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晨宇水仙」《Puzzle謎》華須紀念日番外《BLOOM》

《PUZZLE謎》華須周年番外 已授權(quán) 禁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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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 love is six feet under
I can't help but wonder
If our grave was watered by the rain
Would roses bloom
Could roses bloom/
“華須須,你這是把家搬來了,這么多東西?!?/p>
須拎著大包小包,拖著旅行箱,站在華少家門口,華少打開門,幫須須把行李箱拉進屋子,然后用腳攔住門,以防門在須須進屋時關(guān)上。須須放下手中的物品,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攤在了沙發(fā)上,這才回華少一句。
“別問,問就是你不行”
“…”
須須站起來,掰掰手指,開始翻包里的東西,并把它們一一拿出來。
“果干,薯片,麥片,牛奶,餅干,果醬,米酒,炸雞,牛肉干…嗯,還有什么來著?!卑寻锏臇|西都拿出來后,又開始清旅行箱里的東西。
但,除了洗漱用品,就是零食,玩偶,沒有一件衣服。
華少腦殼疼。
聽說那個唱也去了國外,
果然,沒人照顧他時,生活就一團糟,
不過還好,須來了這里,
那就由自己,來好好照顧他。
須須望向華少,嘴唇微張,眼中有些晶瑩。華少以為他被自己嚇到了,琢磨著自己的模樣是不是太過嚴肅。
華少心軟了下來,只要須須認個錯,他就原諒他,然后從衣櫥里拿幾件自己的衣服給他穿。
須須僵硬幾秒,然后鼻子一酸,朝華少打了個哈欠。
“…”
華少嘆了一口氣,
他和弟弟較什么真,
難道,還要冷漠面對著,上帝贈與他的第二份禮物么。
最終,華少站起身,走向自己的臥室。
“嘖,滿身的汗味,還不快去洗個澡”
然后拿了一套黑色小禮服出來。
“話說,阿絨去哪兒了?!表氻毲妩c完帶來的東西,又攤在了沙發(fā)上。
“國外,有應(yīng)酬——快點給我起來去洗澡?!?/p>
“哦哦,知道了,”
“別忘了把衣服帶進去”
嘴上說著不關(guān)心,身體倒還挺誠實。

“只有我,守著安靜的沙漠,等待著花開…”
須須穿著華少拿給他的衣服,坐在鋼琴前,自彈自唱。
風吹過,卷過草木香,散發(fā)著迷幻慵懶的氣息,撞進華少的心房。
華少停留佇足,靜靜聆聽這如天空另一端傳來的聲音,
少年的溫柔,化作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灑在身邊人的心上。
鋼琴聲,不知何時停了。
“哥哥…?”
“我在這兒看會兒書,你繼續(xù),”華少笑了笑,點點頭,“好聽”
騰空的煙火,在心上綻放。

之前,須須的樂隊演出時,絨帶華少看過。不過,絨臨時有事,華少一個人看了須須的演出。
“我的世界,不是誰都可以推門看見,孩子那一面”
臺上的人兒,深情地演唱著,視線所及之處,都是揮舞的熒光棒;舉手投足間,皆能引起臺下歌迷的尖叫。
有一個夜晚我燒毀了所有的記憶,從此我的夢就透明了;有一個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從此我的腳步就輕盈了。
少年的目光向這邊投來,華少揮了揮手,少年報以微笑。
他笑著,帶著淡淡的憂傷,
我當時有一種“這世上還有這般美好的人啊”的想法。
華少其實是心疼這個小孩的,明明可以過他自己想要的生活,卻被拖進這個怪圈。求生島的經(jīng)歷,其實一半是靠實力,另一半是幸運。自己天真無邪的外表,或許騙得過幾個對手。
擁有美麗外表的玫瑰,終究是帶刺的。
即使帶著刺,可終究是需要人保護的玫瑰啊,
沒關(guān)系,他來保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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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結(jié)束后,華少來到后臺,找到須須,須須捧著水杯,半欣喜半緊張地問華少:“哥哥!我唱得好不好聽,是不是特別帥?”
小孩這么激動,是因為這是華少第一次聽他唱歌。
華少看到他這么激動,隨即接上話:“當然,好聽。你是不是還沒吃晚飯,我們現(xiàn)在走?”
“好好好,”須須和樂隊伙伴道了別,“我要吃小楊生煎!走吧走吧走吧”
其實已經(jīng)過了吃飯的點了,街上的人流卻不減反增。路邊的街燈,映亮了兩人的面龐。天空的暗藍,襯得星星是如此之亮,無數(shù)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自愿投入小孩的眸中,小孩的眼眸也是格外清亮。
小孩是如此美好,珍貴,值得天空中的無數(shù)星星都為之傾倒。
“別走丟了”華少緊緊抓著身邊人的手。
“好啊”
當月亮出來時,滿天星辰都黯然失色。
華少邊走邊留意有沒有陌生人接近須須,須須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華少決不允許他受到一點傷害。
否則無法和唱交代,更無法給自己一個交代。
是,
他注定是這億萬星星中最亮的一顆。

華少洗完澡,回到房間,看到地上有個黑影,條件反射的拿出槍,瞄準,又騰出一只手打開燈。
“啪—”
仔細看清地上究竟是什么后,微微松了一口氣。
須須在地板上鋪了一層床單,拿了華少床上的枕頭,席地而睡。
我走錯房間了?
各個臥室的布局是一樣的,但可以通過各人用的物品來確認。
華少仔細審視周圍的環(huán)境,才確認了這是自己的房間,在心底搖了搖頭,果然,這個小孩一離開別人,就照顧不好自己。
地板..不硬么。
華少感覺背后傳來小孩的嬉笑聲:“你把我當豌豆公主啊,硬點兒對脊椎好,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幫我鋪床的時候放兩層床墊?!蹦X海中浮現(xiàn)出須須嘴里叼著棒棒糖,伸個懶腰,掰掰手指的模樣。
上揚的嘴角,竟連自己也無法察覺。
華少的房間開著5攝氏度的空調(diào),就靠這一床被子隔著冰涼的地板,第二天起來說不定會感冒。
猶豫許久,華少還是決定把須須抱上床。
他彎下腰,一手托著須須的背,一手勾起須須的腿,把人連同地上的那床被子一起抱了起來。
等他輕手輕腳將須須放在床上后,后者輕哼了一句,華少以為自己弄醒他了,須須卻無意識蹭了蹭枕頭,隨后呼吸逐漸均勻。
總算是搞定了,可,自己睡哪兒?
華少撿起地上的枕頭,輕輕拍了拍,放回了床上。
是你走錯房間的,我睡的也是我自己的床,再說,之前又不是沒睡一起過。
華少越想越覺得自己沒什么錯,從另一頭上了床,視線輕輕掃過側(cè)躺著的人兒的睡顏。
昏暗的燈光將這張?zhí)耢o的臉照的輪廓分明,整個人蜷縮起來,像一只安靜的小貓,像一朵收了刺的玫瑰。
向窗外望去,花田里的玫瑰卻沒有一朵像他一般美好。
小孩身上的體香,似是花枝爬上了床,卻又不局限于香甜。
華少看了一會,背對著他躺下。
腦海里回響著小孩的歌聲,華少意識有些迷糊。
正當他快睡著時,須須突然伸腿搭上他的腰。
華少幾乎是立即清醒過來。
Got a Psycho in my head
我腦子里有個瘋子在叫囂
他咬了咬干裂的嘴唇,搖了搖頭,無奈地把須須的腿放下來,順便幫小孩蓋好被子。
華少剛躺下不久,朦朧中又聽到一些輕微的聲響,剛放松的神經(jīng)再次轟炸開。
須須整個人都扒在他背后,雙眸垂下,氣息平緩,睡得香甜的樣子。華少有些咬牙切齒:“華須須你沒完了是不是?”
回答他的是細微的空調(diào)聲。
舌頭舔了舔上牙,須須在睡夢中覺得有一絲冷,又向華少貼近了幾分。
華少有點認命地揉了揉須須的頭,看了他半晌,最后,將他整個人都圈進了懷里。
他大概只是覺得冷吧。
華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卻沒有調(diào)高空調(diào)的溫度。

華少在玫瑰花田中行走,不忘叮嚀那個漸行漸遠的身影:“慢點兒走,別摔了。”
小孩像這帶刺的玫瑰,可,血紅只是他的保護色,莖刺只是防御敵人的武器。
卸下甲胄的他,是如此脆弱。
小孩跑來華少身旁,遞給他一朵玫瑰。
“小心刺,可別疼哭了”
可細細想來,須須竟沒有在他面前喊過一聲疼。
他們是兩條平行的線。
他們能夠相遇,是平行線的碰撞,
為了彼此努力地旋轉(zhuǎn),
交織的地方不在過去,而在未來。
-
須須在玫瑰花田里睡了一覺。
迷迷糊糊中,只感覺到有一個人輕輕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
“唱…”
他聽到那人的輕笑聲。
“…哥哥?”
須須坐起來,揉了揉眼睛,那人的腿落入他眼底。他抬起眼皮,搭上了華少伸出的手。
還沒站穩(wěn),就被華少一把拽進了懷里。
華少的掌心很暖,給了他舒適感。
須須做了個噩夢,眼角還有些許淚漬,華少的這個擁抱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他聽到華少輕輕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華少說了什么,他并不清楚,
可他聽清的最后幾句足以讓他熱淚盈眶:
“…真正愛你的人,會努力跨過那些不確定來到你面前…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都可以在你最難過的時候?qū)⒛銚砣霊阎校?/strong>
“即使我們之間隔著千山萬壑。”

我們相愛可我們不是情侶,
只要一直喜歡待你我成熟安定再攜手,
一切終究是不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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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中有一團火,
匆匆走過我生命的人只看到煙,
但是總有一個人能看到這火,
然后走過來,
陪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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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愛已被埋葬,
未來可否有人將它與我們埋葬在一起,
讓它在我們的墓地前開出玫瑰。
·The Tru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