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祺】清冷溫柔受x偏執(zhí)白切黑攻7
立秋時節(jié),柳葉簌簌落下,風(fēng)吹過輕輕帶起屋內(nèi)的卷簾,宋亞軒倚在馬嘉祺旁邊睡著了,他這幾天忙的厲害,一直吊著精神氣,謀劃著做這做那,夜里總是念著馬嘉祺也睡不好,回來又是被一通責(zé)罰,現(xiàn)下睡得無比踏實(shí),做起夢來,夢里都是小時候與馬嘉祺相伴的日子。
? ? ? ?“叮叮鐺鐺......”是馬嘉祺為自己配上的鈴鐺在響。
? ? ? ? “小王爺莫要再跑了!奴婢追不上您,快把鞋穿上吧,回頭著了涼可怎么好!”是曉茹的聲音,不過二八的姑娘臉上布滿焦急,祈求著自己能聽話些,可自己這個時候十四歲正是叛逆的時候,越不讓干什么偏要去越界,除了馬嘉祺誰能管的了,我不管不顧的光著腳滿屋子跑,鈴鐺聲叮叮鐺鐺的煞是好聽。
? ? ? ?“亞軒。”我一激靈,是哥哥的聲音,又涼又清亮,聽著很舒服,可現(xiàn)下我沒心思想這些,乖乖的站好,將踩臟了的腳藏在衣袍下,低下頭手指擺弄著鈴鐺不敢看他。
? ? ? ?我感覺到哥哥蹲下身子,掀起我的衣袍,看了看便牽起我的手往床邊走,他叫曉茹端來了熱水,細(xì)細(xì)替我洗凈,我受不住癢直躲,嘻嘻笑著,他也不惱,只是抓著我腳腕的手更緊了些,他又?jǐn)[了些藥膏卻不急著往我腳上磕磕碰碰弄出的的小傷口上涂。
? ? ? 斌退了下人,他讓我在床上跪起,小腿下墊了枕頭,細(xì)長的硬藤條咬上我的腳心,一下就火辣辣的讓我蜷縮起腳趾,哥哥沒有理會只是落著那可怕的玩意兒,
? ? ?“嗚...”我漸漸的抑制不住疼得想哭,哥哥卻兇我,不許我哭。
? ? ? ?“你自己賺來的打,哭什么?眼淚收了,再讓我看見藤條斷了算完?!?/p>
? ? ? 我又害怕又委屈,也只能咬牙憋著,可眼淚根本不受控,不要錢一樣嘩啦啦的掉,我擦也擦不及,于是身后的藤條突然加重了好些,急急的往嬌嫩的腳心敲,我身體便不自覺的往下沉,被哥哥發(fā)現(xiàn)后扯過我的胳膊將我壓在他腿上,我大半個身子還在床上,腿卻被死死壓著,這下可好我如那砧板上的魚,怎么撲騰掙扎都沒用,反而會換來更重的敲打,腳心本就不大,幾輪下來,有些地方已破了皮,滲出點(diǎn)點(diǎn)血跡,我試著求哥哥饒恕,可哥哥鐵了心似的,根本不答應(yīng)停下來。
? ? ? “哥哥...嗚...我知道錯了...不打了好不好?好痛...”
? ? ? ? ?“不疼作何打你?什么時候挨罰你想停就停了?膽子越發(fā)大了,是不是我太縱你了?!”藤條隨著哥哥話音接連落在破皮處。
? ? ? ? “??!哥哥...嗚...”我哭的厲害,感覺腳要被打壞了,手也想往后伸阻擋一二洶涌的痛楚。
? ? ? ? ?手掌被抻開,落了三下在手心 我嗚嗚咽咽的不敢再擋,搓弄著又小心翼翼去抓哥哥的手,我哭的快喘不上氣,手無措的在空中探著,我似乎聽到哥哥嘆了口氣,藤條被放下,哥哥握住了我的那只手,將我拉了起來,那一瞬間我再也繃不住的哭了起來,哥哥便替我擦眼淚,吻過我的眼淚,低聲誘哄著,
? ? “不要再掉金豆豆了,家里要沒錢了...”?
? ? ? ? ?我靠著床頭,哥哥把我的腳放到他腿上,他用手包住我慘不忍睹的腳輕輕揉了揉,默不作聲的給我擦起藥來,我也沒再哭了,低頭玩起鈴鐺來,一轉(zhuǎn)一轉(zhuǎn)的,
? ? ? “叮叮鐺鐺...”
? ? ? ? 宋亞軒醒來時,馬嘉祺正斜倚在一旁,支著胳膊盯著宋亞軒出神,兩人一對視上,馬嘉祺不自覺轉(zhuǎn)開頭,宋亞軒握住人手腕,看了人一眼,試探性的把頭往馬嘉祺胸膛蹭,感受到人沒有反抗的意思,他支起身子握住另一只手腕,帶著人身體往下一點(diǎn)點(diǎn)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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