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錦官城143,來點(diǎn)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打他
第一百四十三章 醉鬼 這要放在平時綠衣早就開罵了,但為了能順利見到林壇非,綠衣還是忍下了這口氣,什么也沒說,回到馬車上決定再等一會。 綠衣一等又是大半天,實在是坐不住了,又到門口去打聽情況,來來往往人絡(luò)繹不絕,門口的小廝根本沒工夫搭理他,綠衣又繞到后門,大門緊閉,敲了半天也無人開門,綠衣沒有辦法,只好又來到前門,再次請小廝代為通傳。 小廝被糾纏的煩了,毫不客氣的罵道:“滾開臭娘們,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少主是你相見就能見的么,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本G衣的耐心終于被耗光了,雙手掐腰站在門口罵街:“你是什么臟心爛肺的狗東西,我倒要看看你對老娘是怎么個不客氣法,林壇非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為我想巴結(jié)他么,我見他一面都嫌晦氣,你們這個兼觀塘,加上那個林壇非,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財狼,老娘愿意來見他,是他的造化,否則我走到著門口都覺得臟了我的鞋?!? 兼觀塘門口來的都是各路塘主和江湖上有些來往的人物派來吊唁和幫忙的人,還有一些不避嫌的官員派來送禮的,都是被人恭敬慣了的,哪見過如此大膽潑辣的女子,周圍的老百姓也沒見過這種熱鬧,紛紛的站在遠(yuǎn)處指指點(diǎn)點(diǎn)。門口的小廝見綠衣實在是不好惹,但也不能任憑她在門口叫囂,就要用棍子把綠衣給趕走,門口的動靜驚動了宋濂,跑出來一看,這不是綠衣姑娘么。 宋濂趕緊把小廝喝退,自己跑下臺階陪著笑說:“綠衣姑娘怎么來了,可是要吊唁,現(xiàn)在人多,你身為女子不太方便,我一會單獨(dú)給你安排?!薄芭?,”綠衣啐了宋濂一口,“誰要來吊唁,林壇非死了爹關(guān)我什么事,你們這兼觀塘好大的威風(fēng),我等了一天連門都進(jìn)不去,趕緊帶我去見林壇非?!彼五еG衣從側(cè)門進(jìn)去,一邊走一邊解釋:“綠衣姑娘你莫要怪罪,也實在是怪不得少主,這幾天事情太多了,我都好幾天沒回家了?!彼五フf的是實情,林壇非每天不是喝得醉醺醺的,就是各種發(fā)脾氣,上次罵走了宮里的太監(jiān),寧叔再不敢讓他到前面的靈堂去了,三當(dāng)家自從露了一面,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鄭陽重傷未愈,還很虛弱,所有的大事小情都得寧叔和宋濂張羅,又要籌備葬禮,又要迎來送往,最最主要的是,林壇非和徐培風(fēng)都不露面,現(xiàn)在內(nèi)外都謠言四起,兼觀塘要散架了,寧叔和宋濂還要盡量的彈壓眾人,維持住局面。 綠衣才不管兼觀塘散不散,散了更好,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diǎn)見到林壇非,把蘇公子的信給他,大家一起弄明白蘇公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宋濂知道現(xiàn)在的林壇非不能去招惹,但綠衣他也得罪不起,只能帶著綠衣一路到了林壇非的院子,先把林壇非安置在廂房,自己跑去找小鄧和小卓打聽情況。過了一會,宋濂回來,面露難色地告訴綠衣:“少主從錦繡閣回來,喝了一會酒,現(xiàn)在正在屋里摔東西呢,你現(xiàn)在過去,他也是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的,不然我們再稍微等會?”綠衣強(qiáng)壓了壓心中的火氣,等會就等會,在門口等了一天了,坐的腰酸背痛的,綠衣自顧自的往床上一趟,閉著眼睛養(yǎng)神。宋濂趕緊轉(zhuǎn)過身去不敢看,心中暗自慶幸,幸好金果只是個粗使丫頭,不然這樣的放蕩,可怎么受得了。宋濂與綠衣單獨(dú)共處一室,心里覺得不妥,走到門口給自己找了個臺階:“綠衣姑娘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給你弄點(diǎn)吃的,一會我們再去找少主?!? 綠衣躺在那里也躺不住,又站起來在屋里來來回回的走,不行,不能再等了,綠衣也不等宋濂回來,推開門便去正房找林壇非,一推門進(jìn)去,差點(diǎn)被絆倒,地上一片的凌亂,屋子里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地上到處都是或完整或破碎的酒壇子,桌子上堆著不知道攢了多久的剩菜剩飯,床上歪著一個人影,正是林壇非正斜靠在床上呼呼大睡。綠衣一見林壇非就氣不打一處來,好端端地把蘇公子給送走,自己又變成這個死樣子,真不知道他圖的是什么。綠衣踢開地上的衣服和瓷片,走到床前揪著林壇非的衣領(lǐng)子喊道:“林壇非你給我醒醒?!? 林壇非迷迷瞪瞪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見是一個漂亮的女子,伸胳膊使勁把綠衣推開,嘴里嘟囔道:“滾開,爺沒興趣。”綠衣本來就看林壇非不爽,在外面等了一天,早就不耐煩了,這下林壇非真是徹底把綠衣給惹惱了,綠衣不管三七二十一,撩起裙擺就騎在了林壇非的身上,左右開弓,連著扇了林壇非好幾個大嘴巴,一邊扇一邊罵:“你給我睜開眼睛看看老娘是誰,該死的林壇非,一點(diǎn)好事都不干,你趕緊給我清醒過來。”林壇非被扇得臉上熱辣辣的疼,倒真是清醒過來了一些,使勁眨了眨眼睛,才看清原來是綠衣。林壇非在蘇帛玄哪里惹了一肚子的氣,本來就很暴躁,又被綠衣抽了好幾個耳光,也不跟綠衣客氣,一把就把綠衣掀翻到地上,氣憤的說道:“你這個瘋娘們,你跑我這來發(fā)什么瘋?!本G衣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反唇相譏:“咱倆到底是誰瘋子,你看看你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绷謮侨嘀樥f道:“看在錢江山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計較剛才的事,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 綠衣的火氣也被拱上來了,這個林壇非竟然還敢跟他提錢江山:“去你的不計較,老娘不稀罕?!本G衣一邊說,一邊拎起地上的一個酒壇子就砸向林壇非,林壇非用手肘一擋,嘩啦把酒壇子給擊碎了,綠衣也氣紅了眼,看見什么就抄起什么,統(tǒng)統(tǒng)地砸向林壇非,林壇非被砸得受不了,也不想再聽綠衣在這里聒噪,便下床去捉綠衣。綠衣見勢不好,轉(zhuǎn)身就往外跑,跑到門外正趕上宋濂端著一碟點(diǎn)心走過來,綠衣順手抄起盤子就朝林壇非扔了過去。 宋濂見這才一會的功夫,兩個人竟然打起來了,嚇得他趕緊跑過去抱著林壇非勸:“少主,少主,消消氣,消消氣,別跟女人一般見識?!彼五ヒ贿叡е謮?,一邊使勁的跟綠衣使眼色,讓她趕緊走,綠衣就像沒看見一樣,站在原地雙手掐著腰說:“你趕緊讓他清醒過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