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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雙同人?露指CP向】露西亞,在此,獻上刀舞

2020-06-05 21:10 作者:關(guān)輝志  | 我要投稿

船只在海面上浮游,但夜航已經(jīng)結(jié)束。

金烏探出了水天之線,向海面上灑下了閃耀的晨曦之光。

海霧依舊朦朧,而在遠處,在那虹色包圍之中,巨大的高塔直入云中,旁下的建筑發(fā)出點點亮光,依稀可以看出正前方是宮闕的制式,這不禁讓人引發(fā)遐想——在那迷霧之中,究竟籠罩著怎樣的輝煌?

但夜航的“九龍”,終究只是一場幻夢,那“真正的九龍”,又會不會只是另一場幻夢呢?

對蒲牢等九龍眾中來說,那里也許就是能被成為家的地方,但對依靠在夜航船欄桿上眺望著那里的少男少女來說,在那里迎接他們的可能是一場更大的陰謀。

? 少年看上去二十歲上下,身高一米七八,身上穿著一套便于活動的小襖加褐棉袴,但仔細看的話會發(fā)覺其用料十分考究,在密織下有著足夠的韌度,而且上面還有著極其復(fù)雜的刺繡紋樣,但因為顏色與小襖一樣而在遠距離很難看出來其精工制作。腰間系著一把漢劍,其劍鞘上有著九龍?zhí)赜械幕y。但與全身的穿搭相不匹配的是,他的脖子上系著一條殘破的深紅色圍巾,而且身上發(fā)型也非古人的束發(fā)而是一頭干脆利落的短發(fā)。尚顯年輕的面龐上透露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成熟穩(wěn)重氣質(zhì),漆黑如夜的雙眸正盯著遠處聳立的高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 而身旁的少女,卻更能讓人吸引:如絲般烏黑亮麗的過腰長發(fā)沒有任何的卷曲,即使在海風(fēng)的吹拂下也沒有絲毫的分亂,只有在末端能夠看到些許紅色挑染,她比少年看著要嬌小一些,身高約一米六五左右,身穿一件露肩裹胸襦裙,繡有精美梅花圖樣的黑色裹胸與雪白薄紗所制成制成的襦裙,再加上其紅色的流蘇樣式及紙符,在海風(fēng)的吹動盈盈飄動著,露出筆直勻稱穿著露指黑絲的雙腿,在加上那些發(fā)出著清脆聲響的精巧鎏金裝飾,將少女的文雅婉約展現(xiàn)了出來。白皙如雪的玉臂上套著黑色的絲織手套,在此之外又披裹著一層白色透明薄紗,更是為少女增添了一份超脫塵世之外的氣質(zhì),而其精致的俏顏,透露著深邃且澄澈的紅色雙眸,真的惹人懷疑她就是落下凡塵的仙女。

? 少女同樣遠處的高塔,但也時不時地看向身邊的少年。

? “指揮官……”少女終于忍不住朝著身旁的少年開口道。

? “……嗯?什么事露西亞?”被稱為指揮官的少年終于回過神來,這才終于顯示了兩人的身份。

? 此時,麗芙正在為船上的平民治療,里正在試圖破解終端中更多的秘密,神威和庫洛姆也正調(diào)查著什么,九龍眾除了本職工作外,他們自身的關(guān)系似乎也需要重新處理,這樣一來,反而就只剩下指揮官和露西亞還呆在甲板上了。

? “不,沒什么,只是……”名為露西亞的少女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么。只能反手握著自己的手臂,頭歪著看向了別處,但這也不由地展露出了一種呆萌感覺。

?“……”

?兩人就這樣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尷尬處境……

?指揮官似乎看出了露西亞想說什么,便扭頭看了一眼高塔說道:“我只是在想……空中花園當時干什么要做出那么愚蠢的事呢?”

? “欸?”

? 指揮官伸手指向了高塔,說道:“就我們所看到的,北極、列車、九龍,還有其他拾荒者組成的小型人類據(jù)點,在這顆星球上依然還有大量的人在掙扎地生存,可那個時候,空中花園所代表的聯(lián)合政府卻毫不猶豫地拋棄了地面,盡管說是帶走了大量的科研技術(shù)為將來的反攻做準備,但更明顯的是為了自身的逃亡,甚至直接置軍隊與這么多人的死活于不顧,可結(jié)果根本就逃不掉,現(xiàn)在卻轉(zhuǎn)過頭來說要來拯救這個世界,這不可笑嗎?如果當時能有效地配合,至少現(xiàn)在的境地不會這么糟糕,空中花園也不至于這樣被人人唾棄的地步?!?/p>

? 露西亞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地聽著,眼神中也沒有任何地詫異。

? 但指揮官還是發(fā)覺自己在這種時候說這些并不合時宜,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抱歉露西亞,你不用在意我剛才說的?!?/p>

? “不,沒有關(guān)系?!甭段鱽啌u了搖頭,身上的首飾也發(fā)出了一連串清脆的聲響。

如果是一年多前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指揮官說出這種話,露西亞或許還會小小地驚訝一下,但兩人已經(jīng)相處了這么久,她明白自己的指揮官是一個多么奇特的異類:明明也是空中花園出身,從來就沒有為空中花園說過任何一句好話,也完全沒有對空中花園有所忠誠,甚至可以說空中花園在他眼里都只是一件工具。

他只忠誠于全人類。

?似乎是想轉(zhuǎn)移話題,指揮官轉(zhuǎn)身靠在欄桿上,回頭看向九龍夜航船上那些亭臺樓閣,沒有了夜晚的華燈璀璨,此時夜航船上少了一份燈火通明的如煙繁華,卻在海霧的迷蒙之中多了一分靜謐致遠的古色古香,如果不是因為腳下傳來的的微微晃動和吹拂而來的海風(fēng)中獨有的咸味,或許真的會讓人以為自己身處在黃金時代甚至更早遠的東方古鎮(zhèn)中吧。

?“話說回來,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搞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指揮官揉了揉腦袋說道“事實上從一開始就是,哈桑莫名其妙地要求我偽裝成被人綁架,然后上了這九龍船,再然后撞見蒲牢,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認定我們就是那群被請來的‘幫手’,在那場莫名其妙地交易會上莫名其妙地碰上了庫洛姆他們,最后我們終于接近了曲,但沒有想到的是,華胥才是真正被綁架了的,真正的敵人其實是曲,而后我們又發(fā)現(xiàn),這個曲原來是假冒的,而這個真名叫維內(nèi)托的混賬玩意兒又為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原因渴望得到你,最后他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樣地自殺了,現(xiàn)在我們才知道真正的曲就在我們將要前往的地方?!?/p>

? 指揮官嘆了口氣,一連說了一大堆話,他已經(jīng)盡可能說得輕描淡寫一點并試圖加入一點幽默進去了,但他也清楚自己的幽默感很糟糕。但事實上就是如此,灰鴉小隊自從登上奧賽蘭姆永恒列車之后,似乎就已經(jīng)卷入到了一場陰謀——一場由賭局和交易所組成的陰謀之中,沒有人知道背后的編織者是誰,目的是什么。身為“棋子”的他們,唯一能感受到的唯有瘋狂。

? 但指揮官也不是很在乎自己是否只是一枚棋子,是否被他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或者說,他早已習(xí)慣了作為一件工具存在,對他來說,只要……

? “只要能讓更多的人活下去,無論是怎樣的犧牲,我都愿意背負。”

? “?!”

? 指揮官猛地扭過身,看向了露西亞,但露西亞卻只是俏生生地站在他身旁,恬靜地微笑著。

? “我想如果是指揮官的話……一定會這樣想的吧?”伴隨著又一陣清脆的聲響,露西亞撩開了額前的發(fā)絲,輕聲道,但不知為何,臉上忽然浮現(xiàn)出了紅暈,雙眼也羞于再與指揮官對視,將雙手放于身后,將視線重新轉(zhuǎn)向散發(fā)著粼粼微光的海面上。

? “唔……”

? 一開始,指揮官是在驚訝露西亞居然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但現(xiàn)在,他卻在差異著自己眼前的少女本身。

? 露西亞——這位傳奇小隊灰鴉小隊的隊長,空中花園最為傳奇的構(gòu)造體,留給他人的永遠都是英勇無畏,英姿颯爽的形象。但在此刻,在他的面前的,卻只是一位滿臉?gòu)尚叩纳倥獩]有平日中的面無表情,更沒有一直以來的成熟穩(wěn)重。她就像任何這個年齡的少女一樣,懷有著懵懂的情愫,不知如何在自已最在意的人面前,表達出或許連自己都未曾明白的心意。任憑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意識海中盛放出一朵艷麗的紅蓮。

? 而此時,露西亞身上所穿著的,宛如嫁衣般象征著將身心全部奉獻的華服,更是襯托出了她平日中所被人忽視的那份美,通常,大家往往只能注意到露西亞露出的有著完美馬甲線的平坦小腹。但現(xiàn)在才能發(fā)覺她本身是一個如此美麗的少女:精致姣好的面容,完美身材比例的玲瓏身段,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膚,最重要的是,黑色的裹胸突顯了她胸口的雪白。

? 露西亞的緩沖墊……有那么大嗎?……唔!

? 意識到盯著少女碩果的失禮行為,指揮官也趕緊將眼光挪開,看向了海面。

? “但是指揮官,下一次請不要在不告知我們的情況下接下這種任務(wù)了,這會讓我……們很擔心的?!甭段鱽喛粗F矫嬲f道,盡管聲音顯得很平靜,但依然能夠聽出其中的責(zé)備與擔憂。

? “對不起……”指揮官再一次表示的歉意,事實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哈桑為什么要讓他玩這樣一出“被綁架”。

? “那……可以答應(yīng)我嗎?”

? “我……”

? 說到這里的時候,兩人的視線不自覺地又一次地交織在一起,只不過,這一次,兩人的眼神當中都多出一些其他的東西。

? 一開始,兩人或許只是出于的職責(zé)與忠誠而選擇了守護彼此,當就是在這互相依賴,互相攙扶的這段時光中,兩人的之間的關(guān)系漸漸變得微妙起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因為彼此的存在,自身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轉(zhuǎn)變。

? 也許,只有在這種時候,兩人才會展現(xiàn)出他們這個年紀本該有的青澀吧……

? “……你們兩個?!?/p>

? “?!”

? 兩人立刻扭身看向了身后,只見一個古裝雙馬尾小蘿莉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正拿著兩串糖葫蘆看著他們。

? “蒲牢?你什么時候……”

? “在你們像剛才那樣‘含情脈脈’地對視的時候我就站在這里了?!逼牙芜@樣說著的時候,還做出了一個自己抱住自己的姿勢,一臉看人肉麻的表情。

? “欸?”

? “你們難道不知道你們已經(jīng)對視了很久了嗎?”

? “唔……”被蒲牢說教的兩人立刻將目光移向了兩側(cè),就像是兩個被班主任抓了早戀的學(xué)生一樣……雖然這種舉動在班主任看來明顯是又多了一樣證據(jù)。

? 蒲牢嘆了口氣,一副看他們沒救了一樣的表情靠近他們,將手中的糖葫蘆分別塞到了他們的手上。

? “喏,只是九龍船上的商販為了感謝你們特意為你們做的,其實有一大堆其他的禮物,不過估計你們也不會要吧?雖說我不拿來只是因為我拿不下……別這樣看著我啦!我們九龍眾也有禮物給你們的啦!”說著蒲牢從自己的兜里又掏出了兩張全息影票塞到兩人手里。

“這可是我們九龍商會發(fā)行的一等戲票,為了感謝你們,今晚的演出可是由睚眥姐親自帶領(lǐng)百戲班進行全息傀儡演出。你們可一定要賞臉啊,我先走了。”

“那個,蒲牢。”指揮官叫住了她。

“什么事?”蒲牢停下了扭身的腳步。

“關(guān)于曲的事……”

“……”

?蒲牢望向了樓閣,沉默了一會兒,便以一副小大人的樣子朝著指揮官和露西亞擺了擺手,故意擺出大大咧咧地表情說道:“我怎么說也是九龍眾,雖然姐姐…不,首領(lǐng)一直是他人假冒的確實讓我受到打擊,可不會因為這種事就一蹶不振的。而且,我們不是馬上就能回家了嗎?也許首領(lǐng)正在那里等著我們呢,等到真正見到她的時候,也許……總、總之,你們大可不必擔心我!倒是你們,你們要是還這樣的話,我建議你們現(xiàn)在就登上看臺,然后玩一出我們九龍版的‘柔絲~杰克~’。行了,我真的走了,晚上別忘了來啊!”??

說完話后,蒲牢朝著面前的二人做了一個鬼臉,才轉(zhuǎn)身離去,而且邊走邊在嘀咕著:“真是的,這兩人是白癡嘛?真不知道兩個同樣是木頭的人是怎么做到處一塊的,尤其是那個人類,有沒有搞錯啊,我們是構(gòu)造體耶,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耶,都已經(jīng)不可能生孩子了居然還會產(chǎn)生這種感情?……不對,我們連‘嗶~(和諧音)’都沒有吧?這家伙在想什么?這就是所謂的柏拉圖嗎?唔……這么一想我還真是夠羨慕露西亞的……只靠我給的漢劍和左輪就能單挑拆了吊人不說,我也希望有一個人類能為了我都膽敢與姐姐戰(zhàn)斗??!為什么就沒有人能為我做到這種地步啊……唔唔唔!我在想什么啊,想這種東西不就和一個犯了花癡的思春期少女沒什么兩樣了么?我可是九龍眾??!話說我都不知道這個人類叫什么名字……就聽他們‘指揮官指揮官’地叫著……”

? “……”

? ?蒲牢就這樣走遠,但指揮官和露西亞的聽覺都是非常優(yōu)秀的,她這一路上的碎碎念都清楚地傳遞到了兩人的耳朵里,兩人拿著手里的糖葫蘆和戲票,面面相覷。

? “我想……蒲牢應(yīng)該是搞錯了什么吧……”

? “嗯……”

? 就這樣,兩人一邊吃著糖葫蘆,再一次眺望著遠處的巨塔,只不過這一次,兩人靠得近了很多。

? 海霧已經(jīng)幾近散去,視野內(nèi)的一切也都漸漸清晰。

? 蒲牢給兩人的糖葫蘆確實是精品:一大串新鮮的花紅、冰梨、冰柿子上的掛糖的厚度均勻適度,甚至還甩出了一陣“糖風(fēng)”,這樣的晶瑩剔透,本身就是一種視覺享受,一口咬下去,酸甜可口,透心冰涼。

? 而兩人覺得好吃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是他們第一次吃上糖葫蘆。

? “雖然第一眼看到這個感覺有些奇怪,但感覺真的很好吃呢?!甭段鱽喸谝婚_始抿了一小口后,直接一口氣將大半串都給吃了下去,以至于嘴巴都鼓了起來,直到全部咀嚼吞咽下去后,才說出了贊美之詞。

? “噗嗤!~是啊?!笨粗@樣的露西亞,指揮官忍不住笑了出來,朝她點了點頭。

? 如果是麗芙他們看到露西亞做出這樣像小孩子一樣的舉動,一定會驚訝地合不攏嘴吧。

? 露西亞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臉紅著低下了頭,看著手中的糖葫蘆說道:“不過……這也得感謝指揮官呢。”

? “感謝我?”指揮官不由地一愣“為什么?”

? “指揮官你忘了嗎?灰鴉小隊的機體上的味覺系統(tǒng),可都是你從自己的薪水里擠出來為我們安裝的?!?/p>

? “??!”指揮官這才反應(yīng)過來。露西亞說的沒錯,他真的忘了:那是一年前他剛帶領(lǐng)重組后的灰鴉的事情了,當他得知構(gòu)造體都是沒法嘗出味道后,立刻就向科學(xué)理事會提交了安裝申請,而經(jīng)費則先賒欠著,以后用薪水補還。事實上,那個時候的露西亞是站出來表示反對的,她認為指揮官的薪水不應(yīng)該用在讓構(gòu)造體嘗出味道這種沒什么實際意義的地方,后來指揮官用“這樣可以讓意識海更能保持穩(wěn)定”這種理由才忽悠了過去。

? 不過,賒欠的經(jīng)費指揮官不是用自己的薪水還的,而是用……咳咳,這種事情指揮官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

? 而露西亞此刻似乎也回想起了那個時候,她來回旋動著糖葫蘆說道:“指揮官……你一直都會在乎這種事情呢……”

? “我可是你們的指揮官啊,我怎么可能會不在乎?!敝笓]官不由地笑了笑。

? 但聽到這句話后,露西亞卻眉目低垂:“可我們明明只是構(gòu)造體而已……可指揮官卻一直很認真地對待我們,為我們開啟情感系統(tǒng)不說,一直對我們表示親近,甚至還用自己的薪水里給我們買禮物,真的……就像家人一樣珍視著我們。”

? “……”指揮官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盡管沒有說什么,但手上的糖葫蘆串的木簽卻開始傳來“咯吱”的聲響,仿佛馬上就要捏爆了一樣。

? 為什么你們可以這么輕易地遺忘身為人的情感?!你們不是我,你們原本都應(yīng)該有屬于自己的幸福啊!這本不該是你們所要遭受的苦難!

? “指揮官?”似乎是察覺到了指揮官的異樣,露西亞重新望向了他。

? “不,我沒什么。不過……”指揮官快速地平復(fù)了自己的情緒,嘆了口氣, 重新笑著對露西亞說道“在我眼里,我們就是家人?!?/p>

? “……嗯?!甭牭竭@句話,露西亞的臉上似乎還有著些許疑惑,但還是認真地點了點頭,眼光也不由地看向了指揮官身上戴著的那條殘破的紅圍巾——那是指揮官和灰鴉的第一次任務(wù)中,在各種陰差陽錯后,露西亞就將自己戴著的圍巾系在了指揮官的身上,而任務(wù)完成后,露西亞就表示這條圍巾就送給指揮官了。但她沒想到的是,指揮官會如此珍視這條圍巾,以至于每到戰(zhàn)斗的時候都會將它戴上。

? 她不知道,這條圍巾是指揮官人生當中收到的第一禮物。

? 露西亞將手撐在了欄桿上,單手托腮,開始在慢慢回憶和“家人”相處的點點滴滴,不由地,嘴角流露出出了笑容。

? “指揮官,這真的很奇怪?!甭段鱽嗇p聲道,不知是在與指揮官交流,還只是在自言自語“我記憶當中留下的,只有和指揮官,灰鴉的大家在一起的時光,我好像怎么也回憶不起更早以前的事了。就好像一直以來我都只是一件工具……因為指揮官,我才變成了人,只有和大家在一起之后,我才真正地‘活著’了,擁有了屬于我自己的記憶……我想,不只是我,大家都在與指揮官相遇后改變了不少……”

? 露西亞這樣說著的時候,指揮官一直微笑地看著她,但也和平時一樣,總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苦澀。

? 至少……這是我能夠給他們的些許幸福的吧……

? 但說到這里的時候,露西亞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忽然陷入了沉默,似乎和尋常一樣只是在發(fā)呆,但卻明顯不一樣。

就在指揮官就要忍不住要詢問的時候,露西亞突然問道:“指揮官……你說,我會不會有一天忽然消失?”

? “?!”指揮官一臉驚異地看向露西亞“你在說什么啊,露西亞?……消失?為什么?”?

? 露西亞依舊保持著平靜,但雙眸之中卻多了些許悲愴;“我也說不清楚為什么……指揮官你還記得吧?因為意識轉(zhuǎn)移實驗,我獲得了一部分控制權(quán)限,但我發(fā)現(xiàn),我的記憶中多了一些沒見到過的畫面……我想,那是華胥的記憶……雖然只是感覺,但我覺得華胥的部分意識已經(jīng)與我的意識融合了,不,不是融合,而是侵蝕,我覺得……自己似乎會變成另一個人……但在剛才回想的時候,那些畫面更多了……”

? “!!”盡管露西亞似乎只是很平淡地講述著什么,但指揮官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地一聲炸開了“你怎么不早說啊露西亞!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麗芙!”

? “沒用的,指揮官?!敝笓]官還未來得及抓握住她的手,露西亞便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如果真的是意識層面的話,是沒有任何技術(shù)手段能解決的,這不是簡單的意識海偏離……指揮官……如果有一天……我……呃嗯?!”

? 露西亞忽然呻吟了一聲,黛眉緊蹙,一只手扶住了額頭,似乎忽然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整個人就如同脫力了一樣開始在搖晃,手中的糖葫蘆也脫手落入海中。

?“露西亞?!”

? 見眼前的少女似乎朝著自己的方向傾倒,指揮官扔下手中的糖葫蘆立刻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下巴抵觸到的花椒樣式頭飾感受到的是冰涼,但懷中的少女的機體卻陣陣發(fā)燙。

? “指揮官……”在指揮官的懷中,露西亞發(fā)出了嬌弱的聲音,他不由地低頭看下去,只見那赤紅的眼眸中,開始匯聚出點點晶瑩,從眼角處溢出,劃過蒲牢為其精心點上的淚痣,從俏臉上落下。

? 露西亞將頭埋在了指揮官的懷里,顫抖的聲音中透露著凄涼:“這種感覺,來的更強烈了……我總覺得我失去過什么重要的東西……但我現(xiàn)在,更害怕失去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如果有一天我會忽然消失,變成完全不同的人……我真的……很害怕……”

? 指揮官徹底愣在了那里——一直以來,露西亞都是給人沉著冷靜無所畏懼的印象,他從來沒見過自己懷中的少女展現(xiàn)出如此軟弱的一面,更不要說,她居然會說出“害怕”二字。更可怕的是,在指揮官的心中,居然產(chǎn)生了同樣的情愫就,仿佛有什么東西真的要離自己而去,而自己卻怎么也抓握不住一樣。

? 露西亞就這樣一直在指揮官的懷里啜泣著,而指揮官卻只是緊緊地抱著她,沒有言語。

? ?“……嗯?”

?良久,指揮官忽然松開了懷中的露西亞,雙手捧住了她的臉,粗糙的手指輕輕抹過露西亞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淚水撫去。似乎為了盡可能讓露西亞感到安心,而盡可能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對不起露西亞……我不知道我能替你做什么,但……你說過,我們的意識始終連接在一起。只要我們彼此都沒有遺忘掉對方,那么你就絕對不會消失!”

說到這里,指揮官輕輕地俯下身,用額頭輕輕地貼在露西亞的額頭上,似乎是想要借此證明彼此的意念相連接,這一次,指揮官對視著露西亞,十分堅定地說道:“那時候,我說過我與你感同身受,而你說你永遠選擇相信我,那么現(xiàn)在,我想告訴你,我依然與你感同身受,而我也永遠選擇相信你,你不會消失的,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一直……一直會陪伴在你身邊?!?/p>

“?!”這一次,輪到露西亞愣住了——這些話,正是灰鴉小隊第一次遇見α?xí)r她所說的。那個時候,整個小隊都命懸一線,面對著不可能戰(zhàn)勝的對手,露西亞所做的一切都只能稱之為無謂的掙扎,但即使如此,她也依然倔強地說出自己所堅信的一切。

然后,α便放過他們……為的就是讓露西亞證明在得知了某個“真相”后,她依然能堅信著這一切。

自己為我們做的那么多,居然能夠說忘就忘了,可那時候……我那時候說出的那么蒼白無力的話語,居然一直都還記得……

“指揮官……”露西亞的眼中再一次流落下了淚水,但這一次,她的臉上卻也掛著微笑。

“能繼續(xù)……擁抱我嗎?”

?指揮官斌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直接用行動代替了言語——他再一次張開雙臂,將眼前的少女摟入懷中,感受著自己懷中嬌軀的溫度,感受著自己耳邊那濕熱而又均勻的呼吸。

指揮官的肩膀再一次被淚水打濕,露西亞雖然以不再啜泣,但是怎么也無法阻止眼淚的流下,但這一次,她流淚不再是因為恐懼和害怕,而是因為幸福。

……

“如果擁有真實的軀體的話,你第一件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想要擁抱?!?/p>

……

不屬于自己的記憶,再一次涌入了露西亞的意識海,從未見過的畫面,也又一次展現(xiàn)在了露西亞的思維中。這似乎是華胥曾經(jīng)和維里耶的一次交流,有關(guān)愛與自由一次對話。意識的侵蝕似乎更進了一步,但現(xiàn)在……至少現(xiàn)在,露西亞已經(jīng)不再害怕了。她不想去思考這些問題,只想完全地去感受這份可以懷抱的幸福。

擁抱……這是狂熱地愛著華胥的維里耶最后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給予華胥的,但此時,露西亞卻能夠切實的享受到這樣的幸福,仿佛時間就這樣定格在此刻一樣。

但她沒有看到的是,指揮官的臉上除了溫柔以外,也有著一份凄涼。

……這樣的我,真的有資格立下這樣的誓言嗎?

……

良久,露西亞才示意指揮官可以放手了。

? 在分開后,當兩人的視線再一次交匯在了一起,但隨即,兩人又覺得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 “那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把衣服換回來了?”指揮官尷尬地刮了刮臉說道。

? “嗯?!甭段鱽嘃c了點頭,但是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穿著的襦裙后,抿住了自己的嘴唇,臉頰上的紅暈也隨即突破了桎梏,好像做出了什么重要決定一樣,忽然說道“指揮官,我……還有一件想要做的事,能請你……在看臺上等我嗎?”

? “啊?當然可以啊?!?/p>

? ?不久后,指揮官重新站到了看臺上。

? 曲……不,應(yīng)該說是維里耶就是在這里每晚都在這里挑選是否符合他要求的構(gòu)造體,而就在昨晚,他選中了露西亞。如果不是灰鴉和突擊鷹的全力營救,那么露西亞……指揮官不敢想。

? 此時的看臺多少顯得冷清,沒有五彩斑斕的燈光,沒有懸浮在空中的孔明燈,一切似乎與昨晚的極盡奢華顯得格格不入。

?“露西亞為什么要我來這里?她還想做什么事?”指揮官背靠在護欄上,望著九龍夜航船上最高的主控室,不由地在猜想著。

?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奇妙的花香忽然襲來。

? “?!”

? 他還記得這股味道——那是昨晚的交易會開始后,戲臺上的那些梅花樹上開始散發(fā)的香氣,盡管只是虛假的,但這近乎完全真實的香氣,以及那些飄落而下的全息花瓣,甚至是那斑駁的光影效果與宛如微風(fēng)吹過而發(fā)出“沙沙”聲響的音效,都讓這鏡花水月的幻夢在人們的臆想中成真。

? 就如同他記憶中的那樣,看臺下方,忽然傳來了悠揚的曲調(diào),那是從古老的東方古國一直傳承下來的樂曲,琴瑟弦撥,簫笛共鳴,這份舒緩卻又扣動人心的悠揚似乎讓人夢回到了遙遠的過去,夢回到了那曾經(jīng)的盛世長安。

? 難道?!

? 指揮官立刻轉(zhuǎn)身看向了下方的戲臺。

? 飄舞的花瓣,讓看臺上的指揮官感受到一陣迷蒙,但他還是一眼就能夠看到,站在戲臺中央的那名少女。

? 此時的晨霧已經(jīng)徹底散去,襲襲清風(fēng),飄逸起少女的襦裙,挽過了面前的那縷青絲,吹動著發(fā)出清脆響聲的飾品。晨曦之光將她包裹,為她憑添一分塵世所沒有的圣潔,而她手上拿著的天狼星太刀,更是增加了一份華貴之氣。

? 露西亞看向戲臺上的指揮官,面帶著溫婉的笑容,慢慢地俯下身朝前鞠了一躬,緩緩地開口道:

? “露西亞,在此,獻上刀舞?!?/p>

? 明明相隔著一段距離,但這話語,就如同就在指揮官的耳邊流露出一樣,甚至都能夠感受到那股溫?zé)岬臍庀ⅰ?/p>

? 不同于昨晚的那份不情愿,有的只是真心的奉獻。此時的戲臺上,沒有一個觀眾,一個人能為其喝彩,露西亞只為一個人而獻上這支獨舞,也只有一個人有資格獨賞這如夢般轉(zhuǎn)瞬即逝的美好。

? 當露西亞再次仰起身的時候,漫天飛舞的花瓣瞬間就改變了飄落的方向,配合著那悠揚的曲調(diào),露西亞揮動起了天狼星,開始了她的刀舞。

? 當她起舞的那一瞬,光影迷離,刀器的如冰鋒芒與與少女的溫潤柔和便得以交融,如絲的飄逸身韻與真鐵的剛直器影相襯托,舞動著的凌厲刀器在柔至極致的獨到身法下,平日中的肅殺之氣完全內(nèi)斂,多了幾分不屬于本身陰柔之美,環(huán)繞周身的靈動刀光,又銘刻出了少女的婉轉(zhuǎn)堅韌。本該落下的花瓣,此時居然繚繞于刀身,宛如要與之共舞,不知從何處傳來的聲曲,此時竟更像是伴隨著少女的舞動而律動。狀似明月泛云河,體如輕風(fēng)動流波。行云流水之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ㄅc曲與刀與人,完全得以融合歸一。仿佛要在這世間重新譜寫那一曲被人遺忘的史詩。

? 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 不知道為什么,指揮官的腦子里就蹦出了這樣一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看來的,但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夸贊他所看到的這一幕,事實上他都完全沒有在思索,只是在體會著這一切。

? 平日中揮刀的露西亞,干練,凌厲,始終保持著樸實與高效,但此時露西亞的刀舞,所展現(xiàn)的是一種純粹的美,美到不可方物,美到令人難以置信,他都不知道露西亞何時學(xué)過如此精美絕倫的舞蹈,他只是那樣在那里呆呆地看著,深怕有那么一瞬會被自己遺漏。

? 事實上,這一出舞蹈,正是露西亞利用自己獲得的那一部分權(quán)限,精心為指揮官所表演的,或許,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獻上一支刀舞,但她知道,以后可能就永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哪怕只是為了給彼此一場轉(zhuǎn)瞬即逝的幻夢,至少,也是彼此心中不愿忘卻的回憶。

? 隨著古曲的最后一聲弦音消散,刀舞也迎來了落幕,滿地的落紅忽然消失,就同泡沫一樣,而露西亞也再一次站到了戲臺的中央,輕輕地將手中的天狼星放在了地上,抬頭看向了一直站在看臺上的指揮官,微笑著再一次鞠了一躬。

? 一切似乎就這樣歸于了平靜,只剩下風(fēng)吹動首飾發(fā)出的聲響,兩人也再一次互相對視著,只是這一次,沒有任何其他的情愫,只有雙方對于彼此最樸實的情感。

? 舞,必有終時,但嘲弄著蕓蕓眾生的命運,沒有盡頭。等待著指揮官和露西亞,等待著灰鴉,等待著全人類的最終審判,也依然沒有到來。所謂的“神”降下的“帕彌什”依然還在繼續(xù)著,而這份美好,終究是轉(zhuǎn)瞬即逝的,迎接他們的依舊是無盡的苦難,宿命的安排,對他們來說都太過沉重。

? 但是……

? “我們走吧指揮官,麗芙他們一定已經(jīng)在等我們了?!?/p>

? “……嗯。”

【戰(zhàn)雙同人?露指CP向】露西亞,在此,獻上刀舞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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