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擁有未來記憶的女武神回到了過去:輿論
我暈了啊,我的分??!不就是暴走一次??!至于給我掉分掉完嗎?嗚嗚。標(biāo)題已經(jīng)擺爛了。
無限的道路的在此伸張,延申。
終于迎來了最后一位來訪者。
“你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聲音從不知名的地方響起。
“這些道路已經(jīng)有人走過了嗎?”
他看著眼前的十字路口,就算是無限的道路,無限的選擇,現(xiàn)在也只有一條沒有被人走過。
那是一條一眼就能看出來與眾不同,其它道路是多么的明朗,以至于上面的陷阱彎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這一條迷霧橫生,依稀能看見荊棘。這還是只是他初步看見的。
“嗯,回去吧!年輕人。道路只剩下最后一條,其他的道路不是被走過就是被反復(fù)。。。。???”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任何的遲疑,走上了那片荊棘,那條從未踏上足跡的道路。
“瘋了?你知道為什么沒人走嗎?”驚訝,不理解充斥著聲音。
“大概知道,不就是代價可能是最嚴(yán)重的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倒不如說,面對它并且想要戰(zhàn)勝它,就應(yīng)該抱著犧牲自己的一切的覺悟,想要留點什么美好的事物給自己留念?這種思想還是省省吧!”
他又邁出一步,迷霧籠罩著他。就連他的身影也開始模糊不清,似乎要和迷霧一起歸于虛幻。
“既然知道為什么?”不解,更多的不解。
“因為他們成功了嗎?”
答案是必然的,如果成功了,他就不會來這里了。
“條條道路通羅馬,或許那些道路的盡頭也是戰(zhàn)勝敵人的結(jié)局,但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必須有做出選擇,那么,去尋找新的辦法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不能一味的走在前人的道路,而且他們也失敗了!你能指望靠失敗者的辦法打贏他們沒有戰(zhàn)勝的敵人?”
他的聲音充滿堅毅,充滿了不屑,對走向其他道路的人不屑,竟然還抱著這樣的思想去對付敵人。
“這里的每一人都是有著你那樣的覺悟,雖然失敗但也不是你可以——”
“不過你馬上也可以關(guān)門大吉了!毋庸置疑,我是最后一人,這條道路將會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唯有我一人?!?/p>
在他的身后,道路塌陷。
“畢竟,路都塌陷了。我會成功的,至少會比他們走得更遠(yuǎn),至于我的名字什么的就不用知道了!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他的身影,他的聲音都被迷霧籠罩,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回到現(xiàn)在。
天行搖搖頭,他一如既往的在夢境里訓(xùn)練,這位見證者收取了費用,每天晚上都會如期而至,進行訓(xùn)練他。
而剛才,天行仿佛看見了某人的記憶。至少是片段,是他,那位留下后手,毫無疑問是奇跡的上一任主人。
“怎么了?你的眼睛里充斥著疑惑?!?/p>
“我好像看見了某人的記憶片段?!碧煨腥鐚嵪喔妗?/p>
“他??!你看見了他的記憶片段嗎?”懷念的聲音。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很好奇。”
天行想要了解他。
“知道的不多,他是我見過最有覺悟的人,他的信念世界上找不到第二個可以與之相提并論的人。不過嘛,現(xiàn)在來看,他也失敗了?!?/p>
自己的目光似乎被什么牽引著,天行看向那些延申的道路,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一條。
在開頭就已經(jīng)塌陷的道路。
“就是這樣,他的身上有著強烈的死志,那條道路終日被迷霧籠罩,連片刻的晴天都沒有。不過嘛,既然他失敗了,你也可以不用走他的道路,雖然你也走不了就是了?!?/p>
“如果照他這么說,那不是面前的所有道路都是失敗者的。。。。。。。”
“嗯,目前來說是的。”
“目前?”
“也有些人走重復(fù)的道路但是卻比前人更遠(yuǎn),哪怕是只比前人都走了一步。你明白嗎?在我看來,他們都是勇者,勇于向魔王亮劍的勇者,只不過,都已經(jīng)化成了塵土。”
似乎氣氛有些沉重,見證者連忙用輕快的語氣驅(qū)散天行臉上的陰霾。
“哈哈!你的時間很長,不用急,欲速則不達(dá)。你看,他所說的最后一人現(xiàn)在不是變成你了嗎?我也沒有預(yù)見你的到來,所以說,一切皆有可能。你不必如此沉重,不過嘛,你要小心它!”
“它?”
“盤踞在你精神腦海的它,它變強了,而且我能感知到它馬上就要出來了?!?/p>
“它不是被所謂的后手給。。。。。。?!?/p>
天行告知了一切。
“那家伙留下的后手?啊!還真有意思,怪不得你身上有他的影子,他是為你好,他的后手你也可以理解為游戲里的技能點,直接自動幫你點了,但是你的等級依舊不夠,無法使用那個技能。而且它可沒有這么容易退縮,被驅(qū)逐?它會回來的,哪怕付出再多的代價?!?/p>
“可是我現(xiàn)在。。。。?!?/p>
“看來要把另一個訓(xùn)練提上日程了,那套鎧甲,雖然你無法使用,但是在面對它的時候就會是沒有通過劍之試煉的勇者在面對災(zāi)厄的時候,手中的大師劍,亮出自己真正的光輝。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破例你使用它?!?/p>
“那我似乎安心多了!它變得有多強?”
“不知道,反正之后你會遇見的。”
天行的精神空間——? ??
陰影的尾巴在空中劃出危險的弧線,將空間的一塊打碎。? ??
它要出去,出去消滅一切在視線里的生命體。? ??
前肢的臂刃燃燒起了熊熊火焰,金色的火焰,象征虛數(shù)的力量,這將是它離去的資本!? ?
區(qū)區(qū)牢籠束縛不了它,殺死!殺死!殺死!?。〔贿_(dá)到目標(biāo)絕不罷休??!? ??
象征自由,勇氣的臂刃不斷敲擊著這份牢籠破碎的地方。? ??
碎痕愈來愈多,預(yù)告著牢籠的破封。??
? “??!”在惡獸身旁的由怨氣,仇恨等負(fù)面情緒凝結(jié)成的浮游炮一股腦的撞擊在上面。? ?
“砰!砰!”似乎要招架不住,發(fā)出了哀鳴。? ??
惡獸張開了血盆大嘴,能量在嘴中匯聚,巨大的光束像是劃破黑夜的流星。? ??
沒有預(yù)料中的破碎,依舊是岌岌可危的樣子。
它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它的四肢上有什么在閃閃法光,那是他的后手。
上面還刻著雷槍的圖案。??
? “我將它從這顆星球驅(qū)逐?!边@是某位發(fā)自內(nèi)心討厭的人說得,討厭什么?
不是像某個紋章上有討厭的氣息,自己是在討厭他什么?? ??
一直只知道廝殺,咆哮的它竟然在學(xué)習(xí)著,學(xué)習(xí)如何思考。因為它吞噬了虛數(shù),在理解虛數(shù)神骸的思考,學(xué)習(xí)著如何思考。? ??
這種方式極為不喜歡,它不喜歡思考,不知道自己的進化功能為什么要保留下來這個能力。不過它馬上不在意了,反而又回到剛才的問題。? ?
自己真的是討厭他嗎?討厭他的聲音?討厭他的強行干預(yù)?討厭這股力量嗎?不知道??!它不知道?。。?!? ??
憤怒的力量從它身上釋放。? ??
它只想出去!?。。∵@份所謂的思考能力并不能幫助它出去?。?!無用!無用!!
它瘋狂得攻擊,歇斯底里的攻擊,那搖搖欲墜的封印只會激起它更強烈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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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園長,關(guān)于可可利亞媽媽的事情?!辈悸迥輯I和希兒打算和德莉莎談?wù)劇?/p>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想好了!不會對她怎么樣的,不過,趁她還沒有做出下一步的時候,我們要快一點行動。另外,輿論的事情?”
“布洛妮婭和布朗尼在天命的論壇里把瓦爾特先生的大部分事情全部散播了出去,做得很隱秘,絕不會查到我們這,現(xiàn)在大家都要奧托給個說法。奧托最奇怪的是沒有阻止輿論的擴散,值得注意的是,就連天行的也被蓋了過去。”
“雖然這么做對爺爺來說好像有點不地道,但就這樣吧!真是希望爺爺直接承認(rèn)瓦爾特先生的律者身份,也直接承認(rèn)瓦爾特先生為人類做出的貢獻(xiàn),這樣的話。。。。。?!?/p>
“不是說好先在極東支部試試嗎?怎么直接在天命總部傳播了?”姬子拿著手機直接沖進來。
姬子的手指指著手機上的信息,一臉不解。
“希兒覺得這樣大家就可以把視線放在瓦爾特先生身上,天行哥哥就暫時不用被輿論。。。。這是希兒一個人的自作主張,希兒在此道歉。”
希兒低著頭認(rèn)錯。誰也沒有想到這個事情竟然是希兒提出來的。
“不怪希兒,布洛妮婭也這么覺得!”布洛妮婭把希兒護住。
“奧托對我們尤其是天行,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只是想讓他付出一點利息,哪怕能讓頭疼一會,就足夠了!”
“嗯嗯,好吧!下次至少也要和我們商量一下!”德莉莎沒有指責(zé)的意思,“不過既然要搞得大一點,為什么逆熵能幸免于難呢?”德莉莎這才意識到原來是天命總部的輿論嗎?真不愧是德莉傻!
“希兒說得很有道理,這樣我爺爺確實要處理輿論,那么如果逆熵也陷入輿論危機,這樣的話,就算可可利亞打壓,但總有可可利亞陣營的人看見,會質(zhì)疑她們行為的正確性。只要有這種跡象,可可利亞不管是加大力度還是暫時忍氣吞聲我們都有辦法?!?/p>
“那布洛妮婭就如同入侵天命那些領(lǐng)導(dǎo)的賬號一樣再入侵逆熵的賬號好了!”布洛妮婭點頭,同意了德莉莎的方案。
“布洛妮婭這就去做?!?/p>
“希兒,下次一定要說喲!”姬子再三叮囑,她似乎意識到希兒很有自主意見。
“到時候營救計劃天行就不用參加了,讓他繼續(xù)待在學(xué)院吧!爺爺他們肯定以為天行在圣芙蕾雅,我們也在的。”
“吸引火力?”
“對對,姬子我們商量一下人員的問題,要不還是我們極東支部幾個人算了?”德莉莎和姬子商討著營救的人員的問題。
而天命和逆熵自然也為這些輿論而頭疼。
雖然在發(fā)現(xiàn)的第一時間撤消了,但反而在群眾的眼里這是不打自招。
現(xiàn)在那幫人竟然十分慌亂甚至上表奧托希望他開會議來針對這一件事情。
但是在會議上,奧托的位置上空蕩蕩的,只有琥珀站在那屬于奧托的位置旁邊。
“琥珀,為什么天命主教不來參加會議?這件事情難道不重要嗎?”有人很生氣,覺得奧托的做法很不恰當(dāng),甚至有一些過度解讀出以為是奧托的手段。
“主教很忙,但已經(jīng)做出了判決?!辩昊卮?,拿出一份文件。
“下面我會照著念出來,在念完后會給大家都看一遍,以防有人說。。。。?!?/p>
琥珀打開文件。
“事情已經(jīng)被我知曉,前因后果已經(jīng)十分明朗,對那些在網(wǎng)上散播這個消息的賬號也就是在座各位的親戚子女什么的,他們將會被罷職!”
“憑什么?不應(yīng)該是你親自出來解釋嗎?”有人指責(zé)著。
但琥珀沒有理他。
因為他就是那些人的親戚。因為關(guān)系走后門這種事情不管哪里都有。但奧托主教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犯事就不打算追究。
“沒錯,根據(jù)天命的法律,泄露了S級機密的罪名可是很大的,例如直接判決死刑。”琥珀不帶感情的話語讓很多人不安。
“奧托主教看在你們的面子上,給他們罷職已經(jīng)是法外開恩了,而且說不定是在座的各位中有人聯(lián)合了逆熵,把自己的知道的告訴自己的親戚,如果你們的親戚還沒有做出刪去評論的舉動奧托主教親自出來解釋也不是不可以,關(guān)鍵是已經(jīng)晚了,現(xiàn)在的做法無疑是欲蓋彌彰。。。。。。。。?!?/p>
琥珀繼續(xù)念著,“同時主教大人也會進行自我檢討,對天命內(nèi)部的編制人員進行重新審核,時間為下一個星期的今天,希望各位做好準(zhǔn)備?!?/p>
身居高位的他們自然明白,這是清算的意思,奧托要把他們中的部分人推出去當(dāng)替罪羊!
只能祈禱自己的小九九沒有被奧托知道。同時想立馬回去銷毀證據(jù)。
琥珀藏在文件下的眼睛將所有人的神情收入眼里,雖然他們都是老油條,可以做到不露聲色,但是琥珀是人造人,她擁有查看別人心跳的速度和更細(xì)微的觀察能力。
這些可以幫助她看破別人的偽裝,更進一步獲取掉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那么,祝各位在下一星期的檢查審核有一個快樂的經(jīng)歷,散會!”琥珀將文件發(fā)光就離去了會議。
逆熵的情況也是如此。
至于天行,他在醒過來之后由于琪亞娜的原因?qū)е滤腿A一起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