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確認(rèn)自己的存在
我感到自己處于虛無中,在在無意圖無意義的行為中,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閑坐著,就連切實可觸摸到的身體他成了虛無,靜止、沒有感覺,沒有體魄的增長。 我甚至開始羨慕窗外的樹,只了生長、生存。我開始焦慮、空虛,于是乎我有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在這兩者之間不斷反復(fù)。 回想起來,我妄想著逃出現(xiàn)代社會、也許就是在害怕那雙無形的手。像容器,進去的水都變了形。 看來,我早已明白自己的怯懦,像《洗澡》中的人,但又能怎樣,即使已做了從記事之日至今的日本自然主義式的深刻檢討,也只不過是一次檢討罷了? 我想,既已開始懷疑自己存在的人們,都是如此枝葉繁茂、風(fēng)吹落紅的花兒吧,怯弱的在風(fēng)中凌亂。這樣的花,如何才能成長為秋夜中鐵般的樹,難道只能獨自飄零嗎? 鐵般的樹低頭看著那暗自無奈、枝繁葉茂的花,在想什么呢——憐憫?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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