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花】無法言說的愛意又該如何表達
“櫻木花道!對于你現(xiàn)在的成就,有什么想說的?” 紅發(fā)寸頭身著10號隊服的人比了個耶后隨即開口道:“首先本天才要感謝湘北!是湘北培育了我嘛,但最重要的是我想感謝我的朋友洋平”,說到這里他顯然有些不好意思,臉頰變得有些微紅、撓了撓腦袋后繼續(xù)開口,“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總之沒有他,本天才也無法有今天的榮譽!” 屏幕前的人一震,手上未喝完的酒罐滑落于地面,液體灑在地上,形成一攤死水。臺面上正堆滿著已經(jīng)喝完了的空罐頭。 但顯然媒體對這種平平無奇,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的人物表示的得毫不關(guān)心,便隨即繼續(xù)了下個話題。 “你訂婚了是嗎?聽說女方是朵碼爾世家的長女,這個消息屬實嗎?” 他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一驚,但很快便又恢復(fù)了平常的樣子,面帶笑容地回答道:“唔…我…” 能聽見的只有電視機的關(guān)機聲。 昏暗的房間中,人影再次俯下身子拿了一罐啤酒,漫不經(jīng)心地打開拉環(huán),對著嘴巴一股腦地灌了起來,液體快速地流淌過喉嚨抵達胃部,多余的酒液直接流出嘴邊,滑向喉結(jié)。 洋平醉醺醺地點了根煙,酒精與尼古丁一起混雜著刺激著他的多巴胺,就這樣麻痹沉淪下去也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是這么想的。 其實早在幾個星期前,洋平就知曉了,他從一則報道上面看到過。標題醒目的大字,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當代NBA巨星櫻木花道與朵碼爾世家訂婚 在他看到這條報道的時候,心中夾雜著憤怒懊悔悲傷開心,喜怒哀樂不停地在心中打轉(zhuǎn)??赡苣鞘撬缴碇凶顩_動的一次,二話不說在日本早上9點左右的時候撥打了遠在美國櫻木的電話,當時處于美國的櫻木正值晚上8點、還在緊張地晚訓(xùn),因此并沒有辦法聽見存放于儲物柜里手機的鈴聲。 洋平就這么一直打下去,直到訓(xùn)練結(jié)束后,櫻木花道才發(fā)現(xiàn)水戶洋平這家伙已經(jīng)打了幾百通電話了,他的心情變得開始不安起來,急忙回撥了過去,卻聽到的只是“你所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候再撥…”,洋平也在同一時刻聽到了這條語音。沒錯,他們默契地同時撥打了對方的手機且不止一次。 在終于撥通電話后,洋平先前組織好的語言不知是因為前面的鬧劇還是逃避的緣故突然通通就分崩離析,只擠出來僵硬的四個字:“新婚快樂?!? 櫻木花道被這突如其來的祝福一震,他顯然沒想到距離自己那么遙遠的洋平那么快的就知曉了。不過,一切都還沒有準備好,他不想對洋平說一次謊言亦也不愿訴說其真相,只能含糊了幾聲,然后就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向洋平訴說很多好玩新奇的趣事、埋怨各種大大小小的瑣事、懷念日本的美食… 洋平在電話那頭用手遮住了正在流淚的眼睛,液體從中滑落,身體止不住得顫抖。他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和往常一樣,他是笑著回應(yīng)著櫻木的。 現(xiàn)在的洋平是一名沒什么名氣的作家,不過好在相對的自由時間比較充足且稿費足夠養(yǎng)活自己。櫻木對此也是知道的,他好幾次要求洋平給他寄過來看看他所寫的書,但洋平總是以不滿意其結(jié)局作為推脫。 結(jié)局該如何改寫? 洋平想了幾個星期也沒有想明白。 癱在椅子上,酒精讓他大腦昏沉沉的,尼古丁讓他的大腦雜亂無章。 … “喂!醒醒醒醒、!要睡覺去別處睡去!” “嘶…”洋平拍了拍宕機的大腦,抬頭看向上方稚嫩的聲音。 一抹紅色映入眼前,洋平瞬間清醒了許多,站起身拍了拍他的手臂驚訝道:“花道啊、你怎么回來了?幾年不見,你怎么還變矮了許多…?”他伸手比了比身高,只見櫻木花道比他還矮了半個頭,正仰著稚幼的臉,眉毛緊皺在一起一臉警惕且?guī)е唤z疑惑的表情看著自己。 “你是誰???說著奇奇怪怪的話語而且和洋平長得好像哦….”隨即櫻木花道又換了一種恍然大悟的表道,“本天才明白了!你一定就是洋平的父親了吧、!叔叔好!” 洋平很想對此解釋些什么、但看到那個炙熱的眼神時他還是猶豫了,此時此刻的洋平已經(jīng)完全理解了過來、他來到了從前,櫻木花道還是個初中生的時候。他對于這種事情出乎意料的平靜,甚至有些激動。他在逃避、逃避那個櫻木花道要結(jié)婚的噩夢,他在期待、期待那個能改編一切的故事。 在洋平還在低頭思索的時候,櫻木花道突然就朝遠處一個模糊的身影招了招手大聲喊道:“洋平——!你在外打工的父親回來啦——?。 ? 小洋平一臉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抱歉,花道、我來晚了!”隨即便上下打量了下櫻木旁邊的洋平,一言不發(fā)。 洋平率先打破了一度安靜的場面,他揉了揉花道的腦袋開口道:“櫻木啊,玩得開心?!毙⊙笃降难凵駨奈措x開過自己的身上,冷颼颼的,他知道小洋平吃醋了、洋平懶得和一個孩子計較、更況且那個人還是他自己。 “那先再見啦,叔叔——!”櫻木拉著小洋平向著打小彈珠的方向跑去。 真令人懷念啊,洋平默默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太好了,口袋里的東西一樣都沒有落下。他點了根煙,嘴巴里什么東西都沒有的話總感覺又空蕩蕩又苦澀。 “洋平,這還是我第一次見著你的父親呢!他看起來好累的樣子哦….竟然直接在公園的地面上睡著了?!? “他是這么跟你說的嗎?” “沒有啊,是本天才自己看出來的啦——!一見著我、就說我變矮了許多,什么嘛,搞得像以前見到過我一樣,著實把我嚇了一跳呢!差點就要動手了,不過好在看到他長得和洋平很像,就一切都明白啦。原來你的父親見過我啊,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話說回來我真的還長矮了嗎——!?不要啊不要??!本天才可不想變矮!回家后要再多喝些牛奶才行。得定個目標,先長到你父親那么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花道,你還是那么可愛啊?!? “喂!你這家伙…!我是認真的!” “是是是、我們的大天才——” 夜晚公園的秋千嘎吱聲響個不停,一陣陣微風(fēng)吹拂在那人的臉頰上,煙霧一層層地擴散而開。 “怎么?你那邊的櫻木花道還沒有把你的所有香煙搜刮出來給扔掉啊?總該被他訓(xùn)過的吧?!毙⊙笃阶锨锴暇瓦@么看著他,洋平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慢悠悠地吐出煙霧再吸上了一口,“啊……未來竟然不是我和花道在一起啊,對于這個結(jié)局還真是有點可惜?!毙⊙笃讲辉俣⒅捶炊鲱^注視起了星空。 “那么花道成為了什么?” “明星,赫赫有名的籃球明星?!?“我呢?” “作家,無人問津的小說作家。” “什么啊,我可真是有夠遜的。不過好在、你那邊的花道應(yīng)該就不會因為你的消失而落淚了吧?!?“他在美國,不會知道的?!?“喂喂喂,我可不想變成悲劇戲里的大男主,好歹給我振作一點啊?!?“我可不想被會吃自己醋的我給說教?!? 瞬間對面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能不能不要讓花道接觸到籃球,對不起,我真的好自私、好卑鄙……”洋平喃喃自語道,明明夜晚漆黑到旁人根本無法看清任何東西,他卻掩面著、身體微微發(fā)抖,暗自咒罵自己是個該下地獄的混蛋。他沒有哭,手指夾著的煙、滾燙還未涼卻的煙灰烙印在了自己的皮膚上,雖痛但早已麻木。 “暫且不論結(jié)局是否會因此而改變,但我尊重花道一切的選擇。我喜歡看到的是花道的幸福,而不是自己的?!? “這種…還真是從未變過啊?!? “雖然我也確實喜歡花道啊,這是唯一一件說不了慌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小洋平似乎是被洋平的煙所嗆到了、猛烈地咳嗽著,淚水也被嗆了出來,索性坐到了秋千前面的草坪,兩只手撐在背后,再次看向天上的星辰,他微笑著,反射下來的星夜映照在自己的眼中,嗆出的淚水卻怎么也止不住。 洋平抬頭看向那個背影,緩緩開口道;“那么既然喜歡就去表白吧。也只有現(xiàn)在的你可以向花道光明正大地袒露自己的內(nèi)心了。” “哈哈哈哈哈那還真是瘋了吧….”小洋平揉了揉眼睛,心中的苦澀只增不減,他便搖了搖頭打了個招呼就回家了。 夜晚開始變得異常平靜,蟬似乎也被什么束縛著無法發(fā)出鳴叫,螢火蟲圍繞于此。 他是不會去表白的,洋平是如此的確信。 不是自己在意別人的目光,而是不想讓別人抨擊他。 而且櫻木喜歡的是異性。 更何況在得知櫻木未來的無限可能后,便會更覺得不該去影響、去打擾,默默地在一旁作為他人生中的一名過客又何嘗不可。 劇本的男主角是櫻木花道,女主角早已內(nèi)定。 自己是個輕松的配角,不需要什么大成就。寥寥無幾的臺詞促進主角的成長、協(xié)助主角跨越挫折、撮合男女主的情感。 這樣就好、這樣就達成了最完美的happy結(jié)局……. “啊…!叔叔!你怎么又睡在這里了??!會感冒的啦!” 洋平微微睜開了眼睛,那抹紅色似乎比烈日更加的令人刺眼,他用手遮擋住了眼睛。洋平睡于公園的草坪上,他想在此感受到那股熟悉令人難以忘卻的氣味。 “啊,是花道啊。沒事,我喜歡躺在這里,很舒服?!? 櫻木花道聽后思索了下便也躺了下來,緊挨著洋平,他朝前面洋平看得出神的方向所望去,只有普普通通的云層還有天空,他不免得嘟嘴嘀咕了一句。 “這有什么好看的” 殊不知剛才洋平的視線雖然盯著上方,但眼中滿是櫻木,就如同現(xiàn)在一般,櫻木正專注思考一個永遠不會知道答案的問題,洋平只是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做。 等留意到櫻木漸漸回神后,洋平才開口道。 “我啊,喜歡擁抱天空?!? 說完他躺在地面上張開雙臂擺出一副真正想擁抱住他的模樣,天空又怎么會有回音呢? “擁抱天空嗎…?但是它距離我們很遠?。「揪蜔o法抱到嘛??磥砟氵@個愿望是一輩子都實現(xiàn)不了了。” 洋平苦笑下,一言不發(fā)。 就算站在珠穆朗瑪峰山頂也無法觸及到那片天空,他是知道的。 白日夢最為美妙絕倫。 在接下來的幾日,洋平餓了就去以前常去的小賣部拉面店充饑、臟了就去熟悉的澡堂泡澡、無聊了就去打小彈珠、累了就去公園的草坪中躺下。他很慶幸在20幾年的光陰中、貨幣并沒有變化。他時常可以在這種大大小小的地方見到小洋平和櫻木兩人嬉笑吵鬧的身影,依舊是點著熟悉的菜品,依舊是櫻木賒賬,依舊是輸?shù)枚嘹A得少。 他在此處無所事事如同幽靈一般,什么都不參與,什么都不靠近,什么都不去改變。 在這里他也似乎變得如同一個局外人。 小洋平依舊會去打工,每在這個時候他都會拜托洋平去照看下櫻木的放學(xué)。 櫻木也總會遇到好多次躺在草坪上的洋平。 他們的對話總是平淡到索然無味,大概是因為年齡差的緣故,兩人常常前言不搭后語地閑聊著,但櫻木花道卻意外地很喜歡找他玩耍,在小洋平不在的時候,他就會獨自一人去找洋平。 “又翹課了?真是拿你沒辦法啊?!?“要去打小彈珠嗎?我請客。” “要去吃拉面嗎?我請客?!?“好、好。我不抽煙了,我吃糖。” ……… “叔叔…我發(fā)現(xiàn)你特別了解我,知道我的一切喜好。是洋平告訴你的嗎?” 洋平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自顧自地說道:“花道啊,你看。公園里的這棵櫻花樹馬上就要開花了,我們到時候一起來看好不好?” “我要給你剃胡子?!睓涯纠洳欢〉孛俺隽诉@句話。 洋平摸了摸下巴,確實有點多了,“我自己來…” “我要給你剃胡子!”櫻木的態(tài)度特別堅決,是一種洋平無法拒絕的口吻。 櫻木花道的手法看起來就特別地生疏,但他依舊小心翼翼地為洋平刮去臉頰上的胡須,每一步都是如此的小心,溫?zé)岬耐孪舸蛟谘笃降哪橆a上,癢癢的,他卻不敢輕舉妄動。他看向了花道,在這幾周身高快跟自己差不多高了,現(xiàn)在正專注于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上,眼眸中滿是自己。 “好啦!天才的手藝——!”在大功告成后的自夸是櫻木花道的日常,隨即他又換了一副嚴肅的面孔開口道:“你就是洋平吧!” 櫻木用手遮住了洋平下半部分的臉,“我很早就一直這么做過了,你總會在我和洋平玩耍的時候微笑著著注視我們發(fā)呆,起初還以為你在擔(dān)心洋平才跟蹤我們的,但后來發(fā)現(xiàn)你總是先行一步到達,就好像對這些路線早就了如指掌,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了。最近幾次的談話你對這類話題都避之不談、我又不是傻瓜!你為什么還要瞞著我,洋平…” 洋平再次沒有回答。 “好吧!既然洋平不想回答、我也就不多問了?!彼D(zhuǎn)過頭擦拭了下眼睛,“其實我早就問過洋平了,雖然一開始他也不開口但在我的威逼之下他最終還是說出你是未來的洋平了!他告訴我成為了厲害的籃球運動員還娶到了漂亮的女孩,洋平也是如此!我們都有著美好的未來!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呢?為什么要瞞著我呢!?洋平…難道未來的我們不再是好朋友了嗎?” 洋平笑了笑開口道:“我們未來依舊是朋友啊,花道。這樣,我把我們的友情信物埋在這棵櫻花樹下,到時候我會取出來的,這是我們友情的約定?!? 說完,洋平便從口袋中掏出幾顆晶瑩剔透的小彈珠,挖開泥土,混雜著淚水埋進了深層的泥土之中。 如果結(jié)局注定是一場悲劇,你還想了解嗎? “你該怎么回去啊,洋平?” “不知道啊,可能哪天睡一覺起來就回去了吧。” “那么那邊的我每天一定會很痛苦啊…” 櫻花恰巧在櫻木花道的生日當天絢麗地綻放著,花香四溢而出。但卻也在當日剝奪了花道父親的生命,洋平一切都是記得的,只不過就如同蝴蝶效應(yīng)一般一切都是徒勞地挽救。對面的人數(shù)多了一倍,他無法拖住全部,何況用著這個整日坐在椅子上、頹廢不堪的作家身軀。 小洋平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后也立刻趕到了花道的身邊,抱著安慰他、撫摸他。那天,櫻木花道哭了很久很久,身軀止不住地顫抖著,嘴里不停地說著:“我只有你了,洋平…我只有你了,洋平…”一切都是原封不動的劇情。 洋平想通了,他發(fā)現(xiàn)未來原來是改變不了的,一切的一切本就是已經(jīng)規(guī)劃好的。那么神明將他帶到此處的意義又何在?玩弄他、捉弄他、諷刺他、嘲笑他? 說實話,他來到這里后就再也沒有碰過酒精,怕被櫻木聞到亦或者又是害怕自己因為酒精而沖動,不過今夜他卻破例了。把錢包里的為數(shù)不多的錢通通拿了出來用來買酒喝。他無法原諒神明的把戲、更無法原諒自己。他醉倒在櫻花樹旁,癱在樹干上,但他依舊雙手交叉握拳懇求神明不要奪走花道的一切,向神明真誠地許愿讓花道得到專屬于他自己的幸福。 等到洋平再次醒過來,依舊是那昏暗的房間,熟悉的劣質(zhì)酒味,他還沒回過神來就又下意識地打開了電視,熟悉的人臉再次躍進洋平的視線。 “我…有喜歡的人啦!是洋平———!” 畫面似乎靜止了一瞬,但之后便是鋪天蓋地的閃光燈照射。 本還在發(fā)愣的洋平被這話弄得不知所措,待看到電視上的櫻木花道脫離了媒體,手機便傳來了振動。 “喂、洋平,抱歉啊,是不是太突然了?不會嚇到你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櫻木花道…” “我可是好早就喜歡你了啊洋平,二十幾年前我明明就向你表白過了,你忘記了嗎?但是我等了你二十年你都沒有回音?!? “???是嗎…花道。為什么我不記得有這回事情,不過我也在二十幾年前就愛上你了?!? “什么嘛…!笨洋平!那么早就喜歡本天才了為什么一直不說?。??害我以為洋平只是單純友情上的喜歡我!是那句啦、那句話…我只有你了,洋平?!? “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啊,花道。看來我們都各自等了對方二十年啊。” “好吧,打平了!原諒你了!不過你得請我吃一輩子的無限量拉面才行!” “喂喂喂、這么不對等的懲罰啊,不過誰叫你是花道呢。等著我,花道,我這就過來。” “啊…?啊?” 櫻木的話筒里只傳來了嘟嘟的聲響,“臭洋平…!等會見到他,我一定要好好地給他一個頭槌!” 洋平與櫻木花道的闊別到重逢,每一次的失敗都是內(nèi)心上的掙扎,一滴一滴謹慎思考著對方每一個的細小內(nèi)心,這會放到無窮大。 他們在機場肌膚上的親密擁抱,每一滴汗水的相融,對面心跳的猛烈撞擊聲,互相唾液彼此交換到最終櫻木的岔氣,媒體閃光燈的照射都印證了其真實性。 洋平與櫻木相遇在櫻花樹下,誓言于櫻花樹下,原來未來是無法改變的,也本就不用改變,神明是存在、還是不存在也變得有無可無了。 “老板,這是本月最暢銷的小說嗎?” “是啊,現(xiàn)在《紅》這本書可最受大家喜歡了。” “作者是誰?” “是著名小說作家水戶洋平?!?“啊,我知道他。上個星期剛和著名NBA籃球運動員櫻木花道結(jié)婚的那位吧,不過他寫的故事真的很精彩,讓人感同身受,就好像真實發(fā)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