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策藏)騙個主角做老攻(七)
這是葉渝白第一次踏上朝堂,身上臉上還帶著血跡,僅是手執(zhí)著父王的令牌,便直上中庭。
“大膽!居然敢?guī)П魃系?!禁衛(wèi)軍!禁衛(wèi)軍!”丞相驚呼道。
“朝廷找不回我的父王,退讓保不住我寧王府,”葉渝白手上的輕劍尚有血滴落,“是真的無跡可尋,還是刻意為之?”
葉渝白明艷的眉眼之間,充滿了戾氣,“凡是參與此事的,有一個算一個,本世子親自送你們上路?!?/p>
“放肆!寧世子,金鑾殿上豈容你放肆!”丞相冷呵道。
“父王性子溫潤,你們莫不是真欺寧王府無人不成?”葉渝白將一本書冊甩向了葉晟鳴,目光盯著王守義,“丞相,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混賬!”葉晟鳴看著書冊震怒,“太子也來看看,朕的丞相都做了什么好事!”
“寧世子,你跟你父王真是一點都不像,”王守義眼見事情敗露,“只要我死了,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葉羽徵!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王守義話音剛落,輕劍便穿透了他的心臟,他看著葉渝白,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你是哪里來得自信,覺得我這一身的血是我自己的呢?”葉渝白走到對方面前,抽回了自己的輕劍,“很遺憾,你精心訓(xùn)練的那批私衛(wèi),都死干凈了?!?/p>
“你就是被挫骨揚灰了,我父王也定然活得好好的,就不勞你費心了?!?/p>
“丞相是父皇的肱骨之臣,渝白哥哥,你怎么能這么殘忍!”葉染朱躲在李君炎身后,指責(zé)道。
此時的葉渝白經(jīng)過一夜的廝殺,又剛剛殺了人,渾身散發(fā)著血腥氣,眼中盡是戾氣,“誰是你哥哥?你這般同情他,不如下去陪他一起?!?/p>
“渝白哥哥,你怎么能這般說,君炎哥哥,我好怕?!比~染朱一邊兒在心中罵著葉渝白殘忍,一邊兒想著主角攻一定會好好呵護(hù)自己,其他人也會感嘆自己的善良。
“你是母雞嗎一天到晚咯咯咯?”葉渝白毫不留情懟了回去,“五年不見,四皇子還真是一如既往。沒事的話,麻煩離我遠(yuǎn)點,家?guī)煵蛔屛腋底油??!?/p>
“你!”葉染朱咬著下唇,“你怎么能這般說我,我只是同情罷了,丞相出事,他的妻兒……”
“自然是殺無赦,”葉渝白毫不留情道,“刺殺皇室,囚禁刑罰當(dāng)朝寧王,按照大啟律法,當(dāng)誅九族。”
“太殘忍了!他們明明是無辜的!”葉染朱求情道,“父皇,就不能饒過……”
“他們既然享受了丞相帶來的一切,就理應(yīng)有事情敗露時,被誅九族的覺悟?!比~渝白的眼神冰冷,“誰會在乎他的妻兒的死活,他們何時在乎過父王與我的死活?!?/p>
“成王敗寇,皇權(quán)更迭的世界里,最不需要的就是你那令人惡心的天真與仁慈?!?/p>
“我不信什么以德報怨,我只相信斬草除根?!?/p>
“就按白兒說得,誅丞相九族。”葉晟鳴看向了葉渝白,“白兒,你父王他……”
葉渝白的神色有一瞬間的難以言表,“父王正在宮中治療,我叫了御醫(yī)?!?/p>
“朕這就去看看!”葉晟鳴火急火燎地離開。
葉渝白的視線轉(zhuǎn)向了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我還沒有說在哪個宮?!?/p>
葉蔚然、葉朝辭、葉暮歸一起別過頭,裝作無知。
心中的猜測成真。
可惡!皇帝居然跟我俊美的老父親有一腿!這劇情崩得他親媽都不認(rèn)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