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萊塔尼亞的勢力爭斗,夕照之地的可怕陰謀,塵影余音劇情簡析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了一幕又一幕悲劇的上演,我恐怕永遠也不會相信這世上竟存在如此狠心的公司。
黑鍵與白堊的故事存在著無數(shù)第二種可能,但鷹角為我們選擇的,偏偏是最令人痛心的那條道路。
話雖如此,黑鍵與白堊的故事自開始就注定不會美滿。我本以為巫王殘黨只是一群前朝遺老,懷著悲痛與憤慨,在當今的萊塔尼亞孤身臨終?;蛟S也會存在些暗中反抗的極端分子,但我從未想過,他們反抗的方式,竟是利用無辜的兒童開展人體實驗,只是因為兒童體內(nèi)流淌的血液與巫王有著或近或遠的關系,就把他們當作復活巫王的工具,將他們送向死亡。
今天這篇專欄,除了梳理劇情大概內(nèi)容之外,我將對以下幾個主題展開分析:
一、塵世之音與黑鍵、白堊
二、雙子女皇與巫王殘黨
三、夕照區(qū)事件背后的種種因素
那么話不多說,讓我們開始吧。

劇情概述
與方舟的其他劇情相對比,塵影余音的故事脈絡屬于相對簡單的一個。故事發(fā)生在萊塔尼亞城市維謝海姆的夕照區(qū),作為烏提卡伯爵的黑鍵,應維謝海姆伯爵格特魯?shù)碌难?,只身來到夕照區(qū),參加一場感染者音樂會。不過二人的目的并不如表面那般單純:黑鍵前來參加音樂會,是因為格特魯?shù)绿岢龅娜コX中塵世之音的可行計劃;而格特魯?shù)卵埡阪I,則是為了利用他的塵世之音向控制她多年的巫王殘黨送上仇恨的曲目。關于塵世之音與格特魯?shù)碌膹统鹩媱?,稍后會詳細展開說明,我們現(xiàn)在只需知道,為了達成各自的目的,二人需要利用一名叫做白堊的少年。于是,黑鍵搶下先機,在音樂會的報名會上主動幫助白堊進入音樂廳中。這時的黑鍵還只是將白堊看作實施計劃的工具,但是,在音樂會的舉辦者——音樂家車爾尼的爭辯和與白堊的練習中,黑鍵逐漸與眼前這名白發(fā)的卡普里尼少年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
與此同時,來到夕照區(qū)調(diào)查感染者異常好轉(zhuǎn)現(xiàn)象的芙蓉也有了進展。她找到了黑鍵與白堊,告知了他們一個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所謂的感染者異常好轉(zhuǎn),實際上是一種假愈的現(xiàn)象,而這種假愈,其原因與黑鍵與白堊的共同活動有著很大的聯(lián)系。黑鍵意識到了格特魯?shù)掠媱澅澈蟮年幹\,他當即飛奔了出去,找到了身在家中的格特魯?shù)?,向她提出了質(zhì)問,格特魯?shù)驴隙ǖ幕卮?,更是使他憤慨難當。黑鍵想要避免夕照區(qū)的感染者因他與白堊的塵世之音的共振而受到傷害,為此,他跑到了移動城市的邊緣,想用自己的縱身一躍換來夕照區(qū)的安定。但格特魯?shù)抡业搅撕阪I,并告訴他,縱使他真的跳了下去,白堊與其他感染者的假愈也不會停止,因為假愈源自于白堊不斷泄露的塵世之音,而黑鍵與白堊的共振已經(jīng)嚴重加劇了這一現(xiàn)象的發(fā)生。由于受到了刺激,黑鍵腦中的塵世之音再次響起。他昏了過去,回憶起了過去所謂的“貴族生活”。醒來后,他強撐著身體回到了白堊的家。為了緩解黑鍵身心的痛苦,白堊選擇拿起了他的大提琴。在這優(yōu)美的琴聲中,黑鍵終于回憶起了白堊的身份,回憶起了更加久遠的,被巫王殘黨用作實驗品的童年。
在這之后,黑鍵再次離家,他試圖尋找一個能夠自塵世之音中救下白堊的方法。他跟蹤格特魯?shù)碌氖窒聛淼搅讼φ諈^(qū)的下水道,在那里,他與女皇密探別格勒發(fā)現(xiàn)了格特魯?shù)碌膶嶒炇?。實驗室中存放的大量塵世之音的研究記錄成為了格特魯?shù)路缸锏淖C據(jù),但黑鍵仍未尋到拯救白堊的方法。隨著下水道中的源石蟲被格特魯?shù)碌氖窒路诺降孛妫腥菊唛g發(fā)生了騷亂,白堊也因源石蟲帶來的毒氣而昏迷。為了阻止格特魯?shù)碌年幹\,黑鍵與車爾尼到音樂廳拆除了她所安置的法術放大裝置,卻又陷入與格特魯?shù)碌膶χ胖?。危急關頭,別格勒出手阻止格特魯?shù)?,黑鍵與車爾尼成功脫身。回到住處,在研究白堊爺爺提供的塵世之音資料后,車爾尼想到了一個拯救白堊的方法——用樂曲來牽引塵世之音。車爾尼用生命譜寫了壓軸的曲目《光影》,似乎一切都只待第二日的演出。
然而,世事總是不盡人意。車爾尼的計劃因格特魯?shù)碌母深A而失敗,失去載體的塵世之音威脅著音樂廳中的所有人。為了不讓失控的塵世之音吞沒周遭的一切,白堊選擇將其盡數(shù)納入自己體內(nèi)。盡管黑鍵已經(jīng)盡力將承載塵世之音的白堊送出了音樂廳,在音樂廳外的廣場上,白發(fā)的少年還是變成了源石包裹的怪物。黑鍵奮力擊敗了這帶有巫王外貌的源石外殼,卻終究未能挽回故友的生命。夕照區(qū)恢復了平靜,羅德島與雙子女皇的交涉也成功開展。白堊用自己的死亡,為夕照區(qū)換來了一個較為平和的未來,但事件背后的巫王殘黨,依然盤踞在萊塔尼亞黑暗的角落中。
塵世之音與黑鍵、白堊
同為巫王殘黨的實驗品,黑鍵與白堊體內(nèi)都寄宿著所謂“塵世之音”。塵世之音是巫王生前留下的旋律,承載著巫王的法力碎片。巫王殘黨通過某種手術將塵世之音植入巫王血嗣的腦中,這樣慘無人道的實驗,害死了絕大多數(shù)巫王的遠親,而白堊與黑鍵,則是僅有的兩個自實驗中活下來的孩子。萊塔尼亞人將音樂作為施放法術的工具,因此,我認為,塵世之音正是承載著巫王力量的法杖,是已亡的巫王在萊塔尼亞遺存的碎片。雙極納米片使源石技藝的儲存成為可能,塵世之音之中,或許也儲存著巫王生前的源石技藝。如果這樣的儲存模塊被成功地融進巫王血嗣的腦中,那么這名血嗣就可以化作下一個巫王,那些舊時代的殘黨是如此構想的。但“塵世之音”并非巫王,它只是巫王在閑時隨意創(chuàng)作的曲調(diào),巫王不可能為此傾盡自己全部的力量,因此,再成功的實驗,也不可能造就過去的巫王。如此看來,塵世之音的實驗便失去了其原本的目標,這樣的實驗,只能是巫王殘黨自欺欺人的行為。盡管如此,這一行為依然葬送了無數(shù)人的未來。
不同的塵世之音之間,還存在著共鳴的現(xiàn)象。因為每一段塵世之音本就都出自同一來源,巫王的一股力量自然能夠加強巫王的另一股力量。就像使用魔杖要把杖尖對著對方一樣,塵世之音要發(fā)揮作用,也必須將自己暴露出來。因此,無論是格特魯?shù)逻€是車爾尼,都明確提出了在黑鍵與白堊同臺共奏時引出塵世之音的想法。在夕照廳,當格特魯?shù)聰_亂了車爾尼的演奏時,暴露在外的塵世之音成為了懸在每個人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旦它脫離了演奏的限制,便會吞噬音樂廳中的一切。塵世之音這根法杖在永不停歇地釋放著毀滅性的法,只是因為容器的限制,它才不會吞噬周遭的一切。白堊作為容器的能力,已在巫王殘黨的實驗中被損壞,因此,他的塵世之音不停地向外泄露能量。而黑鍵的塵世之音被他巫王的血脈一定程度上地壓制著,黑鍵作為容器限制著體內(nèi)的塵世之音,因此,他的旋律只會在能量超出自己的承受范圍時被短暫地奏響,這便是黑鍵間歇性頭痛背后的原因。
雙子女皇與巫王殘黨
白堊作為容器的功用受到了破壞,因此,他被巫王殘黨放棄,同他的那位爺爺走上了流浪的道路;而黑鍵則在實驗成功不久后,被女皇之聲逮到了女皇面前。雙子女皇并非惡人,選帝侯卻將她們的話語曲解后實施,于是,黑鍵成為了烏提卡的伯爵,卻被所謂的伯爵代理軟禁在高塔之內(nèi)。黑鍵體內(nèi)流淌著巫王的血,這成為了手下人對他抱有歧視的借口,高塔之中的多數(shù)人,都只將黑鍵看作烏提卡的累贅。雙子女皇本不在意巫王血脈的流傳,但選帝侯與伯爵代理,乃至整個萊塔尼亞的大多數(shù)人都對此抱有忌憚。于是黑鍵便成為了高塔中被束縛的傀儡伯爵,在貴族警惕與不屑的目光之中度過了他大部分的童年。黑鍵并非不知道他們暗地里的所思所為,高塔中同樣混入了巫王曾經(jīng)的忠臣,他們帶領黑鍵了解貴族的真實想法,培育著黑鍵的反抗意識。因此黑鍵鍵從未停止對自由的向往,對高塔之外世界的希冀。不過好在黑鍵對巫王同樣抱有仇恨,他才沒有被巫王殘黨所控制。
雙子女皇所反對并推翻的,是巫王及其屬下的統(tǒng)治,是籠罩整片萊塔尼亞的恐懼。原本,這樣的行為應該收到全國人民的贊美與歌頌,奈何巫王的影響太過深入人心,恐懼也成為了一些人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他們因巫王帶來的恐懼而崇拜他,將這種恐懼作為萊塔尼亞的輝煌,他們仇恨將這輝煌毀滅的雙子女皇,他們企圖將巫王的統(tǒng)治重現(xiàn)于萊塔尼亞,于是他們變成了巫王的殘黨。他們決心重新建立起屬于他們的萊塔尼亞,不是因為他們對巫王有多么忠心,只是因為他們不曾在雙子女皇的力量下顫抖。他們想要推翻雙子女皇的統(tǒng)治,由自己登上萊塔尼亞的王座,就像雙子女皇在高塔之上曾經(jīng)做過的那樣。他們想向這兩個他們所認為的“叛徒”發(fā)起復仇,于是他們自然地想到了塵世之音——巫王力量的殘留。與巫王沒有血緣關系的人難以承受塵世之音的力量,于是,黑鍵與其他十四位巫王血嗣進入了他們的視線。黑鍵是僅有的兩名活下來的,與塵世之音相結合的個體之一,又是被女皇所冊封的,烏提卡地區(qū)的伯爵。就這樣,黑鍵陷入了巫王殘黨與雙子女皇的爭斗之中,而塵影余音的劇情,也正是由此而來。
夕照區(qū)事件背后的種種因素
夕照區(qū)事件,是本次活動的主要情節(jié),其發(fā)生的背后有著多股力量的推動。
首先便是格特魯?shù)?,事件的主謀。作為維謝海姆的伯爵,格特魯?shù)碌募易逡恢币詠矶际艿轿淄鯕堻h的窺視。格特魯?shù)碌母赣H本人便是一名巫王殘黨,他暗中資助巫王殘黨關于塵世之音的研究,并在敗露后試圖成為雙面間諜。巫王殘黨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行為,于是,這位斯特羅洛的前家主最終死于非命。下一個上位的則是被巫王殘黨挾持的格特魯?shù)碌男值?。這位軟弱的家主因恐懼而聽命于巫王殘黨,但他的作為并不能使他們滿意。兄長的軟弱將斯特羅洛家推到了毀滅的邊緣,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格特魯?shù)職⒑α怂倪@位兄長。格特魯?shù)伦匀欢坏氐巧狭瞬舻膶氉?,她用自己的能力為斯特羅洛家爭取到了活下去的機會,但茍活固然不能使她滿意,格特魯?shù)聫奈从幸豢滩辉谕春尬淄鯕堻h。于是她重啟了被終端的塵世之音研究,并以研究的名義追查白堊的下落。但她的真實目的并非研究,數(shù)十年被巫王殘黨壓迫的生活在在格特魯?shù)滦闹蟹N下了一顆可怕的種子:就算是以她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她也要讓那群壓迫她的人體會到她所體會過的痛苦。白堊的出現(xiàn)是格特魯?shù)掠媱澋幕A,隨著格特魯?shù)卵埡阪I前來夕照區(qū)參加音樂會,她謀劃已久的計劃便步向開端。
其次便是別格勒,事件的幕后推手之一。作為女皇的密探,別格勒的目的只是防止塵世之音為害人間,他監(jiān)視著白堊,并不是為了保護他,而是為了保護他所到之處的一般人。正因如此,當他了解到格特魯?shù)碌挠媱?,卻無法確定這一計劃正進行到何種地步時,他當即選擇了先手出擊,以避免格特魯?shù)吕^續(xù)推進計劃,將她關于塵世之音的研究深入到更加危險的地步。因此,他引誘白堊參加了音樂會,將他送到了格特魯?shù)碌拿媲?。別格勒的這一行為大膽而冒險,他并不知道將白堊展露在格特魯?shù)碌拿媲暗呐e動會招致什么后果,他也并不能預測格特魯?shù)略谡业桨讏缀髸绾瓮七M她的計劃。信息的差距使別格勒不得不在權衡利弊之后,采取風險最小的方案,而他得出的結果,便是不能讓格特魯?shù)碌难芯坷^續(xù)深入哪怕一天。于是,他以白堊為引,迫使格特魯?shù)略跁r機尚未成熟之時實行計劃,將可能造成的影響降至最低,并盡力提高成功阻止她的概率。誠然,別格勒的手段可能把事件引向不可測的結局,但正如他本人所說,他已將夕照區(qū)的命運與自己的命運緊緊鎖在了一起。別格勒的行為是一場賭博,一場壓上了數(shù)千數(shù)萬人性命的豪賭,但不論賭贏還是賭輸,盡早解決格特魯?shù)碌膯栴},都要比任其發(fā)展好得多。別格勒對夕照區(qū)事件的推動的確令人心生疑惑,但他選擇的行動,一定是有利于萊塔尼亞的宏觀利益的。我們也許不能將別格勒稱作“好人”,但作為女皇密探,別格勒的行為無疑是稱職的。
在本次事件的背后,還有一位易于讓我們忽視的人物。她在夕照區(qū)出現(xiàn),但她是一個墮天使,一位觸犯了律法的薩科塔。根據(jù)以往的信息,我們知道,除了莫斯提馬之外,泰拉大地上只存在著一個墮天使,而吾導先路的劇情中也曾提到,那位墮天使正巧在萊塔尼亞逃竄。因此,我猜測,這位黑發(fā)白衣的薩科塔女性,便是拉特蘭的頭號通緝犯,送葬人的姐姐——阿爾圖羅。阿爾圖羅是白堊的大提琴教師,白堊之所以能參加音樂會,能與黑鍵同臺演奏,都是拜她所賜。作為拉特蘭在逃的殺人犯,任誰也不會覺得,她只是出于興趣才來到萊塔尼亞,碰巧有些音樂天賦,碰巧學了大提琴,又碰巧將自己的知識傳授給了白堊。根據(jù)劇情內(nèi)容,阿爾圖羅很清楚車爾尼與格特魯?shù)碌倪^去,她對白堊的過去,甚至對白堊的塵世之音也有所了解。阿爾圖羅必然會在后繼的故事中為我們帶來出彩的表現(xiàn)。關于她為什么要教白堊音樂,現(xiàn)有的信息還不足以我們推斷出其原因,但我們可以猜測,其與白堊的塵世之音必然有著聯(lián)系,甚至可能會牽扯到巫王的源石技藝本身。阿爾圖羅在未來也許會成為連接巫王與雙子女皇的重要人物,至于萊塔尼亞的故事將如何發(fā)展,我們?nèi)皂毷媚恳源?/p>
本篇專欄到這里,也差不多該結束了。塵影余音作為羅德島正式進入萊塔尼亞的第一個故事,仍然處于為我們展開世界觀的路上。白衣女皇的登場、黑衣女皇的失聲,乃至阿爾圖羅的出現(xiàn)、以及锏作為“失敗品”真實的身份……這些都是與后續(xù)故事有關的伏筆。我相信,在這一篇章的最后,鷹角也定會為我們帶來一個不輸長夜臨光的宏偉故事。到那時,我也會為各位奉上自己對劇情的些許拙見。
那么,以上便是本期視頻的全部內(nèi)容了。
喜歡的朋友們不要忘了點個關注和三連。
我是KS,我們下期視頻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