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義】三言顯真心
cp實義,字?jǐn)?shù)7k+,一發(fā)完,義勇鬼化預(yù)警!角色可能ooc,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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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下午,主公緊急召開柱合會議,但義勇卻遲遲未到。
主公在兩個女兒的攙扶下緩緩走出宅邸,向面前集合的柱問候:“各位午安,這次召集大家來是因為義勇受血鬼術(shù)影響暫時鬼化,詳情經(jīng)過就由炭治郎為大家講解吧?!?/p>
“是。”炭治郎應(yīng)答。接著便敘述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義勇先生在昨天的任務(wù)中斬殺了一只鬼,但它的血鬼術(shù)導(dǎo)致他暫時鬼化,他便利用就近的材料給自己做了一個木箱和一個竹筒。天亮后因無法行動遂派信鴉給正在附近的隊員報信。在遇見我時將我?guī)У剿磉?,同時我派出自己的信鴉向主公大人匯報。到達目的地后見地上有個木箱,信鴉說他就在這里,于是我將他帶到蝶屋,蝴蝶小姐給他做了細致的檢查?!?/p>
“那么,忍,現(xiàn)在義勇的情況如何?”主公詢問。
“放心,他的血液不受無慘控制,也就是說,與禰豆子的情況基本一致。以及,我在研究中發(fā)現(xiàn)他需要通過吃喜歡的食物才能恢復(fù)體力。”蝴蝶忍回答。
“那么,富岡現(xiàn)在在哪?讓我去會會他!”一直跪地的實彌突然站起身,四處尋找著目標(biāo)?!拔铱刹幌嘈殴砘蟮募一锊怀匀?,哪怕只是暫時鬼化的富岡。”
“你大可放心,裝著義勇的箱子就在我這里,他現(xiàn)在一切安好?!敝鞴琅f平靜的答復(fù)。
“失禮了,主公大人,這也是為了您的安全!”不等其他人反應(yīng),實彌箭一樣踏入主公的宅邸。
蝴蝶忍擔(dān)憂地望著眼前的狀況:“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不死川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也很正常,畢竟能像禰豆子這樣克制自己的鬼屈指可數(shù)?!苯釉挼恼切“艃?nèi)?!半m然只是暫時鬼化,但說實話,其實我也有些懷疑?!?/p>
實彌正對著箱子的門口打坐,拔出日輪刀劃向自己的手臂。鮮血順著手臂往下滴,散發(fā)著甜腥的氣息。受其血液影響的義勇直流口水,身體帶動箱子一起顫抖。他輕推箱門走出來,身體逐漸變回正常大小,鬼化的瞳孔直盯著實彌的手臂——未受傷、握著刀的手臂。
“看來,就算是你,也難逃稀血的誘惑嘛?!睂崗洃蛑o著說。
但下一秒,發(fā)生了讓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事。
義勇一巴掌抽向?qū)崗浳罩兜氖?,日輪刀被甩出一段距離。刀上殘留的鮮血也隨之四濺。
“你竟然……唔……”實彌剛要發(fā)火,就被義勇強行往嘴里塞了一塊萩餅,塞的很緊,不咬上一口都無法拿出來的那種。
緊接著,義勇從羽織中掏出一些治療工具與藥物,認(rèn)真細致地為實彌處理傷口并包扎,盡管自己仍受稀血影響不停地流口水,但還是拿出手帕擦拭地上與刀上留下的血跡,在那之后才處理自己的口水。怕再次受稀血影響,義勇干脆將使用過后的手帕留在外面,氣鼓鼓的瞪著實彌,縮小后摔門回到箱子里。
“嚯,剛才富岡那一巴掌真是華麗!”天元首先開口。
“唔姆!往不死川嘴里塞東西的反應(yīng)也著實令人意外!”杏壽郎緊隨其后。
“努力克制稀血并認(rèn)真包扎傷口,這樣的富岡先生真可愛!”蜜璃一臉幸福地贊賞。
“啊啦啊啦,看來富岡先生有在隨身攜帶藥物呢?!焙虅t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
“這算是打一巴掌……給個萩餅嗎?”小芭內(nèi)吐槽。
“啊,即使變成鬼,富岡也是那么溫柔細致的好孩子,真令人感動啊……”認(rèn)真“看”完全過程的行冥雙手合十,流著淚感嘆。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算了,不記得了……”無一郎的注意力卻并不在這件事上。
“不愧是義勇先生1即使身為鬼也以柱的原則要求自己!”炭治郎才做出反應(yīng)。
主公等大家全部發(fā)言完畢,才進行總結(jié):“通過剛才這件事,義勇成功地向我們證明他不會吃人的事實,同時也證明他依舊保留人類時的理智。出于安全方面的考慮,暫時還是不要讓他出任務(wù)為妙?!?/p>
主公話音剛落,箱子里傳來“咕咕”聲。眾人目光集中在聲音的來源,只見義勇緩緩?fù)崎_箱門,直勾勾的盯著實彌手中吃了一半的萩餅,此時實彌剛剛把吃掉的部分咽下去,也盯了他好一會兒。
“唉,真麻煩啊?!睂崗浵袷窃趯αx勇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把門關(guān)好,我?guī)愠鋈コ渣c東西,一會兒被太陽曬到我可不管你?!?/p>
實彌關(guān)上箱門,又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在箱子上,備好箱子并拾起地上的日輪刀準(zhǔn)備離開。
“主公大人,請原諒我的無禮?!睂崗浵蛑鞴卸Y,視線無意間掃到沾滿鮮血與口水的手帕,他再一次上前,蹲下來將它撿起,這才離開宅邸。
直到實彌走遠,主公對大家說:“也許,這會成為他們關(guān)系的轉(zhuǎn)折點,你們先坐觀其變,解散吧?!?/p>
實彌帶義勇前往蝶屋,新鮮的食物已經(jīng)擺在桌子上,他將義勇從箱子里放出來,給他找一個背陰的地方吃東西,順便拿下他叼著的竹筒。在他吃東西的間隙,實彌轉(zhuǎn)身去洗那枚手帕。
手帕被安穩(wěn)地晾到晾衣架上,實彌又盯著剛才包扎過后的手臂,思索了好一會兒。這時一陣急促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水柱大人,請您不要再吃了!否則大家的食物就不夠了!”小葵在前攔住他的行動。
“沒錯沒錯,吃太多對您也不健康!”三個豆豆眼女孩從不同方向拼命阻攔。
實彌朝他們走來,“喂喂,怎么回事???怎么搞成這樣?。俊?/p>
“風(fēng)柱大人,剛剛水柱大人食用的食物已經(jīng)超出他平日里的范圍,可他依然試圖拿走其他人的食物,嘴里還一直念叨著什么?!毙】忉屩?,依舊攔在身前。
“我說你們幾個,把食物拿到陽光下不就好了?你們先松開,我來開導(dǎo)開導(dǎo)他?!毙】齻冞@才松開。
實彌大跨步走向義勇面前,拎起他的脖領(lǐng)質(zhì)問:“你怎么回事啊?不是剛吃過東西嗎?為什么讓她們這么為難?”
三個女孩立馬捂住眼睛,小葵也瑟瑟發(fā)抖。
“g……g……”義勇艱難地說著什么。
實彌立馬松手,改為將雙手搭在義勇肩上。“什么?你說什么?你倒是說??!”
“鮭……鮭大根……”
聽他這么一說,實彌這才想起蝴蝶忍的話。
實彌迅速給義勇戴好竹筒,并把他送回箱子,告擾后離開蝶屋。
小葵目送他們遠去,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晾衣架上,走近一看,正是那枚手帕。
“真是的,你怎么這么麻煩,還是這么惹人厭啊,真令人不爽……”實彌抓著頭發(fā)抱怨。
話音剛落,背后響起踹箱子的聲音。實彌感受到背后的動靜,又是一句:“原來你也會發(fā)火啊,我還以為你意識到自己有多招人煩了?!?/p>
這會,踹箱子的聲音更響了,還伴隨著嘴里發(fā)出的嗚嗚聲。
實彌不得不改口安撫正在吵鬧的義勇:“好好,你沒有被討厭,大家討厭的是我,最喜歡的是你,這總行了吧?!绷x勇這才停止吵鬧。
不知走了多久,終于來到一家偏僻的小店,黃昏已至,店老板正忙于食物的制作,并未注意到客人的到來。
實彌找一個背陰的地方將箱子放在地上,輕拉箱門將義勇放出來,他正處于困倦的狀態(tài),聞到鮭大根的香味便立馬來了精神,跳出箱子的一瞬間恢復(fù)正常大小。
老板扭頭,見到熟悉的客人,開口道:“歡迎光臨,中分羽織小哥每天都會到這來啊?!蔽⑽⑵^掃到一張陌生的面孔,“這位是……”
“啊,我是他朋友,名字叫不死川實彌。”實彌向老板簡單介紹自己。
“不死川……”老板叨咕?!斑@位小哥每次買鮭大根時都會打包一份萩餅和抹茶,還經(jīng)常跟我念叨你,想必你們一定是最好的朋友吧?!?/p>
“不,其實……”實彌剛想說些什么,可看著義勇那張臉卻又不忍心再說下去。
“今天的鮭大根也快做好了,你們稍作等待,我先把萩餅和抹茶給你們備著?!闭f罷,老板轉(zhuǎn)身取萩餅和抹茶,并放到他們?nèi)胱奈恢谩?/p>
入座時,義勇將抹茶推向?qū)崗浢媲?,并拿起一個萩餅遞至他跟前。實彌想像往常一樣拒絕,但望著他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首次服軟接了過去。
三兩口萩餅的功夫,一碗熱氣騰騰的鮭大根端至他們桌上。義勇兩眼放光,手里握著的筷子卻一動不動。實彌正疑惑,義勇指了指鮭大根,又指了指嘴里叼著的竹筒。
“真拿你沒辦法。”說著,他便伸手拿下義勇叼著的竹筒?!澳隳睦锸亲兂晒戆。置骶褪亲兂尚『⒆恿??!?/p>
義勇也不做聲,默默低頭吃他的鮭大根。吃著吃著,他竟不經(jīng)意間展露出一個微笑,這一舉動恰好被實彌捕捉到,讓原本神經(jīng)緊繃的他也放松下來。
晚飯后,實彌將飯錢一結(jié),帶著義勇與箱子回到蝶屋。他們剛踏入門口的那一刻,只見蝴蝶忍正與剛完成任務(wù)的灶門兄妹對話,不等他開口,蝴蝶忍便問:“今天富岡先生有什么異常嗎?”
“他不傷人,只是心智變得像小孩子一樣——你最近怎樣?”實彌回答,順便詢問蝴蝶忍的近況。
“一切正常,大家都很有斗志。”蝴蝶忍回答。“今天先把富岡先生放到我這里觀察,大家最近都有任務(wù),主公大人說最近幾天由你來照顧他?!?/p>
“哈?我?!”實彌瞪大了眼睛。
與此同時,另一邊。
義勇正與禰豆子進行加密通話,炭治郎在一旁試圖通過氣味分析他們對話的內(nèi)容。
“這畢竟是主公大人的意思,你之前也說過,富岡先生鬼化后就像個小孩子,他現(xiàn)在雖然有人類的意識,但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所以這幾天他就拜托你監(jiān)督了?!?/p>
“主公大人的意思嗎……我知道了,真是麻煩?!?/p>
實彌轉(zhuǎn)身向外走去,一只腳剛踏出門檻,一條手臂被兩只手死死抓住。扭頭一看,正是那個陪了他一下午還盡給他惹麻煩的家伙,此時正可憐巴巴的挽留他。
“喂,富岡,放開我!”可越是這么說,義勇越是不肯放手。被逼無奈之時,實彌只好搬救兵:“那邊的灶門,快把你師兄拉開!”
炭治郎好說歹說,才讓義勇松開手,但仍一直嗚嗚叫個不停。
“這家伙到底搞什么啊……”實彌百思不得其解。
“從義勇先生身上的氣味分析,他不想和不死川先生分開?!碧恐卫烧J(rèn)真地回答,義勇連忙點頭。
“是分離焦慮。”蝴蝶忍觀察了好一會才回答?!八砘笠姷降牡谝粋€人是你……”
“等等,不是灶門嗎?還是主公大人?亦或是你?”實彌打斷她的話。
“首先發(fā)現(xiàn)富岡先生的的確是炭治郎,但那時是白天,他不可能從箱子里出來。到達主公大人的宅邸時也仍舊待在里面不肯離開,我給他做檢查時他還沒醒,還是你用稀血逼他出來收拾你的殘局的?!焙滩患辈粣?,接著往下說。
“而且義勇先生今天和你待在一起的時間最長,所以才會對你的突然離開產(chǎn)生恐懼,并拼命挽留你的?!碧恐卫捎纸又f。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這次算我欠他的?!睂崗浀讱獠蛔愕卣f完,拽著義勇離開,還不忘帶上箱子。
夜深月圓,實彌已經(jīng)熟睡,義勇悄悄爬出箱子,逐漸變回正常大小。窗外的月光毫不吝嗇地照在實彌的側(cè)顏上,顯得他那滿是傷疤的臉溫和一些。義勇臉上流露出歉意,捧住實彌的后腦勺,用自己的額頭貼住對方的額頭,貼了好一會兒才鉆回箱子。
幾日后,實彌的信鴉給他傳送本次任務(wù)的情報,特意囑托一定要帶上義勇協(xié)助殺鬼。
實彌不解,主公大人明明前幾天說不要讓他出使任務(wù),怎么這時候變卦了?帶著這個問題,他們又一次前往這家小店。
“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陪富岡去了?!睂崗涍@么想著,一如既往地來到固定的位置入座。
老板似乎知道今天非同尋常,于是特意給他們端來兩份飯菜。
以往的幾天都是實彌看著對方享用美味,如今兩人正面對面共進晚餐。人在專注做一件事時,即使周圍有動靜也不會被轉(zhuǎn)移注意力。
義勇正享用一塊萩餅,嘴角無意間沾了一點紅豆,看上去很不講究。實彌順手拂去它?!澳氵@家伙,吃相還是這么差。”
然而,臉上的紅豆已經(jīng)掉落,實彌卻沒有收手。他不停地?fù)崦@張臉蛋,似乎要將臉上粘的所有臟東西都除掉。
意識到自己逐漸失控,實彌立刻收手,咳嗽兩聲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shi……”義勇整整幾天都在試圖說出那一句話,但仍然很費勁,幾乎說不出口。
“你說吧,我在聽。”實彌難得溫和地對義勇說。
似乎是受到這句話的鼓舞,義勇終于說出心中所想:
“實彌哥哥,謝謝你!”
一直跟蹤的其他柱們此時此刻終于繃不住了。
“好可愛——”蜜璃捂住心口大喊。
“我記得他倆雖然年齡一樣大,但富岡比不死川大幾個月——甘露寺你冷靜點啊——”小芭內(nèi)上一秒還在分析,下一秒立即捂住蜜璃的嘴。
“唔哦哦哦——關(guān)系突飛猛進的變好了!”杏壽郎的大嗓門巴不得讓全世界都聽見。
“噓——噓——”天元一手捂住杏壽郎的嘴,一手比出噤聲的動作。
“啊啦啊啦?!焙瘫砻娌懖惑@,內(nèi)心激動不已。
“南無,這倆孩子關(guān)系終于緩和了。”行冥在努力憋笑。
“剛剛他倆是在做什么?發(fā)生了什么?”無一郎也認(rèn)真地觀望全過程,但不明白這件事的含義。
實彌被突如其來的那句話嚇到了,他面色赤紅,神情慌亂,語無倫次,仿佛開口的不是義勇,而是自己的弟弟。過了好一會兒,等所有的食物都被消滅的一瞬間,他立馬付錢走人,匆忙帶走義勇與箱子。
到達這片森林,也就是任務(wù)所在地時,實彌才冷靜下來,他將義勇重新放回箱子,并囑托他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出來,這才開始行動。
實彌擺好作戰(zhàn)姿勢,拔出日輪刀欲向自己的手臂上劃去,可就在刀即將落下的一瞬間,背后再次響起聲音。
“喂,富岡,你搞什么???別踹了!”實彌被擾亂節(jié)奏,厲聲質(zhì)問。
義勇不但沒有停下,反而踹得更響了,還伴隨著嗚嗚的抗議聲。
“好吧好吧,我不劃了,你不就是怕被影響嗎?”實彌停下手中的動作。
義勇停止大叫,箱子依舊在被踹。。實彌望向幾天前左臂上新添的傷疤,恍然大悟:“原來你是怕我再受傷,錯怪你了?!绷x勇徹底安靜下來。
剛才的動靜足以引來一只鬼,它臉上滿是憤怒,二話不說沖向?qū)崗浢媲?,他剛要揮刀砍去,只見那鬼繞到他背后,邪惡地笑著。
“讓我看看你的箱子里有什么好……”鬼話音未落,只聽“哐”的一聲,箱子的門直奔鬼的門面上拍去,原來是義勇感覺到后方的危機,在那一瞬間踹開門,跳出去后變回正常大小一腳踩在鬼的肚子上,又往后跳出幾米遠。
鬼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仔細觀察面前那只“鬼”。等它看清時,再次露出厭惡的神情:“水柱嗎……殺了我哥哥的家伙,虧我哥還把他暫時鬼化,竟然沒有被你們這幫鬼殺隊的殺死。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讓我哥把他給殺了。”
“喂喂,你這臭小鬼也太囂張了吧。富岡最后還不是把你哥給殺了?”實彌一臉不屑。“他可是鬼殺隊的水柱,連十二鬼月都不是的你又能拿柱怎么樣?”
“閉嘴你個傷疤男,吃我一招!”鬼再一次沖上前,試圖用血爪襲擊實彌,被他一刀擋下。雙方不相上下,彼此見招拆招。義勇從背后拔出日輪刀砍向血爪鬼的脖子,砍中一刀但只砍中其后背,盡管他迅速轉(zhuǎn)了身,但血爪仍將他的羽織撓出三道清晰可見的抓痕。
義勇再回頭時,瞳孔呈鬼化狀態(tài),表情猙獰。血爪鬼趁他不注意從背后偷襲實彌,后者措手不及,箱子帶被撓斷,背上也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鮮血流了一地。但血爪鬼并不知道實彌是稀血體質(zhì),沾上血液的那一刻,它嘴角直流涎水,動彈不得。
義勇徹底被激怒,他一口咬碎竹筒,身體變得巨大,隊服也被撐破,幾大步?jīng)_上去掐住血爪鬼的脖子。
“你究竟用這爪子殺了多少人?抓破我最珍重的羽織就算了,竟然還從背后抓傷實彌!你多久沒剪爪子了?幫你好好修剪一下!”話音剛落,義勇用空閑的左手?jǐn)Q斷了血爪鬼的右手指。
一旁的實彌目瞪口呆?!斑@?簡直是富岡的臉配上宇髓的身體,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血爪鬼的另一只手即將被折斷時,它向義勇求饒:“等下,我能把你變回人類!”
“那你要怎么證明?如果你在耍我,老子就把你大卸八塊!”聽到血爪鬼這么說,實彌用威脅的語氣說。
“我現(xiàn)在就把他變回去。血鬼術(shù)·復(fù)原!”血爪鬼將鮮血滴在義勇的左手上,解除鬼化的血鬼術(shù)也隨之釋放,恢復(fù)成人類的一瞬間,它突然笑了,笑得如此可怕。
“義勇,當(dāng)心!它又要攻過來了!”實彌立馬察覺到它的意圖,大聲提醒對方。
事實證明,實彌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稀血的氣息并未散盡,血爪鬼的行動因此變得遲緩。義勇趁機拾起地上的日輪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砍斷了它的左手掌。
這下,血爪鬼束手無策。
“說吧,想用風(fēng)之呼吸的幾之型送你一程?”實彌將刀背架在脖子上,一步步地逼近它。
“我惹的麻煩,由我來親手解決?!绷x勇攔在他面前。
“水之呼吸·五之型·干天的賜雨?!?/p>
義勇用水之呼吸中最溫和的一式斬斷血爪鬼的脖子,那一刻,它覺得自己被溫暖的陽光照耀著。
“您是當(dāng)之無愧的水柱,我會告訴哥哥一起去地獄贖罪?!毖砹粝伦詈蟮倪z言,含淚消散。
“轉(zhuǎn)世后,你們倆別再做鬼了?!绷x勇話音剛落,天亮了。
兩人坐在地上稍作休息,互相為對方檢查傷勢。
“把上衣脫掉,讓我看看你后背?!?/p>
“害,這點小傷算什么,你還是先擔(dān)心下手上的抓痕吧?!?/p>
“那不過是一點輕微的抓傷,用不著?!绷x勇作勢要拿藥。“奇怪,我明明拿了藥的。”
“諾,用這個。”實彌遞給義勇一些藥及繃帶?!扒皫滋煳覄潅直蹠r,還是你幫我處理傷口的。這些藥是前幾天去蝶屋時從蝴蝶那拿的,也順便拿了你的那份,暫存在我這——別誤會,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實彌嘴上這么說,還是把上衣脫掉了。
義勇認(rèn)真地給實彌的傷口消毒、上藥、包扎,一氣呵成。這樣簡單卻細致的處理也激起實彌為對方療傷的欲望。
“你這雙手很漂亮,要是留了疤怪可惜的?!睂崗浺皇峙踔x勇的右手,一手作勢要給他消毒。
“嘶——”義勇突然發(fā)出一陣痛呼。
“你這家伙怎么這么嬌氣?”實彌很不悅。
“是因為牙痛,與你無關(guān)。還有,我才不嬌氣?!绷x勇捂著下巴反駁。
“牙疼也是你活該,誰叫你硬生生把竹筒咬碎的。”實彌指向一旁已經(jīng)破碎的竹筒?!斑@我可沒法幫你,一會自己去蝴蝶那解決?!?/p>
義勇陷入沉默。
“對了,一會把你的羽織給我,我給你縫。以及之前就想問了,你為什么要穿這樣的中分羽織?”
義勇正欲開口,這時一個身影從兩人面前經(jīng)過,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伊黑?你怎么在這?”過了許久,實彌才朝小芭內(nèi)搭話。
“很抱歉打擾你們,不過你們該回去療傷了。雖然進行了一些處理,但牙疼可得請專業(yè)人士來?!毙“艃?nèi)極力掩飾尷尬的局面,故作冷靜地回答。
“富岡,別發(fā)呆了,回去了。”實彌抱著箱子,捏著竹筒的松緊帶離開,義勇緊隨其后。
直到二人走遠,一直目送他們的小芭內(nèi)才點頭示意草叢中的其他人。
在蝶屋療傷的一整天,兩人幾乎形影不離,聊了許多以前不曾開口的話題。
臨睡前,實彌對義勇說:“能把這個箱子和竹筒給我嗎?”
“為什么?它們不是已經(jīng)損壞了嗎?”義勇很困惑。
“別多問,只是我的一廂情愿罷了,你不愿意就算了?!?/p>
“我明天修好了再給你?!?/p>
“那也行?!?/p>
“對了,你的手帕。之前謝謝你替我收拾殘局,我也幫你洗了,這下算是兩清了?!?/p>
“舉手之勞,不必客氣?!?/p>
“晚安。”
“嗯。”
這天晚上,實彌做了一個夢。他正在行走的路上,突然有人搭住了他的肩膀?;仡^一看,是義勇左手端著一盤萩餅,右手正搭在實彌肩上。但仔細一看,夢中的義勇的確是這張臉,卻長了一副壯漢的身材。
實彌當(dāng)場被嚇醒。他迅速從床上爬起來,狠狠揉了一把對面義勇的臉。“還好,還好,還是我熟悉的富岡義勇。剛剛那身材啊,都跟那悲鳴嶼一樣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