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W的婚后生活(1)
“W她……瘋了?!蔽覍χ雷訉γ娴膭P爾希說到,“自從孩子出生以后W就變了?!?/p>
“我不明白博士,或者說W以前不就是個瘋子嗎。”
“她要是像以前那樣就好了。”我雙手撐著頭在考慮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她甚至想要把我們的孩子給——”我沒有說下去。
而凱爾希也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能給我看看你們女兒的照片嗎。”
我從懷里拿出一張只剩一半的照片,原本是W抱著我們的孩子開心的笑著,而現(xiàn)在只剩下了孩子的一半。
當凱爾希拿過了那半張照片時,綠色的瞳孔猛地一縮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唉。”凱爾希竟也嘆了口氣,“閃靈沒跟你說過些什么嗎?!?/p>
閃靈確實跟我說過些,在孩子出生那天,閃靈看著還在休息的W跟我小聲說到“博士…這個孩子,很像我的一個朋友?!蔽耶敃r明顯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只當是閃靈對我的祝福。
只是沒想到閃靈的這個朋友,是“特蕾西婭”。
剛開始W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小家伙很像誰,那段時間也是近一年以來我最快樂的時候。
每天打開家門第一眼就是母女兩膩歪在一起,而我只能走進廚房為她們準備晚飯,面對眼前這副溫馨的景象,我真的好喜歡,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卻沒有了。
在小家伙六個月的時候我回到家里,看到的都是W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臉色明顯有些不好,我也曾問過她,而她每次的回答我的就是一句沒事。沒事才怪,不止一次我在半夜醒來,看到W站在小家伙的嬰兒床旁直勾勾的看著。
往后,W的臉色越來越差對于小家伙也是,有一次我外出兩天回家時小家伙已經餓的哭不出聲來,那是我第一次對W發(fā)火,W并沒有跟我爭辯什么,等我說完了以后她走到了我的身旁貼到我的耳朵上說到,“如果你現(xiàn)在要是恢復了記憶,說不定比我做的還過?!闭f完后她就繼續(xù)回到了沙發(fā)上無所事事。
我看著眼前破罐子破摔的W,疑惑、憤怒一同涌上心頭卻又無可奈何,我只得每天帶著小家伙,有時候要離開羅德島就把小家伙委托給阿米婭。
在一次外出任務返回時W出現(xiàn)在了我的必經之路上。而她笑著對我說“博士,讓我們重新再來,好嗎?”她的笑不是以前的那種,而是一種扭曲的病態(tài)的,笑的我心里發(fā)毛。
W見我有些猶豫,“你是不愛我了嗎?我就知道特蕾西婭一定會分走你對我的愛?!盬語調有些委屈,“那你去死吧!”W從背后按下了引爆器。
轟!的一聲,車子被W引爆了,我被車前蓋壓住了,在意識彌留之際W來到了我的面前,臉上還是那種難看的笑容。
她蹲了下來對著我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嘴唇吻了下去,她的雙唇也被染紅,“相信我吧!老公特蕾西婭一死我們就能重新開始了?!?/p>
“W——”我的意識還是堅持不住了。
在我再醒來時我已經在凱爾希的醫(yī)務室里躺著了,“所以凱爾希你聽…”沒等我說完后面的宿舍樓傳來了爆炸聲。
我忍著身體上的疼痛沖出了醫(yī)務室,向著阿米婭的宿舍跑去。
“阿米婭?!?/p>
我打開了阿米婭宿舍的門,里面已經燒著了但是沒看見阿米婭和小家伙的身影,“‘龍門粗口’W絕對瘋了?!蔽谊P上門,向著我的辦公室跑去。
“小兔子!別擋著我!我不想連你一起——”W手中的匕首次次刺向阿米婭的要害,而阿米婭只是處處防守者,很快阿米婭的臉上被劃開了一到口子。
“小兔子!這把匕首有毒,你現(xiàn)在給我滾去醫(yī)務室,現(xiàn)在還有救要是一會…”
“別說了W小姐,我是不會退讓的?!卑⒚讒I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在阿米婭身后的小家伙卻在天真的看著自己的媽媽和姐姐在干什么。
“W小姐…告訴我…為什么…”阿米婭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致命的毒素也讓她喘不上氣來。
“為的就是愛。”
阿米婭倒下了…“小兔子…,要是我的孩子像你就好了?!盬看著倒下的阿米婭撫摸著她的腦袋。
“現(xiàn)在就是你了!特蕾西婭!”W舉起了手中的匕首向著小家伙刺了下去。
“W!住手!”W的匕首停在了半空中。
W看著衣服已經被鮮血泡透的我站在門口不斷的喘息著。
“為什么?為什么要阻止我?我只是想要你愛我罷了?!盬將匕首丟向一旁向我走來,“我以為我能忘掉特蕾西婭的,但是我還是還是個自私的女人啊?!?/p>
W張開了雙臂她的身上也全是血跡,我沒有拒絕她,我抱住了她第一次覺得她的身上好冷,她靠近我的耳朵對我說到“抱歉了,我還是忘不掉特蕾西婭,那就只能讓我再也看不見她了。”
隨后一陣劇痛從腹中傳來,W脫離了我的懷抱她的手中是一把袖劍,“沒想到巴別塔的惡靈會被自己的新婚妻子給—”我躺在地上自嘲到。
W把小家伙抱了起來帶到了我的面前,小家伙看著我似乎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向著我伸出了她稚嫩的小手,也對一歲的小鬼會知道什么呀。
而W在給我講在生下小家伙后她每天晚上做的夢。
W推開了宿舍的門,諾大的房間卻只有幾件裝飾和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家具,空蕩蕩的讓人有些發(fā)慌。
她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w倚靠著椅子,將手放于腦后,W知道這是夢因為她已經不知道她是第幾次來到這里了。
“你叫什么名字???w可不能代表你自己,等你不再是w,而我們還有這樣的機會交談的話……”耳邊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身著白裙的皇女拉著她的手,溫柔而悲傷的笑著,最后慢慢松開,逐漸離她遠去了,在遙遠的天際線處為一陣耀眼的白光。
“特蕾西婭!”
w的手拼命的伸向那虛幻的光芒。緊閉著的雙眼陡然睜開。那里卻只有灰暗的天花板和一旁的小家伙,什么也沒剩下。
w那雙金黃色的豎瞳有些黯然,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她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現(xiàn)在,在w對面的灰白長桌上,小家伙被她擺在了正中央,粉白色的長發(fā)和薩卡茲特有的角說明了她是誰。
w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小家伙的頭,臉上卻沒有在笑。
“真不可愛……”而小家伙抓住了她的手,W又舉起來那把袖劍,我只能躺在地面上為小家伙祈禱著。
“媽~媽~”W那雙金黃色的豎瞳猛地收縮,手中的袖劍也滑到了地上。
“你…你叫我什么?”
“媽~媽~”小家伙稚嫩的聲音傳到了我和W的耳朵里。
W抱住了對面的小家伙輕聲啜泣的到“對不起,對不起媽媽對不起你?!蔽覒抑男慕K于放下了順便看了眼在門外的凱爾希和mon3ter想示意她們離開。
“W,你最好為你的行為給我個解釋。”凱爾希還是進來了,門內的場景確實讓凱爾希有些不高興,昏迷的阿米婭,重傷的博士,一切的始作俑者和一個嬰兒。
最后還是以我和阿米婭住了一個星期的院,W去上了一個月的心理疏導課還有一份幾萬字的檢討結束了,而小家伙被凱爾希照顧著。
一個月以后,W的心理疏導結束了(雖然W早就認為自己沒事了)我和小家伙在家里等著W回來,“boom~”一個熟悉的聲音伴隨著熟悉的詞語我連忙抱住了小家伙。W也沒有讓我失望幾萬龍門幣的防盜門被直接炸開了。
“女兒—老公—我回來了?!盬臉上終于恢復了以往的笑容,“順便說一下這個破門沒有我的指紋建議重新?lián)Q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