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勝大陸】易主征服篇~01
東勝大陸,三面環(huán)海,一面與陸地接壤,其中陸地處有三分之二是與亞特蘭蒂斯接壤的,有五分之一是與利莫里亞接壤,剩下的一小塊地區(qū),屬于一個小國,在戰(zhàn)爭中茍延殘喘。
這得天獨厚的地理優(yōu)勢,讓東勝大陸格外的囂張,尤其是他們的教皇,仗著是一個頂級alpha,肆意妄為,欺壓弱小,殘暴不堪,整個國家在他的統(tǒng)治下,怨聲漫天,偏偏東勝大陸還有著最為強橫的國界,三面環(huán)海,離不開,僅剩下的一面,又被嚴(yán)格的把守著,人們根本離不開這片國土,只能再次茍延殘喘。
而不管是能力再大的能人異士,在進(jìn)入東勝大陸之后,均是再也出不來,由此,東勝大陸還有一個稱號,叫做【神隕】,就是神人到此,也會隕落。
“這小國是最有意思的,你知道為什么嗎?”赤也將地圖里的小國圈了出來,“他們前段時間,強行給我遞交了降書,想要加入我亞特蘭蒂斯,我尋思著,讓他加入利莫里亞吧,結(jié)果這貨不干,直接在國都就樹立起了我亞特的國旗,現(xiàn)在還對外宣布,他就是我亞特蘭蒂斯的一個州?!?/p>
一左一右的兩個人,同時的豎起了大拇指,赤也左右的看看,“先把面具給我摘嘮,我分不清你倆是誰了!”
“進(jìn)城再說吧,這里風(fēng)沙大,再刮壞了我的臉!”滕凈撇撇嘴,他帶著面具正過癮呢,有人背鍋,多爽啊。
“矯情!”赤也收好地圖,揣進(jìn)自己懷里,厭惡的撇了一眼滕凈。
“我感覺也是,這里風(fēng)沙太大,把臉吹干了劃傷了,就不好了?!卑啄档ひ彩潜容^認(rèn)同滕凈的說法的,就說他跟著夜爵他們?nèi)ケI墓,去沙漠,都沒有這么大風(fēng)沙,關(guān)鍵是,這風(fēng)跟刀子似的,呼呼的,往臉上招呼。
還得虧赤也給了他們一個面具,最起碼的遮擋住了風(fēng)沙,保住了他的臉。
赤也又側(cè)頭看了看一模一樣的一張臉的白牡丹,點了點頭,“嗯,男人是該注重保養(yǎng)。”
另外一側(cè)的滕凈有些傻眼,這合適嗎?這公平嗎?這么雙標(biāo)的嗎?
“那怎么我說就是矯情,他說就是注重保養(yǎng)了?!?/p>
“你這么皮實,死一次都沒事,人家白白凈凈一朵牡丹花,被風(fēng)吹壞了怎么辦?還矯情,還幺幺?!背嘁惨话驼凭痛蛟诹穗鴥舻哪X袋上。
白牡丹嘚瑟的對他揚了揚眉,哈哈,這榜一大哥就是好!
三人來到邊界處,看著那有些殘破不堪的城門樓,赤也是懷疑的,這城門是怎么守住的,而城門外,有重兵把守與巡邏,看到他們?nèi)齻€人出現(xiàn)在視線內(nèi),均是緊張的舉起槍支,對準(zhǔn)他們。
“要不要舉起雙手?”滕凈小聲的問。
“我不要……”赤也搖頭,“他們要打我,你擋著?!闭f著就把滕凈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三人悠哉的走到城門之下,被槍支全部的圍住,饒是看到他們的士兵也是有些傻眼的,三個人竟然一模一樣,就說是三胞胎,也不可能這么像的吧。
“什么人?證件呢?”聽著豪橫的詢問,看著面前的槍支,滕凈回頭看著赤也,“小媽,你來?!?/p>
滕凈的一句話,讓就近的人全都傻眼,還說是三兄弟呢,怎么這個就成了小媽了?
“我們亞特的!”赤也清了清嗓子,“被人追殺,想要在東勝大陸躲躲追兵?!?/p>
“那要交保護(hù)費!”趁火打劫,一向是他們延續(xù)下來的作風(fēng)。
赤也后退一步,將滕凈推上了前,滕凈摸了摸兜,特么的兜比臉都干凈,又看向白牡丹,“你有嗎?”
白牡丹搖搖頭,他這身衣服都還是赤也花錢給買的呢,哪來的錢,兩人同時看向身后的赤也,示意他給錢。
“別想,不可能!”赤也抄著口袋,搖頭。
看到赤也的神色,就知道他身上有錢,立刻就又士兵朝著他走去,赤也后退一步,“我跟你說,別扒拉我?!?/p>
然而警告都沒有用,看著朝著自己口袋伸過來的手,毫不猶豫的將手從兜里拿出,猛地?fù)]手,面前的士兵愣住,甚至是還不及反應(yīng),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我跟你說過了,別扒拉我!”赤也單手拿著一把透明的匕首,然后有些嫌棄的猛地對著地上士兵的頭踢了一腳,在眾人的視線之下,那顆頭顱,就被踢飛了出去,揚出一個漂亮的拋物線。
“全都別動!”頓時所有的人全都將他們?nèi)齻€人圍了起來,這一次是面對密密麻麻的槍支。
三人最終還是進(jìn)去了東勝大陸,只不過不是想象中的辦法進(jìn)去的,而是被五花大綁的牽著進(jìn)去的,“我說你怎么不打了?”滕凈好奇的看著赤也。
“地勢太低!”
起初滕凈還是不知道赤也是什么意思的,可是他們被牽著走完牢獄的路上,路過城鎮(zhèn)中心的鐘樓時,赤也仰頭望著那座鐘樓,只是吹了一個口哨,人就從他們的面前消失了。
“我擦!”滕凈傻眼的向上望去,赤也就真的站在了那最高的城樓之上。
“咱們也去!”滕凈兩三下就掙脫開了繩子,將押送他們的士兵全都放倒,然后拉著白牡丹,一個瞬移,也到了城樓之上,這一次,終于是知道,為什么赤也會說地勢太低。
因為站在這個位置之上,四下望去,將整個城鎮(zhèn)全都看在眼下,“前三仗,我們必須打出氣勢出來,第一個城鎮(zhèn),就是炮灰!全得死!”
“這不好吧?”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與廝殺的白牡丹,對于赤也的這種做法,感覺是有些殘忍的。
“這里的人,多半都是有案底被追殺的,而在此處的原住民,有錢的,逃到了其他的城市,沒錢的,被他們殺了,吃了!”
“吃了?”
“對!”赤也點頭,他為了攻打這個國家,也是和啾啾做了很多的攻略的,更是對這里的國情了解了很多,“這里是一個人吃人的國家,他們推崇強者為王,每年的雨季一到,不能出海捕魚,沒有吃的,就只有吃人了?!?/p>
赤也說的白牡丹的胃有些翻涌,“所以”赤也的手搭在他的肩頭,“我單方面發(fā)起這個戰(zhàn)爭,并不是因為要擴大我亞特蘭蒂斯的版圖,不止是我個人的企圖,而是,我想讓這里和亞特一樣,再也沒有階級劃分,我想要建立一個像你們京都那樣的城市,像獨立國那樣的國家?!?/p>
“可是戰(zhàn)爭總是要有人犧牲的,我不敢保證這座城市里,會不會還有那些無辜之人,可是為了大的方向,有些犧牲是必要的,這世間原本就是沒有公平可言的。”
滕凈和白牡丹互相的不再言語,赤也揪住滕凈的衣領(lǐng),“三個時辰,我要這座城市,連條狗都不能活?!?/p>
滕凈甚至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赤也拎著衣領(lǐng)從鐘樓上扔了下去。
白牡丹原本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探出身子向下張望,看到滕凈平安的落地,感覺腰間一緊,原來是赤也怕他摔下去,伸手抓著他的衣服。
“為什么有時候感覺,你比我們還要成熟?”白牡丹干脆找了個敵方坐下,半是趴在欄桿處,一邊看著下面的滕凈殺人,一邊吹著風(fēng)。
赤也不知從哪搞來的鞭子,一頭就牽在他的腰間,看的白牡丹一愣一愣的。
“這破鐘樓,年久失修,你趴那保不住就給斷了!”赤也無語,這白牡丹對這邊的情況了解的還是太少了。
“我跟你說……”白牡丹還沒抱怨完,被他壓著的那根欄桿真的如赤也所言,一下子就斷了,白牡丹整個人朝著前方撲去,所幸赤也的鞭子牽著他的腰,將他拽了回來。
“我就說……”
“閉上你的烏鴉嘴!”白牡丹瞪了他一眼。
外面槍聲不斷,赤也許是呆的心煩,坐在邊緣處,雙手拄著下巴,聽著下面的槍聲,還有滕凈的大喊,“你幫幫我不行嗎?也哥……”
“野哥?這都產(chǎn)生幻覺了?顧一野沒在???”赤也回頭看著白牡丹。
“那要不要將他叫來?。俊卑啄档亩道锩霭舭籼沁f給赤也,他之前為了哄白乾乾,倒是隨時隨地兜里都有糖,這養(yǎng)成習(xí)慣了,這下正好哄這個。
“不行啊……”赤也皺眉,“他……哎……”
似乎是欲言又止,赤也最終也是沒有說下去,白牡丹也沒有繼續(xù)的問下去,有時候白牡丹就在想,是不是當(dāng)時的他,追問下去了,也不至于發(fā)生赤也和白乾乾的矛盾,讓他一度夾在中間。
“這片土地的死人,不會讓他們感覺到害怕,只會興奮,因為雨季就要來臨,不用愁吃的了?!?/p>
滕凈并沒有用三個時辰,而是一個時辰多一點,便結(jié)束了戰(zhàn)斗,背著一把帶血的刀,順著臺階一步步的走上了鐘樓,“咱可不帶這么玩的啊”
累癱了的滕凈,直接將帶血的刀扔在一側(cè),整個人盤腿的坐在地上,許是太熱的原因,抬手就把臉上的面具給揭了下來,待看清手上的東西,又頓時感覺不妙。
“人……都是肖云初殺的,對吧!”滕凈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反正你是頂著他的臉殺的人!”赤也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就好,那就好!”
“走,下去撿漏!”
“撿什么漏?”白牡丹起身,不明白的看著赤也。
赤也深呼吸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手腕,“就是,沒死的補一刀,死了的,找出他們身上的錢財,沒收了?!?/p>
“不是,你差錢嗎?”白牡丹有些愣神。
“呵呵!”赤也尷尬的笑了兩聲,“老覆近期手氣不好,我得把他輸?shù)腻X給掙回來啊?!?/p>
滕凈是累癱了,并沒有跟著下去,待赤也他們撿漏回來,天色已經(jīng)大暗了,夜里還是有些潮氣,有些冷的,一股濕漉漉的氣息讓他有些不舒服,因為空氣里全都是血腥味,他們根本不是戰(zhàn)爭,而是在屠城。
三人將就著在鐘樓之上睡了一晚上,在后半夜的時候,就下起了雨,由小變大,白牡丹睡醒的時候,赤也就站在老位置,看著城門的方向,經(jīng)過大雨的沖刷,道路上已經(jīng)快要沒有血跡。
“很快,就會有人知道,這里被屠城了,那么下一個城,只需要震懾一下,便會歸降了?!?/p>
“如果他們不聽擺楞呢?”白牡丹抬手接住雨水。
“不會!”沒有人會不想著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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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紅丸篇(前生今世)
再一次的蘇醒,是被痛醒的,除了身體的痛,就是心頭的痛,我恍惚中睜開眼睛,是在我們躲避神兵的山洞,天已經(jīng)大亮,可是卻看不到覆天殤的身影,他不知道去了何處。
我捂著泛疼的胸口勉強的站起身,心口卻是更疼,“覆天殤……”是他出事了。
掙扎間來到了洞口,這里被覆天殤設(shè)置了結(jié)界,我只需揮手便能破開,結(jié)界一破,便聽到了外面的打斗聲,我尋著聲音便來到了不遠(yuǎn)處的空地之上。
覆天殤那一身淡藍(lán)色的衣服,已經(jīng)染上了血跡,那么的刺眼,他們竟敢……
“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們動老師分毫!”覆天殤年幼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毅和倔強,抬手咬破自己的大拇指,雙手交叉,快速的結(jié)印,那陌生的手勢,是我根本沒有見過的。
他的本體是那神廟里的白色珠子,我也是才發(fā)現(xiàn)不久的,怪不得我教他一些魔國的術(shù)法,他總是笨拙的學(xué)不明白,原來和我們不是一個路數(shù)的。
我趕到覆天殤身側(cè)的時候,他已結(jié)印完畢,一雙血手按在了地上,我心疼的拉住他的手,用衣袖一點點的擦拭干凈他手上的鮮血,看著他帶著血跡的臉,又一點點的擦拭干凈,根本不去在乎周圍從地下冒出的一個一個的地獄惡鬼。
黑球地獄業(yè)火,白球通靈復(fù)生,這是兩個極端,而覆天殤用的,就是通靈之術(shù),用鮮血,將方圓千里曾經(jīng)死去的人,皆喚醒,為他所用。
“我們走!”但是此術(shù)大傷元氣,我?guī)е蔡鞖懣焖俚碾x開,只是在戰(zhàn)爭的圈子之外,恍惚間看到了一個人影,但是時間上不允許我再去一探究竟。
我就這么的帶著負(fù)傷的覆天殤,一路的逃回了魔國,有了魔國的接應(yīng),我們也很快的回到了王宮,這一次,我們兩個一起養(yǎng)傷,我絕對不會讓他再離開我的視線之外。
我不曾想到的是,在我們兩個養(yǎng)傷期間,已經(jīng)爆發(fā)了第二次眾神之戰(zhàn),覆天殤似乎傷的比我重,他總是在昏昏沉沉的睡,我設(shè)置了結(jié)界,然后便再一次的走上了戰(zhàn)場,在時隔多年之后,重復(fù)了上一次的戰(zhàn)爭。
這一次的戰(zhàn)爭,甚至是比以往還要慘烈些,他們想要回他們的黑色珠子,讓我交出覆天殤和眾神的尸體。
黑色珠子和覆天殤都不可能給他們,但是眾神的尸體又是怎么回事?
我對他們的尸體從未有過興趣!
其實一切的一切在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些偏離軌道了,只是我未曾發(fā)覺,那處神廟,究竟又封印著什么?那些眾神,害怕的又會是什么?一切都是未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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