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巍/楠巍‖非正常關(guān)系02 abo(強(qiáng)制 狗血 慎入)
(本章井巍 車不過審,所以加了點(diǎn)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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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在懷里微微顫抖著,井然輕吻著他的側(cè)頸,沈巍身上有清新的皂角香,皮膚白皙光滑,微涼的觸感讓他忍不住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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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么怕我嗎?”井然心想,四年前那個(gè)整天追著我的沈巍去哪了,當(dāng)初不是鐵了心要和我結(jié)婚,結(jié)果結(jié)婚不到一年就和別人跑了,還和野男人生了個(g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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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窩火,井然咬了咬牙,拽著沈巍的手就往臥室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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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被拽了個(gè)趔趄,踉踉蹌蹌地被帶進(jìn)臥室推倒在床上——他和林楠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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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井然的怒火,沈巍努力支撐起身子爬起,腳還沒挨著地,又被井然拖著腿拽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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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沈巍的雙腿被井然的雙腿壓住,雙臂撐在兩側(cè)支撐起身子,質(zhì)問著眼前正在解領(lǐng)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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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單手抽出領(lǐng)帶,嘴角上揚(yáng),勾起個(g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邊用手抓住沈巍的兩個(gè)手腕,一邊用領(lǐng)帶將其綁起,將沈巍的雙手壓過頭頂,從上往下俯視著沈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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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什么?”井然低頭親了親沈巍的側(cè)臉,剛才在房內(nèi)不明顯,現(xiàn)在在臥室里,床上都是林楠笙的信息素,刺鼻的玫瑰氣味像劣質(zhì)香水一樣涌入鼻腔。他開始控制不住地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即便沈巍聞不到,他也要將這些味道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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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是他的,本該是他一個(gè)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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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你都給我哥生了一個(gè)孩子了,不應(yīng)該也給我生一個(g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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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溫柔的語調(diào)在沈巍耳邊響起,卻激起沈巍一身的雞皮疙瘩,他掙扎著把手舉到身前,用雙手去推井然。井然冷笑一聲,似乎在嘲笑他負(fù)隅頑抗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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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帶很快被解下,沈巍的雙腳也被綁在了一起。井然一把扯下他的褲子推到腳邊,抬起他的雙腿往上折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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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看?!鄙蛭∠氩⒕o雙腿,又因?yàn)轫g帶的拉扯被迫張開,讓下身一覽無余,迎著井然直白又凌厲的目光,臉上頓時(shí)紅了一片。
“哼……”沈巍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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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一巴掌拍在沈巍臀上,隨后又想到是誰將沈巍開發(fā)成現(xiàn)在這個(gè)放蕩樣子,頓時(shí)頭腦發(fā)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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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停下!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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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qiáng)制侵入的熱度和硬度,痛感從尾椎一路延伸上來,沈巍慌忙地蹬腿,卻只是被井然用力地摁著雙腿掐著腰往里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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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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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緩慢而堅(jiān)定地一寸寸往里頂,少量的體液根本不足以提供暢通無阻的通道,兩個(gè)人都出了一身汗。沈巍更是抖得停不下來,感覺到撕裂般的疼痛,沈巍的叫聲都變了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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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在這一刻終于停了下來,看著沈巍因?yàn)樘弁炊昂沟念~頭,因?yàn)榭幸Фl(fā)白的嘴唇,因?yàn)榍秩攵绯龅纳頊I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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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沈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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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的腦子混沌著,眼前一陣白一陣紅,但他聽到了井然在叫他名字,他凝聚精力往井然看去,卻正好對(duì)上了井然深邃而泛紅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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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血液仿佛回流般,整個(gè)人都冷了下來,又因?yàn)榧∧w相貼熱量傳遞著,一冷一熱讓沈巍打了個(gè)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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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井然的聲音又響起,明明他人就在身前,聲音卻仿佛從很遠(yuǎn)傳來,震得沈巍心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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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知道,我的心比你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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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翻過身的時(shí)候沈巍腳上的皮帶終于被解開了,腳踝被皮質(zhì)邊緣磨破了一圈,輕輕一碰就疼得厲害。
還沒釋放的井然從后方壓上來。
強(qiáng)勢(shì)地注入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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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睫毛輕顫,無意識(shí)地哼哼了兩聲,終于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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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然摟著沈巍往側(cè)邊一躺,看著沈巍安靜的側(cè)臉,眼尾還掛著降落未落的淚珠。用手輕輕撫了去,又戀戀不舍地舔了舔后頸的咬痕,從背后將沈巍輕輕地抱在懷里,靜靜等待結(jié)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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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陪我去畢業(yè)晚會(h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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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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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弟弟的聲音,沈巍想,沈夜這個(gè)家伙還真是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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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時(shí)候來著。好像正是畢業(yè)的時(shí)候,那時(shí)候沈巍剛畢業(yè),確定了留校任教,而沈夜則按照規(guī)劃打算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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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對(duì)沈氏的企業(yè)不感興趣,他更醉心于學(xué)術(shù)上的研究,好在沈老爺子也尊重沈巍的選擇,因?yàn)檫€有同胞兄弟沈夜。沈夜雖脾性頑劣、性格沖動(dòng),卻深諳些經(jīng)商處事之道,好好培養(yǎng)將來繼承沈氏也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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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前沈夜一定要自己陪他去畢業(yè)晚會(huì),因?yàn)槿松械闹匾獣r(shí)刻一定要和哥哥一起,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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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打算就穿著襯衣出門了,沈夜又給他捯飭了一番,說是要有點(diǎn)儀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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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以后我不在你身邊,就不能好好看著你了,可千萬別給林楠笙那家伙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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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一邊給沈巍系領(lǐng)帶,一邊嘴也不停地叨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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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笑著輕拍了一下沈夜的腦袋,“胡說什么,面面。楠笙是我哥,也是你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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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偏著腦袋吐了吐舌頭,朝沈巍笑得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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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沈巍當(dāng)局者迷,林楠笙對(duì)他的心思,沈巍看不出來,他還能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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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xiàn)場的時(shí)候,臺(tái)上的樂隊(duì)正在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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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有請(qǐng)我們今晚的特邀嘉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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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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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和歡呼聲后,一個(gè)身穿剪裁得體的銀灰色亮片西裝的男生走到臺(tái)前,燈光打在他的身上,西服反射出亮片的閃閃星光,但更明亮的是他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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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tái)上的男生朝著人群微笑致意,伴奏與樂器音在耳邊炸響,人群中時(shí)不時(shí)有起哄驚呼聲,但沈巍腦中清明,雙眼都被禁錮在了舞臺(tái)那一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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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人舉起了手中的話筒,也抬起頭,低垂的眼眸驟然睜開,目光炯炯,直直地與沈巍對(duì)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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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沈巍與井然的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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