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 完整主線劇情文本 百萬工程 第九十六期
【少女前線】 完整主線劇情文本 百萬工程 第九十六期
2021夏季大型戰(zhàn)役“熵減焓增”——第二章 星輝重明（一）
2-1
德國 柏林 國安局 審訊室
密閉的審訊室里，屏蔽了一切信號(hào)、日光和監(jiān)聽設(shè)備。
沉默，與等待有著百分之一百的適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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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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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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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迫的氛圍并不來源于坐著的人，某個(gè)來回踱步的身影無疑給空氣里添上了一絲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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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她到底來還是不來？把人叫過來說有要緊事，然后就扔在這里不管了？喂，我們是下屬不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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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你們倆倒是說話??！沒見過這樣的領(lǐng)導(dǎo)，不，我就壓根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不起我們就別叫我們過來！上面的人就知道派個(gè)花瓶過來，也不想想我們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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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門被一腳踹開，傳說中的高個(gè)子“花瓶”雷厲風(fēng)行的走進(jìn)來，重重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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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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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這次任務(wù)代號(hào)為“尼歐”，目標(biāo)是找回一輛失蹤的貨車。失蹤地點(diǎn)在A107高速公路C6-C9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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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照片被飛到K的面前，極低的像素只能看出貨車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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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又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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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的眼風(fēng)掃了過來，J適時(shí)地閉上了嘴止住了后面想要吐出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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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這段路監(jiān)控?cái)?shù)據(jù)全部毀損，你們要連車帶貨一起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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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收到，能夠動(dòng)用的資源和人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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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只有在座的人，因此任務(wù)過程不要留下痕跡。另外，別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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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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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施瓦本，這是我安排你的第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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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能得到您的信任，是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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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不是我的信任讓你得到了這份工作，而是你過去的履歷證明你適合這份工作。還有什么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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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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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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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沒有了，您說的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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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注意及時(shí)匯報(b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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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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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密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徑直離去。
從她進(jìn)門到現(xiàn)在的時(shí)間似乎不滿一刻鐘，但房間緊張的氣氛隨著關(guān)門聲放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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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局 辦公室
粗獷的字體在工作板上飛舞，K轉(zhuǎn)過身來，將電子筆拿在手里轉(zhuǎn)了個(gè)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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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這是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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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你認(rèn)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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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我看起來像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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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施瓦本，你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湯？一張糊得不行的照片，一個(gè)大到能在里面賽車的高速通道。她可以刁難得再明顯一點(diǎn)！這么簡單的手段我都看得出你會(huì)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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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我相信羅密女士不會(huì)這么做的。而且，這個(gè)任務(wù)的保密級(jí)別非常高，不是信賴的人根本無法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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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我看起來像是被她信賴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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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局里都知道你們倆有默契，辦理這類事情經(jīng)驗(yàn)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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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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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在這種事情上，你們都是前輩。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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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東西不會(huì)憑空消失，我們需要先排查運(yùn)輸線路。這個(gè)交給你會(huì)比較放心，注意——時(shí)間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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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明白，我現(xiàn)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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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那你們慢慢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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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吊兒郎當(dāng)?shù)恼伊藗€(gè)沙發(fā)躺下，順手打開了電視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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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朵利茲：柏林一名ELID患者突發(fā)休克癥狀，現(xiàn)已送入瑪麗安醫(yī)院救治。據(jù)悉，該名患者自稱注射過迦拉提亞生產(chǎn)的相關(guān)藥劑，但迦拉提亞公司聲稱該產(chǎn)品尚未通過三期驗(yàn)證，沒有渠道流入市面，事件真相有待進(jìn)一步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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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朵利茲：這次事件值得警惕的不僅是市面上的藥物亂象，還有國家藥物監(jiān)管局的懈?。∏岸螘r(shí)間關(guān)停迦拉提亞多處藥廠，致使伊登上市遙遙無期，治療藥物進(jìn)展緩慢。受苦的病人不得不求助于旁門左道，只有政府把人民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讓人們有安全可靠的渠道購買正規(guī)藥劑，才能杜絕此類事件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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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街道
“咔嚓”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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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嘻嘻，今天的夏朵利茲和這塊大屏幕也很般配……哎，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迦拉提亞的對(duì)手在故意搞事——誒？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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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放大的美艷面容突然湊到眼前，仿佛雜志大片上走下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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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能給我看看你的相機(j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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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啊，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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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將相機(jī)遞了過去，眼里只有迷人的眼睛與嘴角彎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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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拍的是夏朵利茲啊——她可真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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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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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會(huì)拍我~哎，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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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啊！那——那我現(xiàn)在可以拍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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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今天的妝容不是特別合適，我們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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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德國 柏林 郊區(qū)
茂盛的林蔭道邊，一棟看起來頗有年代感的小屋出現(xiàn)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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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咳咳咳，這是什么破地方??！那個(gè)什么J說的地方該不會(huì)就是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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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別念叨了，SOP2，趕緊開始整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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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知道啦——這地方看著破破爛爛的，真的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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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看著是有些舊，但設(shè)施其實(shí)還算齊全，甚至還給我們備了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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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喔——等下，為什么只有我們倆打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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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有你這說話的功夫，我們已經(jīng)打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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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按著SOP2拿起清潔工具走進(jìn)了小屋。
屋外是一臉凝重和疲憊的眾人在整理著剩下的彈藥和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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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從表情來看，你已經(jīng)有了千百種處理默莉朵的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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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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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憋不住的話，可以說出來讓我聽聽，我想一定比G11的恐怖片還要大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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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15，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現(xiàn)在默莉朵對(duì)我們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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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我明白，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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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想要從默莉朵的嘴里套出情報(bào)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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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有什么不容易？只要她長了嘴，我就能讓她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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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這種技能我也會(huì)，不過主要問題在于我們現(xiàn)在只是“暫時(shí)”安全而已。就算有臨時(shí)安全屋，以默莉朵的能力，沖破信號(hào)屏障向外發(fā)送訊息是遲早的事。如果不能解決掉這個(gè)問題，我們就要不停挪換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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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如果她被帕拉蒂斯帶走的話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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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你能報(bào)廢她的通訊模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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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沒用的，只有電子封鎖才能處理她。問題是現(xiàn)在能做到這點(diǎn)的人……還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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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那，她最快什么時(shí)候能做到？我是說，沖破這里的信號(hào)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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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說不好，畢竟，涅托的心智……是叫虛識(shí)圖景吧？看似跟我們的心智空間一樣，但其實(shí)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系統(tǒng)。我可以嘗試進(jìn)行駭入，但用的辦法比較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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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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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這時(shí)，一陣異常的噪音忽然從指揮官的通訊器內(nèi)傳出。
尖銳的聲音一下刺痛了指揮官身為人類的耳膜，同時(shí)，面前兩名人形也跟著出現(xiàn)了痛苦的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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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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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是……心智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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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整個(gè)人栽倒在地，四肢極不協(xié)調(diào)地扭動(dòng)起來。
UMP45的狀態(tài)相比起來要好很多，但同樣有些舉步維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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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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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強(qiáng)制關(guān)閉了通訊器，指揮官看著倒在地上的AR15，一下慌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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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該死！這么快就被攻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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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快……快點(diǎn)離開這……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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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受影響的指揮官看著兩人，一時(shí)之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能就這樣拋棄她們！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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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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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噪音再次響起，就像是信號(hào)一樣，前一秒還動(dòng)彈不得的UMP45,一下從束縛中解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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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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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著的AR15也跟著恢復(fù)了正常，但因過分脫力，一時(shí)半會(huì)還無法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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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從來沒聽過這種強(qiáng)度的電磁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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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心有余悸，警惕地將槍握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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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準(zhǔn)備……得準(zhǔn)備反擊……敵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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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一旁的墻壁，AR15有些虛弱地站起，同樣保持著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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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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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最初的心智攻擊之后，安全屋的周遭始終都保持安靜，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預(yù)想之中的強(qiáng)敵沒有出現(xiàn)，UMP45與AR15面面相覷。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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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們都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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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我沒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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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受了一下沖擊，很快就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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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緊的神經(jīng)無法放松，UMP45立刻聯(lián)絡(luò)了UM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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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9？聽到回復(f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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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45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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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剛剛你有感知到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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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什么都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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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9表現(xiàn)如常，似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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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她們什么都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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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看樣子是的，好像只有我們這里出現(xiàn)了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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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只有我們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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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忽然想到了什么，扭頭看向了安全屋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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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糟了！RO和SO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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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呼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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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回應(yīng)AR15的預(yù)想一般，安全屋內(nèi)傳出了SOP2的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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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林蔭道上，一只無知的粉蛾輕輕落在格雷的身上，她優(yōu)雅地捏住粉蛾的翅膀。
另一只手輕輕地合住……漸漸縮緊……雙掌打開——
粉蛾已經(jīng)一動(dòng)不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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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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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沒……沒有找到他們新的位置……我們已經(jīng)把偵查部隊(duì)全部派出來了，默莉朵的信號(hào)非常微弱……幾……幾分鐘前信號(hào)丟失，無法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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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不必解釋。你那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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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diǎn)名的涅托戰(zhàn)栗了一下，小心地應(yīng)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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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上次傳回來的信息我們進(jìn)行了數(shù)據(jù)破譯，應(yīng)該是指這幾個(gè)地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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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嗯，這三個(gè)位置的工廠布置都發(f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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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已經(jīng)發(fā)送給您了……不過這幾處工廠都已經(jīng)是廢棄狀態(tài)……接……接下來需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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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去倉庫里找點(diǎn)東西放進(jìn)去，50%完成度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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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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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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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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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請(qǐng)，請(qǐng)您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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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去布置一套監(jiān)控，從里到外都不能有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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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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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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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那里廢棄太久了，恐怕監(jiān)控設(shè)施需要用到的電力系統(tǒng)會(huì)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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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沒關(guān)系，還有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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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請(qǐng)問……需要安排人過去把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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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不用，我親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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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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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后格雷停頓了一下，將手里的粉蛾尸體扔掉。
涅托之間互相看了看……似乎不確定是否應(yīng)該退下，格雷抬頭瞟了她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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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去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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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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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托們：退下，格雷長嘆一口氣，隨手撥通了某個(gè)人的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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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來很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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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是，但愿這次能順利。麻煩一件接著一件，希望迦拉提亞那幾個(gè)人能上點(diǎ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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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們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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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如果某人也這么想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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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yīng)該會(huì)猜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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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不管她，反正總要過來求助的?！柏洝笨蛇€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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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這邊的事情快處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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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女士：好，等會(hu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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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郊外的小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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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SO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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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一腳踹開安全屋的大門，焦急地呼喊著同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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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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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房間的兩人，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SOP2與RO635。與在房間外的兩人不同，她們兩個(gè)明顯直接進(jìn)入了宕機(jī)狀態(tài)。
UMP45迅速靠近了她們，蹲下身子做起了檢查，而AR15則迅速奔向被放置在沙發(fā)上的丹德萊。
仿佛對(duì)一切的風(fēng)波都毫無察覺，丹德萊就這么靜靜地躺在那里。AR15湊到她的面前，小心地查看了她的狀態(tài)——倘若有人發(fā)動(dòng)了襲擊，首要受保護(hù)的就必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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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等等，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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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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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AR15一愣神的空隙間，她的手忽然被人握住。
錯(cuò)愕的她驚慌地回頭，卻正好對(duì)上了那雙熟悉的眼睛。睜開眼的丹德萊，就這樣直直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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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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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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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15？你的語言模塊出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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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和指揮官站在原地，整個(gè)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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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丹德……不……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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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德萊”：……別緊張，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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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又是丹德萊的一次無聊玩笑呢？
不，她不是丹德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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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你是……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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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AR15的頭，M4又看向了呆滯的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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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您不打算跟我打個(gè)招呼嗎？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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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呃……嗯，啊，那，那個(g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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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點(diǎn)名，指揮官頓時(shí)語無倫次了起來。
M4絲毫沒有催促的意思，僅僅只是溫和地看著久未見面的人。
看著她的眼睛，慌張的指揮官不由自主地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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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歡迎回來，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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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再懷疑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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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所以，心智攻擊是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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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感動(dòng)的眾人，UMP45則是一臉沒好氣地站著，滿是被人開涮后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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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我們還以為帕拉蒂斯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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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抱歉，沒想到我的蘇醒會(huì)產(chǎn)生這樣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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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沒事，我也不是想讓你道歉。但你能不能先把這兩個(gè)人恢復(f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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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嗯，當(dāng)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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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從沙發(fā)上側(cè)身下來，腳落到地上。她看著丹德萊的雙腿，似乎對(duì)不熟悉的素體感到有些新奇。
看著她的行動(dòng)，指揮官與AR15的心都懸了起來，M4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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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我又不是復(fù)健的病人。別那么緊張，15，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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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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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好了，她看起來比你剛才正常多了。雖然我只是外人，但你們這樣子，會(huì)讓她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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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你不是外人，45。這里沒有外人，你是我們重要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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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是啊，45，別說這種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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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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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聳了聳肩，并沒有反駁，臉上的表情稍微松弛了一些。
M4慢慢地走向地上躺著的RO635與SO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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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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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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宕機(jī)的兩人一下就從地上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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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發(fā)，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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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欸？！M4！M4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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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丹德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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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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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露出歉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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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你可以把大家都先帶出去嗎？我有些話要跟指揮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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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欸！為什么呀！我也想跟M4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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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等等……什，什么？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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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茫然地看著AR15，而AR15只是搖了搖頭。
M4用手摸了摸SOP2的臉，揉了揉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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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乖，SOP2，我們等會(huì)再聊，好嗎？等會(huì)，等會(huì)我們還可以說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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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 SOPMOD II：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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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看起來仍有些不滿，但在面對(duì)M4時(shí)，連SOP2都變得乖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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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先出去吧，我給你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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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確保眼前人的身體沒有問題后，便主動(dòng)帶大家離開。
一時(shí)間，房間內(nèi)僅剩下了指揮官與蘇醒的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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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們其實(shí)可以多聊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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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我也想，但是，您有很多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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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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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即便我不說，您也看得出來，我現(xiàn)在處于極為特殊的狀態(tài)。有些情況，我不希望讓她們知道，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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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嗯……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的確是我在意的問題。但更重要的是，這段時(shí)間……你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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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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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gè)問題，M4頓了一下，皺了皺眉，接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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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對(duì)不起，我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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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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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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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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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我不愿對(duì)你隱瞞，但是，為了你，也為了我，我還不能說。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全部……但請(qǐng)相信我，我絕對(duì)不會(huì)做任何有可能傷害到您，或者傷害到大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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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好，我相信你。等到能說的時(shí)候再告訴我吧。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都會(huì)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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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也是我回來最重要的理由。救助我的同伴，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從沒想過會(huì)因此收獲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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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那也不能不讓我感謝。說到這個(gè)，你是怎么回來的？丹德萊又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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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我的本體并不在這里，現(xiàn)在的我只是一層心智，一段數(shù)據(jù)，暫時(shí)借用了丹德萊的素體，而她本人則處于休眠狀態(tài)，不用擔(dān)心。只是這具素體內(nèi)現(xiàn)在同時(shí)存在兩段心智，會(huì)承受相當(dāng)大的負(fù)荷。也許等到某個(gè)無法承受的節(jié)點(diǎn)，我就會(hu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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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原來如此……等等，你還會(hu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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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等完成我的任務(wù)后。別擔(dān)心……不會(huì)太久的，距離我們真正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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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笑著，站了起來，走到指揮官的面前，伸手摸了摸指揮官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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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一直以來，辛苦你了，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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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沒那回事……呃，對(duì)了，我們俘虜了那個(gè)地下基地里的涅托。她的電子戰(zhàn)能力太強(qiáng)了，我們拿她沒有辦法……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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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沒問題，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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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目前的素體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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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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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明白了，那就交給你了。但是……千萬不要勉強(qiáng)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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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當(dāng)然，放心吧，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我了。何況……救她也是我回來的目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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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間，純黑，寂靜，只聽得見自己的呼吸。
一束光驀地從黑暗中亮起，晃得眼睛睜不開，冰冷的聲音無情呵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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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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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每兩小時(shí)就過來一次，你可真準(zhǔn)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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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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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還是老一套？電擊水浸失眠……嘖，不能來點(diǎn)新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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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AR15一拳打在默莉朵的太陽穴上。
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來，沿著鼻尖劃出一條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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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咳咳咳……就這些嗎？還不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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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欣然接受了這份邀請(qǐng)，合金小刀在夜里微微泛光，順滑的切進(jìn)了某處肌膚。
如果說人類的身體令默莉朵可以進(jìn)行完美的偽裝，那么她現(xiàn)在正在為此優(yōu)點(diǎn)付出另一種代價(jià)。
因?yàn)槿祟惖纳眢w，會(hu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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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咳，啊——我好痛啊~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我好難受……喔——我都要哭了，我可以哭嗎？你不會(huì)接著揍我吧？……無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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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夸張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索然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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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這樣滿意了嗎？爽了嗎？唉……煩死了。你不知道我可以關(guān)掉痛覺嗎？你做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我都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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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她在故意激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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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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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毫不遲疑，又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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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她喜歡玩，我們可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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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咳咳……怎么，看了我的記憶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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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有的是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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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哈~是啦，哎，要是沒有妮莫金，現(xiàn)在在受刑的會(huì)是誰呢？你？噗，你可不配，你這樣的人形核心我都沒心思去撿。大概是你們尊敬的那位指揮官吧……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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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一腳踢翻了默莉朵的凳子，鞋子在她臉上擠壓出不規(guī)則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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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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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15！我們沒必要跟她浪費(fèi)時(sh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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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告訴我們“繭”的詳細(xì)內(nèi)容，被稱為“父親”的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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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這種問題你們想要什么答案呢？讓我想想，嗯嗯嗯繭計(jì)劃就是為了摧毀柏林，父親就是克魯格哦，是這個(gè)名字沒錯(cuò)吧？你們軍事承包商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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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AR15的槍托敲在默莉朵的顱頂，血液緩緩地流淌過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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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現(xiàn)在有點(diǎn)審訊的味道了。不過還是太溫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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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635：我勸你最好清醒一點(diǎn)，你現(xiàn)在不可能再回到帕拉蒂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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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哈哈哈，你們對(duì)帕拉蒂斯有什么誤解。哦我忘了，你們只是普通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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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小屋里的燈全部開啟。
隱藏在黑暗里的人睜開雙眼，緊緊盯住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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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開胃菜到此結(jié)束。你應(yīng)該知道掙扎是沒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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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當(dāng)然有意義，不過這不取決于我。而是取決于你啊，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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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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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其實(shí)我們之間本不是對(duì)立面。甚至我很欣賞你。羅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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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閉嘴?。?！指揮官，她不是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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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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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的模樣十分狼狽，但她的表情卻很放松，甚至還保持了微笑。
她緩緩地從地上掙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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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不，指揮官，很多事情你不清楚。她不是我的姐妹，確切來說，她即是我，我即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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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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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她沒有跟你講過我們是怎么回事吧？其實(shí)，我們共同擁有一個(gè)靈魂一片記憶，甚至，是一套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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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那你會(huì)告訴我你們究竟在謀劃什么？煙花什么時(shí)候綻放？是統(tǒng)一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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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總有一天我會(huì)說的，但還不是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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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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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看著這樣的默莉朵，陷入了沉默之中。
AR15的眉毛因?yàn)榕瓪舛鴦?dòng)了兩下，抄起槍來又準(zhǔn)備再次對(duì)默莉朵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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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等等，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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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叫住了A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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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沒有意義，她對(duì)痛苦的耐受性太強(qiá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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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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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看來這里至少有一個(gè)聰明人，對(duì)嗎？妮莫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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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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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從人堆里走了出來，穿過指揮官和AR15，來到了默莉朵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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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你認(rèn)為我們拿你沒有辦法。但事實(shí)并非如此，真相是，你的忠誠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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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我聽不懂你在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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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將自己的手按在了默莉朵的頭上，下一個(gè)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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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P1
砰砰砰——
猛烈的火力將她推倒在了玻璃碎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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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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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密的痛感沿著四肢攀上脊柱，她在恐懼中徒勞地向前挪動(dòng)著。
手邊的一片片玻璃倒映出她狼狽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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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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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10876號(hào)面部數(shù)據(jù)檢測成功。攻擊數(shù)據(jù)檢測失敗、防御數(shù)據(jù)檢測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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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理會(huì)站在身后機(jī)械地報(bào)出檢測數(shù)據(jù)的白衣少女，她狂暴地抓撓起了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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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是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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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偽裝測試……不予以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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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空洞的白衣少女做出了最后的檢測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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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P2
？？？：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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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赫然是一個(gè)和自己有著相同面貌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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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我是1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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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跟我長得一樣？你是……我的……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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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酷諷刺的笑容在少女的臉上綻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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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哈~你還真敢說！殘次品居然覺得自己是母體？你也有編號(hào)，有編號(hào)就不是母體，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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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是人……我有名字……我有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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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那……你的名字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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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不……我、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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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少女意味深長的眼神，腦海里卻空空蕩蕩，像是被洗衣機(jī)翻洗過的外套。
只有空落落的口袋，和一些碎紙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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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P3
黑衣少女恭敬地走近正在核對(duì)名單的白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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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涅托：姐姐，父親大人說了，這個(gè)試驗(yàn)成品率極低，只要有一項(xiàng)數(shù)據(jù)達(dá)標(biāo)就可以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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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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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從名單中抬起頭，用清點(diǎn)倉庫中積壓的貨物般的眼神，掃視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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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那從今天起，你們都是“默莉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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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們的命運(yùn)就這樣輕易地被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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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的名字！我不是默莉朵……我不叫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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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少女對(duì)命運(yùn)發(fā)出了反抗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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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是的，我是“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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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的少女平靜地接受了命運(yùn)給予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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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P4
在混亂中，她匆忙抓住了和自己有著同樣面容的妹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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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找到了一條路……我們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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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稍瞬即逝的機(jī)會(huì)，她已經(jīng)等待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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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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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們可以趁她們不注意，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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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住的手被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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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問的是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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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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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爆發(fā)出了驚人的大笑，甚至笑到彎腰捂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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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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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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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huì)離開這里的。不僅如此，我也不會(huì)讓你離開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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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停止了笑聲，用纖細(xì)的手指按上了墻邊的警報(b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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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P5
她站在深壑邊，滿意地審視著填滿其中的少女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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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現(xiàn)在，我是唯一的“默莉朵”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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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是的，姐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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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收回了視線，她轉(zhuǎn)而打量起了面前的“低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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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姐姐大人，有什么吩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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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跪下，學(xué)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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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好的，姐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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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等品”立刻屈膝跪下，模仿起了犬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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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涅托：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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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真聽話啊~我喜歡聽話的家伙~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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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肆意的笑聲回蕩在深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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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滴答……
在一片黑暗之中，默莉朵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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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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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令人厭惡的臭味撲面而來，她下意識(shí)地便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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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是正在被那群猴子審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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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弱的滴水聲中，默莉朵眼前的景象漸漸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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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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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帕拉蒂斯的工廠……不，不僅僅只是工廠。
也是她最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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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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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穩(wěn)地運(yùn)動(dòng)著的流水線上，盛放著腐爛的，彌漫著令人作嘔氣味的尸體們。這里是挑選試驗(yàn)體的下級(jí)工廠……是選擇誰能成為涅托的，原料生產(chǎn)處。
默莉朵下意識(shí)地后撤了一步，而仿佛被她的腳步聲驚動(dòng)一般，浸泡在污泥中的尸體們忽然齊齊蠕動(dòng)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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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惡心……惡心死了……這些下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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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她，在看到這樣的情景時(shí)，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但這并非是因?yàn)榭謶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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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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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滾開，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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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的尸體當(dāng)中——沉浸于污泥間，最骯臟，最丑惡的那一具尸骸，明明面目全非，卻擁有最堅(jiān)強(qiáng)的意志。
她爬行著……
爬行著……
朝著唯一有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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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我叫你不準(zhǔn)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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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見任何聲音一般，那具惡心的腐尸爬到了默莉朵的面前，緊緊地抱住了她的腿。
驚怒，恐懼，慌張——看著那辨認(rèn)不出面目的尸體、令人厭惡的臉，默莉朵用高跟鞋狠狠地踩踏，拼命地想要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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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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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默莉朵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她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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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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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的身后響起了一個(gè)溫柔的聲音。
對(duì)默莉朵的嘶吼完全無動(dòng)于衷的尸體，這一刻卻仿佛受到了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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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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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shí)的叫出那個(gè)名字，默莉朵驚愕地轉(zhuǎn)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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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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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是你？怎么會(huì)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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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溫柔地抱住那具已經(jīng)開始腐爛的軀體，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她憐憫地看著仍未走出驚恐的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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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這就是你所謂的完美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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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當(dāng)然不是……她們沒有這種資格。只不過是區(qū)區(qū)的失敗品……我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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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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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擠壓而來的黑暗漸漸將M4吞噬，消失的前一刻，她依然用悲憫的目光注視著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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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不準(zhǔn)……不準(zhǔn)那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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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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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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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驚弓之鳥般，默莉朵轉(zhuǎn)過身去。
在明亮的另一側(cè)，瑪赫蓮溫柔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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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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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不要著急，默莉朵。你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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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做到……你在說什……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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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鏡子中映出了自己的臉。不是屬于現(xiàn)在的，而是更早之前，最初的時(shí)候，她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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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易容并不難，你也可以學(xué)會(hu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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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來了。
在最開始的時(shí)候，這個(gè)低劣的失敗品，甚至比她還要優(yōu)秀。
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完美的易容，對(duì)這個(gè)女人而言，卻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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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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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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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你明明什么都做得到，為什么要違抗父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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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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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看著默莉朵，臉上露出悲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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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我不能做那種事，默莉朵。我做不到，我不理解，為什么我們一定要傷害別人，來完成我們的目的？我們的存在難道不是為了讓這個(gè)世界變得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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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父親大人的命令才是絕對(duì)的，你只會(huì)惺惺作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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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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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慢慢靠近了默莉朵，而默莉朵則慌張地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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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我們一起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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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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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呆滯了一下，趁著這空隙，瑪赫蓮來到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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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我們離開這里吧……繼續(xù)呆下去，我們會(huì)變得不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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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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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瑪赫蓮就是這樣詢問她的。
擁有最高的才華，卻不斷忤逆父親，屢屢遭受處罰的蠢貨。
在絕望的時(shí)候，向自己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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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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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duì)那只手，她的反應(yīng)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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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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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你根本沒有資格擁有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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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赫蓮?fù)纯嗟匚嬷约乎r血淋漓的面龐。
默莉朵奪走了面皮，居高臨下地看著哀嚎的瑪赫蓮。
……是的，沒錯(cuò)，這樣做就好了。
如果她不能偽造最好的臉，那為什么不直接用別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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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你就是這樣對(duì)待你的姐姐，這樣對(duì)待你唯一的同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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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涅托被創(chuàng)造的意義，就是改變這個(gè)世界。她作為卑微的復(fù)制品，不僅以始祖自居，甚至都無法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她以為是她選擇了違抗父親，但實(shí)際上，她根本不配為父親工作。只有完美的個(gè)體，才能滿足父親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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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所以，你認(rèn)為你是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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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我當(dāng)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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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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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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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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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驚喜地回過頭——明亮的實(shí)驗(yàn)室內(nèi)，那熟悉的背影焦頭爛額地敲打著桌子。
在他的面前，無數(shù)的異構(gòu)體被粗暴地丟入廢棄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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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為什么做了這么多，還是不行？完美免疫體……完美免疫體是真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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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父親……父親！請(qǐng)看看我。我，我會(huì)幫助您，我會(huì)幫您完成所有事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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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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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男人轉(zhuǎn)過了身，蹙著眉頭，看著激動(dòng)的默莉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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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父親……我，我就是那個(gè)最完美的。請(qǐng)看著我，不論是什么事，我都可以幫您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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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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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著默莉朵，目光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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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是的……我，格雷也好，娜希斯也好。哪怕是布拉梅德！我會(huì)超越她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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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激動(dòng)地嘗試著去握住男人的手，卻被他嫌惡地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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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是廢物……廢物的頭子只是大號(hào)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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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父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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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露出哀求的眼神，直直地看著男人的眼睛。
男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忽然，仿佛意識(shí)到了什么，眼睛里忽然出現(xiàn)了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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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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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是！是的！我在這！父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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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激動(dòng)地張開雙手。
然而，男人直接穿過了她，來到她的背后。
默莉朵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她顫抖著，猛地轉(zhuǎn)過去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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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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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向了站在黑暗中的M4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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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于等到你了，姐姐……你就是我一直苦苦找尋的……最完美的個(gè)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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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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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的雙腿幾乎下意識(shí)地開始狂奔。
她拼命地奔向男人的背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靠近兩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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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不！不??！怎么會(huì)是她……怎么會(huì)是她！！父親！！看看我！我在這里！我才是！我才是那個(gè)完美的個(gè)體??！是我才對(duì)！是我才對(duì)?。?/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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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
陷入淤泥的工廠開始崩塌。
練習(xí)易容的房間開始四分五裂。
用于篩選免疫體的實(shí)驗(yàn)室也被黑暗徹底吞噬。
她的虛識(shí)圖景，居然崩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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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莉朵：噗……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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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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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M4？！怎，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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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僅僅將手放在了默莉朵的頭上，數(shù)秒后默莉朵便開始劇烈地咳嗽，整個(gè)人看起來都虛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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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沒什么，我廢除了她對(duì)外聯(lián)絡(luò)的能力，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不過不會(huì)傷到她，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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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看起來沒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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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在最初的激動(dòng)過后，便慢慢順過了氣，卻是一副失神的樣子。幾乎要讓人誤以為，剛才M4對(duì)她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轉(zhuǎn)的精神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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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指揮官。……我要去休息一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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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當(dāng)然可以，但是M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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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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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忽然發(fā)出巨大的狂笑聲，把指揮官都嚇了一跳。
同樣受驚的AR15條件反射地就抄起槍托砸在她的頭上。
她的額頭滲著血，腦袋歪向一邊，卻咧開了嘴，依然在詭異地笑著，只是聲音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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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你到底……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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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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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敢回答我嗎？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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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4理也不理，背對(duì)著她便走出了房間。
死死地盯著M4的背影，默莉朵的笑聲漸漸止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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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在發(fā)什么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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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沒有回答指揮官的問題，仍然只是出神地看著M4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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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你想知道我的秘密，是嗎？羅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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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她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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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不準(zhǔn)你用那個(gè)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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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蹙著眉頭，看向默莉朵——盡管不知道她和M4在短暫的交鋒中發(fā)生了什么，但這是默莉朵第一次表現(xiàn)出愿意合作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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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但我有個(gè)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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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你沒有資格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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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我的條件就是只告訴你。羅賓，我現(xiàn)在只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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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莉朵看向了屋內(nèi)的RO635和AR15，兩名人形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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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指揮官，別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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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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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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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你們先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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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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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這是她第一次主動(dòng)開口，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聽聽都沒有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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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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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想要爭辯，但面對(duì)指揮官的眼神，她只得悻悻地轉(zhuǎn)過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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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5：……如果有什么意外，我會(huì)立刻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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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嗯，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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