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西伯利亞貓貓躲不了大炎酷暑

Ooc常態(tài)化,如果第一次看羊駝的文章煩請注意!
首先說,博士叫Dr-佚;世界觀相當(dāng)崩壞,同人嘛,看個腦洞和心情就對了。
本文成分:技術(shù)力低下,白開水文藻;
無病呻吟的沉思,畫蛇添足的修飾,天馬行空的二創(chuàng)。
本篇銳評:天熱怎么不吃雪糕啊)
寫的不好,萬望見諒(′?ω?`)?

灼熱夏日,熱浪席卷了整片大地。海嗣帶來的潮濕逐漸散去,而緊接而來的就是連接數(shù)月的大旱。一開始撥云見日的時候,那陽光無疑問是溫暖的,它極大鼓舞了飽受摧殘人民的信心,也有效緩解了青苔與真菌的蔓延。
但是時間一長,這股熱情的陽光就讓雞蛋成為了老熟人,空調(diào)都暗自羞愧,怎么敢用這股力量和陽公博弈的。
海嗣最開始只接受整片大地都沉到海里,無鱗與同族最終都變成了大群的一部分。不過后來,海嗣們決定,先讓沿岸的土地沉下去,內(nèi)陸的地方成為雨林、成為沼澤,讓陸地人接受潮濕溫潤的氣候,等到時機(jī)成熟再慢慢同化陸地人。
而這種“戰(zhàn)略方針”的轉(zhuǎn)變都緣由它們的母——伊莎莫拉。
實際上,是伊莎莫拉想起了故人的話才決定更改命令的?!澳闳绻胍粋€窗戶,但他們不準(zhǔn)的時候何不說砸爛天窗,這樣他們就會準(zhǔn)許你開一個窗戶了”。通過這句話,祂/她想到那個閑云野鶴的男人,那瀟灑不羈的模樣。
大海的侵襲已有數(shù)年,雙方互有勝負(fù)(海嗣贏多輸少),戰(zhàn)役到達(dá)了祂/她預(yù)想的第一階段;通過各地襲擾,讓陸上諸國直接感受到大海的恐懼??v使地面上“那個人”和以前的老同事搞了什么“聯(lián)合政府”來抵御自己,還成功的戰(zhàn)勝海嗣幾十余次??梢辽瓐猿忠取八庇H自到面前和自己好好聊一聊。
祂/她有充足的時間等待他,他同樣有更久的時間奉陪到底。
伊莎莫拉或者是斯卡蒂都很想再見到博士,這一切的源頭,不都是由他而起嗎?
沒有佚,就沒有阿戈爾的興盛、大群的繁衍,也就沒有聯(lián)合政府的成立,還有塞壬計劃的實施。這項計劃對于伊莎莫拉而言,可謂是意義重大。
因為這個計劃,泰拉大地上少了一個深海獵人斯卡蒂,多了一個深海內(nèi)神—伊莎莫拉。通過這一事,伊莎莫拉有了自己的父,大群也有了自己的父。
對于斯卡蒂而言,她現(xiàn)在對博士的情感復(fù)雜程度不亞于凱爾希,就像是千年前凱爾希懷孕時那樣。如果沒有這場戰(zhàn)役的話,凱爾希應(yīng)該和斯卡蒂有更多話可說了。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博士現(xiàn)在做什么呢?
哦.....?
他在龍門,在跨江大橋上。身后是故障的汽車,身前是閃光的江河,身旁是穿著閑服的凱爾希,身上掛著一條交了智商稅的風(fēng)扇。
“他**滴,這玩意吹熱風(fēng)!”
博士扯下了掛脖風(fēng)扇直接摔到了車?yán)铩?/p>
菲林女士難得解開了一只衣扣散風(fēng),她白皙的貓耳上都掛著剔透的汗珠。
“等到維修師傅來了就好。”凱爾希用手掌在臉邊輕輕扇風(fēng),她把一袋子水產(chǎn)掛到大橋的護(hù)欄上,發(fā)動機(jī)壞了,車輪還爆胎,整一個進(jìn)退兩難的狀態(tài)。
博士狠狠抹下去一手汗,活脫脫在大太陽下蒸桑拿。
“真的是諸事不順,為什么會有源石蟲躲到發(fā)動機(jī)里?”
“而且為什么有人還敢扔釘子到路上!”
博士不甘心的踢了一腳輪胎,還好大橋上有擋風(fēng)遮陽的桿子,不至于讓兩人在陽光下暴曬。
凱爾希則比較淡定,不過也只是比較。她也是想不明白,這個年份還有人守在停車場撒釘子的?
兩個人頭大的點(diǎn)不一樣。
發(fā)動機(jī)是最大問題所在,面對這一玩意兒博士更郁悶。
阿貓阿狗喜歡鉆引擎蓋就算了,你一個源石蟲湊什么熱鬧!行駛路上,博士感察到奇怪的地方,他趕緊應(yīng)急停車,結(jié)果看見一只具有電磁干擾能力的小源石蟲蝸居在電箱上面,看樣子像是“曬太陽”,好不愜意。
小貓就算了,人家喜歡溫暖的地方,但是凱爾希當(dāng)年也不喜歡躺引擎上啊.....
哦...她有更暖和的地方躺來著。
博士朝路盡頭眺望,人車皆無,他長長嘆息一口,想靠到欄桿上。手肘剛碰到鐵柵欄的時候就讓他收回去了。
“今天無疑問是龍門有記載以來最熱的一天?!辈┦繉恤撩起來,半只肚子袒在外面。
凱爾希瞥了他一眼,腹肌上掛著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水珠。
“大炎稱之為三伏天。”菲林終究把外搭褪下了。
盛夏,正陽當(dāng)頭,沒人愿意多聊天,光是堅定信念從空調(diào)房出來就用了莫大的毅力。博士一只手把這車門,一只手撩動衣領(lǐng)散風(fēng),他四處張望,急切等待救援車的到來。
越等越急,越等越熱。
豆大的汗珠從博士的碎發(fā)淌下,他本就沒有理長發(fā),可濕透的劉海貼在前額上,依舊讓人感到厭煩;這一點(diǎn)讓博士堅定自己留寸頭的想法。
他低頭看影子,也正瞧見順著經(jīng)脈下滑的汗液。還好自己穿的是短褲,博士慶幸到。然而吧,穿短褲就要忍受異性的矚目,他時不時晃晃腿,讓過來搭訕的蚊子望而卻步。
博士的想象力是開散的,他總是通過一件事想到另一件事,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凱爾希:“手術(shù)室有蚊子咬你嗎?”
凱喵一頭霧水轉(zhuǎn)過來,她的劉海也是極其灑脫的貼在額頭上。
見到凱爾希疑惑,博士也沒有解釋自己的疑問,自言自語回答了自己,“你還穿露背裝,不被蚊子盯上才怪呢?!?/p>
菲林不知所以,菲林選擇繼續(xù)矗在陰影下處理信息。她端著平板,在屏幕上劃來劃去,批注文章。
博士先是遠(yuǎn)眺江岸的軍事基地,確定只能看見一面面柵欄與高墻后他才掃興站起來。
“做乜嘢?”
凱爾希轉(zhuǎn)身,博士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自己身邊,他居高臨下看著自己批改文件好久了。
“東南自救軍撐不住了,請求我們的援助?!?/p>
“哦...?”
博士來了興致,將衣服放了下來,慢慢靠近凱喵。
“戰(zhàn)報復(fù)制一份,發(fā)到我號上去,一會到家了我慢慢整理。”
凱爾希點(diǎn)點(diǎn)頭,手指在屏幕上劃來劃去。
博士插住腰,微微俯身,終端商閃爍的藍(lán)光蓋不過耀眼的灼日,博士費(fèi)勁功夫也瞅不見一個字眼。
凱爾希將平板側(cè)拿,方便博士看過來。而博士東瞧西看的也沒有看到文字,他不耐煩的離凱爾希走的更近,身子直接壓到凱爾希身上。
“...唔?”凱爾希帶著疑惑的目光抬起頭,自己算是被博士壁咚了嘛?
有了一會,博士伸出手指著一行字說道:“阪泣被包圍了三個多月都拿不下來,足以說明我們和大海的差距?!?/p>
“不愧是她的故鄉(xiāng),恐魚們失了心都得守住那里?!辈┦繜o奈的笑道。
凱爾希貓耳輕微一轉(zhuǎn),她提醒到博士:“海嗣們是不會有‘故鄉(xiāng)’這個概念的,那就是一座氮湮(‘缺水癥’感染者、自設(shè),類似于喪尸)的先頭堡。”
“不會的,有她在,那幫臭魚爛蝦就肯定知道阪泣的重要?!辈┦亢V定道,他兩只手撐在車門上,探個腦袋瞧凱爾希的眼睛。
白發(fā)的菲林只是微微抬眼,她短短蹙眉就又舒展說道:“你始終堅信斯卡蒂還活著?”
“我不相信,我只是覺得她還在世界上,她肯定在某個角落等待我去救她?!?/p>
“勞倫蒂娜都能被治好,歌蕾蒂婭也能在那場大戰(zhàn)中活下來?!?/p>
“斯卡蒂定然也能安然無恙?!?/span>
“再者說,她好歹還是我女人呢,她怎么都拋下我走了呢?”
博士正顏,眼神中的堅定讓凱爾希又想起從前的他。
如果他不說最后那句輕佻的話,說不定對博士的好感度就上來一截。
“阿戈爾已經(jīng)覆滅了,這片大地上再沒有任何一股勢力能抵御大海的入侵?!?/p>
“你是個聰明人,當(dāng)然明白我說這句話的意義?!?/p>
凱爾希已經(jīng)將平板收起來,她也盯著博士的眼睛,兩人面孔的距離離的那么近,臉上的汗珠還是睫毛都能一覽無余。
博士淡淡一笑,將打濕的劉海理了上去,“凱喵,換做是你被那群咸魚抓走,我也肯定毫不猶豫去救你的!”
聽罷,菲林沒有任何反應(yīng),白眼沒有給,眉毛沒有眨,甚至蔑笑都沒有。
在尷尬的沉默里,博士默默超后退了兩步,讓自己和凱喵的距離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這天熱,還是離得遠(yuǎn)點(diǎn)好...哈哈...”
凱爾希沒有反應(yīng),只是隨意說道:“我不會干涉你的決定,只希望你能把責(zé)任多看重一點(diǎn)?!?/p>
博士汗顏,什么話凱爾希都得懟自己一下,倆人太過知根知底絕對不是好事。
“不是...凱喵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嗎?”
“這都過去兩千年了,就過去了.....”
不等博士說完,凱爾希就打斷了他,“佚,一會買杯糖水吧?!?/p>
“啊?肯定..肯定肯定,你中意的綠豆冰沙,我的雙皮奶!”
“還得帶一杯西米露給阿米婭?!?/strong>凱爾希補(bǔ)充道。
“對,對!”
慌亂的博士連忙點(diǎn)頭,今兒好,碰到這個話題凱爾希愿意自己來打圓場,謝天謝地。
松了口氣的博士沉沉呼出一口,抬頭一看,只見凱爾希又拿到終端比比劃劃,但是卻有一絲偷偷上揚(yáng)的嘴角。
“你得多笑笑,好看?!?/strong>


暗流涌動,礁石遍地。在水底的火穴下,鉆出了一只只奇葩的怪魚,它們長的不能說百花齊放,也能說丑的各有千秋。
本著在深海里,誰都看不見的宗旨,它們長的也相當(dāng)?shù)淖运剑徊辉诤鮿e人眼球里自己的樣子。有的擺個大嘴頭上長著一只小燈籠,有的身子活像是一坨混亂的泥鰍,有的不可名狀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集合體。
十條“魚”里是找不到同一個外貌的同族。
而就是這樣一群怪物,它們順著光的方向,慢慢游向了遠(yuǎn)處冒著氣泡和濃煙的地方。
一只長的還算順眼的“鮟鱇”,它生有兩只靈活的觸手,全身的甲皮是隆起的尖刺貝殼,血淋淋的大口演化成了吸管樣的口器;從外表看比鮟鱇要和平的多,從攻擊性看,說不定是力速雙A。
陸地人,管這個小家伙叫“深溟噴濺者”。
眼下,無數(shù)的小東西自覺形成了沙丁魚樣的魚群,朝一個大光點(diǎn)飛速游去。
它們整齊、它們迅速,它們沒有情感。
水下是不需要太多感官的;聽覺上面湊合就好了,視覺上面,能看到六米遠(yuǎn)就夠了,至若語言的方面...根據(jù)伊比利亞解刨結(jié)果顯示,海嗣們也有語言,甚至還有方言。
北洋冰川下的恐魚和伊比利亞沿岸的恐魚交流起來是很費(fèi)勁的,這是科學(xué)家研究的成果。
小噴濺者是打頭的魚,即使它再瞎也能察覺到大家伙共同奔去的方向是哪。
遠(yuǎn)處的水波和音波打到自己臉上;眼前是大片染紫的海域,寬厚的海床上有一個巨大而陌生的罩子,它扣在大海里,而罩子的里外都有手拿武器的無鱗同胞。
它不知道這些“魚”為什么要脫離隊伍,為什么要大規(guī)模聚集起來捕獵同族?而自己身邊的一只能說陸地人語言的同胞對他們的態(tài)度是那么...復(fù)雜,復(fù)雜到噴濺者小小的腦干根本不夠思考這么深奧的問題。
等到它所在這個魚群趕到“戰(zhàn)場”(戰(zhàn)場的名詞是剛剛同胞通過同感來傳達(dá)給自己的詞匯),會說陸地話的領(lǐng)頭魚命令自己這支魚群要迅速轉(zhuǎn)移到玻璃罩里。領(lǐng)頭魚說,玻璃罩里面沒有水,里面是空氣,你們要在進(jìn)入前吸入大量的水到肚子里用以保濕。
領(lǐng)頭還說,你們要堅守一個圖書館,那里的紙張一個都不能讓有武器的同胞拿走。小噴濺者不理解這些。
于是它通過同感朝領(lǐng)頭問道:“什么是圖書館?”
領(lǐng)頭的回答道:“那里是儲備知識的地方?!?/p>
噴濺者其實不知道知識是什么,但是它換了另一個問題,“我們在捕獵嗎?”
領(lǐng)頭答道:“不是,我們在打仗。”
噴濺者其實不知道打仗是什么,可它還是換了一個問題,“無鱗同胞餓了嗎,它們需要吃東西嗎?”
說著,噴濺者用自己的口器吐出一根細(xì)針,它用觸手拿住細(xì)針挑下自己一塊肉,就像是拿上一把手術(shù)刀朝自己的大腿來上一刀。散出海霧裝的血液后,小噴濺者把肉舉向了無鱗,可惜自己不會說他們的語言,所以恐魚用著自己的音調(diào)哼出一段旋律。
“你們餓了么,你們在捕獵同族,是要吃東西嗎?”
可是它都說完了,對面的無鱗依舊對著這塊肉無動于衷,可是他們卻停下了腳步,齊齊的愣在原地看著“小鮟鱇”靜置的樣子。
噴濺者歪個腦袋,其實是歪著整個身子,它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做這樣的動作,好像它是通過自己的母才學(xué)會這個動作的。母說,這個動作叫歪頭,多數(shù)時候表達(dá)不解或者賣萌,如果對面是佚的話,要把胸上托才能有暴擊效果。
領(lǐng)頭看了看它,“他們聽不懂你的語言,你要學(xué)會陸地語才行?!?/p>
小噴濺者恍然大悟,我慢慢劃行到領(lǐng)頭身邊,用自己的口器懟在對方的魚嘴上。
在深海士兵面前,這兩只恐魚不知道為什么貼到一起,他們面面相覷,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方才那只“小鮟鱇”對著自己一行發(fā)出來有規(guī)律的刺耳摩擦聲。
兩只恐魚似乎是在親吻,但是那個樣子說不上唯美和愛情,就像是蝸牛用面觸碰了魚缸里曬太陽的小龜。
噴濺者退回位子,對著領(lǐng)頭說道:“母說,道歉要伸舌頭?!?/span>
領(lǐng)頭呆滯的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臉上的粘液還依稀尚存,“你可以說陸地語了?!保ò⒏隊栒Z)
深海士兵們聽到海怪用呆滯的口吻說出人話,紛紛嚇得提起武器對準(zhǔn)了恐魚。
領(lǐng)頭,“你吃了我的血,便學(xué)會了說話。”
噴濺者額額的開口,艱難的吐出幾個字,“無鱗...同胞...食物,給之分享?!保ò⒏隊栒Z)
“食物..”小鮟鱇將自己那一塊肉又舉起來,它就是看著大家(但是看不見),沒有別的動作。
一個士兵看見這樣一幕有些反胃,她忍著嘔吐的欲望,將長矛抬起來對準(zhǔn)了敵人。
“同胞,想要戰(zhàn)斗...?”
“無鱗,不是同族?”噴濺者又是一個歪頭,它/她現(xiàn)在能熟練用阿戈爾語了。
來自陸地的阿戈爾士兵終究是看不下去了,他們端起武器,小隊長率先架起來魚叉,“速度解決,前哨站必須建下來!”
阪泣,是座離岸較近的阿戈爾都市,它兼?zhèn)淞巳椫匾娜蝿?wù)而立在此處。首先,它是淺海區(qū)域的前哨,負(fù)責(zé)離岸一片海域的安全;其次,它是與陸地人取得交通的第一站,在過去幾個世紀(jì)里,想要從大海上到陸地或是走下海洋都得經(jīng)過于此;最后,它是一座科研都市,千年前是阿戈爾研究陸地天災(zāi)的科學(xué)站,城內(nèi)具有頗多重要的科研成果和歷史文獻(xiàn)。
而災(zāi)變來臨后,溟痕蔓延到陸地上,氮湮在人群中爆發(fā),海嗣沖破了陸地文明之枷鎖。母神回歸了海洋,阿戈爾就此失去了對抗海嗣的武器,堂堂一世強(qiáng)國毀于一旦,而作為前哨的阪泣反而變成了阿戈爾最后的防線。
可惜的是,阪泣也沒有守住。
嚓——
自救軍將長刀擦去渾濁的血霧,他不敢放松,擦完刀后又盯準(zhǔn)了倒在血泊中的恐魚。
噗呲——又補(bǔ)了一刀。
“隊長,閣樓里清理完了?!?/p>
碩大的會展大堂,地上躺滿了恐魚的尸首,它們渾濁的血液淌出來,即使是水下依然有很濃厚的尸臭味。在魚堆里,一名身著獵人服的鯨魚又干掉一只企圖背刺的海嗣。
“隊長,走廊也解決了。”
隊長身材健美,雪花花的長發(fā)梳成一個長辮子,扛著一只巨大的船錨當(dāng)做武器,巨錨開合很大,來匯報的小隊成員也不敢向前,就是遠(yuǎn)遠(yuǎn)招呼一聲。
“隊長,通訊站已建好?!?/p>
獵人這才是回過頭看向隊員,他把巨錨拖到地上,道:“守住這個圖書館三小時,任務(wù)就算是成功?!?/p>
隊長慢慢走到樓梯上,他嫌棄的用鞋尖把海嗣的尸體踢到一邊給自己滕了個地方。隨后他把武器放到手邊,在魚堆里變成一桿活脫脫的旗幟。
烏爾比安慢慢坐在樓梯上,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懷表揣在手窩里。
“做好最壞的打算,獵人們?!?/span>
“我們得接受阿戈爾的失敗,如果連前哨站都守不住,我第一個去接受氮湮同化?!?/span>
隊員們面面相覷,在迷茫里紛紛找到一個地方坐了下去,他們抱著自己的武器,瞅著四面八方的窗戶和敞開的大門。
“我們會死嗎?”一個隊員拉起黑色的口罩,自嘲道。
而她對面的獵人從懷里掏出了一塊果糖遞給她,“會,而且是精疲力盡的倒下。”
烏爾比安看到這一幕什么也沒說。
十多年前是不是也是類似的場景,一個初出茅廬的鯨魚少女在自己身后問,“隊長,你有糖嗎?”
擦掉獵物的血,烏爾比安不解問道:“你需要補(bǔ)充維C?”
“有些心慌,前面那個洞窟就是巨獸的老巢了...”
說著,鯨魚少女隨手一揮刀砍下一只海嗣的頭顱。
“作為三隊的人,你不該有害怕的情緒。”
白發(fā)少女看著隊長的背影,說不出回話。
“快點(diǎn)走,揮刀能讓你忘記恐懼?!?/span>
想到當(dāng)年一幕,烏爾比安不自覺有些發(fā)愣。什么嘛,自己還是很暖的,自己安慰隊員還是有一手的,之后斯卡蒂成長的很快,揮動武器的速度也比自己更快了。
他嘴角微微翹起,然后轉(zhuǎn)過身對著互相安慰的兩名隊員說道,“都會死,只要揮刀就不用怕了。”
“休息一下,繼續(xù)戰(zhàn)斗?!?/span>
自己真會安慰人,烏爾比安想到。


回到家里,空調(diào)隨時開著,至于環(huán)保什么的就交給薩米少女來解決吧。博士一進(jìn)到家門就貼貼撞撞的癱倒沙發(fā)上,“凱喵,我歇會在做飯,別急嗷?!?/p>
凱爾希拎著一包海鮮放到廚房水盆里,那里的蝦竟然活生生煮熟了幾個。
簡單安頓好后,凱爾希轉(zhuǎn)身就去了書房,“你可以晚點(diǎn)做,我有下午茶就夠了?!?/p>
“哦...好,你先忙吧,我給你切西瓜去。”
午后,太陽斜于天穹,散云偶爾替大地搪塞陽光的騷擾,可惜是薄薄的云霧抵擋不住太陽的熱情,用不了多久那片白云就怯怯的飄走了。
書房里檀香四溢,大炎的一切內(nèi)在都暗藏了五行學(xué)說和天人合一之韻。
坐在案牘前,凱爾希處理好最后的文件,她輕輕扭轉(zhuǎn)脖頸,咯吱咯吱的骨頭聲提醒她久坐的危害。
正當(dāng)她起來的時候,博士推開屋門,他換上了背心短褲、端一碗果盤,還有路上買的甜點(diǎn)。
“辛苦了,簡單解個暑。”
博士走到隔窗前,把兩只碗放下。
凱爾希默許博士走上臺子,她把堆積的書冊放到一邊,“這樣的天氣,未來還會持續(xù)很久?!?/p>
“這樣的天,熱的讓人什么都提不起勁?!?/p>
博士把東西放好,盤個腿做到凱爾希身邊,他用牙簽扎下一塊西瓜遞到凱貓嘴邊。
突然湊近的水果,上面還飄然的散發(fā)著冷氣,白色的水霧引出菲林的涎水讓她主動張開口咬下去。貝齒切割多汁的瓜果,口中迸發(fā)出甜甜的汁水。
誘人的果盤放到凱爾希面前,有剝好的柑橘、荔枝,切好的西瓜和留果皮的青蘋。
“今天你這個涉糖量可是超標(biāo)了,你這還有一杯冰沙呢~”
博士晃了晃那碗糖水,光是看綠豆冰沙的樣子就夠消暑了,升騰的白霧飄著淡淡的豆香,可惜水果的味道更勝一籌。
“你的大腦需要的糖可都在這了?!?/p>
凱爾希接過勺子,舀上一口,停到嘴邊的時候寒氣打在唇上,但她卻猶豫要不要開口吃下,好似那股子涼勁其實是熱湯的蒸汽一樣。
吃下一口,菲林整個人都舒爽不少。
看到凱爾希舒服的模樣博士也欣然開心,他抓住一口蘋果吃下去。
“明天家里打掃一遍,把被襖洗洗涮涮,昨天不知道是哪個....!”
被一塊荔枝堵住嘴,那圓滾滾的是口球嗎?!凱爾希臉頰微紅,她把糖水放到桌上,“那是你的汗?!?/span>
被暴力喂食,一整個囫圇進(jìn)到嗓子,博士好一頓咳嗽。
“也沒嫌棄你,反應(yīng)那么激烈干嘛?!?/strong>
凱爾希甩嘴角微微一翹,又端起碗吃著了。
看著凱爾希得意的模樣,博士頗有些較勁,“唉,凱喵?!?/p>
“阿米婭去特蕾西婭那,晚上應(yīng)該就在那過夜了?!?/span>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博士殷勤的取了一塊西瓜遞到凱爾希嘴邊,凱喵不解撇了他一眼但還是張嘴吃下了。見到凱爾希吃下后,博士搓著手說道:“咱跟你商量個事情唄?”
“你說?!眲P爾希舀出一勺綠豆。
“我后天想去一趟東國?!?/p>
說罷,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沉默,而幾秒過后凱爾希才是把那勺冰沙送到嘴里。
“去多久?”
博士身子往前傾了一點(diǎn),貼近凱爾希說道:“可能一年?!?/p>
“也可能四個月...”
“運(yùn)氣好,我覺得一周就夠。”
凱爾希放下碗,眼神散到屋外,廚房陣陣的汽笛提醒了湯鍋到點(diǎn)。
他火速站起來朝廚房過去,“我先...看火去?!?/p>
晚飯,窗外紫霞,讓人忍不住紀(jì)錄下美妙的時刻。而據(jù)說,那云彩是死去的臺風(fēng),也是逝去的降溫。
晚飯挺豐富的:煲的冬瓜湯,做的西藍(lán)花,炒一碟大蝦,還有一條鱸魚。美中不足是,氛圍很是尷尬,兩人默不作聲,只有碗筷的動靜。
等到快吃完的時候,還是博士先開口了,“凱喵...”
“你想去哪里跟我沒關(guān)系,如果你跟我說這些是為了需要幫助,你可以直接提出來你的需求。”先發(fā)制人,凱爾希在博士開口后直接表明自己態(tài)度。
“沒必要,凱喵,我去東國談個戀愛而已?!?/p>
凱爾希氣不打一處來,“東國的國都淪陷了,你確定要去那里嗎?”
“而且用這樣粗制濫造的借口,博士,我不是你那些紅顏,我很了解你?!?/p>
“即使你去找她,我們的贏面也不會擴(kuò)大。”
被猜到心思的博士搖搖頭,他嘆了口氣,“瞞不過你,我就不該和你提著一嘴?!?/p>
“斯卡蒂還是有意識的,不然她死守阪泣干什么呢?”
“我們抽調(diào)了沿岸的駐防全力進(jìn)攻阪泣,而大海沒有趁機(jī)入侵反而是把海嗣撤回來。”
“這不正好說明斯卡蒂還是存有意識的嗎???”
博士的情緒比較激動,聲音都高了一點(diǎn)。
凱爾希也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聯(lián)合政府全力進(jìn)攻阪泣的時候,海嗣們沒有趁機(jī)侵入其他地方,而是死守那座戰(zhàn)爭廢墟,讓整片大陸都得到了喘息空間。
“那也可能是海嗣還沒學(xué)會戰(zhàn)法?!眲P爾希說道。
“不會的,斷然不是,你看一下前線的戰(zhàn)報就明白了?!?/p>
博士把終端亮出來,指著一頁內(nèi)容說道:“圖書館、北海餐廳、教堂,音樂街、電影院這些地方都是斯卡蒂常去的?!?/p>
“這些地方戰(zhàn)略價值不大,阪泣的軍營都被我們拿下了,而上面我說的這些依舊被海嗣嚴(yán)防死守?!?/p>
“尤其是電影院這樣的地方,堪稱是沒有一點(diǎn)意義,然而海嗣就是在那里還筑巢,安插了大量的士兵?!?/p>
“我們有理由相信,同感的海嗣們鏈接斯卡蒂的感情,對那里萬般珍重?!?/p>
凱爾希看到閃爍的屏幕思索一番,接著她點(diǎn)到下一頁,屏幕上面是展現(xiàn)出雙方的戰(zhàn)損。
“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在阪泣,斯卡蒂干員的家鄉(xiāng)跟她求婚了?!?/p>
博士愕然....他有些心虛的瞅了一眼凱爾希,而菲林則是注目平板根本沒有看自己一眼。
“在阪泣的大教堂,塞壬計劃即將實施前,我滿足了她這個心愿?!?/p>
“呵..”
依稀聽到凱爾希不屑的語氣,博士無比挫敗。
“我希望你能多付一些責(zé)任,而不是空談?!眲P爾希眼神堅定,仿佛盯住了博士的靈魂。
似乎與博士有誓約的異性最終的解決和未來都不太好,紀(jì)元前的普瑞賽斯,千年前凱爾希變成感染者,如下斯卡蒂成了非人的母神。
“我會的,我欠你們太多?!笔课兆P爾希的手說道。
此時,凱爾希心想,如果后面沒有這個們她會更高興。
“去吧,嵯峨是個很認(rèn)真的干員,我已經(jīng)給她發(fā)了郵件,東國之行由她負(fù)責(zé)你的安危?!?/p>
凱爾希說罷,掙脫了博士的手,而博士卻震在那里許久才嘆氣道:“你這樣體貼不是讓我產(chǎn)生更多愧疚感嗎!”
睡前,兩人在衛(wèi)生間。
浴缸中泡澡的凱爾希向博士說道:“阿米婭今晚是不是不回來了?”
一邊刷牙的博士回過頭,“唔...對?!?/strong>
熱氣騰騰,菲林吹起一塊泡沫,“明天你洗床被對吧?”
博士吐出一口,帶了點(diǎn)血絲,“不然你洗?”
凱爾希悠悠說道:“才不~”
當(dāng)然這樣,博士也就搓衣服的命了。
過了一會,博士正準(zhǔn)備沖涼的時候,凱爾希從水?dāng)偫镢@出來,“床被明天洗的話,今天晚上還能對付一下。”
“當(dāng)然對付啊,你還想讓我現(xiàn)在去給你換床單?”博士走進(jìn)洗浴間,正要打開浴霸,而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件事。
他扭過身子,“凱喵,你剛才說什么?”
縮在浴缸的小菲林心情不錯,她哼著一段旋律,像是上個紀(jì)元的老歌。
“我說,床鋪還能將就一宿。”
“你懂我意思嗎?”
博士眼神轉(zhuǎn)動,思考了三秒。
想到內(nèi)容后,他噗一笑出來,“好...彳亍,那就將就一宿?!?/p>
聽到后,凱喵慢慢坐起身,愜意的伸個懶腰,而諾大的浴缸她只占一半的位置。
這個空間...剛好能塞下一個人嘛~
博士壞笑道,“省點(diǎn)水錢~”


ooc的話,還請原諒。
很感謝你能看到最后,如果喜歡的話;
把羊駝關(guān)注一下,右下角留個小贊好不好www
投幣和收藏什么的,你都給別的up吧,羊駝會自己撿垃圾吃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