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邊伯賢戀愛中】關(guān)于戀上牙科醫(yī)生這件小事2

改觀(下)—“畢竟我看不得路邊的流浪小狗,在外面孤苦伶仃的樣子?!?/p>
他講的口干舌燥,我覺得還是得給他面子,所以盡量認真的聽他講的題,雖然有些地方還只是一知半解,但是還是勉強做出了幾題。 就連我自己都被沖擊到,這居然是我解出來的。 邊伯賢也頓感欣慰道:“也不枉我講半天。” 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看他一眼,隨后無聲的笑起來,突然感覺聽課還挺有趣的,如果他是我的老師的話。 “叮咚叮咚?!庇腥税撮T鈴,應(yīng)該是外賣,他起身去開門了,我歇了口氣。 他講的有趣是有趣,我寫是寫出來了,但就像剛從前線戰(zhàn)場回來一樣,感覺全身精疲力盡。 幾道題而已,感覺要了我大半條命,果然學(xué)習(xí)不適合我。 邊伯賢把披薩盒放在桌子上,提醒我,“行了,一會再寫吧,先吃飯?!? “不是說不寫完就不讓吃嗎?”我還是沒忍住嗆他。 “那也行,你非要寫完再吃我也不攔著你?!? 嗆歸嗆,我還是的默默把作業(yè)收拾到一邊,忿忿不平道:“不吃飽怎么有力氣學(xué)習(xí)。” “就你歪理多,去洗手。” “知道了?!? 我們倆同時起身,我跟著他去浴室旁邊的洗手臺,他讓我先洗,我洗好后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架子上的紙巾,自覺地抽出一張擦干手。 他也洗好了,我就順手再抽一張遞給他,他接過時還故意說:“怎么弄的我像客人,你像這個家的主人?!? 我無語凝噎住,“我眼不瞎,這么大的紙巾我再看不見,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我其實不太喜歡披薩這種食物,主要是不喜歡上面的芝士,但是他點了我也不好意思駁他面子。 我在對面看他吃披薩的樣子,產(chǎn)生了懷疑,我們吃的真的是一種食物嗎? 因為他吃東西看起來真的很香,所以看他大快朵頤,我也試著咬一大口,在嘴里嚼很久也沒感覺哪里特別好吃。 所以實在沒忍住就問他:“你很喜歡這個披薩?” “你不喜歡?” “還好,我就我看你吃的比較香?!? “夏威夷披薩很好吃?!笨吹贸鰜?,他不是一般的喜歡。 “哦。”遵循食不言寢不語的原則,我們都沒有繼續(xù)說話。 吃完一看時間都十一點多了,我家也遲遲沒有人回來的跡象。 我只能認命的聽他繼續(xù)給我講題,雖然開始會覺得有趣,因為他用的方法和老師的不一樣。 但是聽多了,還是會聽的我頭都大了,有點想死,但我不說。 最后實在不想聽了,就悄悄暗示他,“你明天應(yīng)該要上班吧,還沒來得及洗漱吧,給我講題太麻煩你了,要不你先去洗漱吧?!? 果然他面露猶豫,我趕緊乘勝追擊,“你去洗,我根據(jù)你剛才說的試試能做幾題,正好能測試一下我剛才學(xué)到多少。” 邊伯賢狐疑地上下掃視我,“真心的?” “比珍珠還真?!蔽已壑蟹汗?,泛的是淚光,我真的不想寫作業(yè)了。 “好吧……那你好好做題?!? “知道了?!? 面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然后在心里偷偷想,好好做個屁,趕緊洗澡去吧。 等他進了浴室我才松了口氣,瞬間癱在椅子的靠背上,就像打了一架一樣累,不,打一架也不一定有這么累。 我無所事事,就在他家四處晃蕩,但是沒有動他家的東西,我還沒惹人厭到這種程度。 他家沒什么特別的,沒有被粉飾的墻面,上面還殘留著上一任房主留下的墻紙,墻紙已經(jīng)翹邊,翹起的地方也有些泛黃的趨勢。 整個客廳都冷冷清清,甚至可以說空曠,沒有一臺打發(fā)時間的電視機,沒有當(dāng)裝飾物的展示柜。 只有一個目測能坐下四五個人,不算小的沙發(fā),以及距離沙發(fā)最近的茶幾上,只有一包紙巾略顯寒酸。 我在別的屋逛逛,有的門敞開,有的門是關(guān)著的,我就去敞開的屋里看。 我打開燈,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書桌上的一臺電腦和整理整齊文件,筆也有秩序的放在筆筒里。 書柜里零零散散的有幾本書,但是極大部分都是空著的,這里應(yīng)該是他的書房。 我草草的看了書柜里幾本的書名《生活之道》《死亡的臉》,看著好像網(wǎng)文小說的名字……怪我學(xué)識淺薄,反正沒太聽說這些書。 他家確實也沒什么好逛的,我也沒有多停留,關(guān)上燈離開了。 在屋子里踱來踱去也不知干什么好,就跑到他家陽臺看夜晚的天空,抬頭望去,今天星星很多,看來明天不會下雨。 盯著天空雙眼放空,無聊到這種地步,我也依舊不想去寫作業(yè),干脆用手撐著頭數(shù)星星。 數(shù)到一半,數(shù)累了就低下頭休息一會,沒想到就看到爸媽一同往家走的身影,我激動萬分,感覺這輩子都沒這么期盼他們回來過。 主要是害怕邊伯賢洗完澡他們還不來,我又要被強迫學(xué)習(xí)。 趕緊把東西收拾好,背上書包就準備走,忽然想到什么又頓住腳步,猶豫不決的看邊伯賢家的浴室。 現(xiàn)在他正在洗澡我去跟他說話是不是不太好,但是我直接走了好像更不好。 我絞動著手指,在不好與更不好之間猶豫徘徊,最后還是覺得要給他說一下。 越湊近浴室水嘩啦啦落下的聲音就越響,走到門邊我甚至感覺里面冒出來熱氣。 門是玻璃磨砂的,我依稀能看到上面的水蒸氣。 我清了清嗓子,敲了幾下玻璃門,說道:“我爸媽回來了,我先回去了?!? 他應(yīng)該聽到我說話了但是沒聽清,所以這次關(guān)掉了花灑,詢問我:“什么?” “我說,我爸媽回來了,我先走了!” “好。” 他回答了我,代表著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但我居然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我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走的,此時此刻我卻邁不開步子,不是不想離開,而是總覺得應(yīng)該對他說些什么。 糾結(jié)了半天,他可能以為我走了,所以再次打開了花灑。 “那個……”我聽到聲音后再次開口。 花灑再次被關(guān)上,“你沒走?” “嗯……那個……就是我想說……嘶,那個……” 我這樣那樣半天也沒下文,他沒著急催,就靜靜地等我說。 “今天謝謝你?!币还淖鳉庹f完我感覺好像耗費了全身一大半里力量,即將要就要癱軟在地。 “沒事,不用謝……”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出了聲,隨后笑著補充。 “畢竟我看不得路邊的流浪小狗,在外面孤苦伶仃的樣子?!? 他在說什么,他居然說我是小狗??還是流浪小狗?剛剛感激的情緒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猛拍浴室門,氣呼呼地說:“我收回那句話謝謝。” 隨后大步流星的離開,就這樣離開了,我發(fā)現(xiàn)我不想跟他說臟話,我今天真的很莫名其妙…… 而后我把這一切歸咎于對他短暫收留的感激。 他在浴室里聽著我別扭的道謝,以及收回道謝時的語氣,不禁啞然失笑。 那天之后我和邊伯賢的關(guān)系也算緩和了,有時候碰到也會打個招呼,問個好。 不過我們也不是天天能見到,畢竟他也要忙工作。 時間長了,我也觀察出了他下班的規(guī)律,基本都是晚上十點左右才會到家,他是開車上下班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就只能感嘆他下班還挺晚。 心中暗暗下決心有機會一定問問他。 看牙篇(上)—“我明明有家,可有和沒有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最近我總感覺左邊的后槽牙很疼,特別是吃飯的時候最為痛苦,每咬合一下都是對自己折磨。 只能用冰敷的方式緩解,但是我也不可能一直在冰敷,本來想忍忍就過去了,畢竟我牙齒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過這次牙齒可沒給我忍一忍的機會,天還沒亮我就目光呆滯的盯著天花板看,準確來說我已經(jīng)盯了一夜了。 實在疼痛難忍,已經(jīng)不僅僅是牙痛,連帶著左半邊臉都麻了,腦袋像電腦故障一樣嗡嗡作響,這種感受猶如金牌拳擊選手在我左半張臉打了一拳似的。 我渾渾噩噩地起床,有氣無力的敲爸媽房間的門,屋內(nèi)呼吸聲被擾亂,一陣抽吸氣聲過后,媽媽的聲音才傳來。 她還迷迷糊糊的沒睡醒,昏昏沉沉地問我:“怎么了?” 我的聲音因為疼痛而虛弱,再也沒有平時說話時的氣焰囂張,只能喃喃細語道:“媽,我牙疼,疼的一夜沒睡,一會給我請假,我要去看牙。” “好?!敝挥幸蛔?,里面再次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又聽到平穩(wěn)的呼吸聲,她可能都沒注意我說的是什么,只是胡亂的答應(yīng)下來。 我的嘴因為太久沒喝水而干到起皮,就連張開時都能感到明顯的拉扯感,她不會知道,因為她甚至都沒有起來打開門看一眼我。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現(xiàn)在的心情,可能病痛會讓人變得格外脆弱,我現(xiàn)在就像傷痕累累的流浪狗。 為什么要用流浪狗形容自己,我明明有家,可有和沒有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邊伯賢用流浪狗形容我,我當(dāng)時還很生氣,現(xiàn)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認同感。 邊伯賢或許說的是對的,我可能真的是條流浪狗,一條受傷也只能獨自舔抵傷口,無人問津的流浪狗。 等到他們都起來準備上班時才發(fā)現(xiàn)我還沒上學(xué)。 爸爸質(zhì)問聲在身后響起,“你怎么還在家?” 我面無表情回頭告訴他:“我說過了,我牙疼的一夜沒睡,幫我請假,我要去看牙?!? 旁邊的媽媽就像恍然大悟似的,雙手一拍,“我就說你早晨好像跟我說什么了,但是醒來忘了?!? 她果然最開始都沒有在意我說的是什么,我只是在內(nèi)心譏諷,因為實在懶得再去因為這些事多費口舌。 爸爸本來有些生氣的情緒瞬間像泄了氣的氣球,蕩然無存,“一會給你請假,但是醫(yī)院你要自己去了,我們沒辦法陪你。” “知道了,就知道沒人會陪我,把醫(yī)??ńo我就行了?!蔽以谒f之前就料到了,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們總是這樣,我早就習(xí)慣了。 可能是哪句話刺痛了他的敏感神經(jīng),讓他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說幾句冷嘲熱諷才甘心。 “肯定是甜食吃多了蛀牙了吧,讓你少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爸爸奚落的話傳到我的耳中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他說了好多,可根本不是他說的那樣。 我沒有蛀牙,但我疼的根本不想去解釋,直接把頭側(cè)過去閉上眼睛,全當(dāng)聽不見。 媽媽做了早餐我根本沒心思吃,只在想醫(yī)院什么時候開門,我疼的快要昏厥過去。 醫(yī)院差不多八點半開門,我?guī)鲜謾C揣著卡就出了門。 我實在等不下去了,想著提前了一會去醫(yī)院,爭取早點掛上號。 剛出門就碰到了同時從家門出來,但精神氣和我截然相反神采奕奕的邊伯賢,反觀我的臉毫無血色,感覺睜開眼睛都費勁。 平時我上學(xué)時間比較早,這倒是我第一次早晨遇到他。 見到彼此時我們倆皆是一愣。 我最先反應(yīng)過來,覺得對他還是要禮貌一些,所以先開口問了聲好,“早啊。” 邊伯賢覺得很奇怪,“你沒去上學(xué)?” 我向他解釋,“牙疼去醫(yī)院看看?!? “西南醫(yī)院?” 邊伯賢的話倒是提示了我,“我本來也沒想好去哪家醫(yī)院,既然你說這個,我就去那里看吧。” “上車吧?!边叢t說完按了一下車鑰匙的開鎖鍵,然后先行繞到駕駛位的車門前。 “?。俊蔽矣幸豢袒秀?,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不確定的再重復(fù)一遍,“上車?” 我抑制不住的音量抬高,迷惑不解地問他:“你帶我去?你不上班了?” “當(dāng)然上,但是你要去的醫(yī)院,正好是我上班的地方?!闭f完眼神示意我上車。 我的腦子還沒從這個重磅的消息緩過神,干澀的眼睛瘋狂眨動,表達了我難以置信的情緒。 邊伯賢看我半天還沒有動作,催促我道:“上來啊?!? 我身體就像被開了低倍速一樣,僵硬著慢慢移動過去,最終才輕輕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坐上去后,不知所云,尷尬的把手放在膝蓋上,在旁邊瞄到他在系安全帶,才驚覺自己還沒系,立馬手忙腳亂的系上。 看牙篇(下)—“再見,邊醫(yī)生!”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條與平時坐的車子完全不一樣的安全帶,居然有紅色的安全帶?!我在心里默默感慨,覺得很新奇。 不得不承認我不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說我孤陋寡聞我也認,我總是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大驚小怪的。 車子發(fā)動,邊伯賢才想起來問我:“你一個人去醫(yī)院看牙?你爸媽呢?” 我垂下頭,手不自然地擺弄安全帶,“他們比較忙?!? 邊伯賢聽到后下意識蹙眉,瞇起眼睛,連帶著語氣都冷了下來,“再忙也不能讓你一人去醫(yī)院吧。” 我心下錯愕,他的語氣應(yīng)該是在為我打抱不平,我第一反應(yīng)是手足無措,因為還沒人為我這樣過。 “他們……”我不知道該怎么對邊伯賢說,我心中所想?可我們并沒有熟到那種程度不是嗎,最后把想說的咽下去,一切歸于沉默。 邊伯賢看我欲言又止,意識到自己可能越界了,語氣比剛才緩和了不少,“不好意思,我可能有點激動了?!? “沒事?!? 車里再次陷入沉默,一到這種時候我就忍不住扣指甲,來緩解我的焦慮。 或許覺得有些過于壓抑,我想到剛剛還沒來得及問出的疑惑,現(xiàn)在正是提出的好時機。 于是手上的動作停下來,開口詢問道:“你是西南醫(yī)院的醫(yī)生嗎?” 邊伯賢又恢復(fù)了與往常一樣的腔調(diào),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不然呢,我看著像西南醫(yī)院的清潔工?” “……”邊伯賢哪都好,要是沒長這張嘴更好。 我并沒有理會他的俏皮話,“那你還挺厲害的,能在西南醫(yī)院上班,你是哪個科室的?” “牙科?!? 他的兩個字讓我驚呼出聲,“我去,不會到時候你還給我看牙吧?” 邊伯賢右邊眉毛往上一挑,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還真說不準,怎么?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能力?” 我扣著手指愁眉苦臉的否認,“那倒不是,就是感覺如果是你會很尷尬……” 事實證明人還是不要亂說話,特別是烏鴉嘴,越害怕發(fā)生什么,什么就越容易發(fā)生。 當(dāng)我掛完號后看到我的醫(yī)生是邊伯賢后,感覺兩眼一黑就差厥過去了。 他穿著白大褂和戴著藍帽子,看到白大褂我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畢竟醫(yī)生都這么穿。 但是藍帽子,就像電視劇里做手術(shù)時醫(yī)生戴的那樣,不知道還以為他要給誰手術(shù)。 我進去又離開,反復(fù)確認我是不是來錯了地方,企圖改變事實,邊伯賢一句話給我沉重一擊,“別看了,你沒來錯,就是我。” 我仿佛看到了幻想破滅支離破碎的場景,只能認命地走過去。 “躺下吧?!彼氖种?,指向一旁的治療椅。 我窘迫的不情不愿地向他指的位置移去,像只蝸牛一樣慢吞吞的,別扭半天才躺下去。 邊伯賢帶上手套和口罩,然后把旁邊的照明燈打開,方便觀察我的牙齒。 而我被突然的光亮晃了一下眼,閉上再睜開,眼前是放大版全副武裝只露出雙眼的邊伯賢。 “張開嘴。” 我不自在的張開嘴,像只待宰的羔羊,他首先用工具把那顆病牙給清潔后才開始正式檢查。 他從旁邊拿起口鏡和探針,一只手一種工具,配和他的藍帽子,比起檢查牙齒,看來更像要給我做大型手術(shù)的醫(yī)生。 而我只能任由他把口鏡和探針放進我的嘴里,他在安全距離范圍內(nèi)湊近我,肆意觀察我的牙齒。 太尷尬了,我第一次和男人離得這么近,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據(jù)說牙醫(yī)的視角看病人會很丑,我更崩潰了,這就是為什么我不想讓邊伯賢給我看的原因。 陌生人就算了,偏偏是經(jīng)常能見到的鄰居目睹了我的丑態(tài),想想就尷尬。 但是邊伯賢大概是看慣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專心致志的檢查牙齒。 他用探針不知道碰到哪里,我一下子沒忍住喊了一聲:“疼!” 感覺自己差點沒繃住淚如泉涌了,實在是太疼了。 “知道了?!? 邊伯賢又換了個位置問我:“這里呢?” “疼……” 這種對話重復(fù)幾次,要不是看他全神貫注的樣子,我都懷疑他在故意戲弄我。 結(jié)束后他開始走正常流程詢問我:“你這顆牙劈裂了一直沒補?” “嗯……我覺得問題不大就沒放在心上?!? “你這顆牙疼多久了?” 我向他闡述我昨天的感受,“昨天開始疼的,冷敷會好受一點,但是一到晚上就特別疼。” “應(yīng)該是牙神經(jīng)感染,你先去拍個x光片,看看嚴重程度再選擇治療方式。” 聽著挺嚇人,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拍好拿到手以后,就快馬加鞭送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遞到邊伯賢面前。 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惶惶不安盯著正在看x光片的邊伯賢,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細節(jié),我問他:“很嚴重嗎?” “兩種方式,根管治療、藥物殺死牙神經(jīng),你這個程度其實藥物治療就行?!? 我頓時松了口氣,看來還沒到特別嚴重的地步,“那就藥物治療。” 根管治療聽著就很疼的樣子。 “好,不過提前跟你說,這個不是立刻就能好,需要一定時間,到時候還要再來醫(yī)院把牙齒補好?!? “知道了。” “你先去繳費,繳完再過來。” 治療開始的時候,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有些刺眼的燈光,但是還是無法堂堂正正的看他的。 躺下后的我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眼睛四處亂瞟看了一圈。 從左邊的水槽到右邊的各種工具存放處,看到那些各式各樣工具我就覺得驚悚,最后還是不得不直視他。 他全神貫注的模樣配合著照明燈整個人都在發(fā)光,不,他更像是光本身。 我們之間還有段距離,但因為他只露出了眼睛,讓我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眼部。 于是我才在他眨眼時發(fā)現(xiàn)他是內(nèi)雙的眼皮,還有他的睫毛好長好翹,真讓人羨慕啊…… 一陣忙活,總算弄好,其實一個流程下來也沒有多久,不到兩個小時。 中間治療過程也沒有特別的疼痛,包括結(jié)束后的現(xiàn)在,也沒有像昨天一樣感覺特別疼了。 做完這一切后邊伯賢把口罩拉下來一點,呼吸新鮮空氣,告訴我:“記得十天后還要再來一趟醫(yī)院?!? “好。” 邊伯賢還給我說了些注意事項,比如要注意忌口之類的。 最后他特意提醒我,“以后牙齒有缺口就趕緊補,不然還有可能要像今天一樣。” “知道了,今天謝謝你。”這次真的是發(fā)自肺腑的感謝,甚至一點也不覺得別扭。 (本人不是醫(yī)學(xué)生,會有不專業(yè)的地方,經(jīng)不起考究,大家看看就好,不要審判俺,謝謝?。? 牙不疼了,我的心情也相對好了起來,興高采烈的和他揮手告別,“再見,邊醫(yī)生!” 邊醫(yī)生,我對他的新稱呼,可能是他給我治療的緣故,我現(xiàn)在看他,都覺得他自帶一圈光環(huán)。 邊伯賢也跟我揮手告別,說出來的話還是熟悉的感覺,“再見小屁孩,路上小心?!? “……”看在他盡職盡責(zé)的治療我的份上(雖然這是他作為醫(yī)生應(yīng)該的),今天就不計較他這么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