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荼蘼【邪鳴ABO】-14
薛五這邊的事已經(jīng)解決地差不多,吳邪易感期也快到了,沈巍給他打電話讓他回龍城。
一輛防彈車停在門口,吳邪嘆口氣,看向吳二白有些郁悶道:“先說好,我易感期過了也不回來,反正這邊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p>
“你在龍城和一個Omega走挺近,叫,陳一鳴是吧?”吳二白沒接他的話,問道。
轉(zhuǎn)過頭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保鏢,吳邪笑了笑:“這種沒譜的事都和你匯報,閑的吧?”
吳二白:“當(dāng)初答應(yīng)你留在龍城,是因為小巍說能治好你易感期的狂躁癥,如果正常治療還是沒辦法,我不介意用非正常手段。”
吳邪呵了一聲:“不說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就算是,他的信息素也沒法幫我,你綁了他也沒用,頂多就是我和他結(jié)婚然后吳山居多一個人吃飯?!?/p>
“多個人吃飯好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多兩雙筷子了?!?/p>
吳邪看著吳二白似笑非笑的眼睛,沒看出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會這樣做,這次回來他特意找孟京打聽過,逃跑之前吳二白真給他找了個Omega,對方挺有背景,同意和吳家聯(lián)姻,也不介意先上車再補票。
吳邪很是無語,明明他吳二白就是個潔癖地要死的人,還非得要自己當(dāng)種馬,盡管結(jié)婚生子是必然,但并不妨礙他對這件事的厭惡和警惕,他一直都備著吳二白押自己去相親的借口,偏偏吳二白沒什么動靜,他還疑惑難道改變想法了,打算讓他順其自然了?
原來是他以為自己喜歡陳一鳴。
吳邪皺著眉道:“吳二白,你要真把人綁了,你肯定再也見不到我。”
吳二白樂了:“這么喜歡?”
吳邪道:“我只是怕麻煩?!?/p>
吳二白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趕緊上車,萬一易感期提前了,我這車都沒法關(guān)住你?!?/p>
吳邪:“......”
吳二白說完就回了屋,吳邪看著他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這么說他還打不打陳一鳴的主意,要真把人綁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和人解釋。
自從回到杭州,吳邪有事沒事就會想到陳一鳴,喜歡嗎?他說不上來,陳一鳴第一次走進(jìn)吳山居,穿著長風(fēng)衣,提著黑色公文包,頭發(fā)抓地一絲不茍,精致地要死。
這種人吳邪見過太多,不管是Alpha還是Omega或者Beta,在不同領(lǐng)域里一抓一大把,可沒有誰能像陳一鳴一樣讓他覺得舒服,特別是他說話的時候,專注地看著你,眼角掛著笑,就好像他的世界只有你一個人存在。
居然有人會因為信息素拒絕陳一鳴,吳邪看了眼窗外飛快掠過的路燈,那人一定是個傻逼。
想起陳一鳴坐在研究室調(diào)香的樣子,吃飯的樣子,喝咖啡的樣子,還有那頭軟乎乎的頭發(fā)......吳邪睜開眼睛,這神就有些養(yǎng)不下去。
摸出手機給陳一鳴打電話。
打過去占線,過了會兒又打,依然占線。
吳邪瞇了瞇眼睛,問公司要了陳一鳴保鏢的手機。
問了陳一鳴最近的情況,聽說他下午要和張濱去吃飯看電影,吳邪叫他們把手機拿給陳一鳴。
陳一鳴正在調(diào)香,聽見有人敲門,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保鏢,有些驚訝地問什么事。
保鏢走上來,將手機遞給他:“吳總找您?!?/p>
“吳邪?”
保鏢點點頭。
陳一鳴咬咬后槽牙,終是說不出嫌棄吳邪的話,接過手機不情不愿地叫了聲吳總。
保鏢退了出去,還體貼地幫他關(guān)上門。
“你手機怎么打不通?”
陳一鳴:......
“是不是壞了?要不我順路幫你買一個?”
“不用,我手機......”
話還沒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吳邪聽著鈴聲,瞬間想通:“你把我拉黑了?”
陳一鳴臉紅地厲害,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手機按了靜音,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吳邪也不說話,越沉默越尷尬,陳一鳴敗下陣來,問他到底什么事。
“這么討厭我?”吳邪問道。
“不是?!标愐圾Q下意識反駁,那天晚上和井然說了一通,對吳邪的氣憤淡了許多,陳一鳴索性就不糾結(jié)了,反正他把香水調(diào)出來就行,陳一鳴清清喉嚨,“我......”
“你先把我放出來。”吳邪打斷道。
陳一鳴拿起手機,將吳邪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剛才那個電話是張濱打的,難道他都到了?
走到窗口往外看了看,沒看見張濱的車,陳一鳴靠在窗框上,強行翻過剛才的尷尬,主動和他說了最近香水的進(jìn)度。
到了瓶頸,有些棘手。
“我還有兩個小時到龍城,到種植園差不多下午四點?!眳切暗馈?/p>
陳一鳴呆了:“你要過來?”
吳邪理所當(dāng)然:“你都說遇到問題了,我不過來行嗎?”
“可是......”
“陳一鳴?!?/p>
“......”
“你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把我拉黑,不該彌補彌補我?”
“......什么?”
“晚上請我吃飯?!?/p>
“你不是一回來就要進(jìn)隔離室嗎?”
“我易感期還沒到?!眳切坝行┎凰澳愕葧河惺??”
陳一鳴有些不太好意思,畢竟吳邪約的也算是他的上班時間,推了去約會有些說不過去:“沒有,我只要按時下班就行?!?/p>
“那先掛了?!?/p>
“吳總,喂,喂!”
陳一鳴將手機還給保鏢,又給張濱打了電話,說下午有事得等到下班才能走,反正他開了車,晚上就直接去吃飯的地方。
張濱說好。
陳一鳴掛了電話,這段時間和張濱的接觸不瘟不火,他知道是他的問題,可他找不到原因。
或許是因為擔(dān)心,或許是,自己和張濱,并沒有那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