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AD余生只戀白首偕·溯憶(2)
??無邊的綠像是粘稠的魔藥,消減了荒蕪,在這最高的塔頂,看著如同石林般層疊層次靜立環(huán)繞的眾多塔樓上,鎖著的寂滅般的諸多邪惡之軀。格林德沃厭惡的垂眸,輕輕低頭發(fā)光旋轉的眼眸深深看著破碎的血誓,他悶悶的笑了一下,看著血誓徹底化為齏粉與光點消散于寒冷陰潮的牢房中,仿佛短暫的照亮了這長久的暗沉。
??格林德沃無力的依著散發(fā)著魔文氣息的墻壁,感受著這魔文的減弱,身邊那熟悉又陌生的魔力氣息的潰散。
??靜靜的等待著,不速之客的到來。
??寂寥的風聲從塔尖的窗口略過,嗚嗚咽咽的摩擦著漏風的窗欞,忌避著這一群肅寂遮蔽日月的高塔,將遠方的一切聲音都隔絕了。沒有一點煙火氣的牢房內(nèi),格林德沃的眼神開始無焦距的被這日復一日的聲音所吸引,他想起了十六歲時盛放如夏花般的戀人
??每當明媚了一整天灼熱的落日,化成一片旖旎的余暉時,他們偶爾側臥于絨絨的草地里,聆聽著片刻間風帶動草葉的沙沙聲和小玫瑰的清甜芬芳。那種暖色的光會將鄧布利多的眼瞳,猶如兩泓盛放著天空的甘泉孕育了流動的色澤,而往往此時這雙美麗的眼睛會狡黠的望著他。落日的金輝會從他紅色的發(fā)絲間跳躍穿梭,臉龐上的金色細絨毛讓鄧布利多如同發(fā)著微光,唇盤的清淺微笑會引誘著他撲上去輕吻。
??直到兩人都衣襟散亂,早已溜走的樹蔭下討厭的愈來愈近的羊叫聲,仿佛十二點的鐘聲將阿爾的快樂都奪走了。
??于是星子就從山坡的另一半漫步到了整個的天,自己只好披著這半靄的月色,回到姑婆家中。在昏黃的光里翻開阿爾的書看看他的不同見解,再記錄上自己的。每一本都仿佛某種魔力注入其間,呼吸之間都是另一個人的影子。其間花朵押作的書簽,都是金黃的顏色,聽說都是阿爾的妹妹最近在清醒時采摘送給阿爾的,還說祝福他們倆,阿爾當時高興了一整天。
??知道姑婆來催自己睡覺,他才依依不舍的合上書,將他放在枕頭旁,等明天阿爾的新奇講解……
??第二天一大早他聽到敲門聲,連衣服都沒穿的下了樓,為今天阿爾來的這么早而感到興奮。一打開門就看見阿爾那個討厭的弟弟,站在那兒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今天阿爾要在家照顧我妹妹,不能和你這種退學生殺人犯鬼混了,哈哈哈!”說我就轉身趕著他的幾只羊走了。格林德沃記得自己當時,已經(jīng)握緊了魔杖,不斷的勸自己這是阿爾的弟弟,才收回魔杖,但又氣不過的沖上去的替阿爾打了一頓弟弟。后來阿鄧好幾天沒在理他,知道自己快要以為阿爾也會猶如其他人一樣把他看成殺人犯。
??他只好強行把阿爾從家里拽到谷倉,質問他是否也如此認為。只見阿爾無奈的一笑道:“你不是以前就解釋過了嗎,說是研究對抗麻瓜火藥的方法?”于是自己只好又疑惑的問阿爾:“那你為什么不理我?”只見阿爾額前紅色的發(fā)絲隨著他輕輕的搖頭吹落幾根,藍眼睛認真的看著他說道:“你能一直在意別人對你的詆毀嗎?你總不能別人一說什么就封鎖言論,你要學會不要沖動行事,才可以冷靜的追求更偉大的利益。”自己當時是什么反應呢?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就覺得有點委屈,挨挨蹭蹭的湊過去在阿鄧嘴角親了一口,然后趁阿鄧還要說什么的張嘴縫隙,仗著阿鄧比自己矮,箍住他的腰就來了個法師舌吻。瞬間阿鄧的臉如朝霞那樣紅了。
??然后趕緊拿出看了好幾天的書,開始和阿鄧討論。但手總不自覺的摩挲著阿鄧的后頸,蹭蹭上面的發(fā)絨。阿鄧伸手想要拍走騷擾氓一樣的灼熱手掌,可是那手又該死的靈活的卻又拽開扎在褲帶里的襯衣擺,鉆了進去開始四處點火。阿鄧頭疼的將書放到一邊手忙腳亂的,用手按住已經(jīng)在撬褲子的手,翻身將自己壓在身下??粗约核烈獾拇笮?,氣的面染赤霞。
??自己的手總會趁阿爾不備的將年長者撩動的趴在自己胸膛,阿爾就會不禁笑著怒罵。然后就是讓人愉悅身心的酣暢淋漓,阿爾的藍眼睛總是在昏黃的谷倉內(nèi)有一種輕輕蕩漾的潺潺流動的活力,自己也覺得從小到大在沒有比阿爾的眼睛更美麗的東西了,他日常時是生機勃勃的帶著睿智的淡然,而在歡愉時又猶如柔波千動,泛起層層疊疊的漣漪,在光影中婆娑漫舞,其中自己的影子,也是笑著的無憂無慮的,仿佛擁著懷里的紅發(fā)青年就擁有了全世界,自己也成了全世界最快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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