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性轉(zhuǎn)/空散(二十四) 及時止損
上期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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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驚恐地看著熒握著那團黑乎乎的球體的手逐漸伸向自己的泉眼。試圖擺脫控制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卻無法在石板上移動分毫。
她的心已經(jīng)降到了冰點。
對不起了,流浪者,我…要不干凈了。
空內(nèi)心的絕望已足夠轉(zhuǎn)化為強大的深淵之力。一旦種子種下,事情將會徹底不可逆轉(zhuǎn)。
“別哭啦,”熒的聲音帶著戲謔,“一切,很快都會結(jié)束的?!?/p>
“咻—”一陣聲音如風(fēng)一般劃過。黑色的粘稠球體突然失去了固有的形態(tài),化作一攤爛泥般的物質(zhì),從熒的手上,滴落在空的兩腿之間。
“放開她!”隨著兩名深淵法師撞開了墻壁,飛進房間化為灰燼,流浪者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缺口。
“你竟然成功來到這里了,”眼見胯下,空眼神里重新回復(fù)的光彩,熒的聲音卻出乎意料的冷靜,“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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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是那位蒙德來的煉金術(shù)士嗎?在那邊?!?/p>
隨著村長的指示,三人來到了破舊的小屋前。
“白堊老師?你在里面嗎?”
提納里敲了敲門,沒有回應(yīng)。
“難道是去找我們,結(jié)果錯開了?”賽諾推測。
“不,”流浪者否定道,“你們有沒有聽見‘唔—唔—’的聲音?”
“什么?哪有?”
“沒什么。只是我覺得有蹊蹺?!?/p>
“你們后退一下?!?/p>
不等提納里與賽諾說什么,流浪者便抬起腳,一把踹飛了門。
屋子里的紙張隨著與門一同涌進來的風(fēng)飛舞,飄落在屋子中央被五花大綁的阿貝多身上。
“白堊老師!”賽諾急忙上前,解開阿貝多身上的束縛。
“是誰把你綁在這兒的?空又在哪?”
“深淵教團!”阿貝多拿下嘴里的布條扔在一旁,“他們偽裝成我,把空劫走了。”
“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回來正好撞上一名使徒給空灌完昏睡紅茶。說來慚愧,我竟然失手被打暈了。新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成了粽子。”
“所以現(xiàn)在該怎么辦?深淵入口離這里距離很遠,等到過去,基本也就過去了?!?/p>
“不用擔(dān)心,”阿貝多蹲下,觀察著地板,“深淵使徒用了傳送陣,必然會留下痕跡?!?/p>
“找到了?!?/p>
隨著阿貝多將一本書拿起,一只圓形圖案紫色的一角漏了出來。
“看來他們沒走多久,傳送陣還能用?!?/p>
他又走向書架,在試劑中翻出幾瓶藍色藥劑。
“深淵對普通人侵蝕很嚴(yán)重。喝了它們能緩解?!闭f罷,阿貝多拿起一瓶,“咕咚”一聲喝了下去。
賽諾也灌了下去,然后,地鐵,老人,手機。
“好難喝啊?!彼虏?,“提納里,你覺得怎么樣?”
“還行?!?/p>
“看到你也覺得難喝,我就放心了?!?/p>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p>
“你尾巴炸毛了?!?/p>
“……”
流浪者也灌了下去。他努力抑制住自己500年來的第二次流淚(第一次見14章)。這玩意不同于茶。后者是苦里帶香,苦后回甘;這是很純粹的苦,不參雜其他味道的苦,長時間在舌尖與口腔徘徊的苦??傊褪欠浅ky喝。
“好了?”剛剛清理完傳送陣上堆雜的阿貝多走了過來,“那我們快走吧。”
“到傳送門中間,向其注入元素力就可以了?!?/p>
四人都踏上了圖紋。一陣光閃過,如同進入了一條漆黑的隧道般。里面沒有光亮,卻明顯能讓人感到四周的黑暗在向后涌動;腳下一片空虛,卻能支持人穩(wěn)穩(wěn)站立。
一眨眼,隨著腳底重新踏上地面的觸感傳來,深灰色的天空也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這里是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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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阿貝多!我回來了!”派蒙飛到屋子旁,只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門與里面更加雜亂的房間。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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