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說德云】楊九郎對折式鞠躬?那是“鞠祭”(上)
為《心病》扒資料的時候,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老郭和楊九郎的關系異乎尋常的親密,楊九郎的地位異乎尋常的特殊。
沒道理呀,不是說九字科都和老郭不熟嗎?
可是,老郭和楊九郎的肢體接觸的確非常自然。并且,楊九郎的站位很特殊,每回大場面,要么在第一排的最邊上,要么在第二排靠中間一點,總能找到楊九郎。
一次站位如此,可以說是偶然,次次站位如此,那就只能是必然了。
2010年,德云社經(jīng)歷了八月風波,停業(yè)整頓后復演,這一次上臺的都是經(jīng)歷了考驗留下來的。
當時還在青年隊的楊九郎登臺,站在老郭身后的位置。


2011年4月,相聲劇《中國相聲史》遭遇噓聲,老郭情緒失控。楊九郎站在第一排最邊上,密切關注著老郭。
老郭要和觀眾握手,楊九郎第一個上前護在老郭身邊。老郭這樣沒安全感的人,被楊九郎控住后背,居然神情毫無變化,同一時間,站在老郭前面的,是深得老郭器重的副總劉鶴英。

2011年綱絲節(jié),臺上的演員和臺下的觀眾扔花互砸,玩得有點嗨,楊九郎出來護老郭,被張鶴帆肩扛肘撞地擠開了。
舞臺上的楊九郎充當著僚機,隨時關注老郭、關注臺上。這種關注在初期出自于楊九郎對老郭的感情和保護欲,到了后面,已經(jīng)內化為職業(yè)習慣。
老郭和楊九郎的關系也受過沖擊和考驗。
2016年張云雷在南京南站出的意外,就私人感情而言的確讓人痛徹心扉。但從職場角度看,下班后醉酒意外是張云雷的個人行為,他的個人行為不僅傷了自己,也使德云社蒙受了損失。
16年張云雷楊九郎和李歐關鶴柏都在一隊,張云雷出事,楊九郎在南京,李歐消失。一下少了三個能上臺的成熟演員、兩對成熟搭檔,一隊的演出壓力可想而知。
另外,九辮參加的《笑傲江湖》,是德云社當時在喜劇綜藝方面最好的資源之一。這么優(yōu)質的項目資源交給九辮,只錄了一期,張云雷就出事了。因為綜藝項目的特殊性,即便九辮不能繼續(xù)參加錄制,德云社其他演員也無法頂替接續(xù),好資源就這么被浪費了。
張云雷的意外像倒下的多米諾骨牌,引發(fā)了一連串負面后果,不僅他本人身體受了重創(chuàng),也讓德云社的重大項目資源乃至于商譽蒙受損失,——當時的老郭正因為家譜事件跟某些人撕得此起彼伏 ,不少對家正賊著落井下石呢。
換做別的公司、別的人員,公司把一個重要項目交給某小組,結果小組負責人因下班后醉酒出意外,導致項目失敗且路人皆知,公司會如何對待這個小組負責人?還可能繼續(xù)委以重任嗎?
有一定職場閱歷的人,都不難做出判斷。
而老郭和德云社是如何處理的?老郭非但沒在公開場合表示過對張云雷的不滿,反而高調去看了icu里的張云雷,給他吃了定心丸 。張云雷能站起來之后,老郭給他八隊,且八隊常駐三慶,不需要輪換到外地演出。
偏心不?真偏心。
作為德云社公司領導和郭家相聲門師父的郭德綱之所以能在張云雷的事情上這樣偏心處理,無外乎兩點,從感情因素上,有情;從公司未來發(fā)展上,遠期看或許有利可圖,有益。
有情,怎么有情?到底是對誰的感情。無論從親戚論,“與我妻沾親”,還是從師徒論,“早期的弟子”,這兩個身份既不稀罕也不珍貴。
論沾親,德云社有許多比沾親還親的皇親國戚們,拿著股份的正經(jīng)小舅子也曾蹲下身子給姐夫擦鞋還誠惶誠恐。論師徒關系,兒徒、愛徒、寵徒,哪一個聽起來也比“早期的弟子”更喊得直起腰桿,何況,還有個“最早期的弟子”閆云達,又怎么樣呢?
單憑張云雷這兩個身份就打動老郭,顯然既不夠份量也不夠有說服力。
老郭的情分更多是沖著那個不到一年得字,2010年風波后復演就能站在開幕c位 ,并從此后總習慣在舞臺上充當僚機,被他評價為“沒有你我得餓死”的楊九郎。這樣的身份及評價,整個德云社可以算絕無僅有獨樹一幟了。
畢竟,能讓相聲演員老郭餓死,楊九郎送的此“飯”非彼飯啊。

只有這樣的情分,才能承受和消減南京南站給德云社帶來的一系列損失和麻煩;也只有這樣的情分,才值得老郭頂著各方壓力,偏心且偏心得恰到好處。
再看對公司未來發(fā)展有益。
回顧下張云雷南京南事故后的表現(xiàn),就不難發(fā)覺,事逢大難,可以說職場上的滅頂危機,九辮的應對可圈可點。
楊九郎在張云雷出ICU后,回到一隊開始高頻演出。這一對搭檔在搞了一次重大失誤后,一個拼了命地站起來,另一個拼了命地為社里干活。不拿出說得過去的表現(xiàn),老郭憑什么給他倆說得過去的待遇?
拼命,只能拼命,無論在南京躺著的還是在小園子里站著的,唯有拼命增強提升自身價值,用行動向社內業(yè)界證明“我還行、我倆還行,我還能、我倆依然能”。
是殘酷的現(xiàn)實,也是赤裸裸的職場,還是增添了情感因素后不那么血雨腥風的職場。
職場不養(yǎng)閑人,尤其是在重點項目上搞出重大損失的閑人。允許他倆不裂穴、允許楊九郎在南京呆到張云雷出icu,如果他倆不拿出拼命的表現(xiàn),作為德云班主的老郭就是再想偏心,也不可能再給工作上的機會甚至提攜。
小園子站著的瘋了一樣演出,玫瑰園躺著的瘋了一樣站起來,他倆終于在共同經(jīng)歷重大挫折后,再次合體。除了粉絲雷鳴般的掌聲外,偏心的老郭再次出手,既然扛得住第一關,那就再來第二關,八隊給了,三寶也給了。
第二關也一樣,既是機會也是更大的挑戰(zhàn),能不能接得住、怎么接得住,要看九辮自己。萬一接不住、萬一吃不下,怎么辦?

八隊沒那么好管,公文任命的只是隊長的職位,不是隊長的實權。
張云雷身體不行,出行要靠張鶴帆接送。楊九郎進了劇組,2月份只在三慶演了四場,4月1號開始走三寶。
張云雷拖著大傷未愈的身體跟楊九郎一起,再次走上了搏命之旅。這次,除了身體的內憂外,還多了管理層面的外患,——高頻的外地演出,九辮呆在小園子機會并不多,2017年,八隊的隊務其實是掌握在張鶴帆手里。
張鶴帆業(yè)務勉強,做事務性工作的能力很強,可以說,張鶴帆對2017年新成立的八隊是有功的。但,掌握了實權的張鶴帆顯然沒找準自己的定位。
2018年1月30日,楊九郎父親在外地突然去世。
2月2日,八隊的節(jié)目單原定是李九春開場單口,張鶴帆李斯明攢底,沒有楊九郎的活。誕生這一天楊九郎來到三慶,和張鶴帆一起演了《樹沒葉》。

《樹沒葉》是逗哏抄捧哏的便宜,讓捧哏管逗哏叫爸爸,倫理哏的節(jié)目。按照節(jié)目安排使活無可厚非,但是,張鶴帆在墊話里對觀眾說九辮半年沒在小劇場演,還說“你們死外邊”。
張鶴帆說這話,是從業(yè)務、從對八隊的貢獻、對觀眾的熱愛各方面否定了在外奔波賣命的九辮,否定了他們賣命勞碌,給八隊小園子帶來的票房和熱度!
事實上,17年從八月份開始,張云雷楊九郎除了北京,還跑了新加坡、寧波、舟山、臺北、澳門、廈門、唐山、蘇州、常州、天津、長沙、無錫,在那樣的情況下完成了這樣高密度的商演。
從17年8月份到18年1月份這六個月,不算商演,楊九郎單獨在小劇場演了84場。其中光11月份,楊九郎就演了40場,有兩天是一天三場,三天是一天四場。
2017年底起,用努力和實力在隊內樹立地位、權威的九辮和一直在小園子實際代理隊務的張鶴帆從明面上露出了矛盾的蛛絲馬跡。

2月4日小封箱的《八隊情報局》,張云雷沒有參加,喪父幾天的楊九郎狀態(tài)極其不佳,沒有接住張鶴帆拋過來的任何話題。
經(jīng)過短時間調整,年后開箱的《八隊烏托邦》,楊九郎一掃頹勢,積極進攻,打得張鶴帆全程避讓。八隊全員配合,算是給觀眾演繹了一場精彩高能的職場相聲劇。
2018年5月19日,張云雷楊九郎愛粉專場,是九郎父親去世后九辮的第一個相聲專場,楊九郎把對父親的懷念放在了《鈴鐺譜》里。
這一場的返場,楊九郎把半瓶水澆在了張鶴帆頭上。

如果說,南京南的差點失去卻奇跡般復得讓楊九郎感謝所有帶他回來的力量。那父親的猝然去世愈發(fā)讓楊九郎清楚地明白,現(xiàn)實世界里,唯有變強、變得更強 ,強到自己成為撐在大家頭頂?shù)膫恪?/p>
爸爸去世前,他尚有任性撒嬌的喘息之地。
爸爸去世后,他唯有成為爸爸,成為那柄傘。
以后,他失去了再喊一聲爸爸的資格。
以后,珍藏的酒再等不到對酌的那個人。
爸爸走了,爸爸又似乎沒走。在每個重要時刻,都能看見他、感受他,他深情的凝視與護佑從未遠離。
失去是難以承受的痛啊,可沒經(jīng)歷這樣的劇痛,就難以浴火涅槃,更難以透過爸爸,看到、感受舞臺上方,那些不息不屈的靈魂們。
舞臺上方有靈,是爸爸生命旅程里為他上得最后一課。金沙愛粉專場開始,經(jīng)歷生死的楊九郎,由鞠躬變?yōu)楦\的鞠祭,因為他做到了,真的做到了,還會一直做下去。

本期未完,下期還有。

感謝安寧1019、awaterbird、萌茶茶1973、慧慧好寶寶、星光璀璨Ok、小冷貓lilo、bili_33121608706、小狐貍旅行在世界之外、小福泥家的河馬、小慢慢屋、愛九辮的堂良家的老秦、bili_49758416548、羊羊蟹蟹與天蝎、bili_99154361038、bili_29885699396、錘基盾冬綠光、今天陽光格外美好、bili_70275845933、42111975921_bili、皮皮醉時歌、Jiazhutao、古道fatimah給我充電!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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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幅越來越長,大家看得累不?這個主題沒說完,以后還有。看懂這個,才能看懂《心病》的后續(xù)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