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家事跡.恰知第307章
后來啊…… 一段時間之后,大抵也是隔了幾年,艾子蘭經(jīng)歷了之前的事情回去了艾家也只是沉穩(wěn)了些,也越發(fā)的俊逸瀟灑了,但當初、念酒事發(fā)時他也是趕回去了,卻還是沒有看到便已經(jīng)分開了,就好像……他們本來還約定著下次見面,卻沒想到后來便沒有了下次。 艾子蘭仍然記得最初時的念酒,愛笑樂觀、又是卻也是會犯傻、整人,接觸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心里倒也是聰明的很,年紀心性也好似跟著自己一般,也能夠玩得到一塊去,就好似曦陽那般高升而清朗,既不會太過熱烈也不會惹人聒噪般,有風拂來,也是恰時疏懶般,學塾之中難得的一個少年郎,就連艾子蘭也無法忘懷。 卻再也見不到有像念酒的人了。 如今艾子蘭但也還未當家主,興許他還是想要再摸魚得逞一段時間,艾當家見狀也不指望他主動請纓,也就任由他去干嘛就干嘛了,只是沐如暮平常也都會跟著一同就好,他們也在艾家待了兩年,卻也依稀記得曾經(jīng)去柳氏時,也都記得心里那個心照不宣的名字。 或許耿耿于懷的人只有自己,畢竟沐如暮看著好似不大擔憂的模樣,艾子蘭那時倒也有這么想過,后來卻也能夠有幾分理解,沐如暮說他經(jīng)歷過,并不是第一次遇見這事情,也從波瀾變得平靜了,真的會有習慣這個事情嗎? 艾子蘭卻覺得這是自己心口上的一道疤,就算是好友,也無法釋懷。 大抵那時便像是一場夢一樣,遇到些此生難得見到的人與事,無論是念酒與普安常、師兄他們,還是自己的修煉與接觸,但是有時艾子蘭都覺得好像是一場過往那般,朦朧而舒適,雖經(jīng)歷頗多,卻也銘記于心。 但當他清醒些,也便意識到自己還在艾家,在自己的屋內(nèi),依舊是與平常那般平平淡淡的生活著,好像缺少了什么,卻也好似又得到了什么,但起碼看到沐如暮就在自己身邊,艾子蘭也還可以暫且松口氣,也便打起精神來認真過活今日。 他或許如今依舊是艾家的公子,但是也不全是這般了,他今年又帶了些小師弟、金丹也結(jié)的差不多穩(wěn)健打好了,說不定也可以更上一步了,自己還依舊喜歡搗鼓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把蘭花養(yǎng)的不錯,這大抵也是對于艾子蘭自己而言吧。 但卻也有一個許久未見的師弟讓艾子蘭記憶猶新般,叫艾漳永,至于為什么?看接下來就是了。 …… 艾子蘭真的好拽哦。 雖然有時候為了躲避家主大人的追殺,故而灰頭土臉的從不知道哪處犄角旮旯里面鉆出來,但依舊是會站起來理一理衣袍耍個帥氣。 而后見周圍估計沒有什么人追殺過來。 看起來是安全了些,也就長出一口氣,拍了拍自己明目張膽光明正大借出來的寶貝,又看了一眼那身后的籬墻,而后便也揮揮衣袖溜達著瀟灑去了。 但是吧,卻意外的在自己老家附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艾子蘭還沒有來得及疑慮,就莫名其妙的見那白衣少年兼曾經(jīng)是自己的得力部下無法無天的艾漳永忽然眼前一亮,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般。 “哇啊啊啊?。≌媸堑睦洗?!”艾漳永還沒等艾子蘭回過身來便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攬住他的腰殺豬一樣的哭嚎著。 “好啦好啦、不就是幾年沒見嘛!”艾子蘭裝著大氣的模樣,好似滿不在乎、卻實際上心里卻也有些隱晦的認命了般看著自己眼前發(fā)生的一切,拍了拍艾漳永的肩膀難得安慰著,“我又不是死了、至于這樣嗎?” 畢竟艾漳永曾經(jīng)那般敬仰跟隨著自己的模樣,也是纏人的很,不過要說起艾子蘭現(xiàn)如今這般自傲的性子估計也有大半是艾漳永和他的小伙伴樹立起來的,也是話音剛落下便聽到艾漳永那哭嚎的好似更加激烈的模樣,“哇啊哇啊哇??!我不要老大死掉!我可是很不容易才見到老大的!” 艾子蘭瞬時間有些被眼前抱著自己哭成一坨的不明物體搞得有些生無可戀,這個艾漳永說一心一意的跟隨好是好,畢竟都過去這么多年了還能夠一如既往,雖然是長高了些,但是這性子也依舊是沒有改變呀。 “站直!”見他愈發(fā)激烈的模樣,艾子蘭只是板正了些。 艾子蘭這話一出艾漳永才活過來了般一咕嚕串的站起來,立馬端端正正的模樣,只是面上還是淚眼汪汪著,“老大!” “走吧走吧、你要去哪里?”艾子蘭也算是拿他沒有辦法了,就攬住他一塊走著,畢竟艾漳永也是剛來瀘州江陽,也好帶他去見識見識。 畢竟雖然說艾漳永小時候是和他一塊長大的,也好似小跟班般跟著,但是也是因為那時幾年之后艾漳永的父親要去別地做生意,所以就帶他離開了艾家本地,時隔了好幾年才回來。 但艾子蘭不知曉,艾漳永回來第一眼就是想著來尋他,畢竟也都好久不見了,就算是曾經(jīng)的孩童也都已經(jīng)長大了,說實在的,曾經(jīng)的艾子蘭也的確是要不得的乖巧懂事,但是那時回到艾家之后遇見了艾漳永,也就忽然有了個小跟班似的,總是跟在屁股后面追著要艾子蘭做他的老大!沒日沒夜一個勁的吹捧追隨著、這自然而然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艾子蘭那般仗義而有些變扭的性子。 “我最喜歡老大!”但艾漳永好似覺得不夠似的,剛剛那般大張旗鼓的已經(jīng)惹得旁人側(cè)目,雖然艾子蘭不在意這些吧、但是好歹也是偷溜出來的,這般大張旗鼓的不是明擺著要被發(fā)現(xiàn)嗎? “哎呀!老大你為什么要打我……”艾漳永委屈巴巴的捂著剛剛被艾子蘭一個暴栗下去的腦袋,委屈巴巴的模樣。 明明他只是想抒發(fā)一下自己對老大的思念之情,結(jié)果老大還打自己。 誰叫你叫的那么大聲!等會別人聽到了! 艾子蘭沒好氣的想著,但是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不大滿意的模樣,實際上卻也有些暗暗的心滿意足得意洋洋,畢竟誰不喜歡被人敬仰敬愛的眼神看著?有著一個你說一不說二為你赴湯蹈火做什么都行的小跟班那不是很好嘛。 但是艾子蘭是不會承認的!絕對不會! “走啦走啦、別那么明目張膽!你才剛來就這么做,也不怕被家主掌罰看到了說不守規(guī)矩。” “可是家主不就是大大老大嗎?掌罰不是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嗎?難道我聽到的是真的?” 艾漳永捂著腦袋被艾子蘭拽著,卻還是老老實實的被拉著嘴巴卻不老實般提出了人生疑惑三連問,卻又是一個暴栗下來,“哎呀、老大你又打我!嗚嗚嗚!我好不容易找到老大的。” “什么聽聞?”艾子老順帶拿了一個街攤邊烤的紅薯扔給艾漳永,才丟了幾個錢財給那小販。 “就是說現(xiàn)在的掌罰管的好嚴、還是大大老大特地尋來的,連老大都被欺負的死死的了!”艾漳永說這話也拿著剝皮的紅薯啃了一大口,結(jié)果艾子蘭一聽又要一個暴栗下來。 艾漳永看著急急忙忙解釋著,結(jié)果不小心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一下,“老老大還有!不全是這樣的!他們還說老大之后還和掌罰杠上了,但是之后雖然很小氣巴拉的自己受罰了、但是還是把掌罰一起罰了、還有……咳咳!還有…咳咳!” 艾子蘭本來還想著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半吊子摸不著頭腦的家伙,這些話都是從那些個犄角旮旯里面聽來的,現(xiàn)在都不是這樣了好嗎? 只是看他急急忙忙解釋著卻還不小心噎著自己了,也就順帶本來要敲下來的腦袋也略微停頓了一下,才有些不自然的順著拍了拍背,“好了好了、就這么短時間不見還是這么呆里呆氣的,說個話至于被嗆到了嗎?” “嗚嗚嗚、老大好溫柔!” 艾漳永很是感動、也好似要撲上去的模樣,結(jié)果被艾子蘭擠兌著臉頰推遠了些,艾子蘭可不想等會被沐如暮看到了要冰著一張臉就是了,麻煩的要死。 但畢竟也是自己的小跟班,也不能夠太過嚴厲,見艾漳永又好似要哭唧唧的模樣,絲毫不知實際上是艾漳永的偽裝,艾子蘭也只好哄著到,“行了行了、都這么晚了,先回去吧!”要不然等會背鍋的又是我,可不是我教你出來的啊。 艾子蘭言語著便也拉著艾漳永朝回走,畢竟既然出來看到艾漳永,估計等會再去溜達一趟也是要帶回去的,還不如將人先送回去了,讓他跟著自己去浪那還得了,自己都得被拔層皮了。 “我要跟著老大!老大說啥就是啥!” “行行行、走吧走吧……”艾子蘭巴不得先把這黏人跟班送回去,等會被知曉被自己帶出來,自己還要麻煩些,也就是說話順耳了些,艾子蘭也才沒有多發(fā)脾性而言。 只是之后正好偷偷從后門墻邊溜進去恰巧看到沐如暮正好堵著自己,似乎早已預料般的等候著,艾子蘭一時間也是腦子一停滯,而后才反應過來剛剛落地就抱著自己的黏人精艾漳永死活還沒松手,“你給我起來、你瞧你像什么樣子。” 艾子蘭巴不得他干凈松開,要不然被誤會了也是不得了的事情,但艾漳永見到了掌罰也還是神經(jīng)大條般打了個招呼,“哇哦!這就是老大的掌罰嗎?看起來果然是和老大搭著的!”艾漳永仍然沒松手,只是轉(zhuǎn)移話題到,也不知道是樂觀還是大大咧咧反射弧太長,也是一個樂觀心大的主。 艾子蘭有點生無可戀,也不知道這小跟班吃什么長這么大,手勁還掙脫半天沒開,愧對自己天下第一的稱號。 “行了行了、現(xiàn)在可以起來了吧。”艾子蘭無奈,懶得動彈了。 “好的、老大!”艾子蘭一說艾漳永也就麻溜的跳起來了。 沐如暮只是神色不變看著方才的局面,卻只是這時見那人起開才不緊不慢開口,卻是對艾漳永說著,“舉止不雅、罰倒立半時辰。” “哇!老大……”艾漳永一副意料之外的勾勾眼委屈巴巴的模樣,怎么忽然多了這條規(guī)矩?他不想一來就被罰啊。 艾子蘭只是一副無奈的模樣。 “行了行了、你早點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聊。”催促著讓他先回去就是。 畢竟也都是大半夜的還在這里拉拉扯扯的,艾子蘭本來打算出去的興致也沒了,也打算回去洗洗睡得了。 “嗚嗚……老大不愛我了?!卑挠酪桓睖I眼汪汪著,還是艾子蘭又敷衍應付了幾句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艾漳永才老老實實一步三回頭的模樣走遠了些。 艾子蘭則是一副心累的模樣,這家伙簡直比一堆師弟還難帶,終于知曉什么叫做真正的熱情可怕了,“哎……” 沐如暮見狀卻只是有條不紊般同他一同相伴而行,卻也提及了一句,“你與他很熟?!? 這個是陳述語句,但也的確是實話。 “哦、以前在艾家那幾年一塊長大的,后來他搬家就暫且分開了,現(xiàn)在才見到?!卑犹m也只是累了,懶洋洋的應了一句大致解釋了一下,卻只是朝著沐如暮身邊稍微靠了下,借力歇息。 沐如暮只是若有所思般,倒也沒有說些什么,只是任由艾子蘭倚靠著自己。 周遭一時間倒也這般無言,卻也溫馨安寧。 畢竟沐如暮也是一個沉穩(wěn)的主,知曉點到為止也不會吃飛來橫醋,知曉了便是。 而艾子蘭也是一個你不問他、他就不會主動告訴你的人,畢竟你不說他怎么知曉你在想什么?猜來猜去的他還嫌棄麻煩呢,這雖然也看例外,但平常還真的是艾子蘭的習性,不過待了多年,想來也是熟悉的適應了,也便是習慣了。 兩人之間平常的相處模式也都是習以為常那般,艾子蘭平常出去玩沐如暮倒也不會攔著,只是知曉回來便是。 若是忘記了,沐如暮也便懂得出去尋,但偶爾艾子蘭也會與沐如暮待在一塊、一整天不出去也是有的,畢竟人總是這樣容易偶爾犯懶一下,艾子蘭的三分熱度沐如暮也知曉,但唯獨長情是例外就是了。 之后生活也就是這般平平淡淡,只是偶爾想起些陳年往事,艾子蘭也會與沐如暮嘮嗑幾句,有時也是不覺會想到曾經(jīng)的念酒與普安常他們,便也說說普安常他們的近況,指不定什么時候聚一塊去玩一下,但也記得念酒或許也就停留在了那個時刻,最后也只是緘默一會兒,也便會重新振作起來。 不覺生活總是這樣的,有的人在前進、但也會有時候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有的人便停留在了原地,或許是倒退吧,聽起來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也就是常態(tài),艾子蘭也真正體會到了好友之間也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此間事世常態(tài),也皆有不同,人云亦云,也有千變?nèi)f化之態(tài)。 至于幾年前、那君王的師弟也是因些奇異的事情而離世,這事情倒也并非是什么好消息,更何況那與念酒一同的至交柳輕扶也是為此而消沉了一段時日,這倒也是有些人心照不宣的默認遺忘般,不去刻意關注去詢問便已然是最好的了。 但那些很快隨著時日便無人記得,畢竟這也僅僅只是時事的一段過往罷了。 但總歸想來也不是什么能夠輕松忘卻的事情。 更何況以念酒的人緣而言,興許也沒有多少知曉這些消息還能夠笑的開懷的人,大抵起碼艾子蘭普安常他們那般也不會有多少喜悅而言便是了,更何況還有前段時日所見的清莔與姑娘她們,無論是學塾同窗、還是仕途之中有幾分交集的人,曾經(jīng)有幾分接觸的知曉也只是感慨惋惜罷了,只是少許一部分人的表態(tài)會略有不同就是。 沐蓉與上官箐兒的表態(tài)也是較為理性些,并未有太大的情感波動,而姑娘與景婉瑩這般卻也沉寂了一段時日,畢竟曾經(jīng)也是有些受惠幫助過的,若是沒有忘記,自然是會感覺難受的,就連橋楓木那時得知消息也是緘默了半日,告知了自己妻子這些事情,似有感慨短暫般,大抵也有幾分英年早逝般的意味。 大抵人們或多或少也都有幾分惋惜感慨,但相比之下曾經(jīng)受到開導與恩惠的人卻也更為謹記著些,武場的人知悉了卻也去看過,大抵他們比起仕途平日的人還顯得更為念舊些,柳清那段時間也是周圍低氣壓著些,卻也不甚與紅啟他們提及時被聽了去。 卻在之后也被東子知曉后沖著柳清發(fā)了一大通脾氣,柳清也是第一次見東子眼紅掉眼淚的模樣,還沒開口東子也就一言不發(fā)便跑出去了。 畢竟平常東子與念酒在一起時大多也都是擺出一副不稀罕的模樣,誰知曉也是這么重情義的。 柳清那時見了也并未阻攔,畢竟東子也是個半大的人了,遲早也是要知曉、也要懂得些生死的含義的,或許如今不是戰(zhàn)亂,但也還是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只是有時的安逸蒙蔽了眼睛,所以才以至于忘卻了人的生命本就是短暫脆弱的。 但柳清想著也才意識到其實念酒與東子也是差不多大的年紀,也才十幾歲而已。 故傾景辰知道后卻意料之外的顯得平靜,大抵是因為他見過的這種事情也挺多,故而只是聽聞柳清講述后很快便接受了這個事情。 但原本故傾景辰還是想要讓念酒當自己妹夫來著、玩笑而已…… 自己倒也還欠著他一個人情罷了。 但是東子跑出來也是氣的要把那家伙送自己的東西都給扔了,畢竟自己好不容易才接受一個人進入到自己的內(nèi)心,結(jié)果又是這么短暫便離開了,不是第一次……他到底是不是天煞孤星啊。 東子也不覺這般想到,是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人就會變得短命,要不然怎么那家伙就這么沒氣了? 但東子還是有些不爭氣的偷偷抬頭憋著眼淚,后來在路邊看到那些小伙伴見到自己一副疑惑的模樣,東子沉默哽咽了一下,還是起身裝著不知道的模樣說著今天風大,卻還是壓抑著自己瞞著他們,自己怎么說也是一個大人了。 畢竟要是大白曉靈這兩家伙知曉了肯定是要哭鼻子的,等會鼻涕眼淚下來肯定不好看……而且星辰子他們最好還是不要知道曾經(jīng)幫助過的人離開了的好。 除此之外,之前那位禮部的李家侍郎得到這個消息后,卻反而顯得更為沉默頹廢了些,大抵他那時對生活沒有了希望與活下去的想法,的確是有些尋死覓活、也被照拂看顧過,也是念酒他們給了自己希望與前路,如今自己還活的好好的,他卻也因意外而死了,這才不過一段時日,也真的是毫不留情般。 但后來自己的夫人卻顯得并不驚訝,反而還抬眸望著自己,突如其來忽然說了一句有的人死后不一定會像世人所得知那般投胎輪回。 畢竟有些人說不定會被選中成為少數(shù)的擇優(yōu)者,也依舊會在另外一個世界好好的生活著,所以實際上并不算是死亡。 只不過大多數(shù)人不知曉另一個世界,只是覺得是虛無與假想,所以認為死亡就是終結(jié)。 畢竟她也是這樣的,說著也只是露出了一個闊靜淡然的微笑來端來酒水安慰著自己的夫君,偶爾喝一點也不會禁止,心中卻知曉自己也是這樣。 不過她好像知道那個人是誰了,能夠擁有這種隨時進出各個世界的能力,在星網(wǎng)中四通八達聯(lián)絡傳遞發(fā)布消息,秩序權限自然不低。 但她依舊認為,死亡并不是一個終點,而是剛剛開始。 或許人的看法不同,所以有的人認為死亡就是盡頭與結(jié)束,因此恐慌惶恐不安于此,因為死亡是未知的,你不知曉什么時候它就來了。 或許殘忍之處本就是這般,死亡無一例外會在意外來臨之前告知是否會提及,也不給人時間去準備消化這些消息。 人人避諱著,不就是這般嗎,當死亡是一件不足以稀奇的事情,那還有多少人會因此而觸動呢。 死亡是可貴的,人們只有一次體會的感覺,等到下一次便也不再記得。 死亡也成為新生,這就是死亡的意義,但無人得知。 是因果也是起始。 所以星網(wǎng)也從未告知人們,因為有了另外一個通道,所以降低了死亡的恐懼與成本,浪費現(xiàn)有的生命。 或許星網(wǎng)的意義也不僅僅是維護秩序平衡,更是為了讓人懂的死亡與生命的意義,于是便有了機械體與機甲體,于是科技與創(chuàng)新也變得與時俱進,人們也探究到了愈發(fā)深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