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肉/搬運】《在吃人的土地上祈求》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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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俄柏站在羅德島會議室門前,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進(jìn)去。
刻俄柏把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著里面的人的談話內(nèi)容——
“……路西法叫我們?nèi)ツ脰|西,能相信他嗎?”一名少女這么說。
而另一個成熟的女性則這么說:“不知道?,F(xiàn)在的情況撲朔迷離,我們不應(yīng)該冒險?!?/p>
“確實呢。但是不去的話,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p>
“……”
正當(dāng)刻俄柏聽得起勁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案陕锬??”
“誒?!”刻俄柏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轉(zhuǎn)過身,在看到是博士之后才安下心來。
“博士啊,休息得好嗎……”刻俄柏難看地笑著,試圖緩解尷尬。
“嗯,還不錯?!辈┦可窳藗€懶腰?!氨绕疬@個,你在這里做什么?”
“這這這、這個……”刻俄柏還想辯解,結(jié)果會議室的門打開了。
“你們兩個在外面吵什么呢?”握著門把手的凱爾希用看智障的眼神盯著博士和刻俄柏。

工作人員把推進(jìn)之王的尸體處理之后,正打算放進(jìn)太平間的柜子里。
“說起來,這個真是個美女啊?!鄙泶┓雷o(hù)服、帶著頭盔的工作人員癡迷地盯著推進(jìn)之王的尸體。
另一邊的人打了這個饑不擇食的人一拳?!耙悄愀溢栉凼w,我饒不了你!”
“……”饑不擇食的人撅著嘴,一聲不吭地繼續(xù)工作。

葦草聽從博士的安排,一直待在禁閉室。禁閉室里雖然有鐘,但是完全不知道是上午還是下午。
想要得知確切的時間,只能通過送來的飯菜是早餐還是正餐來判斷。
在臨近吃飯的時候,葦草用指甲在自己坐的椅子上畫了一條細(xì)線用來記錄日期。
“咚咚咚!”禁閉室的門被準(zhǔn)時敲響。
“來了。”葦草應(yīng)答一聲,在門后蹲下,等著食物被人底下的窗口送進(jìn)來。
然而這次,門卻被打開了。
葦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個戴著指虎的拳頭就打在了她臉上。
葦草捂著流血的鼻子,想要支起身子反抗。結(jié)果那只戴著指虎的手直接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沒用的。你吃的東西里面有慢性毒藥,你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抗了?!蹦硞€黑皮金發(fā)藍(lán)瞳的小女孩從門外走進(jìn)來說。
白發(fā)金瞳的指虎手扭頭斥責(zé)小女孩:“我說過不要做這種多余的事。”
小女孩只是聳了聳肩膀。

“你想離開,為什么?”阿米婭驚訝地問刻俄柏。
“嗯。因為我必須啟程了。為了找到‘家’?!笨潭戆芈冻隽松儆械牡吐浔砬椤?/p>
“但是我們不能就這樣放你走。合同還沒到期呢?!眲P爾希拿著刻俄柏的資料說。
博士憤懣地站起身,說:“我還以為這些合同只是合作的象征,沒想到它是要挾的工具?!?/p>
“我還沒說完!”凱爾希瞪了博士一眼,又說:“只要你能完成最后的任務(wù),我們就允許你離開?!?/p>
“……”刻俄柏低頭沉思了一段時間,然后詭異地笑到:“哼。你們就和當(dāng)時的泰蘭德大人一樣呢?!?/p>
“……”面對一反常態(tài)的刻俄柏,另外三人都不知所措。
“我接受那個任務(wù)。”刻俄柏的眼瞳變暗了一點,面部肌肉也緊繃了起來。“請問要做什么準(zhǔn)備嗎?”

禁閉室的門再次緊閉,因陀羅把葦草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毆打她的臉頰。
葦草的腦袋像新鮮的核桃一樣,外表的皮柔嫩、里面的殼堅固、最里面的核桃仁溝壑縱橫。
現(xiàn)在,因陀羅已經(jīng)把皮錘得潰爛、殼也幾近碎裂……
這樣繼續(xù)下去用不了多久,最里面的仁就會碎裂,葦草也將因此死亡。
但是,因為肥料的問題,核桃現(xiàn)在無法反抗。
核桃殼咯吱作響的聲音在冰冷刺眼的燈光下回蕩。黑暗從葦草的影子里流出,流進(jìn)了核桃殼里面。
就在核桃殼里面的核桃仁即將被黑暗完全占據(jù)的時候,禁閉室的門又被轟然打開了。
“你們在做什么?!”

瑪莉婭拿著一碗水果,拍了拍一直在喝悶酒的佐菲婭的肩膀。
“姑媽,別喝酒了??烊ズ煤眯菹⒁幌掳伞!爆斃驄I看佐菲婭沒有反應(yīng),就又推了她兩下。
不想佐菲婭竟然推開了瑪莉婭。“別煩我。”佐菲婭這么說。
瑪莉婭咬著嘴唇?!澳愕降自趺椿厥??”她說?!拔抑滥愫鼙瘋?,但是這樣也改變不了什么?。 ?/p>
“改變?”佐菲婭低著頭站起來。“我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改變,結(jié)果卻釀成了這樣的慘劇!”
“這是兩碼事!”瑪莉婭搖著頭,激烈地反對?!傲_德島沒有直接造成瑪嘉烈的死亡,但是卡西米爾卻直接造成了我們反對的娛樂化!”
“怎么不是直接造成?!瑪嘉烈不是他們派出去的嗎?!”佐菲婭抓起酒瓶,在桌子上猛地摔碎。佐菲婭費勁心力才騙開守衛(wèi),從羅德島儲存室里偷出來的劣等酒就這么流了一地。
褐色的酒和地板的顏色混在一起,像極了血的顏色。
“是姐姐自己要求要去的?!爆斃驄I強(qiáng)壓住怒火,聲音顫抖的回答?!八?dāng)時跟我說過。不管有沒有成功都會帶我們離開羅德島,回卡西米爾?!?/p>
“你怎么像那些無良媒體一樣,為我們的敵人辯護(hù)?”佐菲婭說著,握緊了手里那個碎掉的酒瓶。
佐菲婭揮動手臂,瑪莉婭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三道傷口。
“呀啊!”瑪莉婭因為疼痛叫出了聲,后退了一步。
瑪莉婭本來想發(fā)飆,結(jié)果佐菲婭的雙手先掐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難以呼吸的瑪莉婭被佐菲婭推倒在地,她的雙手無論如何也掰不開佐菲婭的手。
面容扭曲到五官都擠在一塊的佐菲婭不斷加大力道,把瑪莉婭的脖子掐出了幾道溝。
視線忽明忽暗的瑪莉婭看不到佐菲婭猙獰的面容,反而看到了旁邊那個破掉的酒瓶。
“噼啪!砰!”

妹想到吧,反轉(zhuǎn)了。爺就是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