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上帝/偏執(zhí)】以后只能跟著我,懂嗎小家伙?


“從今天起,你就叫……瑜念……”
冰冷無起伏的話語自那薄薄的嫣紅中流露,清冷的下垂眼中充斥著詭譎,像是剛從冰窖中拿出一般的寒冷,男人將眸子放在剛剛創(chuàng)造出來的“生物”上,眼中充滿的玩味與……期待。
放下自己剛施完神力的手,接著便抬眼看向窗邊的那株與圣潔的房間相違和的,嬌艷欲滴的——玫瑰。
含羞待放的紅艷的花瓣嬌滴滴的掛著清晨的露珠,害羞的用花瓣將自己包裹起來,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起了一個嬌小的可愛隆包,花瓣上的經(jīng)絡(luò)清晰可見,花徑上的刺點(diǎn)綴在那通透的綠色之中——危險而又迷人。
這個男人……就是創(chuàng)造了她的人嗎?他就是上帝……邊伯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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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被創(chuàng)造出來時是有意識的,是獨(dú)立自主的,是有判斷能力的,但……也是不徹底的,不完全的——需要被創(chuàng)造者指引教導(dǎo)。
創(chuàng)造者將天地間的一切帶有光明與靈氣的要素融在一起,接著,制造一個載體來承載它——這就形成了白潔無暇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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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玫瑰?這么圣潔的宮殿里怎么會有如此妖艷的玫瑰呢?不過,總感覺有種親切感,是對那玫瑰的一種……親切感?……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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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小東西還在聚精會神的看著那嬌艷的玫瑰,殊不知,上面的那個俊逸的男人早已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她。
看著這個被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小家伙,邊伯賢心里一股莫名的成就與?奮感。
這個小家伙長得很好看,不和其他天使那樣,她是帶有攻擊性的,妖艷的美麗。
酒紅色的發(fā)絲被宮殿巨大的窗口處透出的光縷照射,反射出詭譎多變的色彩,上挑的桃花眼盈著隱隱約約,自發(fā)而成的媚色,高挺鼻梁下那飽滿異常紅潤的唇瓣緊閉,點(diǎn)綴在白玉一般的面龐上——她是不同的。
……她是異于其他天使的……特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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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伯賢從未創(chuàng)造過生物,這次也是頭腦發(fā)熱,看著那鐘愛的玫瑰和滿宮殿的白色形成的反差,煩躁感油然而生,雖是萬物之源,至高無上的存在,但……他就是討厭這虛偽的白色,偏愛那嬌艷的紅色。
其他諸神創(chuàng)造天使都是使用陽光和普通靈物的靈氣混合而成,但他偏不,她,這個小家伙不同,她是由他身上的神力和……那玫瑰自帶的不屬于天使的妖媚,一同放了進(jìn)去。
看著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上所穿著的艷麗的紅裙,映襯的她的皮膚愈加白皙,眉眼之間媚惑但眼眸中卻夾帶著難以忽視的單純——想給她毀掉!
那種?奮感是難以言喻,就像是一張白紙,旁邊擺著濃黑的墨汁,總會有想在上面涂抹的谷欠望,想毀了這礙眼的平靜——他會好好教導(dǎo)她的,他一個人,專屬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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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家伙,盡情的“玩”吧,我盡我所能的“好好”教你,有我給你撐腰,盡情的玩,把這所謂的,虛偽的“天堂”給它攪個遍吧。
他可是非常期待這里不復(fù)平靜的“精彩”場面,這個小東西的出現(xiàn)估計(jì)會讓那群老家伙會氣瘋吧,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快點(diǎn)成長為他期待的那副模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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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念自從被創(chuàng)造出來,便被邊伯賢帶在身邊,他似乎極為器重她,手把手的親自教導(dǎo)她,這也給了她足夠長的時間去了解這個別扭的男人。
邊伯賢是作為至高無上的存在,萬物之源,是生靈之父——上帝,F(xiàn)ather.
本該普度眾生,善良有威信,心中有著對眾人的惠愛,但好像,并不是這樣的。
他既瘋狂又偏執(zhí),既無情又冰冷,還偏愛那妖艷詭譎的紅色,和那些普通的信徒相似但又不同,他有谷欠望,但是是不一樣的概念。
他極愛那手旁的那株玫瑰,那株讓她感到異常親切的生物,那株讓她感到……莫名?奮的生物。
每次盯著它,總有種想捏碎它的感覺,仿佛看見它花瓣落地攪碎,看它凋落才肯罷休。
她現(xiàn)在能力還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邊伯賢,即使她體內(nèi)有邊伯賢的神力,所以她不敢碰那朵受他異常珍惜的玫瑰,只能找些普通的靈物來作踐。
當(dāng)手指被那鋒利無比的尖刺刺破時,指尖涌出的珍珠般大小的紅色血珠,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爽快感,一種肆虐的快感油然而生,心中異常暢快,但好像,內(nèi)心什么東西將要沖破不知名的障壁,洶涌而出——這還不夠,還不夠!
神力似乎也受她心情的影響,越來越不穩(wěn)定,越來越暴虐,甚至那偷溜進(jìn)來觀察她練習(xí)的,無辜的小生物,也被她“失手”扼殺。
但詭異的,內(nèi)心并沒有愧疚,有的卻是……熟悉的,肆虐感,看著它們血霧四濺,最后消失在空氣中的樣子,內(nèi)心得到了滿足。
愈來愈止不住,到最后聞見那熟悉的鐵銹味時,她甚至?xí)]上眼睛細(xì)細(xì)感受其中的味道,像是沙漠中缺水的生物那般——對肆虐的渴望。
自己的變化她也察覺到了,但她不敢說,畢竟這是不光彩的事,作為一個天使,竟有這樣的情感,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他會不會不要她?
越來越覺得是不是自己瘋了?!她不停的在內(nèi)心告誡自己,她是一個天使,一個純潔高尚的存在,不應(yīng)該有如此惡毒且骯臟的想法和念頭,但不知為何,這該死的念頭愈演愈烈,無法控制。
……她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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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伯賢看著小家伙日益顯著的變化,心里愈加?奮,他快要成功了,成功地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天使,他一個人的玩具!
他早就注意到了她嗜血的念頭,但他沒有制止,反而在欣賞她崩潰無措的樣子,她眼中的單純早已隨著她弒殺第一只生物開始消失殆盡,剩下的只有對當(dāng)前的迷茫和對殺戮的渴望。
邊伯賢不后悔這么做,因?yàn)樗撬?,他一個人的玩具,他是她的主人,她的……依賴,畢竟,他創(chuàng)造了她,所以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的玩具,只要她想,干什么都可以。
甚至把這所謂的極樂之地變?yōu)樗臍⒙緢鲆部梢裕灰侠蠈?shí)實(shí)的待在他身邊,聽話乖巧做他一個人的洋娃娃,待在他的庇護(hù)之下,這就夠了。
但最近,這小家伙有些……不老實(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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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本……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精致舒雅的花院里遍地嫣紅透綠,女人靚麗而妖艷,男人俊逸而清秀,他們待在一起,女人坐在用藤蔓做成的精致的秋千上,男人則在女人身后慢慢地推晃著。
男人動作輕柔,目光柔如水,在這滿園春色中撥人心弦,但是女人毫不開竅,只是焦慮的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時嘆氣一聲,酒紅色的發(fā)絲也蔫噠噠的垂在肩頭,飽滿的chest隨之起伏,透露了不安的心情。
女人艷麗的紅色長裙垂在地上,仿佛蔓延開的紅霞,也像流淌的紅色液體——不知為何,和邊伯賢一樣,她也喜歡妖艷的紅,那對在紅裙襯托下愈加白潔的翅膀乖巧巧的垂落在地。
“念念只是練習(xí)太辛苦了而已,適當(dāng)放松一下會好些的,這是我剛培育好的靈草,安神用的,希望會對你有所幫助吧?!?/p>
就像他這個人一般,溫潤如玉,輕緩柔和,像是水一般溫柔,不像那些可惡的家伙一樣在背后說人壞話。
有人說話的感覺真的很棒,他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但總感覺,這人有些……別扭。
聊了很久,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了她的旁邊,和她一起在微風(fēng)中搖晃,享受片刻的寧靜,莫名厭惡的往旁邊挪了挪,壓下心中那煩躁的凌虐感,一切都很平常。
……除了……左眼皮一直在跳,感覺有人在看著他們,但就是找不到。
……真是瘋了,幻覺吧。
轉(zhuǎn)頭看向旁邊,那個溫潤的男人,精致的眉眼充斥著笑意,真的會有人時時刻刻會開心嗎?因?yàn)橹灰龅剿?,甚至第一次見面,他都是笑著的?/p>
看著他俊逸的面龐,眼皮跳的愈發(fā)激烈,內(nèi)心一股洶涌的灼燒感涌出,不安,非常不安,一定有人在看著他們,一定有。
她感覺得離開了,畢竟,這里讓她感覺到很危險,而且總感覺這種危險感源于她。
這種危險的氣息,很熟悉,仿佛每天都會接觸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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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秋千上看著女子遠(yuǎn)去的妙曼背影,赫爾本眼里流露出渴望與貪婪,他真是……太喜歡她了,光是想到她那惹火的身段,他心里就癢癢。
嘴臉由溫潤逐漸變?yōu)殍つ钣憛挼哪歉碧搨纬舐哪?,令人作嘔,眼里流露出狡黠。
他送她的那株植物,可不是一般的植物,可以安神是沒錯,但也可以激發(fā)人內(nèi)心隱藏的谷欠望,使爆發(fā)谷欠望的那個人實(shí)力大增,畢竟他自己知道,他實(shí)力遠(yuǎn)不如瑜念——所以,今晚他會去找她,這個妙人,他非嘗嘗不可。
還沒等他得意太久,頭頂覆上了一片陰暗,帶著迫人的氣息,仿佛將他壓垮,抬頭看去,差點(diǎn)沒嚇的趴在地上——是上帝,邊伯賢!
“Father,我——”
“我的東西……你也敢想?我的小家伙,只能是我的……”
凌冽的話語自那薄唇中吐露出,帶著駭人的溫度刺向跪在地上嚇的直不起腰的人,像是一只匍匐的喪家犬一般,顫抖恐懼,令人……作嘔。
赫爾本還處于顫栗之中,他不知道Lord看了多久了,有沒有看見他猥瑣的面龐?不知道,但就算知道,上帝這么仁慈,一定不會著重處罰他的,畢竟,他是上帝啊。
身體也隨著這個想法放松了許多,但還沒等慶幸多久,一股幾乎灼碎魂魄的火焰在他身上綻放,想開口呼救,卻發(fā)現(xiàn)已沒了舌頭!只剩下那空蕩蕩的口腔。
直至消失,他都沒有出一聲,一聲都沒有,好像從來沒有這個人一般的安靜。
邊伯賢隨意揮手將那畜生燃燒放出的灰煙也一并抹除。
敢肖像他的東西,真是該死!平常教她的,她都學(xué)哪去了?!
不耐的下垂眼厭惡的環(huán)繞四周,在觸及那秋千時,內(nèi)心更加憤怒,又是一把冥火——燒了,隨后轉(zhuǎn)身朝著宮殿走去。
該去教訓(xùn)一下某個不聽話的小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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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guān)嚴(yán)鎖緊,內(nèi)心愈加煩躁不安,總感覺要發(fā)生什么了,響起赫爾本送的那株植物,立即拿出來放在桌旁,聞見那清雅中不知混合了什么的氣味,內(nèi)心平緩了許多。
正閉目養(yǎng)神著,門口轉(zhuǎn)來一聲巨大的聲響,條件反射的睜眼一瞧,那白玉石門已經(jīng)報廢在看起來非常暴怒的某個神的的手下了。
他穿著和她身上色差不大的紅衣,銀色的發(fā)絲微閃,在著寂靜的午夜顯得格外的詭異唯美,下垂眼中充斥著盡燃的怒火,幾近完美的下顎帶著難掩的寒意流暢的刺進(jìn)瑜念的心窩,薄薄的的唇瓣緊抿起來,和那緊促的雙眉一起,帶著迫人的氣勢一起壓向了無措的瑜念。
“Father我在——”
“安靜!……瑜念我問你,我以前教你的,你有沒有好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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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邊伯賢在看見那畜生“不經(jīng)意”觸摸她的背,靠的極近的兩人一起時有多生氣……心中的怒火騰燒,止都止不住,感覺他的東西被玷污了。
需要洗干凈,要他親手給她弄干凈,這是他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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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了他眼瞼中熟悉的深沉與瘋狂偏執(zhí),感覺不妙,想跑走,但卻全身無力,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那安安靜靜擺在桌上的植物,心中大叫不好。
身體無力的下墜,下一刻就被強(qiáng)硬的摟住,接著襲來一股好聞的薄荷香,呼吸被奪走,腦中愈發(fā)沉鈍。
腰被一雙手狠狠環(huán)住,氣氛開始升溫,看著邊伯賢眼中那熟悉的清冷已經(jīng)不見只剩下濃厚的占有欲和瘋狂的偏執(zhí),隨后便沉浸在他惑人的眸子中。

黃牌警告

月光在夜晚也發(fā)出晃人的色彩,妖艷的玫瑰卻已經(jīng)凋零,“凌亂”之中望向窗臺看見那凋零的花朵,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邊伯賢拂開瑜念額前的碎發(fā),在她耳旁輕輕說著。
“小家伙……別忘了,是我創(chuàng)造的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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