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軒文 絕交吧(一)
實話講,除了三大勢,all軒也是非常令人上癮和沉迷的……
全文個人腦洞,切勿上升真人……圈地自萌才是嗑cp最正確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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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自從升入高三,課業(yè)便十分繁重,可因為時團風頭正盛,公司趁熱打鐵,緊鑼密鼓地為他們安排不少行程,他有點想逃離。
好像背離了自己加入公司的初衷。
宋亞軒喜歡唱歌,也享受唱歌,當初來這兒,他想象著自己未來會有更大的舞臺,讓自己的歌聲能飄到世界任何角落。也不像劉耀文那種,單純覺得唱歌好聽的人很迷人。
唱歌是他的夢想,是他奮不顧身,追求夢想的樣子很迷人。
宋亞軒覺得自己的叛逆心態(tài),愈演愈烈,可面對著鏡頭,只能不停壓抑自己,可還是控制不住地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來,引起軒然大波。
他苦惱,公司也苦惱,叛逆期的小孩,總令人又愛又恨。
那天宋亞軒如往常一樣,與嚴浩翔,賀峻霖一起周五晚上返回公司,劉耀文也從北京夜間趕回,準備第二天錄制一場綜藝。
因晚上時間緊,劉耀文趕到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休息兩三個小時,便起床做造型,四人一起趕往錄制現(xiàn)場。
那是一個運動競技的節(jié)目,作為嘉賓,當然被要求秀一下運動技能。
三名隊友明顯能感受到劉耀文不在狀態(tài),即便在處處維護他的狀態(tài)下,還是被對手鉆了空子,成為眾矢之的。
對手來勢洶洶,劉耀文應(yīng)接不暇,最終還是輸?shù)袅吮荣悺?/p>
劉耀文更沮喪了。
所以后面的錄制有點心不在焉。因此,在節(jié)目播出后,引來觀眾的極大不滿,罵他不敬業(yè),消極怠工。
不僅如此,后面的言論又上升到時團,團粉積極維護,扒出劉耀文哭喪臉的前因后果,四處奔波維護,各家唯粉則是一邊抱走自家崽,拒絕捆綁,一邊謾罵劉耀文,連累自家愛豆。
反正是亂成粥的狀態(tài)。
小馬哥一如既往地打電話安慰,丁哥則命令劉耀文下次贏回來,小張張沉默了一會兒,最后有些惋惜道:下次我也去,真秀~
公司沒有怎么責怪劉耀文,反而反思起自己,是不是把孩子們逼得太緊(有進步)。于是經(jīng)過兩天三次會議,最終決定,在不耽誤學習的情況下,安排四個崽(宋亞軒,賀峻霖,嚴浩翔,劉耀文)外出旅游半個月,放松心情,調(diào)整心態(tài),方便之后全身心投入到下一階段的工作。
接到通知的四人難以置信,幸福來的太突然。
15天,約半個寒假了!
地點二選一,南京和深圳。
最后投票大家選了南京。
“我以為你想去深圳?!?/p>
記得宋亞軒一直想在廣東買房,劉耀文便以為他會選南邊城市??山Y(jié)果,除了他,另外三人都選了南京。
“南京,六朝古都欸,那里肯定很有趣?!?/p>
宋亞軒沒去過南京,聽到提議時,一臉向往,他第四個投票,果斷的跟前面嚴浩翔,賀峻霖一樣,選擇南京。
他興致勃勃的收拾著行李,床上鋪滿了衣服。
“這件不行,到了秋天,聽說南京早晚溫差大,這個太薄……風衣,我的風衣……”
宋亞軒一邊收拾衣服,一邊喃喃自語,完全沒注意一旁的劉耀文,一臉沉重地在看他。
劉耀文因為他倆住一起,所以凡事總覺得他們倆應(yīng)該步調(diào)一致,就像嚴浩翔與賀峻霖,他們也是。
可宋亞軒兒……總令他措手不及,啪啪打臉。
劉耀文此時的臉,陰晴不定。說來也可笑,不管擱誰看,這顯然是件小事,可他心里就是憋得慌。
宋亞軒愉悅地哼著曲子,在房間到處走動,與劉耀文陰沉的心情,天差地別。
“宋亞軒兒?!?/p>
終于,劉耀文決定需要跟他談一談了。
宋亞軒一如既往地應(yīng)著:“誒,干嘛?”
“我……”想去深圳,劉耀文有點賭氣地想,也為不知道宋亞軒心中所想而生自己的氣。
宋亞軒好似感受到他的情緒低落,停下手里的動作,抬起頭,一雙星星眼忽閃忽閃地看他。
劉耀文終是敗下陣來:“我是說你那些風衣太薄,穿我那個?!?/p>
“真的嘛劉耀文,那件你可是一次都沒穿過欸!拿到的時候你可寶貝的很?”
劉耀文麻利地從衣柜里找出來,扔在床上:“拿去吧?!?/p>
宋亞軒一臉開心,趕緊放進自己的行李箱中:“謝謝文哥!”
劉耀文此時,毛也順了,尾巴也垂了,嘲笑起自己方才的別扭,太可笑了。
劉耀文的衣服是品牌方的定制款,當時拿回家,宋亞軒只一眼就喜歡上了,也默默地記在心底。
因為這一次是私人旅游,公司不跟拍,所以隨便穿搭。
晚上八點多的飛機,到南京時已經(jīng)深夜了。草草安頓下來,宋亞軒和嚴浩翔精神卻好的很,提議大家去吃夜宵。
劉耀文專業(yè)拆臺:“宋亞軒兒,你昨天差點拆了一個體重秤……”
宋亞軒捂著耳朵搖頭,好像在說: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賀峻霖拉起宋亞軒:“一頓又沒關(guān)系的?!?/p>
劉耀文徹底無語:你就寵他吧。
四個人帶著昕哥和另一個經(jīng)紀人走了許久,才看到一個三十米長的小夜市。
川渝人表示這種很常見,但宋亞軒很少有機會見識,口罩都掩飾不了他臉上的興奮,看著夜宵攤上的美食,眼中透著濃濃的渴望。
宋亞軒點了很多,劉耀文在后面忙著付錢,一不注意,宋亞軒便溜到別處,等再次出現(xiàn)時,手中又拿著不知名的好東西。
劉耀文看著昕哥一臉黑線,忍不住提醒宋亞軒適可而止。
宋亞軒只能壓抑著自己那想繼續(xù)掃蕩的心,默默地吃著手里的。
嚴浩翔不大吃這些,每一個都淺嘗即止,陪著他們出來,主要是放松心情,實際上,丁哥,小馬哥和小張張不在的日子里,嚴浩翔覺得自己比亞軒更像哥哥,照顧著另外三個人。
雖然昕哥與經(jīng)紀人黑臉,但卻沒制止他,說明他們這次暴飲暴食,尚且在他們許可之內(nèi)。
他明白,宋亞軒緊繃的神經(jīng)在這里得到了放松,所以,放縱一次,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四個人一直瘋到了凌晨兩點半,這才依依不舍的被昕哥強制拉回酒店。
宋亞軒躺在床上,毫無睡意。
他不知道旁邊的劉耀文是否睡著,便試探性小聲地叫了他。
“誒,劉耀文兒。”
“什么?”
……
宋亞軒只是睡不著,并沒有想說什么,所以得到劉耀文回應(yīng)后,他也在思考著應(yīng)該說什么話題,還沒想到,劉耀文便開了燈。
再次一本正經(jīng)的問他:“什么?”
突如其來的光線刺得他捂住眼睛:“我睡不著。”
劉耀文:……
總不能像之前通宵打撲克牌吧?
“我們說說話吧?!眲⒁年P(guān)掉了燈,躺下后,緩緩說起新學校的事情,語調(diào)不緊不慢,像是一下又一下地撫摸在宋亞軒額頭,不一會兒他便有了睡意。
等劉耀文一件事情講完,宋亞軒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
輕微的呼吸聲傳來,劉耀文也晃了晃腦袋,也緩緩睡去。
因為這次的行程是臨時安排,大家便沒做規(guī)劃,第二天一覺睡到自然醒。
宋亞軒迷迷糊糊看到了半小時前賀峻霖發(fā)來的信息,問他和劉耀文有沒有起床?
他把手機扔給劉耀文,后者無奈的回了個笑臉,馬上起。
沒什么安排,大家只想出去走走,于是只有昕哥跟著
地點選在了夫子廟附近,那里也有步行街,吃的喝的一路上有很多,但口味與川渝那里淡了許多。
“我吃飽了?!?/p>
宋亞軒吃的最少,平時他是幾人中最能吃的,看著這些食物,也不過是嘗了嘗。
賀峻霖笑著說:“講真,我有點懷念耀文做的面了。”
嚴浩翔也點頭:“對呀,可惜我們住的酒店沒有廚房。”
宋亞軒一臉渴望,轉(zhuǎn)眸望著昕哥,忽然沖他咧開了嘴,拉著他胳膊,搖頭晃腦的撒起嬌來。
“昕哥~”
?
昕哥一臉懵,想著張真源的話——挺安靜的一孩子,可活潑起來,卻令人招架不住。
“我們能申請住民宿嗎?”
“耀文想下廚,你就成全我們吧~”賀峻霖也加入撒嬌陣營,與宋亞軒左右開弓,對昕哥雙管齊下。
一旁的劉耀文:我就這么被安排上了……
昕哥:……
要嚴浩翔則是一臉端莊,看著兩位哥哥為達目的,如此不顧形象,額頭又開始冒黑線了。
當然,,他們最后得逞了。
換到民宿后,劉耀文一連給大家做了兩天的面條。
宋亞軒又不樂意了,像個被寵壞的小孩,嚷著要吃燒烤。
于是當天幾人夜里又外出覓食去了。
宋亞軒嚼著食物,一開始嘰嘰喳喳地與大家說著話,可不知為何,話越來越少。
“怎么了?”劉耀文是個坦率的人。
賀峻霖也拍著他肩膀,臉上盡是無言的關(guān)心。
宋亞軒低著頭:“你們說,這幾天像不像是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