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水邊的夢
在那河邊廣闊的原野旁,
在黑色的沙上,
肥碩猙獰的植株,
開出美麗嬌小的花朵。
粉紅色,
一點一點,
已開卻像將開未開,
像是滴落的露珠瓊汁,
又像是搶來的女人,
兇悍的婦人,
頭上精巧的步搖。
我站立在這里,
忠實的看著遠方,
像是晨光中那一絲融洽的,
溫暖的,
被窩里的白,
那是晨曦,
也是浪花的白,
不需要冒著冷去采,
融洽令人期待的湊過來。
這河岸真高,
豐腴的黑沙壘起來,
松軟的懸崖呀!
不知道什么抓著她,
不讓她倒下,
全然浸泡到水里,
白白損失自己的清高,
和他的淡然,
變成一鍋胡亂煮的湯,
過家家的小碗旁。
我本來什么都看不見的,
我不瞎,
但是可以不去注意?。?/p>
如同我的想象和夢,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這里的一切,
一切都隨著這里走??!
但標記這一切的,
是這些植株,
這些植株最邊緣的一抹紅,
讓人欣喜,
不可以彰顯自己,
但就是在那里,
自然而然的成色,
巫婆要變成美人了。
她刺著我,
用紅唇,
用耳朵,
用目光里帶的火,
刺痛了我,
痛快了我,
于是我記下了,
在這里再做一次夢,
黃昏的貓頭鷹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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