情義的人。
阿杰跟隨著男主的腳步,也相信男主的理念是正確的。
以鈴成功考上了大學。但是一直沒有找男友,她對男人產(chǎn)生的感情不多,來自江皓成的感情比較特殊,又像是喜歡,又像是‘父親’。安全感是同齡男生所不具備的。
男主注意到這點,說自己工作真的很忙,沒辦法再代替你姐姐照顧你,你是時候該長大了。而且勸以鈴要學會放下過去的東西,過自己的生活了。這時以鈴二十歲,男主二十七歲。
以鈴真的因為這件事哭了很久。男主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她。阿杰也敲門她也不開。
男主有為這件事跟阿杰談過,希望他多跟以鈴接觸。阿杰說我也不行,黃組長不開門。(關于黃組長的設定:以鈴初中時因為成績好成了國文課代表,負責收作業(yè),但是阿杰又常常不交作業(yè)。以鈴懶得管他,索性不理他,阿杰卻以為這是以鈴在偷偷幫助她,所以心存感謝,開始主動保護以鈴,不允許別的男生騷擾她!雖然結果上來看……給以鈴造成不少困擾)
以鈴想起姐姐的愿望,也想起了自己的愿望。在大學畢業(yè)后,用存的錢,去世界旅行。
男主跟阿杰開始籌辦公益項目,蓋一個低學費的,私立的,公益小學。當然,這不是說說看的,一所學校的運轉(zhuǎn)真的要很多錢。男主雖然有很好的盈利,但是一時之間,拿不出這么多錢。但是非常著急,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因為這是原來跟坤哥有交情的一個老先生提供的機會,不然那片地方就要被其他人買了。
男主在社會上打拼很多年相信自己有周轉(zhuǎn)學校的實力,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老先生看出了男主的難處,男主自己也提出,
‘等學校運轉(zhuǎn)開來,這筆錢就能還得了?!?/p>
然后剩下的,你們也想象得到。
以鈴回國時,再也找不到阿杰和男主。他們就像從人間蒸發(fā)掉一樣,沒有一點消息,也無從找起。
以鈴從住過的那個小公寓(男主有錢后把這個家買下來了,而不再是用租的)中發(fā)現(xiàn)一張紙條,
“回來請給我電話xxx-xxxxx?!?/p>
紙條就放在桌上,旁邊還有一個已經(jīng)發(fā)霉發(fā)臭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起被人擺在那里的蛋糕。
以鈴沖出公寓們,急切的想要找到男主和阿杰的身影。
但是鏡頭往遠拉,轉(zhuǎn)至整個臺北的谷歌衛(wèi)星地圖。
什么都沒有。
這時再回到一段CG,夜光宣傳片里的妹妹角色,也繼姐姐之后消失了。整個畫面只有一個亮著的蠟燭。
為這個同人創(chuàng)作《Badend·回夜》 響一段待機BGM。
續(xù)寫到此結束了。
怎么了,我勸過你們啦,最后這段很屎不要看。是你自己非要看啦,關我什么事!
不要來問我男主到底有沒有活,我也不知道,最一開始打算是讓男主慢慢慢慢變成拋棄女主的父親那樣的角色,然后講一下其中的大概經(jīng)過,結果寫著寫著,覺得這樣好像更空洞一點,更屎一點,然后臨時把結局寫成這樣了(也可能是連續(xù)寫了十四個小時一動沒動也沒有上廁所導致的思維混亂也說不定哦)
好像從一半開始就沒有在找圖片搭配了。不過這樣也能看完的,才有資格當小本本的粉絲嘛。(點頭)
其實這個腦洞很輕易就出現(xiàn)了,但是寫出來確實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那么為什么要寫出來呢?
為了那些說‘廢話好多’的觀眾們,用兩萬字,5000倍,去回擊。
即使那個敵人根本就不存在,
聰明的小本本知道,真正的敵人,從來只存在于狹隘的人丑惡的想象中。
但即便是面對這個從未出現(xiàn)的敵人,本本也會跟自己戰(zhàn)斗。
‘為了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p>
——很會惹惱粉絲跟觀眾的小本本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