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團x你】壞種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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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萬人迷設(shè)定
成員均有程度不等的哦哦西以及私人設(shè)定刻板印象等等

壞種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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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新的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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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后窩在家里一周了,在看日歷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是新的一年了,微信聊天界面有些人最后的對話還停留在【新年快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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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也一直沒有回復(fù)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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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在這期間也有來找我,被我趕出去了,而且他也沒有問我怎么了,只是出門之前問了我一句“你中午吃飯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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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我也說不上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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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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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賀阿姨到時間都會來喊我到她家過年,一般都是借著讓我陪賀峻霖一起去置辦年貨,屬于大家心知肚明一個讓我可以一起過年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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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qū)里熱鬧了很多,有些在外務(wù)工的人都趕回來了,但沒有什么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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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房間里的窗戶上,看著樓下的小孩扔鞭炮,賀峻霖從外面往回走,手里提著兩大袋東西,路過的小朋友把沒點燃的炮仗遞給他,他突然邁開步子一步一米飛回了小區(qū)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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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小朋友莫名的眼神,接著把炮仗扔進了下水道的縫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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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今年不要出現(xiàn)下水道被炮仗炸壞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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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啥呢?”賀峻霖進了屋子,手頭的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走過來摸摸我還沒來得及梳理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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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頭蹭他的手心,他順著我的視線看往樓下的小孩,那小孩手腕突然沒了勁兒,點燃的炮仗落在了半米的地方,來不及撒腿跑就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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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感慨還好賀峻霖不愛玩這些,他突然連我?guī)е首右黄鸲诉M了屋子里,窗簾都沒來得及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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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凳子的邊緣有些硌腿,我沒辦法在懸空的位置更換姿勢,被放下來之后轉(zhuǎn)了個身端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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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上前兩步,蹲下身子雙手從我膝蓋下穿過,我背靠在他的懷里被整個抱了起來,凳子被踢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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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都不理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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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我坐到床上,把頭埋進我的肩上,又有點委屈,雙臂緊緊環(huán)著我不放,甚至用力到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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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頭看著他擰作一團的漂亮手指,這會兒用力到發(fā)白,將主人糾結(jié)糟糕的心情透了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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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把手指伸進他雙手的空隙中時,總是會很輕柔的回握住我的手,像平時一樣揉捏指腹或者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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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cè)過頭對著我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說:“你都不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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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說因為疑似自己失戀所以很久沒洗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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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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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咳了兩聲,試圖把手從他的手里抽出來,但是他問我:“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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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洗澡,這樣就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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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猜到他的下一句話是什么:“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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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有一點了如指掌,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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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地板是干的,掛著的毛巾和浴花球都是干的,下水口上次殘留的頭發(fā)還沒清理掉,長發(fā)和短發(fā)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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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還在用浴霸,四個燈亮起的時候頭頂?shù)臏囟润E然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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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赤著腳站在浴室的角落里調(diào)節(jié)水溫,我尷尬的站在一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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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
感冒是經(jīng)驗之談,賀峻霖他應(yīng)該也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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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冬天洗澡真的很折磨人,尤其是賀峻霖還把衣服扔在了浴室外面,冷風(fēng)從門縫里吹進來,盡管我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也依舊被吹得打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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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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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后我倆在臥室又抱作一團,賀峻霖頭一動不動貼在我的脖子上聞氣味,手抱著我的膝蓋把我的腿分開,把我剛穿好的褲子又扒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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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說曹操曹操到這種典故真的不適合在這里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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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抱著手臂看著昏暗的房間里的我們,還有心思開玩笑道:“我什么時候聽到好香這種爛梗可以不回應(yīng)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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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去我家過年?!眹?yán)浩翔說,但是好像不是在和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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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
“這么多年都是在我家過的,你搞什么?”賀峻霖?fù)屃宋业脑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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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以前嚴(yán)浩翔家過年都是出國的,他帶我不方便,我也不敢跟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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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夾在他們兩人中間,看著馬嘉祺的時候在思考要不要讓他過來坐下,又怕他不喜歡這種胡亂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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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后我也沒開口說話,馬嘉祺默默的找了塊平整的位置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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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不算遠(yuǎn),以他的長臂而言也只不過抬手就能碰到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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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還有食指圈住我的手腕,緊緊地圈著,我的手腕一些僵硬,他用力的時候仿佛骨肉都被擠壓得有些酸痛,在皮膚下發(fā)出讓人牙酸的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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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家里年貨都置辦好了,可是想想大年三十你不在又有些空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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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逼男…”賀峻霖腹誹,他抬起頭看向嚴(yán)浩翔的時候確認(rèn)了兩人心里的想法絕對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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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一個人待著,在春節(jié)的這段期間我總覺得周圍的熱鬧不屬于我,未來也不會屬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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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你們說件事兒,”我摳了摳手指,在平靜的湖泊中扔下了一顆小石子兒:“我和宋亞軒應(yīng)該快分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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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翻動手腕把五指扣在我的手上,想笑又抿著嘴把笑意憋回去,最后支支吾吾地只說出了幾個不連續(xù)的字:“啊…?這?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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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大家都要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去我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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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的腿在我屁股底下左右搖晃,我猜他應(yīng)該是腿麻了,自覺抬起屁股讓他把腿伸直,接著就聽到他說:“我媽都說了今晚來我家吃飯,干嘛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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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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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床都鋪好了,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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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讓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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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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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zhuǎn)頭看看馬嘉祺,他正似乎也不打算勸架,低著頭數(shù)我被單上起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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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不行嗎?”我打斷了一場沒有意義的爭執(zhí),問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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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把手伸進我的衣服里,掐了掐我的肚子:“明天我媽要去廟里燒香,今晚我們家人都在,先吃一頓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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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倒是點了頭:“也行啊,明早我叫你起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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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今天去你家,明天去浩翔那兒,那明天你來不來嘛?”我抓住賀峻霖準(zhǔn)備往上摸的手,另一只手從馬嘉祺手里掙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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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開始在我耳邊碎碎念,說今年他媽媽給我包了個大紅包,連紅包都是親手折的,里面的錢還是剛?cè)〕鰜淼倪B號,還說他知道今晚的餃子哪個花邊的里面有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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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人也沒打算就這樣回去,馬嘉祺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著手機,干脆把賀峻霖擠開湊到我的腦袋邊上要和我拍合照,遭到賀峻霖的搗亂幾乎沒有一張對上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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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到他手機一甩,撅著嘴沖我說:“你看他!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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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里的照片不是賀峻霖呲著牙變形,就是馬嘉祺被推開翻了個白眼,倒是我的臉沒出現(xiàn)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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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笑笑當(dāng)作回應(yīng),然后就換做對面的嚴(yán)浩翔一聲不吭數(shù)被單上的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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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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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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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有好幾個沒有眼力見的問題想問他,比如他現(xiàn)在發(fā)呆是在想那個前任嗎?他是不是開始討厭我這種朝三暮四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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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我知道自己朝三暮四水性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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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宋亞軒分手了以后該怎么辦?”其實這個問題也沒什么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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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最后這個問題會在插科打諢之間消失,但嚴(yán)浩翔突然很認(rèn)真的回答道:“和我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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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腿不受控制的往回收,幾乎要離開嚴(yán)浩翔的接觸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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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瘪R嘉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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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低下頭在我耳邊低語:“今晚跟我回家見家長我們先一步公開讓他無對象可處?!?/p>
在這里放一張假條,明天出去放煙花兒玩,回來拍視頻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