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進行時#卡埃(4) 鐲
我又雙叒叕回來了。

一家裝修大氣的蛋糕店內(nèi),兩小只坐在落地窗邊享受著芒果蛋糕和悠閑的假期。
埃米身穿藍色無帽衛(wèi)衣搭配一條白色牛仔褲,像個普通中學(xué)生一樣清爽純澈。不知是不是店里裝修的緣故,叼著叉子的埃米忽然豪情萬丈:“長風(fēng)破浪會有時!”
“直掛云帆濟滄海。”對面的人眉頭一挑,接過話來。頓了頓,又有點忍不住地調(diào)侃道,“怎么忽然這么文藝?”
“?。俊卑C子悬c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就,突然想到的?!?br>
突然想到的,那樣摧枯拉朽,銳不可當(dāng)?shù)纳倌昵閼选?/p>
“快來人??!出人命了!”一聲尖叫打碎了對街蛋糕店內(nèi)祥和寧靜的氛圍。埃米嚇得叉子都沒叼住,“啪嗒”一聲掉到桌上。坐在對面的卡米爾迅速反應(yīng)過來,拉起對面還沒弄清狀況的埃米就往蛋糕點外沖。
對街已經(jīng)圍的水泄不通,議論聲此起彼伏。兩人被那圍得如鐵桶般的人群逼在外圍,寸步難行。埃米有點著急,手腕忽然被邊上一人扣住,扭頭一看,卡米爾一臉冷靜地拿出警察證件大喊:“警察!麻煩各位讓條路,不要破壞事故現(xiàn)場!”
人群在卡米爾喊了這一嗓子后慢慢平靜下來,互相推搡著讓出條路來。
屋內(nèi),一個男子面目青黑地僵臥在地上,手邊散了些嶄新的鈔票。不遠處,一個瓷碗倒扣在地上,周邊一圈水跡。
床腳下,塞了張塔羅牌。
“我滴那個親娘哎,你個沒良心的,怎么就先撇下我走了,那群天殺的玩意,居然還把咱家祖?zhèn)鞯膶氊愃炎邍D……”一個女人跪在床頭,擺著床板嚎啕大哭。
警車尖銳的嘶鳴劃破天際,混合著女人的歇斯底里,吵得人頭腦嗡嗡作響。
不多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給警員們用警戒線包圍住了,尸體也送往警局進行檢查。
“艾比那邊尸檢報告出來了?!币裟獙h室的投影儀打開,“死者名叫錢白,四十二歲,死亡時間為十小時以前,主要死因為三氧化二砷中毒。次要死因為窒息致死……”
“等等,”安迷修一愣,“也就是說兇手對受害人下了毒還不夠,又使受害人窒息而死?!”
“殺人兩次……這得多大的仇啊……”埃米有些毛骨悚然。
“不僅如此,知道這件案子為什么要移交給我們專案組嗎?”音莫身后的顯示屏畫面一跳,是張塔羅牌的照片,“這是在床底下搜到的,已經(jīng)和另一位房主確認過了,他們家從來沒有買過類似的東西?!?/p>
“所以,是‘塔羅牌’干的嗎?”雷獅詢問道。本以為音莫會欣然贊同,卻不想他只是皺著眉搖搖頭,“不一定?!?/p>
“什么?!”雷獅有些驚詫。
卡米爾卻點點頭,解釋道:“嗯。因為有幾個疑點。第一,根據(jù)許多情報的表現(xiàn)來看,‘塔羅牌’一向只殺人,不越貨,但剛才詢問女主人時,她卻一口咬定丟失了一件貴重的祖?zhèn)黥浯涫骤C,并堅稱是兇手拿走了。不僅如此,根據(jù)向其他鄰居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雖然有死者家有貴重物品的傳聞,但死者生前始終對外宣稱并沒有這回事,不過現(xiàn)在看來……”
這東西不但有,還招賊了……
“第二,這張塔羅牌質(zhì)量很低劣,而且和之前收集到的塔羅牌畫風(fēng)大有出入,所以不排除有可能是有人聽說了‘塔羅牌’的傳聞,故意栽贓給他們的?!?/p>
“最后,‘塔羅牌’的行事風(fēng)格一向十分優(yōu)雅,而且既然要找東西,就必然會掌燈,但你們仔細看,這張牌邊角處有一道明顯的折痕,很明顯是倉促之間塞進床腳的。因此,我認為這個案件可能兇手另有他人,甚至可能和‘塔羅牌’關(guān)系不大。不過有一點比較嚴(yán)重,‘塔羅牌’的存在時被警方嚴(yán)密封鎖起來的高級機密,有人會去栽給他們,說明有人……”
“一定知道他們的存在,甚至可能會和他們有聯(lián)系!”另外幾人異口同聲答道。
“卡米爾分析得不錯?!币裟澰S地在白板上畫出一個關(guān)系圖,然后在其中一條線上打了個圈,“所以我們這次破牌的關(guān)鍵,便是找出失蹤的手鐲!”

小劇場
音莫:對了,你倆怎么開頭跑蛋糕店去了,約會?【貓頭】
埃米:?是卡米爾說成為同事就要互相熟悉一下,然后就請我去蛋糕店了。
卡米爾:……(媳婦太單純而自己還礙于人設(shè)沒法光明正大表白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其實就是音莫沒有發(fā)糖的靈感鵝已。(發(fā)刀的靈感倒是不少)有素材的好心人可以發(fā)到評論區(qū),拜托了【合十】)
音莫:啊這……他人有這么好?
埃米:是啊,卡米爾他真的是個好人?。?!
音莫:……呵,呵呵。是挺好的。(看透一切。)

本章完完完~
寫文不易,嚴(yán)禁白嫖。
三連免費,投幣別少。
求求了,至少點個贊再走撒!?。?′;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