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洙赫~遙不可及的那個哥哥】30-我們…結(jié)束吧…


伊旭目光落到了李洙赫緊緊的拉著我的那只手手,目光又漸漸順延到李洙赫臉上。
“洙赫啊,這個就是這場秀的設(shè)計師,伊旭,意大利人?!笔揽「缱哌^來。直到看了看兩個人的眼神,才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
“我們認識…不用介紹了?!崩钿ê者€是盯著他但是卻是和世俊哥說話。
伊旭很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李洙赫為什么會那樣憤怒的看他,他只是想:“現(xiàn)在安安真的和李洙赫在一起了吧…”他不知道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怎樣,但是還是很心痛。
伊旭沖李洙赫笑笑,李洙赫也笑笑,但依然咬著牙沒有交流,拉著我就走了。
坐上了經(jīng)紀人的車,他終于對我說話了:“這就是要跟你合作的設(shè)計師?”他并沒有看著我,我也能感覺到他眼睛里的憤怒。
“我也不知道是他啊…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就不合作了…”我也不敢看他,我知道任何一個男人對于這種事都會生氣,他已經(jīng)對我很好了…
“什么叫我不喜歡你就不合作了?你不是很喜歡他的風(fēng)格嗎?你把我想成什么了?”他扭過頭來看著我,聲音低沉,一字一句。
“我…那你讓我怎么辦?”我也盯著他,我不知道怎么做他會覺得對。但是我沒意識到,我從三年前的宿醉開始就大錯特錯了,現(xiàn)在無論如何也對不了了。
“怎么辦?怎么辦??!”他咬著牙盯著我,狠狠的踹了一下前面的座位,閉著眼靠在座椅上。
“是先去金先生家接一禾嗎?”經(jīng)紀人哥哥問了一句。
“不去了…”我無力的看著窗,他突然跟我吵架,我真的沒心情照顧孩子了,“讓她在外婆家待一晚上吧…”
我們兩個在車上,離得很遠想著自己的事,都想冷靜一下。

回了家,他也一句話都沒有說。即使想跟他說清楚,我也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重重的摔上了浴室的門,隱隱約約傳來了淋浴的水聲…
我縮在沙發(fā)里,腦子一片空白。
李洙赫洗完澡身上還是濕濕的,披著白色的浴袍敞開著。他過來就把我抱了起來吻了上來,本來托著臉的大手滑到腰部,他吻得很用力,也抱得很緊。緊到令我無法呼吸,我本能的推開他。喘著氣…
“你干什么???”我盯著此時像野獸一樣的他。
他的眼神逐漸有了光,怔怔的盯著我,眼里的光就那樣變成了火:“我干什么?我是你男朋友我親你都不行了嗎?”
“你問我干什么?他都干什么了?他把你睡了!還生了個孩子,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他又跨過半個地球,從意大利追你追到韓國來了!”他的語氣從冷冷的逐漸到失去理智的咆哮,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那樣…那樣憤怒,那樣絕望。
我想立刻就過去抱住他,告訴他我只愛他一個人,但是我也知道現(xiàn)在這句話是如此微不足道。我不敢靠近他,我就這樣,從家里跑了出去。
我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我們第一次相遇時的酒吧,它還是叫“冰bar”只是內(nèi)部裝潢完全不一樣了,因為是GD來過的酒吧,所以人變得很多。我再也找不到當時我們四個橫七豎八的睡了一夜的那個地毯了。說來也是神奇,我總是能不知不覺的…走到這里。

因為想靜一靜,我沒有去吧臺,而是找了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下。就連服務(wù)員都很久才發(fā)現(xiàn)我。
“您要點點兒什么嗎?”服務(wù)員很小心的問我,我的心情好像太容易被看出來了。
我想起了當年的那個賭,沒有那個賭,也許我就不會有機會坐在他的機車后座。沒有機會認識十幾歲的他和哥哥們了,如果真的能重新開始,那就從那個賭開始吧。如果從那個賭重新開始我一定要從最初就和他在一起…不要去意大利,不要傷害愛我的人。
我抬頭跟服務(wù)員說:“深水炸彈?!?/p>
服務(wù)員有點摸不著頭腦。是啊,誰會一副喝悶酒的樣子卻來酒吧自己玩深水炸彈啊…
服務(wù)員走了。我開始覺得自己很可笑,竟然會想什么時光倒流??蠢钿ê漳菢討嵟谋砬?,我終于知道,我做的事情有多荒唐。不管是對他還是對伊旭,我都壞透了。
可是,那天晚上的事發(fā)生了,一禾被我?guī)У搅诉@個世界。這都是不可彌補的事情啊…
我又開始想那件事。我是不是真的不應(yīng)該和李洙赫在一起呢…我不和他在一起,他一定能找到更好的,起碼不會為了我這樣的女人而傷心。如果那天晚上我和伊旭的事已經(jīng)彌補不了,那就讓我和赫洙哥早點結(jié)束吧…
我拿出了手機,看著他的號碼終究是不敢撥出去。“我們分手吧”這句話,我永遠都做不到親口跟他說…
所以我給他發(fā)了信息:“我們結(jié)束吧…”
信息發(fā)出去的時候,那個酒也上來了。
我看著那么一大杯啤酒,小杯子放進去的時候應(yīng)該有人歡呼,這應(yīng)該是開心的時候喝的酒啊…點這個酒是想時光倒流?我自己卻先跟他說了分手。我慢慢的哭了出來,趴在桌子上,好想抱著一個人大哭。于是我給惠安打了電話。
“惠安吶,你能不能過來抱抱我…”我?guī)е耷唬怀橐怀榈南駛€孩子。
“怎么了???安安?”她聽到我哭了就很著急,也很驚訝,因為她幾乎沒見過我哭。
“我好像和赫洙哥分手了………”我再也說不下去,一個勁的哭。
“安安吶…我現(xiàn)在就過去,你要告訴我你在哪啊?”惠安聲音很溫柔,僅僅是聲音就能安撫我。
“就在…咱們學(xué)校附近的…酒吧…”我還是因為大哭,一抽一抽的。
“好好好,我這就過去。”我聽到了惠安那邊關(guān)門的聲音。
惠安掛了電話。我哭著,把手機扔進了那一大杯啤酒里。又趴到了桌子上。

大戲開始??,明天繼續(xù)吧,我盡量快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