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伊比利亞風(fēng)波(下)

第一卷差不多快結(jié)束了,大概還有個三四章?圖片來源網(wǎng)絡(luò),侵權(quán)必刪??
? ? 伊比利亞,曾經(jīng)以繁榮與開放著稱,在科學(xué)研究部分領(lǐng)域有相當(dāng)高的自由度
然而,自“大靜謐”之后,伊比利亞的繁榮時代被走向了終結(jié),技術(shù)和科技出現(xiàn)嚴(yán)重斷層,對于海洋的開發(fā)利用也畫上了句號
第二天,拉普蘭德坐上了一輛前往伊比利亞的貨車
司機(jī)長著一張所謂的“伊比利亞臉”,面色陰沉毫無表情
隨著老舊的貨車不斷前行,大地逐漸變得荒涼,離開拉特蘭邊境線后看不到一戶人家
粗制濫造的橋梁,橫跨在被潮水侵蝕的內(nèi)陸之上,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皆是一片凄涼
經(jīng)歷了數(shù)個小時的顛簸,就在拉普蘭德的身體快要散架的時,一座籠罩在陰霾之下的城市出現(xiàn)在面前
拉普蘭德此行的目的地。伊比利亞鹽風(fēng)城到站了
“嘔~”
在城中心下了車,周遭刺鼻的魚腥味。差點讓嗅覺靈敏的拉普蘭德吐了出來
“見鬼……早知道不來了”
稍微從不適中緩過來,拉普蘭德看了看四周,
做為鹽風(fēng)城的中心,這里依舊死氣沉沉,人煙稀少,荒廢的老屋,殘破的民房,毫無章法的擠在一起
背著提琴袋,拉普蘭德來到一家酒吧打探消息
“這里是酒吧,可不是小鬼該來的地方”
“是嗎?可是在我看來比起酒味還是血腥味比較刺鼻”
回應(yīng)了賭桌邊出言挑釁的雇傭兵,拉普蘭德徑直走到吧臺邊坐下
酒保看著拉普蘭德沉默不語,自顧自的擦拭著手中的酒杯
“聽到個不怎么樣的傳言,拉特蘭的傳教隊被海里的怪物襲擊了”
拉普蘭德說完,酒保就像沒聽見一樣緩緩轉(zhuǎn)過身
“真是嚇人的傳聞呀”
“不好意思~皇家同花順”
“各位我請你們喝一杯”
贏了錢的雇傭兵緩緩站起身,就在這一瞬間,拉普蘭德轉(zhuǎn)身拔槍射擊
砰!
“拿到這種牌可是要減壽的”
看著腦袋挨了一槍都沒有倒下的雇傭兵,拉普蘭德露出微笑,看樣子找對地方了
嗷~~撕拉
伴隨著嚎叫,數(shù)只怪物撕裂了偽裝的皮囊,包圍了拉普蘭德
“海嗣”一種由深海而來的怪物
“挺厲害的嘛~皇家同花順~”
緩緩放下背上的提琴袋,拉普蘭德露出興奮的表情
數(shù)分鐘后
“下次~記得藏好身上的味道”
跨過地上橫七豎八的刺身,拉普蘭德向酒吧外走去

天色已晚,拉普蘭德決定找個地方先住下,再做打算。
找尋找旅店的途中,拉普蘭德認(rèn)識了少女阿麗塔
“我們住的地方是北邊最好的房子,你看,這扇門還能關(guān)上,一扇能關(guān)上的,下雨天能幫上你不少~”
阿麗塔抱著一堆食物,開心的向拉普蘭德介紹著住所的情況
“是是~”
拉普蘭德無奈的搖了搖頭,阿麗塔已經(jīng)說了第四遍,生怕自己跑了一樣
“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
“嗯?”
拉普蘭德停下了腳步,看著不遠(yuǎn)處幾個行為怪異的伊比利亞平民
“他是磚頭,每天都在這里,不斷數(shù)著街上有幾塊磚。偷偷告訴你哦~每天數(shù)出來的結(jié)果都不一樣”
“那個是石柱,他喜歡繞著街上的柱子散步,陰雨天就不出來了,他年紀(jì)下,沾了水腿會疼”
“大姐姐不用在意,他們也不會管你,就像他們也不會管我一樣”
“進(jìn)來吧大姐姐,這里就是我的家”
阿麗塔說完,繼續(xù)先前走去,不多時在一座小屋前停下了腳步
嘎吱
跟隨阿麗塔進(jìn)入了小屋,拉普蘭德就看著兩個男子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嗨,鐵皮。嗨,灰墻。你們醒了啦!”
“木框,你又把外面的人帶到家里”
發(fā)聲的是名叫灰墻的男子,阿麗塔聽完便解釋道
“大姐姐不是壞人,還付了很多錢”
一旁鐵皮的打量了一下拉普蘭德,用冷淡的語氣說道
“你是做什么的?”
“流浪的音樂家”
“規(guī)則不許打破,我們走”
交代完規(guī)矩,鐵皮冷著臉和灰墻離開
“呼……大姐姐你別在意,鐵皮就是這樣的人,他看著很兇,但也不會真的對我做什么”
“嗯~我知道”
安排拉普蘭德住下,阿麗塔便去烹飪晚餐
半小時后
“里面裝的是大姐姐的樂器嗎?”
阿麗塔吃著燉菜,指了指拉普蘭德身旁的提琴袋
“嗯”拉普蘭德點了點頭,阿麗塔追問道,“可以演奏給我聽嗎?”
“不行”
“為什么?”
被拉普蘭德拒絕,阿麗塔十分不解
“因為~我的演出可是限制級的”

在附近稍微調(diào)查了一下,拉普蘭德放飛了一只烏鴉
7點15分,已經(jīng)很晚了
拉普蘭德一邊整理思緒,一邊往阿麗塔的家走去
傾斜的房屋與開裂的屋檐,在拉普蘭德身邊掠過
拉普蘭德路過廣場時,看見了一座教堂?
一個頭戴紅色冠冕的紅衣牧師,不懷好意的看了拉普蘭德一眼
拉普蘭德注意到,這個牧師的臉,完全沒有人的模樣是那樣的怪異
“越來越有趣了”
拉普蘭德決定先回阿麗塔家,明天去那座教堂一探究竟
鹽風(fēng)城的夜晚比想象中難熬,主要是空氣中那股刺鼻的腐爛的魚腥味讓拉普蘭德受不了
“德克薩斯在龍門還好嗎?”
看著天花板,想著德克薩斯,拉普蘭德漸漸睡去,直到被屋外的異響驚醒
“來了~”
拉普蘭德清楚的感覺到,屋外從一只開始在慢慢聚集
拉普蘭德露出興奮的表情,打開了床邊的提琴袋露出里面的樂器

拉普蘭德偷偷從窗戶摸了出去
鹽風(fēng)城的夜晚不見一盞燈,屋外已然布滿了海嗣
它們一個個步履蹣跚,三五成群
砰!一聲槍響
“魷魚干們~我在這”
為了不波及到阿麗塔,拉普蘭德決定把這些家伙引走
咻!鏘!
將攔路的海嗣一刀兩段,拉普蘭德向廣場上的教堂而去
躍上屋頂,拉普蘭德注意到,距離鹽風(fēng)城不遠(yuǎn)處的一塊島礁上
一群深淺水底的畸形怪物魚貫而出,一個個張牙舞爪向內(nèi)陸進(jìn)發(fā)
咔!擦!砰!
“我討厭魚!”
從教堂的穹頂一躍而下,拉普蘭德直接突入了教堂內(nèi)部
教堂內(nèi)部,那些非人類的怪物在森森冷月下低語,它們有的戴著異域的黃金打造的飾冠,有的穿著怪異的長袍
“還真是刺激呢”
要不是精神力異于常人,拉普蘭德恐怕早就暈過去了
鏘~
血不染出鞘,環(huán)繞在拉普蘭德身邊的純白的狼魂慢慢變成血紅色
“今晚~獵個疼快”

第二天
“大姐姐吃早飯了”
阿麗塔的聲音將拉普蘭德喚醒
“哈切~早安,阿麗塔”
看著睡眼惺忪的拉普蘭德,阿麗塔疑惑的問道:“唉?大姐姐昨晚怎么了?沒睡好嗎?”
“音樂會開到很晚~有點累”
“太狡猾了!可以演奏給我聽嗎?”
咽下嘴里的燉菜,阿麗塔用星星眼看著拉普蘭德
“可以哦~”
“大姐姐萬歲!”
咔噠
屋子的沒被人推開,一個身穿黑色長袍手持銀色左輪的人走了進(jìn)來
大審判官
審判庭的最高領(lǐng)袖,由于他的廢物和無能,導(dǎo)致伊比利亞境內(nèi)多出了無數(shù)歪曲拉特蘭宗教教義的深海教會邪教組織的活動
大審判官冷冷的看著拉普蘭德:“跟我走一趟”
“大姐姐?”阿麗塔顯得有些驚慌
“沒事~我去去就回來”
安撫了一下阿麗塔,拉普蘭德背著提琴袋和大審判官離開
伊比利亞牢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審判官滿身是傷,在他身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哀嚎不斷的隊員
“這世界脫離現(xiàn)實~它不過是被印入腦海的幻象”
拉普蘭德翹著腿坐在椅子上,嘴里哼唱著不知道哪里來的歌
“這個答案~留到下次我再來的時候”
鴉悄然出現(xiàn)在拉普蘭德身邊:
“我來接你了~主人”

夕陽西下
阿麗塔失落的準(zhǔn)備進(jìn)屋,忽然耳邊響起了悠長的歌聲
orches of war under hatred’s sails (戰(zhàn)爭之炬 隨恨破浪而來)
A whisper of doom on a wary breeze(驚鳥之風(fēng) 低吟末日將至)
Scorching the shores in a blazing trail(炙炎之徑 灼燒海岸而焦)
Cinder and fume foul the air we breathe(硝煙之余 褻瀆每次呼吸)
Blood of fallen king(逝王之血) Blades of chaos ring (輪回之刃)
Steel and silver sing(鋼鐵與白銀歌頌)
For justice(歌唱正義之名)
Keen to the scent, the hunt is my muse(尋蹤覓跡狩獵之藝)
A means to an end this path that I choose(直面終結(jié)既定我心)
Lost and aloof are the loves of my past(回首昔日所愛遠(yuǎn)矣)
Wake the White Wolf!(白狼覺醒)
Remembrance at last(銘記這最后一刻)
歌聲逐漸消失,阿麗塔對著遠(yuǎn)方揮了揮手
“大姐姐再見~要再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