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文】《不死與不死:帝都學(xué)院篇》第三零七章 河馬顏值會影響身體發(fā)育
第三零七章 河馬顏值會影響身體發(fā)育
“那個,耶娜兒學(xué)姐,我想提醒你一下?!?/p>
“你弟弟……似乎咽氣了?!?/p>
臺下突然傳來有磁性的好聽聲音,打斷斗擂臺上眾人的思緒與爭吵。
那是一只腦袋上套著奇怪油紙袋的白毛犬科獸人,紙袋上戳出三個洞露出雙眼和吻部,看不清究竟是誰,他旁邊站著比他高一個頭的棕毛犬科獸人,也是同樣的紙袋套頭裝扮。
“什么?”
“什么?。俊?/p>
耶娜兒和伊托妲比安同時發(fā)出尖叫。
此時,河馬幼崽托伊萊特的臉一片死灰,連痛苦的表情都緩解下來,莫名一股凜冽寒風(fēng)吹來,帶走幼崽的靈魂。
犀牛少女手腳發(fā)麻,腦海中傳來一陣陣眩暈,她脖子似乎扭傷了那樣僵硬無比,完全不敢看向自己年幼的弟弟——似乎只要不去看,他就還活著那樣。
“啊啊啊啊!”
“我的兒啊!”
河馬婦女伊托妲比安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大聲哭鬧著,雙手拼命拍打著地面,幼崽托伊萊特軟趴趴在河馬婦女的雙膝上,沒有任何動靜。
“別吵了,都是你!”
耶娜兒憤怒喊道。
一巴掌扇了過去。
伊托妲比安的嘴腫得厲害,嘴里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咒罵著什么,她臉上的妝胡成一坨,一身狼狽哪有什么貴婦的模樣?不過是下水道里的可憐泥鰍罷了。
“都是你,都是你們的錯!”
她念念叨叨。
“要不是你們在這里打起來,小托也不會死!”
“他那么乖的孩子,以后肯定會進入帝都高層,不久之后給我?guī)泶蟀汛蟀训呢敻?,會有無數(shù)人簇擁著我高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都沒有了!”
伊托妲比安眼底驟然迸發(fā)出惡狠狠的光芒,目光像淬上了毒藥一樣狠毒,表情是濃得化不開的怨毒和厭惡。
“都是你們的錯,我要你們一起陪葬!”
河馬婦女發(fā)出尖叫,口中一邊咒罵著,一邊撲過去想要廝打老虎和黑狐,卻被犀牛少女?dāng)r住,根本無法前進一步。
可笑的伊托妲比安,她眼中只有自己,只看到自己的未來已經(jīng)消失,隨著自己死去的兒子而崩塌,榮華富貴化作泡沫,多么諷刺。
自始至終,她在意的始終都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兒子未來所能帶給她的財富和權(quán)力罷了。
幼崽托伊萊特,不過是工具罷了。
“嗚哇哇哇?。 ?/p>
河馬婦女癲狂得像個潑婦。
“夠了!”
耶娜兒將沒有聲息的幼崽搶過來。
“這明明都是你的錯!”
犀牛少女罵道。
“為什么不看好小托讓他到處亂跑,明明這是比武斗擂的地方,四面八方都圍起來的!”
“為什么不讓小托接受治療,凌零老師是帝都最好的醫(yī)生,甚至有資格進入國獸宮殿里,明明是可以救回來的!”
“你個自私的潑婦,愧為人母!”
“就是你把小托害死的!”
耶娜兒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用盡全身力氣咆哮道。
伊托妲比安愣住,她指著自己,不可思議道:
“我?”
“這是我害死了小托?”
“不不不……不是我害死他。”
河馬婦女死死盯了眼南星派爾和德莫古拉,又將怨毒的目光投向擂臺之下,剛剛那名說話的犬科獸人身上。
“是你,是你……就是你害的!”
“明明剛才小托都還好好的,河馬族的生命力無比強大,怎么可能說死就死!”
“就是你這張臭嘴,就是你咒小托死的!”
伊托妲比安掙脫耶娜兒的手,咆哮著沖向擂臺下面,足足有兩米五高的龐大雌性獸人像一輛壓路車那樣直直沖鋒。
游客們發(fā)出驚呼,紛紛往左右躲避。
而河馬婦女的目標(biāo)很明確,正是剛剛那只套著油紙袋說話的白毛犬科獸人。
“我要你命?。?!”
伊托妲比安咆哮著奔跑。
“同學(xué),小心!”
南星派爾驚呼,他快速念動咒語,手臂粗的水流像游龍一樣追過去,繞著河馬婦女粗壯的腰身纏繞數(shù)圈,想把她控制住。
但啪地一聲,水流竟然崩斷。
南星派爾傻眼了。
河馬族天賦:血肉皮甲。
河馬擁有極其肥厚的脂肪和厚實的皮膚,兩者能夠為他提供強大的物理防御和法術(shù)抵抗,越是肥胖的河馬越是如此。
足足五百多斤重的伊托妲比安直接無視南星派爾的水縛。
“死吧!”
“我要為小托報仇!”
河馬婦女露出惡毒又得逞的表情,她距離白毛犬獸人只有僅僅四五米,前面沒有任何阻擋,她似乎已經(jīng)能看到對方被自己撞碎的下場。
那個紙袋下的狗臉,一定很驚恐吧!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伊托妲比安尖叫。
但事實真的如她所想嗎?
……
“嘖,近距離看更丑了,會影響到我發(fā)育?!?/p>
紙袋之下,白犬獸人發(fā)出嫌棄的聲音。
“奧利奧咖啡餅干同學(xué)。”
“嗯?”
“踹飛她,但是別踹死了?!?/p>
“好?!?/p>
棕毛犬科獸人直接抬起腳,淡淡的血色斗氣一閃而過,對著伊托妲比安的河馬臉一腳踹了過去。
噗吱——!
沾滿了骯臟雪泥的靴子與河馬臉零距離接觸,足可睥睨四階威力的河馬沖鋒戛然而止,無法再前進半分,兩者碰撞甚至激起一陣氣浪,揚灑雪花。
“好惡心的腳感!”
棕犬獸人起了身雞皮疙瘩。
他腳下用力狠狠一蹬,伊托妲比安來得有多快,飛走的時候就有多快,肥胖的雌性河馬被狠狠擊飛,像個大號破麻袋那樣高高飛起,啪嗒一下落在十幾米開外,再也沒有半分聲息。
空中飄起一連串豆粒大的血花。
“咦惹,嫌棄!”
白犬獸人忍不住后退一步。
恰逢不知道何處吹來一股妖風(fēng),將河馬婦女的血液卷向空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圍觀的群眾倒吸一口冷氣。
好狠毒的一腳!
擂臺上,凌零深深看了眼兩只紙袋獸人。
“南星派爾,德莫古拉,現(xiàn)在啟動一級后勤急救?!绷枇憧焖俅魃蠠o菌醫(yī)療手套,下達一連串命令,“不用管那個大喇叭,先把幼崽救回來?!?/p>
“什么,小托他還沒死?”
滿臉淚水的耶娜兒驚呼。
老虎和黑狐已經(jīng)開始布置臨時陣法。
“醫(yī)學(xué)上并不僅以心臟停止跳動作為死亡認定,在我看來只要沒有完全腦死亡,都還有救回來的可能性。”
凌零快速將手術(shù)器械準備好,
“你弟弟對什么過敏,早上有沒有吃喝東西,基本信息都快告訴我,時間不多了!”
“好……好!”
耶娜兒趕忙將弟弟放在臨時手術(shù)臺上,拼命回憶托伊萊特的身體信息并傳達給凌零。
“幼崽的生命力很頑強,尤其是大體形的獸人一族更是如此,你不用過于擔(dān)心,還是有很大概率能救回來的?!?/p>
凌零快速說道,銀色的絲線在他手中飛舞,率先就是把艾草丹拿回來塞入托伊萊特嘴里。
六階藥力瞬間化開,幼崽灰黑的臉色立刻緩解下來,甚至恢復(fù)了些血氣。
鋒利的手術(shù)刀切開幼崽皮膚,能看到腹腔內(nèi)的骨頭、血肉和內(nèi)臟都已經(jīng)一塌糊涂,血腥得跟屠宰場那樣。
“薩辛,血液?!?/p>
“是的?!?/p>
陰影之中,披著黑袍的薩辛帶來手術(shù)所需的一切支援。
耶娜兒莫名想起來什么,她連忙回頭朝圍觀的游客群里看去。
那一對腦袋套著紙袋的犬獸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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