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ged同人關于我身為發(fā)明家穿越到changed這件事 番外【2】劍士

? 在末世的土地上,存在的只有絕望和掠奪。
? 能在這殘破的道路上疾馳而過的,不是強者,就是......傻瓜。
? 演武心里默念著自己一路走來的公里數,騎著摩托,緩緩停在了一處加油站面前。
? “看來這里也被荒廢了。”擋風鏡被演武隨后放在了后視鏡上,打量著周圍硝煙彌漫的空氣,皺眉地走到了加油站中,“希望這里還能剩下點有用的物資......”
? 演武端詳著這個已經有了些年代的加油設備,將手握住了油槍,試探的向外拔.....沒拔出來,無奈,演武只得發(fā)力抽出了近乎被卡主的油槍,并試探性地按下了按鈕。
? 如演武所料,并沒有汽油從油槍里流出,油槍毫無反應,除了掉落一些灰塵和污漬外,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 再次嘗試了三次仍舊無果后,演武把油槍隨手扔在了地上,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最后將目光聚焦在了不知廢棄了多久的便利店里。
? 便利店的玻璃已經被污垢填滿,演武動了動耳朵,甚至聽到從里面?zhèn)鞒隽穗[隱約約的咆哮聲,很明顯,里面生活著的,不會是人類。
? “進去看來不會平安無事啊......”演武甩了甩手,一邊抱怨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向著便利店走去。
? 可惜演武已經餓了很久了,先不說作為儲備糧的玉米在路上不知道被哪個膽大包天的膠獸小崽子啃了一半,肉干也沒剩下多少,這里他必須得碰碰運氣。
? 抬腳發(fā)力踹開面前擋路的大門,撲面而來的膠獸氣息讓演武忍不住用左手捂住了鼻子,右手上的合金護腕順著手腕來到了掌心,最后拉伸成一柄長劍,被演武握在手中。
? 便利店的墻壁上早已出現了一道道裂痕,似乎是因為剛才演武的一腳,門口上方的墻壁掉下了點點粉塵,落在了演武光亮的毛發(fā)上。
? 盡管演武目光所及之處,沒有任何膠獸,甚至連膠獸的身影都沒有看到,他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 推開擋住自己視線的殘破不堪的簾子,演武停住了腳步,微微揚起了嘴角。
? “面前,身后,左側,右側,地下,全部不在,那么,你們的藏身處,不是顯而易見嗎?”
? 演武抬頭,對著黏在墻上的蜘蛛膠獸,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 腥臭的口水順著蜘蛛膠獸的口器邊緣滴落在地板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眨眼間便覆蓋了演武的周圍,將他團團包圍。
? 演武的目光四處閃爍,飛快地觀察著面前的局勢,冷靜地思考著對策。
? 一共五只,兩只通過絲線移動到了身后,頭頂一只會直接沖過來,另外兩只多半會發(fā)射毒液。
? 這種情況下,最保險的方法是——————
? “叮。”
?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傳到了五只蜘蛛膠獸的耳中,近乎是瞬間,五只膠獸,同時對演武發(fā)起了攻擊。
? 而直面演武的這一只蜘蛛膠獸,驚訝地看著,演武松開了手中的劍,輕輕,抬手!
? 金屬的利刃在空中飛快地旋轉,筆直地刺穿了蜘蛛膠獸的胸口,將其中的晶核徹底擊碎!
? 疾馳而來的毒液連觸碰到演武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他閃身躲過,擊中了演武背對著的兩只蜘蛛膠獸,腐蝕著他們的面孔。
? 刺耳的吼叫聲打亂了蜘蛛膠獸輕車熟路的偷襲計劃,釋放毒液的那兩只蜘蛛膠獸不甘示弱地向著移動的演武發(fā)射著連續(xù)的毒彈,卻連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每一次看似巧合的擦身而過,都是實力的極致碾壓。
? “你們的攻擊結束了吧?那輪到我了,沒意見吧?”橙色的流光停留在了兩只蜘蛛膠獸的身后,演武撐在天花板的墻角,調侃著面前還在愣神的兩只蜘蛛膠獸,手指輕動,那在空中盤旋的利刃宛若流光一般同時洞穿了兩只蜘蛛膠獸的身體,將它們的晶核瞬間擊碎。
? 紫色的晶核碎片在日暮的陽光下折射著棱鏡的光彩。
? 僅剩的兩只蜘蛛膠獸也意識到了,他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沒有絲毫猶豫地舍棄了它們駐扎已久的地盤,慌亂地,向著門口逃竄而去。
? 演武輕嘆了一口氣,輕輕落在地上,俯瞰著滿地的渾濁膠液,嘆息著將已經空蕩蕩的左手抬起:“如果能這么簡單地殺死,該有多好......”
? 金色的流光從門口回旋著回到了演武的左手,重新變回了合金護腕,安靜地沉睡著。
? 便利店門口,兩只蜘蛛膠獸已經變成了膠液,碎裂的晶核化作瑪娜,向著空中飄散而去。
? 日暮已然西沉,演武隨手將便利店里的木質書架拆了下來,當做柴火來燒。
? 不過也有好消息,在這個遺棄的便利店里的一個柜子里,他發(fā)現了不少罐頭和瓶瓶罐罐的汽油。
? 想來,應該是某個人在被膠獸化之前所做的準備吧,不過,看來是沒有成功逃離這里。
? 厚重的汽油伴著木柴,在點火器的高溫下,冉冉升起了硝煙和火焰。
? 還沒有生銹的金屬在演武的操縱下壓制成了簡易的器械,他把罐頭蓋子小心翼翼地抽離,將它掛在烈火上加熱。
? 熊熊燃燒的烈焰在這寒冷的夜里給演武帶了一點點溫暖,卻無法點燃他對末世絕望的心。
? 演武抬起手將合金護腕變成了簡易的勺子,舀起罐頭里的碎肉,慢慢地放進了嘴里。
? “好燙!”
? 溫度在抵達舌尖的那一瞬間傳達到了大腦中,演武下意識地將勺子拿了出來,吐著舌頭散熱:“怎么這么燙啊......啊,對了,金屬除了延展性好以外,導熱性也特別好來著,阿焰和我說過的?!?/p>
? 演武后怕地看了一眼還在咕咚咚的罐頭,將他從支架下拿了下來,放到一旁放涼。
? 極為不舍地從摩托的后備箱里拿出了最后一根糯玉米,一口下氣,玉米軟糯的口感和香甜瞬間充斥口腔,讓演武忍不住開心地搖著尾巴,慢悠悠地一點一點地將玉米吃掉。
? 伴著玉米,就連不怎么好吃的罐頭,演武也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將肚子吃的圓圓鼓鼓的。
? 被啃的干干凈凈的玉米棒子被演武丟到了不知哪個角落里。
? 黑夜總是伴隨著風險,但膠獸在夜晚中就是瞎子,沒有光線,他們就只能跟著嗅覺和聽覺捕捉獵物,一般的旅行者,都是靠著輪流守夜,來度過黑夜。
? 但也有,另一種方法。
? 演武從口袋中隨手捏出了一枚晶核,將它狠狠捏碎,讓那粉塵,落在自己的身上。
? 王級膠獸的晶核,足以威嚇其他的膠獸,即便是王級膠獸,想要干架,也不會拉下尊嚴在晚上過來,而低于王級膠獸的小膠獸,根本不敢靠近。
? 墊在摩托上的厚重毛墊被演武取下,他有些懷念地看著手中的毛墊,手中的合金護腕在御金的能力下變成了鋼絲一般的細繩,從毛毯兩端留下的圓孔中穿過,隨后固定在墻上。
? 簡易的吊床,陌生的黑夜,自己的旅程是為了更多幸存的人,演武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沒有任何怨言。
? 疲憊只有在接近睡眠時才會侵擾這位戰(zhàn)無不勝的劍士,讓他沉重的眼皮,不受控制地落下。
? 夜,在第二天黎明的光輝中,黯然消散。
? “玉米......”睡夢中,演武蜷縮在那并不寬廣的吊床上,呢喃道,“大家......一起......”
? 早晨的生物鐘準確地將演武喚醒,他迷糊地望著周圍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在三秒后,從美夢中,漸漸地回過了神。
? 朝陽的清晨是多么的美好啊。
? 演武仰頭咕咚咕咚地喝著水袋里的水,啃著肉干,思考著一天的行程規(guī)劃。
? 新的一天,終究還是到來了,不論他們如何挽留。
? 多余的罐頭和汽油被演武放在了摩托的后備箱里,看著油量表上的指針變成滿值,演武展開了面前的地圖,將目光集中在了計劃中最后一片空白的地域。
? “嗯?海洋區(qū)域,邊緣區(qū)......嗯,這一片就當做是Q8區(qū)域吧,話說,面包他們不是就在那里來著嗎?”演武合上了地圖,將擋風鏡從后視鏡上取下,戴在了頭上后,再次,踏上了新的旅途。
? 抱著能夠見到同班的喜悅,大約騎乘了半天的路程,演武就停下了他的摩托車。
? 目的地,并沒有達到,但他,已經無法前進了,因為,前方,是一片的汪洋。
? 擋風鏡被演武抬起,他凝視著面前宛如人間慘劇的現場,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巴:“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 破敗的大地,宛若被巨浪吞噬沖倒的森林,以及,能夠漫到腳踝的一片汪洋。
? “等等,這不是水......”演武舀起了海洋里的水,眼瞳驟縮,“這一片,居然全部都是膠液?這里到底死了多少膠獸?”
? 沒有人回話,跟隨著碧波,被沖到演武腳旁的一樣物品,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
? 演武顫抖的手,抓住了自己腳邊的物品————木質望遠鏡。
? “這是,面包的望遠鏡?”演武抬頭四處眺望著,卻未能發(fā)現以往那個熟悉的笑臉,“面包————————”
? 震天動地的虎嘯之聲,響徹四野,卻未得,一個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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