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嗎？” 海星也被驚住了，“我還以為是你們自己發(fā)的呢！”
打開海星的抖音關注頁面，上面有一個叫做usic' きちく（鬼畜）的賬號，里面全都是對繆斯或者aqours，ignis的惡搞視頻。“怎么，你們很討厭這個？”
“等一下。” 凜拿過海未的手機，“哦，看來沒什么惡意抹黑，就只是鬼畜而已?！?br/>“不過做得很‘真實’啊，感覺就是我們的生活片段拼湊而成，難道我們中間有內(nèi)鬼？” 海未和希嚇了一跳，這視頻做的，簡直以假亂真，讓海星這個天津粉絲頭子都認錯了！
“我說你們事務所有誰是會做視頻的？”
“穗乃果會，小鳥會，我也會，還有真野也會……” 希數(shù)著手指。
“真野是誰？”
“穗乃果的大學室友，我們雇她做視頻后期來著?！?br/>“不會是她搞的這個鬼畜吧？趕緊打電話問一下！”
“沒錯，是我制作的鬼畜視頻。” 真野芳云很爽快地承認了，“我是你們的多年老粉了，你們從剛成名到現(xiàn)在，很多鏡頭我都有錄下留念，不過事務所的任務不多，我就做了你們的鬼畜，反響還不錯……我可以保證我沒有泄露事務所的秘密?！?br/>“到底要不要處理她？” 三人交換了一下意見。
“等一下，我多看幾期再做決定?！?希看著視頻，良久才發(fā)話說道，“她也不是第一個制作我們的鬼畜的人，雖然有內(nèi)鬼嫌疑，但是質(zhì)量也還不錯，評論區(qū)也算干凈，是有正面宣傳作用的，我偏向于不處理她，誡勉她一下就好了?！?br/>“嗯，我也覺得有道理?！?海未和凜都點了點頭，畢竟真野芳云做的視頻質(zhì)量都很對得起觀眾，也沒有泄露事務所的重要話題，只要不蹬鼻子上臉，問題還真不大。
解決了這個插曲之后，她們就又撒眸南開的風景了。
馬馬虎虎地繞著南開轉(zhuǎn)了一圈，太陽還高掛在天空，“沒什么想看的了？”
“沒了。” 三人搖搖頭，正好海星也懶得再推薦，反正天津景點也少。“介樣，你們今晚在我家吃一頓……”
“明天就回日本?！?海未替海星說完了剩下的半句話。

而在日本，步夢找到了栞子，“喂，三船，哦不，應該是三船會長了——我想我知道你為什么敵視我們了?！?br/>栞子心里咯噔一聲，但還是盡量不露聲色，“你在說什么，我不清楚?！?br/>“你姐姐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步夢兩只手壓在桌子上，小聲說道。
“你……” 栞子向后一縮，眼珠瞪大了，“你想干什么？”
“哦，不是為了要挾你的，大家都是同學，我還沒必要做得這么絕?！?步夢笑道，這個笑容放在外界足以迷倒一群男生，不過在栞子看來就是魔鬼的微笑了。
“我只是想跟你說，你姐姐的事情，有良知者都應該感到遺憾，但是這不應該成為懲罰自己或者憎恨他人的理由?！?沒等三船栞子說話，步夢就又說了下去，“就算你成功了，難道就能改變當年的事情嗎？人的一切痛苦，本質(zhì)上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可是這件事你本就沒有責任……”
“別說了我不想聽！” 栞子失去理智，大叫起來。
步夢挑了一下眉頭，又繼續(xù)說下去，“承認自己無能為力，并不丟人，你父母也沒有多做什么??？我不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想的，但我猜她不會希望妹妹活在自己的陰影中——那就要問你自己了，好自為之吧，三船。” 說完她便走了出去，留下了呆若木雞的栞子。
“喂，今天下午你怎么回事，我先看見你進去，然后三船栞子在會長室里大喊大叫，還以為你們要打起來?！?小愛拉著步夢問道。
“和她聊了一會天，講了講校園偶像的前景，她表示……十分驚嘆，所以尖叫出聲。”
“你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不要隱瞞愛桑哦！”
“真的不是一件很值得討論的事情啦！” 步夢甩開小愛的手，大步向前走去?！拔梗旄嬖V我??！”

接下來的好幾天，虹咲校園偶像同好會都處在沉寂的狀態(tài)，三船栞子也沒有發(fā)推等活動，仿佛她們從來就沒有存在過，而另一些校園偶像開始攻城掠地，lovelive依舊喧鬧，走了一些人，又來了一些人；有實力的依舊強盛，沒實力的最多是曇花一現(xiàn)。

時間就這樣“波瀾不興”地流逝著，很快就進入了三月底，春假期要開始了，繆斯再一次來到了中國。

一放春假期，小埋和希爾芬就迫不及待地跑向繆斯事務所，留她們的哥哥“獨守空房”，不過到了繆斯社門口她們就傻眼了：門鎖從鑰匙孔換成了指紋打卡機！
“喂，穗乃果桑，沒指紋，我進不去事務所?。俊?小埋趕緊給穗乃果打電話。
“……抱歉啊，把你們給忘了，你們敲敲門看有人給開嗎?！?br/>小埋和希爾芬都感到一陣心碎，前者又說道，“好像沒人在上班的樣子，她們?nèi)四?？?br/>“ignis和aqours各自有通告啊?！?br/>“梨子醬呢？”
“她出去休假旅游了。”
“真野呢？”
“她病了，暫時來不了?！?br/>“那我們怎么辦？！”
“那你們隨便找個地方住下吧，實在抱歉哈哈哈?！?穗乃果不好意思地笑著。
“你在東京有什么親戚嗎？沒有？” 她們相互對視一眼，最后一屁股坐在事務所門口，“看看東京的賓館吧……”
“秋豆麻袋?！?小埋突然想起來，“我們要不要看看善子她們？”
“好??！” 希爾芬當即贊成。

“你就是津島善子？” 看著善子炸成雞窩一樣的頭發(fā)和黑黑的眼圈，小埋驚住了，“這怎么搞的？”
同樣炸成雞窩腦袋的露比和花丸有些沒精打采，“還不是為了準備lovelive比賽搞的，呵呵……”（生無可戀臉）
“身體是身體，比賽是比賽，沒必要搞成這樣吧，瞅你們這模樣，跟打三天仗回來似的desuwa！”
“我承認我還是個凡人，無法對抗睡夢的侵襲……食夢貘，食夢貘，食夢貘……” 善子一邊嘟囔一邊低下頭睡著了。
“你們住在哪里？” 小埋把善子摟在懷里，一邊給她整理頭型一邊問。
“我們住在那邊的X號X棟zura……呼呼呼……” 花丸也睡著了。
“這是多累才能在飯館里睡著？” 小埋和希爾芬滿臉黑線。
看著露比還在搖搖欲墜，小埋干脆把善子放到一邊，起身把她一掌打暈了，然后招呼希爾芬，“喂，希爾芬醬，咱們把她們背回去?！?br/>沒走幾步，一個巡警就走了過來，“喂，你們在干什么？”
“這幾個人壓力太大，有猝死風險，我們正在帶她們回家?！?希爾芬說的很是坦誠。
警察仔細看了一下丸善露三人，“行了，沒事了，你們走吧?！?br/>兩人費了好一番氣力，把這三坨加起來快有三百斤的肉扔在她們家門口，又從露比的兜里掏出了鑰匙，打開門，挨個放到床上才松了口氣。
“八嘎，比死人都沉！” 看著還在打鼾的三人，小埋罵了一句，“這么累就不要出來吃飯嘛！”
“說得好像你扛過死人一樣?！?
“我還真扛過?！?小埋整整衣服，“我到火葬場做過一段時間義工來著?！?br/>希爾芬：“……你看，那邊桌上有很多廢紙?。俊?br/>“都是作詞和作曲的廢稿，電腦也沒關，這工作量不小啊。” 小埋審視著這些廢紙。
電腦上的網(wǎng)頁是lovelive最近一段時間的排名，梁其海高居榜首，拉下第二的Y.G國際學園隊一大截，第三才是flowerfury，第四是IndianDaughter，第五六七八暫且不論，總而言之，善子她們的壓力很大。
“我覺得這個梁其海非常狡詐?！?希爾芬突然說道。
“怎么說？”
“差距雖然比較大，但還沒有大到一個讓人絕望的地步，這樣不至于讓其他人失去動力，也不會樹大招風?！?br/>“我看你是想多了，早在他一手二泉映月把全場拉哭之后，他就該樹大招風了，而且失去動力的人早就有了?！?小埋點進了梁其海的個人主頁，聽著他發(fā)的曲子，“還不錯，就是有點多，顯得太快了?！?br/>“他有外援啊，我查過，他有個叔叔，是有名的中國民樂歌手?！?br/>“那也不太對啊，他叔叔會專門給侄子幫忙寫歌嗎？”
“所以我猜他應該還有別的外援desuwa，不過沒有線索證明是誰……”
lovelive火了好幾年，自然是有相關的論壇的，她們又轉(zhuǎn)而去看論壇，看到了一個帖子：“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虹咲學院的團體推出單曲的速度太快了？”
2樓：因為她們?nèi)撕芏喟?，高中組和初中組加起來有15個呢！
3樓：對啊，如果算上整個社團，那人數(shù)就更多了。
4樓：虹咲學院的學生以多才多藝而著稱，人數(shù)也不是問題，出曲子速度快些很正常吧？
“……這速度的確快到不像校園偶像了，倒像是一個龐大的商業(yè)團隊，看主辦方會怎么處理吧。”
璃奈也看到了這個帖子，不過她看完之后松了一口氣——沒有人懷疑她們在用AI作曲，以日本死宅奇怪的挑剔，很有可能認為她們用了AI是“褻瀆音樂和偶像”，“沒有工匠精神”，造成多余的麻煩。
“真是的，AI有什么不好，工業(yè)化才是人類的未來啊?！?她在心底默念了一句，繼續(xù)工作。

中國，鄭州東站。
如果是第一次來河南，或許她們會為鄭州東站宏偉的體量而震驚，但很明顯不是——之前的北京南站，西安北站站房都比鄭州東站要大，不過還是足夠賺眼球的，畢竟鄭州東站的面積也頂上兩個多成田機場T3航站樓。
“這里曾經(jīng)是韓國的都城。” 被穗乃果軟磨硬泡逼著做了導游的繪里這樣介紹鄭州。
“什么，kancoku（韓國的日語發(fā)音）的首都不是在首爾嗎？！”
“不好意思，這個韓國指的是中國戰(zhàn)國時代的韓國，說錯了?！?繪里趕緊解釋。
“真不知道KKE能不能做好這個導游……” 穗乃果和小鳥在心里捏了把汗。
與此同時，繪里心里也在罵穗乃果的娘，河南的景點太多了，河南博物院，清明上河園（開封），龍門石窟（洛陽），白馬寺，嵩山和少林寺，宋皇陵（嵩山附近），虎牢關（洛陽附近）以及洛陽的牡丹……別說講不過來，轉(zhuǎn)都轉(zhuǎn)不過來??！“穗乃果你給我死拉死拉的！” 她在心里暗暗詛咒。
午飯在鄭州烤鴨總店——雖然她們不是什么烤鴨控，但是攻略有說鄭州烤鴨將北京全聚德擠兌跑了，成功勾起了她們的好奇心，所以她們就又點了烤鴨。
“嗯！味道不錯，皮沒有北京的脆，但是肉質(zhì)很嫩，幾乎入口即化?！?美食家花陽如此評論，“我的青春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