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大叛亂》·金言使者(下)

譯注:本期配圖是埃利法斯,原型同樣出自《戰(zhàn)爭黎明》游戲

叛亂之后:明燈長存

“我們還在這里。盡管我們的帝國已經(jīng)崩潰了,盡管我們兄弟的誓言被燒成灰燼落在我們腳邊,我們還在這里。盡管不可言說的恐怖已經(jīng)降臨到我們身上,盡管理性和秩序已經(jīng)離開了宇宙,只剩下殘酷和瘋狂,我們還在這里?!?br>
我們沒有被打敗。我們沒有崩潰。我們?nèi)允羌儩嵉摹?/p>
即使是現(xiàn)在,當我的字跡在這一頁上干涸時,帝國的墮落仍在繼續(xù)。大遠征的理想被遺忘了,或被拋在一邊,因為人們迫切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重新理解銀河系。人類的思想太軟弱,無法承受我們現(xiàn)在所知道的恐怖力量。如果我們有更多時間——一代,最多兩代, 正如我父親所期望的那樣,內(nèi)心充滿帝國真理的力量……但這永遠不會成真。現(xiàn)在太遲了,太遲了……
……但我們?nèi)栽谶@里。
——洛迦·奧勒良,著于羅伯特大叛亂后

在泰拉之戰(zhàn)結(jié)束,叛徒軍團被放逐到恐怖之眼和毀滅風暴后,一種黑暗的情緒籠罩著洛迦。他的一切心血努力,都隨著帝國慢慢地背離帝國真理而逐漸消失。他的子嗣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的父親走得越來越遠,變得越來越憂郁——直到有消息傳來,一群惡魔沖破了環(huán)繞著毀滅風暴的鋼鐵之籠,并對遠東星域的世界造成了巨大的破壞。
?當他聽到星語者的呼救聲時,洛迦似乎又蘇醒過來了,戰(zhàn)意又回到了他的眼睛內(nèi)。他把他軍團的全部力量召集起來,并去見了這群惡魔,決心將亞空間誕生的恐怖打回他們的地獄。四個可怕的大魔引領著這次惡魔入侵,每一個都是各個混沌之神所派——如此團結(jié)在大叛亂期間都看不到,這預示著如果他們不阻止他們的話,帝國將會陷入黑暗時代。
?在庫爾,也就是洛迦和基里曼第一次對彼此產(chǎn)生敵意的地方,金言使者與惡魔軍團爆發(fā)了戰(zhàn)斗。惡魔的數(shù)量遮天蔽日,但是金言使者仍在攻擊。在混亂的戰(zhàn)斗中,洛迦和他的兒子們分開了,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四個大惡魔出現(xiàn)在基因原體周圍,卻無力進行干預。然后,戰(zhàn)爭之潮使Urizen從戰(zhàn)士們的視線中消失了,當軍團士兵下一次看向原體和惡魔王子的位置時,他們只看到了燒焦的土地。
?洛迦·奧勒良消失了,那四個惡魔也不見了。沒有了它們的首領,惡魔大軍很快便陷入自相殘殺,它們對帝國的威脅以其為數(shù)不多的幾位帝子之一的代價而消失。

他們四個,可怕而強大,超越了凡人。每一個大魔都是神的至親,它所服侍的可怕的神的碎片。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們會互相攻擊。但是在這里,現(xiàn)在,他們因為憎恨那些敢于反抗他們主人的人而聯(lián)合起來。
?“你失敗了,黃金之子,”一個鳥頭的萬變之主說。
?“你的父親已經(jīng)倒下了,科爾基斯的兒子?!?這是腫脹的大不凈者。
?“他的痛苦滋養(yǎng)著我們,”一個守密人嘶嘶地說,它為自己所造成和遭受的創(chuàng)傷而顫抖著,品味著甘美的痛苦。
?“他的血,”一個巨大的嗜血者咕噥著,“和他的小帝國的血,將會流淌一萬年?!?/p>
?片刻的沉默,只被這個世界上,金言使者和惡魔軍團之間的戰(zhàn)爭之聲打破。接著,傳來一陣輕笑聲。
?“我認識你們,” 被惡魔們打成重傷,而半跪在地的半神說道?!拔艺J識你們之中的每一個。我知道你們是什么。惡魔,墮落者,天狗……但是最后, 只有一個名字真正地定義了你們:騙子?!?/p>
?洛迦·奧勒良,人類帝皇之子,再次站了起來,他雙手緊緊地握著啟明者*,對面前的可憎之物怒目而視。
(啟明者(Illuminarum),洛迦的動力錘)
?“我給你們起的名字是騙子和謊言,”基因原體繼續(xù)說道,他說話的聲音愈發(fā)穩(wěn)健,“破碎的諾言和空洞的軀殼,而你們休想控制我!”
?他的話語中,他的目光里,有什么東西使惡魔們在狂怒中尖叫,讓秩序與混沌各自的捍衛(wèi)者對彼此發(fā)起沖鋒……

在洛迦消失后,阿格爾·塔爾戰(zhàn)團長晉升為軍團之主,在他自己死前的300年里一直指揮著金言使者軍團。他死后,一個新的軍團之主被選中,第十七軍團繼續(xù)對人類的敵人們進行無盡的戰(zhàn)爭。他們自愿遠離帝國的權(quán)力中心,全力試圖避免激起軍團和帝國其他勢力之間的內(nèi)部沖突。
然后,帝國于M36時期,遭遇了叛教時代,一段幾乎摧毀了帝國的動亂和沖突時期。幾次黑暗遠征從恐懼之眼和毀滅風暴中爆發(fā)出來,使得亞空間徹底失衡。由此產(chǎn)生的亞空間風暴席卷了整個銀河,毫無憐憫之心的惡魔的入侵蹂躪帝國的世界。利用混亂的局面,在銀河系各處,獸人的BOSS們領導著他們自己的Waaaagh !,黑暗靈族也離開了他們陰暗的國度,掠奪了帝國大量的人民,數(shù)量前所未見。即使是來自帝國自身,幾乎已被忘卻的過去的威脅,比如臭名昭著的狼之兄弟會領袖——Thrar Hraldir,也再次出現(xiàn)。他在銀河邊界附近引發(fā)的背信之瘟,在第十四和第十五軍團的大力圍剿之下才被撲滅。
星際戰(zhàn)士軍團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去抵抗各種威脅,帝國衛(wèi)隊、帝國海軍和帝國的所有其他軍事組織都是如此。這段時間里,在遙遠的泰拉上,帝國漫長而血腥的歷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怪物之一崛起了,他的名字將會成為一個詛咒,流傳數(shù)千年:高吉·凡迪爾。
他的崛起、統(tǒng)治和隨后的垮臺的細節(jié),都是難以理解的復雜。這是一個簡化版,也是唯一能使歷史學家們都同意的。對于他們就叛教時代能掀起的學術論戰(zhàn),即使是最老練的審判官也會小心翼翼。
凡迪爾是帝國的每一個缺陷的化身。他通過政治陰謀、勒索和暗殺,成為了帝國行政院長,在12個高階領主中占有最重要的席位。他對帝國行政院的統(tǒng)治已經(jīng)是殘酷無情的,以至于其他高階領主開始提出關切。然而,在他們采取行動之前,凡迪爾為了讓自己擁有更多權(quán)力先行一招。
當時,國教的影響力,利用帝國周邊的許多威脅在帝國境內(nèi)散布的恐懼,已經(jīng)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驚恐的人群向神皇的祭司們尋求救贖,而紅衣主教們則用他們換取自身的政治利益,同時人類之主的軍隊則與叛國者、異形和異教徒作戰(zhàn)并死亡。
在許多星區(qū)都竭盡全力支持戰(zhàn)爭后勤的同時,帝國的其他地區(qū)卻因為修建宏偉的廟宇和奢華的宮殿而受到了越來越大的壓力。在此之前,金言使者和他們在其他軍團中的盟友的警告,一直阻礙了教會高級代表最過激的行為。但是現(xiàn)在,洛迦的后裔忙于和外敵作戰(zhàn),無法顧及內(nèi)部的敵人,而護教軍是留在帝國邊界內(nèi)的少數(shù)軍事部隊之一。
凡迪爾迎合了其他高階領主的恐懼,通過發(fā)動各種行動來遏制國教的影響力。許多人把他看作一位約束教會愈發(fā)亂來的權(quán)力的人。但即使他們也沒有預見到凡迪爾那可怕的真正計劃。在200.M36,當現(xiàn)任國教教主在神秘中死去——有人說,凡迪爾說服了刺客大導師去消滅這個人——他的繼任者,保羅三世,是在凡迪爾的支持下當選的。一個愚蠢而頹廢的人,保羅三世不可能不是最差勁的教主,但他也并沒有統(tǒng)治太久。
在保羅三世高升的幾天之后,凡迪爾帶著幾個帝國防衛(wèi)軍師團攻入國教的宮殿。他隨后指責保羅是異教徒,并立即親手處決了他。之后,他聲稱自己是教會的領袖,并發(fā)誓要肅清國教內(nèi)部的腐敗。那些反對他的紅衣主教們害怕他的力量,組織了一個龐大的艦隊后紛紛逃離了泰拉,但是他們離開了太陽星系僅僅幾周后就被卷入了一場亞空間風暴中,并且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凡迪爾聲稱這是帝皇的支持他的標志,而事實上,這或許是一個巧合,又或許是一個黑暗之神企圖削弱帝國的陰謀——凡迪爾確保了他對國教的統(tǒng)治,在開始他真正的、血腥的、恐怖的統(tǒng)治之前,用自己的親信頂替了失蹤的紅衣主教。
也許凡迪爾確實是想要凈化國教的不正當影響,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在實現(xiàn)這一目標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最后對帝國的威脅僅次于基里曼。他作為帝國世俗和精神的最高領袖的時期史稱“鮮血之治”,數(shù)以兆計的靈魂被他的瘋狂和暴行所湮滅。
凡迪爾在統(tǒng)治初期下令肅清教會,并發(fā)動了幾場信仰之戰(zhàn),派遣了數(shù)十億的信徒支援守衛(wèi)在前線的部隊。盡管這些舉措對前線的作用不是很大,但這一姿態(tài)使得帝國指揮官們更愿意立即接受他兼任兩個至高領主的狀況。他還授予了許多潛在的政敵領導這些遠征軍的“榮譽”,促使他們盡快“上路”。盡管這很冷血和唯利是圖,在至高領主之間也不過是日常。在那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才使得他聲名狼藉。
在他上位的幾個月后,凡迪爾徹底瘋了。也許這是因為他擁有的巨大權(quán)力,也許因為帝國仍然同時面臨著多重危機使得肩負重任的凡迪爾不堪忍受,也許是他在高階領主會議中的敵人某些陰謀的結(jié)果,或者是任何一個人類之敵的陰謀。經(jīng)過了幾個世紀的調(diào)查后,我們?nèi)匀徊荒艽_定原因。對于大多數(shù)審判官來說,這些萬惡的行為如果來源于凡迪爾未被混沌腐化的自由意志,那太令人不安了。
由于大多數(shù)帝國軍隊忙于前線作戰(zhàn),凡迪爾的護教軍和其他軍事力量,可以將他們的意志強加于帝國。凡迪爾隨意以凈化異端之名摧毀世界,有些是因為他們拒絕向他的意志屈服,有些是因為沒能以足夠快的速度上交貢品。隨著時間的推移,即使是這些理由也被完全拋棄了,暴君指揮下的船只也沒有質(zhì)疑他的命令便摧毀了許多星系。在其他世界上,可怕的大屠殺因為一些最輕微的遺傳變異而被發(fā)動,只因為瘋狂的暴君認為這是對“完美人類形態(tài)的褻瀆”。
很快,一個個世界都害怕成為暴君的下一個目標,偉大的紀念碑被建立起來,不是獻給帝皇,而是為致敬凡迪爾的個人榮耀。然而,這些異端行為與被稱為“帝皇的女兒”的宗教派別,如何成為他的私人保鏢和仆人一事相比,都顯得無比蒼白。通過使用他偷來的國教教主念珠,他偽造了一個奇跡,這讓他說服了在場所有的女性,他被神皇祝福,并且以神之名行走于世。這些女性戰(zhàn)士被重新命名為“帝皇的新娘”,并成為凡迪爾最危險的代理人之一。值得一說的是,當紅衣主教們不高的道德標準終于被凡迪爾可怕的暴行突破使得他們試圖消滅瘋狂的最高領主時,她們清洗了教廷樞機會議。
凡迪爾萬惡的統(tǒng)治持續(xù)了70年,如果不是少數(shù)人的英雄行為,無疑會持續(xù)更長時間。一群審判官秘密地從戰(zhàn)場回到了泰拉,他們想要獲得在王座世界上的審判庭檔案。在他們的路上,他們目睹了無數(shù)的恐怖,以·帝皇的名義,被施加在祂的人民上。當他們到達泰拉時,他們下定決心要消滅凡迪爾,但是他在泰拉上無人能敵,無法被審判官們直接打敗。審判庭在泰拉的武備為支持戰(zhàn)爭已經(jīng)被全部清理一空,而少數(shù)留守的風暴兵和特工絕對無法通過帝皇的新娘警戒的守備。
因此,審判官們決定發(fā)送一條足夠強大的星語信息,穿透肆虐銀河系的亞空間風暴。在對星語庭的總部進行了一次大膽的突襲之后,審判官們得到了通訊所需的星語者,然后他們的靈能者侍僧放大了傳輸?shù)哪芰?,并發(fā)送了消息。它的內(nèi)容濃縮了他們收集起來的有關凡迪爾可怕犯罪和異端行徑的所有信息。它的目的地是毀滅風暴的邊緣,在那里,金言使者正與臭名昭著的“極限四杰”[2]中的其中兩人領導的黑暗遠征進行戰(zhàn)斗。
這條消息在金言使者最終擊退了叛徒和惡魔的浪潮后,傳到了洛迦的子嗣手中。在惡魔審判庭審判官和一群灰騎士的幫助下,四杰被放逐到亞空間,一次聯(lián)合突襲殺死了剩下的敵軍領導人,使得黑暗遠征的士氣崩潰。當星語者的信息突破了亞空間的混亂時,第十七軍團的艦隊忙著修復自身所遭受的傷害。這就是它的力量,當它最終到達預定的目的地時,在星系里的每一個星語者、靈能者和智庫員都立即收到了這條信息的全部內(nèi)容。

“我們審判官自認為知道正義的含義,自認為我們的靈魂因為使命與帝皇的意志緊緊相連,祂指引著我們的行動。當我們目睹人類的敵人對他們的受害者所進行的可懼暴行時,我們自欺欺人地認為我們的憤怒是一種正義的、激昂的憤怒,但是我們都錯了。人類與生俱來會覺得自身的憤怒是正義的。這既是我們的禮物,也是我們的詛咒,是一種有力的武器,也是無數(shù)詛咒的源頭。但金言使者,他們知道真正的正義之怒,這被寫進了他們的遺傳密碼中,基因原體的珍貴遺產(chǎn)——當那消息在我們的頭腦中回蕩,在這個被詛咒的,被毀滅的,無名的世界里,我看到了?!?/p>
“我無法描述我的感受,因為從來沒有人有過這樣的情感。在人類的各種語言中,沒有任何一個詞能準確描述那寒冷而強烈的憤怒,明確的使命感和義務——不是欲望或需要——前往泰拉結(jié)束在那里的篡權(quán)瘋子的生命。他們對異教徒和賣國賊所表現(xiàn)出的仇恨,與他們對凡迪爾萬惡的暴行的反應相比,顯得蒼白無力。
“它是那么令人振奮,因為它是可怕的,在前往泰拉的旅程中,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在想,如果帝國不能從凡迪爾萬惡的魔爪中被拯救出來,只會被洛迦之子的正義審判所摧毀?!?/p>
——節(jié)選自《與洛迦之子并肩作戰(zhàn):忠誠高于信仰》,作者:審判官耶格爾

一旦震驚過去,金言使者就準備返回泰拉,無論誰或者什么阻礙他們,他們都決心要把凡迪爾繩之以法。他們并沒有試圖隱藏憤怒的進軍,相反,他們提前發(fā)送星語信息,要求凡迪爾投降并交出他的權(quán)力,等待帝皇的死亡天使審判。被激怒的凡迪爾譴責金言使者才是終于原形畢露的異端,與他們聲稱要與之戰(zhàn)斗的叛徒無異。在他的瘋狂中,這位高階領主使自己確信,洛迦的子嗣們其實一直與混沌勢力勾結(jié),密謀反對國教以從內(nèi)部削弱帝國。凡迪爾本人曾一度反對帝國國教的力量,卻早已將其遺忘。金言使者反對他;因此,金言使者是異端。
凡迪爾集結(jié)了一支龐大的艦隊,集結(jié)了幾乎所有忠于他的部隊,并在他最值得信賴的助手的指揮下,派出它去摧毀第十七軍團的艦隊。這支艦隊集結(jié)了數(shù)百艘各類船只,但是因為帝國海軍的所有經(jīng)驗豐富的軍官早已被派往前線,所以其指揮官非常缺乏素質(zhì)。盡管如此,它仍然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如果它遇到了金言使者,那么將在虛空中爆發(fā)的會戰(zhàn)將會是史詩性的,并對勝利者造成重創(chuàng)。
但是艦隊從未和金言使者交戰(zhàn)。在他們離開太陽星系后不久,凡迪爾的艦隊被困在一場難以置信得猛烈和集中的亞空間風暴中,把他們完全從銀河系移除。時至今日,這場風暴仍在肆虐,在帝國地圖上被稱為帝皇之怒風暴。事實上,人們相信這場風暴是由帝皇親自從黃金王座上發(fā)出的,作為對那些褻瀆他的帝國的人的懲罰和對他真正的代理人的幫助。在不知道艦隊的命運——不知道它甚至被派去對付它們——的情況下,金言使者繼續(xù)前行,來到了泰拉。但他們并不是唯一反對瘋狂暴君的人。
在審判官們回到泰拉,并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不在帝國核心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的同時,另一股反對凡迪爾血腥統(tǒng)治的力量已經(jīng)在朦朧星域的迪馬瑪世界崛起。一位名叫塞巴斯蒂安·托爾的年輕牧師公開譴責國教教主是叛徒和異教徒,通過他堅定的信念和超凡的魅力,整個星球很快就跟隨著他的反抗凡迪爾。就連總督也在年輕人面前彎下腰來,把迪馬瑪?shù)娜寇娛铝α恐糜谒闹笓]之下。
托爾離開了迪馬瑪,開始了前往泰拉的旅程,在他去過的每一個世界里都停下腳步,熱情地向人群布道。他所訪問過的每一個世界都推翻了凡迪爾和他的親信的統(tǒng)治。很快,托爾就成為了光明聯(lián)盟的首領。這個名字曾經(jīng)屬于國教的一個教派,宣揚自我犧牲、節(jié)制和慷慨,但在國教興起早期被主流教派——救世帝皇圣典派——無情地鎮(zhèn)壓了。這個教派的家園迪馬瑪,被無情地掃蕩了,但是教義卻幸存下來,并被托爾和他的盟友們復活了。

救世帝皇圣殿派
在基里曼之亂和帝皇的犧牲之后,許多人崇拜帝皇為神。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教派會被整合到帝國信條中,并通過國教的宣講擴散到整個帝國。但這一過程遠非和平。可怕的宗教戰(zhàn)爭撕裂了帝國的世界,直到帝國通過加強教會統(tǒng)治的力量結(jié)束了帝國的混亂,他們將確保帝國國教宣講的是帝國唯一的真實信仰。即使是那些不相信帝皇神權(quán)的高階領主和軍團之主也被迫接受了帝國國教教宗的出現(xiàn),認為一個統(tǒng)一的宗教是阻止無休止的血腥宗教沖突的唯一途徑。
國教教會中的一個大教派原本被稱為救世帝皇圣殿派。它是最強大和最有影響力的,許多世界都處在它的直接控制下。當教會成立時,它的成員當上首任教宗——這一現(xiàn)象持續(xù)了五千年。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教派從一種真正的宗教,變成了其領導人權(quán)力的工具。在他們的眼中,教會秉承神皇的意志,是帝國的真正統(tǒng)治者。這導致了教宗和其他高級領主之間的緊張關系,直到最終高吉·凡迪爾利用這種情況成為教會和行政院之主。在他的鮮血統(tǒng)治下,在最后一個正直的教派成員被瘋狂的領主清洗后,救世帝皇圣殿派變得越發(fā)的精神錯亂。
凡迪爾死后,圣殿派成員被金言使者和午夜領主軍團追殺。當塞巴斯蒂安·托爾從內(nèi)部改革國教的時候,這兩個軍團清除了凡迪爾褻瀆的最后痕跡。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異端都被發(fā)現(xiàn)了。救世帝皇圣殿派是一個強大的教派,在許多地方都有盟友和財產(chǎn)。幾位領導人逃脫了法律的制裁,幾十年后又重新出現(xiàn)在地方教會中,當然他們的身份是假的。他們都是異端,他們對個人權(quán)力和財富的欲望高于他們追隨者的幸福和精神純潔。他們渴望廢除《平和敕令》*,并恢復曾經(jīng)由他們控制的龐大信仰大軍。異端審判庭的主要任務之一,就是徹底摧毀圣殿派。
(*譯注:Decree Passive, 托爾頒布的裁撤國教武裝的法令。這一段和正史區(qū)別不大。)

如果沒有金言使者所帶來的更嚴重的威脅,凡迪爾肯定會派出他的艦隊去消滅托爾和他的追隨者。但是,在帝皇之怒風暴摧毀了艦隊之后,這兩支軍隊,兩個各自由星際戰(zhàn)士和凡人組成的力量,從銀河平面上兩個相反的方向幾乎同時到達了泰拉。有那么一個可怕的瞬間,金言使者認為托爾集結(jié)的艦隊在凡迪爾的控制之下,隨后金言使者的戰(zhàn)艦準備開火,將他們眼中的敵人撕成碎片。但托爾設法及時聯(lián)系了軍團指揮官,并解釋道他和他的追隨者們就像洛迦的子嗣們一樣,希望推翻凡迪爾,恢復帝皇的合法統(tǒng)治。盡管金言使者不屑于與國教教會任何一個牧師扯上關系,但在千變神蛇軍團弟兄的勸告下,他承認了托爾的忠誠。他和人類牧師一起發(fā)起了對泰拉的攻擊——這是自“野獸之戰(zhàn)”以來,泰拉又一次被軍隊圍攻,而在更早之前,還有羅伯特叛亂的決戰(zhàn)。
由于不希望再次造成過去的沖突給泰拉造成的破壞,攻擊者決定將他們的努力限制在凡迪爾的宮殿里,這個宮殿位于帝皇自己的皇宮內(nèi)。但是,皇宮的護盾仍在,它們已經(jīng)有五千年的歷史了。一次直接攻擊需要一個初步的轟炸——而心懷鬼胎的盟友們,都不愿意考慮這么做。所有試圖聯(lián)系凡迪爾并讓他在沒有進一步流血的情況下投降的嘗試,都只遇到更多的瘋狂而漫無邊際的言語,其中大部分似乎是針對不在場的人。目前還不清楚凡迪爾是否意識到金言使者和“光之聯(lián)盟”的存在。
但當金言使者和托爾的軍事聯(lián)盟會議計劃下一步行動時,他們卻收到了來自泰拉的通訊。這條消息來自于帝皇的新娘的領袖——她們現(xiàn)在恢復了帝皇的女兒這一名稱——艾麗西婭·多米尼克。在“忠誠之律”號艦橋的全身投影中,她顯得高大而金碧輝煌,手里握著高吉·凡迪爾的頭顱。
當在場的人都被他們所看到的景象驚呆時,艾麗西婭解釋說,她已被帝皇親自接見,并且明白了她幫助凡迪爾是錯誤的。她和她的同胞已經(jīng)背叛了他們的前主人,視他為異教徒和篡奪者。艾麗西婭自己也殺死了叛教者,盡管她自己承認,她懷疑凡迪爾是否注意到她自己的出現(xiàn),或許那個異端已徹底迷失在他的錯覺中。然后她跪下來,任憑神皇之子,洛迦的子嗣擺布,等待著對她作為凡迪爾的共犯的審判。
金言使者的反應各不相同。有些人感到驚喜,另一些人則感到惡心,因為在她們反抗暴君之前,凡迪爾已經(jīng)做出了如此的暴行,而另一些人卻仍在呼吁發(fā)動襲擊,聲稱他們需要抓住這個機會,從帝國中清除國教統(tǒng)治。但是托爾迅速而富有說服力地一番話后,金言使者放棄了攻擊計劃,并放棄對艾麗西婭和她的姐妹們施加任何懲罰。
凡迪爾之死終結(jié)了鮮血之世,但這還遠不是叛教時代的終結(jié)。在他統(tǒng)治期間,數(shù)百個世界已經(jīng)從脫離帝國統(tǒng)治,或者被各種越過了前線帝國軍隊的入侵者所進占。托爾,時任的國教教宗,必須改革國教,然后穿越整個帝國疆域,以恢復秩序。這個朝圣之旅延續(xù)了一百年, 在他第一次回到泰拉后不久,他就去世了, 他的身體因他無窮無盡的工作而疲憊不堪——或者,有些人認為,是被國教內(nèi)妒忌他的成員殺死的。
在他去世之前,托爾和其他的高階領主們頒布了《馴順教令》,這條戒律禁止教會“聚集、訓練、促進、維持或以任何方式指揮任何武裝人員*”。然而,帝皇的女兒們完全是由婦女組成的,她們并不受這條法律的影響,所以她們成了戰(zhàn)斗修女。托爾認為,雖然教會的軍隊可能不得不受到限制,但教會仍然需要戰(zhàn)士來捍衛(wèi)它。
(*譯注:men同時有男人和人的意思。中文無法這樣一語雙關。)
盡管亞空間風暴在凡迪爾死后已經(jīng)消退了,但軍團也已經(jīng)消滅了帝國的敵人——至少是在一段時間內(nèi),其他幾個軍閥卻利用這種混亂來建立他們自己的帝國,而且他們也需要被擊倒。他們中來頭最大的是叛教者布加勒斯,他利用世界消息閉塞的情況,鼓吹道泰拉已經(jīng)淪陷,他是人類的新領袖。布加勒斯宣稱,只有強者才有生存的權(quán)利,弱者包括窮人、病人、老年人和幼童,他們在銀河系里沒有一席之地。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而奮斗,并追隨自己的愿望:只有這樣,人類才能作為一個整體繁榮起來,擺脫隊伍中弱者的負擔。
他的帝國迅速從位于太陽星域的加泰拉莫星球擴張,包含了將近五十個世界,一些被武力征服,另一些被紅衣主教自己同樣的異端言語所鼓動,屈服了。財源滾滾的布加勒斯建立了偉大的紀念碑以紀念自己,并加強了在他控制下的軍事力量。
然而,布加勒斯的異端邪說最終被人們所知,傳到了金言使者的耳朵里。自凡迪爾死后僅僅過了數(shù)年,金言使者仍然受到了這種背叛的影響。然而,他們卻因為禁軍的干預和帝皇的女兒們的轉(zhuǎn)變而失去了使凡迪爾被正義懲處的機會。軍團的血還在沸騰,當他們聽說到布加勒斯的背叛時,第十七軍團的領導層看到了,既能行使正義,又能平息兄弟們怒火的機會。仍在集結(jié)的軍團像帝皇之怒一樣降臨布加勒斯的小王國。
幾個月后,幾乎每一個被叛徒主教所征服的世界都被收復了,因為布加勒斯的軍隊在戰(zhàn)斗中面對金言使者時不堪一擊。最后,軍團來到了加泰拉莫。在過去,這個星球未曾富有過,但是布加勒斯通過掠奪而來的財富,把星球改造成了一個要塞,同時也是一個奢華的首都。但是紅衣主教那貪婪的將軍們并沒有軍團一般的戰(zhàn)術能力,這顆行星僅僅在5天內(nèi)就攻下了。隨著星際戰(zhàn)士從天而降,幾場由一位名叫多蘭·奇羅休斯[1]的老人領導的起義也從內(nèi)部爆發(fā)。當?shù)谑哕妶F的戰(zhàn)士們穿過布加勒斯的宮殿,找到逃離的紅衣主教并殺死他的時候,起義民眾在街道上歡呼起來。
[1]?Dolan Chirosius,正史中死于自己發(fā)起的起義
對加泰拉莫的政令很快就被恢復了,因為一群帝國的增援艦隊從亞空間中躍出,出現(xiàn)在金言使者之后,帶著一眾官員和外交官。然而,在他們到來之前,金言使者利用了這一微小的延遲來粗暴地清除他們所能找到的每一個布加勒斯的支持者,無論他們的身份,或者在未來對帝國是否有價值。這阻止了加泰拉莫的人民墮落到暴民正義,但也留下了一個金言使者的不良記錄,一直延續(xù)到今天。
隨著布加勒斯特的死亡和他的帝國毀滅,叛教時代終于結(jié)束了。但是,帝國遭受了外敵和內(nèi)賊的嚴重傷害,在這個黑暗時代所遭受的傷疤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愈合。

維護正義之戰(zhàn)(The Wars of Vindication)
叛教時代另一個方面的問題是,刺客庭內(nèi)部爆發(fā)的維護正義之戰(zhàn),但這場戰(zhàn)爭也涉及到了第二十軍團。刺客庭內(nèi)部的叛徒就在凡迪爾死亡之前突然發(fā)難,斗爭持續(xù)了至少數(shù)年的時間。
在控制了國教之后,凡迪爾還想進一步擴大他的權(quán)力。他特別想要的是刺客部大導師的位置,因為他認為刺客部是對他權(quán)力僅存的威脅。然而,時任大導師卻對凡迪爾收買他或威脅他的企圖都無動于衷。因此,凡迪爾在刺客部內(nèi)建立了一個網(wǎng)絡,幾十個暗殺者和其他代理人轉(zhuǎn)而反對大導師。這一陰謀的首領是Tzik Jarek,他是卡利都斯的一名成員。凡迪爾的計劃是,Jarek殺了大導師后,利用他變形的能力代替大導師的位置,不讓任何外人知道這一變化。
然而,在該計劃實施之前,凡迪爾死去了。由于擔心他會因為在暴君統(tǒng)治期間的所作所為受到懲罰,Jarek立即將計劃付諸實施。雖然這次暗殺似乎是成功的,但大導師預見到了背叛的到來,并確保了關于它的信息傳到了正確的人士中。在他死后,他忠誠的仆人和阿爾法軍團收到了關于Jarek和他的盟友的詳細報告。
接下來發(fā)生的是蔓延銀河系的一系列殘酷沖突,因為阿爾法瑞斯的子嗣們和那些忠誠的刺客一起清洗了陰謀者。審判庭的檔案中幾乎沒有記載,我們所知道的來自參與其中的刺客。自大叛亂以來被封存的武器又一次被使用,而一個個世界在浩劫中消失了,其來源從未被發(fā)現(xiàn)。然而最后,Jarek被殺了,刺客部重歸帝國的控制之下。
盡管維護正義之戰(zhàn)是秘密進行的,這一事件仍然引起了改革后的至高領主們的注意。事情平息下來后,人們決定,刺客部當然也要像國教教會的那樣被管控起來。從這開始,每一次由刺客庭進行的暗殺都需要高階領主議會的投票;刺客庭將分散在整個銀河系,而不是集中在一個地方,因為腐敗會更容易傳播。審判庭的刺客庭也在此時奠定基礎,繼續(xù)關注刺客部——并且,根據(jù)傳聞,他們也對神秘的阿爾法軍團暗中觀察。

正是在這個血腥的時代之后,異端審判庭才成立。叛教的牧師和造反的叛教領袖們,已經(jīng)揭示了保持精神領袖和政治領袖純潔的重要性,而告知金言使者凡迪爾本性的審判官們,他們的繼承者們成為這個新修會的第一批成員。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的職責范圍擴大到所有的異端,包括那些受到混沌影響的人,導致修會的成員被稱為“女巫獵手”。
現(xiàn)在,在高吉·凡迪爾死后五千年,叛教時代的事件,已經(jīng)成為大多數(shù)帝國人民心中的傳說。但是,泰拉的至高領主們?nèi)匀挥浀寐邋鹊淖铀脗?,是如何毫不猶豫地以殺死那里的每一個當權(quán)者為目的,向王座世界進發(fā)的。根據(jù)審判庭許多學者的說法,這既有積極的后果,也有消極的后果,因為它鼓勵至高領主們盡最大的努力避免引起第17軍團的憤怒,同時也使他們中最無情的人陰謀摧毀整個軍團。

組織結(jié)構(gòu)

“從無知的黑暗中,真理的火焰將如春天般來臨*,并帶來光明的時代?!?br>
第17軍團的“榮光女王”級戰(zhàn)艦——“忠誠之律”艦首上的銘文(翻譯自高哥特語)
*這是少數(shù)機翻比人工要有詩意的地方啊!雖然原文spring單純是迸發(fā)之意,但是我就不改啦!

自從失去了他們的基因原體后,金言使者軍團的最高領袖就是軍團長(Legion Master)。這種中央集權(quán)的組織是必要的,因為軍團與帝國的其余部分是隔絕的,這一個事實一直折磨著17軍團:如果洛迦的兒子們沒有團結(jié)一心,他們的敵人早就能夠策劃他們的毀滅了。與此同時,這種團結(jié)使他們的反對者更加緊張,因為他們擔心軍團長有一天會被腐化,并率領十七軍團的全部力量與他一同對抗帝國。
軍團長在“忠誠之律”上辦公,這是自大遠征時期幸存的最后幾艘“榮光女王”級戰(zhàn)列艦之一。這艘雄偉的船長達20公里,既是要塞又是武器。他直接指揮軍團的戰(zhàn)團,這是金言使者的基本單位。金言使者的戰(zhàn)團相當于其他軍團的大連,平均有1000名戰(zhàn)士。每一個戰(zhàn)團都以科爾基斯夜空的星座命名,每一個名字都是在大遠征的時候開始使用的。因為殘酷的交戰(zhàn)導致阿斯塔特犧牲,損失變得太大而無法替補,所以任何時候都有幾個名字沒有對應的戰(zhàn)團。但是,新戰(zhàn)士總會被鍛造出來,最終,一個新的戰(zhàn)團誕生了,它的名字和紋章都來自一個過去壯烈的戰(zhàn)團。
每一個戰(zhàn)團都由戰(zhàn)團長帶領,只對軍團長負責。當軍團長死去時,他們必須從他們中選擇一個新的。他們被一群牧師、技術人員和連長輔佐,但他們的指揮權(quán)是無可爭議的。第十七軍團的紀律是所有忠誠軍團中最嚴格的,這可是個不小的成績。雖然戰(zhàn)團都是各自行動的,但軍團整體上通常集中于一個前線,其部隊的密度比其他任何軍團都要高。

言官(Iterators)
在大遠征期間,幾乎每一支遠征軍都是由具有偉大演說技巧的人陪同的。他們的任務是幫助帝國的士兵和平地將人類世界融入這個新生的帝國。他們每一個人經(jīng)歷比阿斯塔特更嚴格的選拔過程,因為盡管據(jù)說一百個人中只有一個青年可能成為星際戰(zhàn)士,但在一百萬人中只有一個人具備成為一個言官所需的素質(zhì)。帝國真理的哲學家,無匹的外交家和究極的煽動者,他們負責真正聯(lián)合被征服的世界和帝國。
在大叛亂終結(jié)了大遠征之后,言官被解散,再次成為簡單的外交官。只有金言使者還能維持這個職位,選擇合適的人才,并讓他們在科爾基斯的大學里接受培訓。直到今天,他們的軍隊還有這些人伴隨,他們在軍團和帝國的其余部分之間扮演著中間人的角色。雖然他們的首要任務是維持金言使者和帝國之間的關系,但他們?nèi)匀患缲撝c祖先一樣的責任,因為偶爾還會有與銀河系的其他地方隔絕的人類世界被重新發(fā)現(xiàn)。

?作戰(zhàn)原則

“焚毀他們的偶像,推倒他們污穢的神殿,誅殺他們墮落的祭司。我們不會離開這個世界,直到每一個混沌崇拜者都死了!”
——金言使者軍團,戰(zhàn)團長哈爾贊[2],俄西尼亞大清洗[3]之前
[2]?Harzhan,正史中一個懷言者黑暗使徒
[3]?Purge of Oceania,對應正史中的Oceania Campaign(俄西尼亞戰(zhàn)役),這是一次帝國騎士立下大功的戰(zhàn)役

由于他們獨特的信仰,金言使者經(jīng)常被迫,在沒有帝國的戰(zhàn)爭機器的其他分支的支持下戰(zhàn)斗。這使得他們在任何戰(zhàn)術上都有所心得,盡管這一境況也加強了他們的主要戰(zhàn)略,即一次對幾個目標點發(fā)動大規(guī)模攻擊,每一個推進都有同樣的力量,如果它成功,就有能力打破僵局。
?在叛教時代之后的幾千年里,金言使者與其他任何軍團相比,能更緊密地與異端審判庭的代理人合作。如今,越來越多的異端和叛徒在帝國暴露出來,一些人受到貪婪的驅(qū)使,另一些人野心勃勃,然而更多的是錯誤的理想,這使異端庭的工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重要。金言使者知道這一點,并且愿意用他們的大部分力量協(xié)助審判官,以戰(zhàn)勝那些他們未能阻止的威脅。在所有忠誠的軍團中,金言使者可能是人類擊殺數(shù)最多的,因為他們經(jīng)常被要求鎮(zhèn)壓反抗帝皇統(tǒng)治的叛亂。
當對抗被混沌腐化的人時,金言使者是無情的。在這些戰(zhàn)爭中,他們比在這種戰(zhàn)爭中最頻繁地進入像他們傳奇性的憤怒狀態(tài),但是即使他們還能與人溝通,他們?nèi)匀皇强膳碌?。利用他們對大敵的廣泛了解,金言使者將攻擊目標最薄弱的地方,試圖摧毀對方的領導人,以讓敵人自相殘殺。但是,即使敵人進入了內(nèi)戰(zhàn),他們也絕不退后,看著混沌的力量摧毀自己——相反,他們向前推進,準備承受損失,以確保沒有任何異端分子利用混亂逃跑。即使取得了軍事上的勝利,金言使者也不會停止,直到所有的異端都被摧毀。他們從痛苦的經(jīng)驗中知道,只要有一個異端物品仍然沒有被發(fā)現(xiàn)和抹殺,它就會導致另一個邪教誕生,重新啟動整個進程,并可能在這個過程中使數(shù)百萬靈魂被詛咒。

圣像破壞者(The Iconoclast Marines)
星際戰(zhàn)士發(fā)動的所有戰(zhàn)斗都要求他們疏離凡人,否則他們會因為目睹的一切而無法繼續(xù)承擔使命。他們的訓練和生理上的轉(zhuǎn)變確保了他們可以為完成使命而殺戮,并不受這樣的戰(zhàn)斗會給任何正常的、心智健全的人造成的心理影響。即使是帝國防衛(wèi)軍,他們的新兵一生都被告知為帝皇而死是最大的榮譽,他們在戰(zhàn)爭后也因為心理創(chuàng)傷,需要牧師和醫(yī)務人員的照顧。星際戰(zhàn)士只在最令人不安的戰(zhàn)斗后需要牧師,比如與惡魔,或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類作戰(zhàn),而這些人必須因其腐化而被清除。
但是,圣像破壞者卻連這種精神上的關懷都不需要。這些鮮為人知的武士,是在進入他們的血脈傳承的狂熱憤怒后,再也不會恢復正常的人。盡管他們?nèi)匀宦斆?,有能力使用?zhàn)術,但他們現(xiàn)在對任何敵人采取的行動,都與他們對那些最初引發(fā)憤怒的人的做法一樣:冷酷無情,毫無慈悲地殲滅,完全不關心所使用的方法的代價。這一病態(tài)沒有治愈的方法,盡管有傳說稱洛迦能恢復他的兒子的理智,活圣人也有這種能力——只不過金言使者在這個情況下會去接近一個活圣人是很難想象的情景。當一個戰(zhàn)士進入這個狀態(tài)并且在當前戰(zhàn)役結(jié)束時沒有恢復正常,他原來的地位會立刻被剝奪,他的盔甲被重新涂成深紅色,他成為一個了圣像破壞者。每一個戰(zhàn)團都有一些這樣的戰(zhàn)士——通常不超過一兩個小隊,不過某些情況會導致這個數(shù)字急劇增加。這些人通常會被戰(zhàn)團其他人隔離開,表面上是為了防止可能的傳染,但實際上是因為洛迦的后嗣不想被時刻提醒他可能變成什么東西——僅僅是被憤恨驅(qū)動的一個機器。
只有在需要確保沒有敵人逃跑的時候,才會部署圣像破壞者。他們比普通的阿斯塔特更不在乎生死,在追求自己的目標時完全是冷酷無情的。舉個例子,一個圣像破壞者將會考慮殺死一千名平民,以確保在他們中間隱藏的異端牧師的死亡。在單挑中,他們甚至比他們的兄弟更強大,但是他們?nèi)狈ζ渌陌⑺顾厣踔翛]有注意到的,真正的兄弟情誼。因為圣像破壞者在他們變化后進入軍團的陣亡名錄,他們也會被派去執(zhí)行自殺任務,從來沒有人反對過。

家園世界
和其他的忠誠軍團不同,金言使者把他們的行動基地限制在一個星球上——科爾基斯,他們原體的母星。然而,軍團已經(jīng)建立了與整個銀河系的鑄造世界的緊密聯(lián)系,用保護的承諾交換機械教的資源。他們還與比帝國其他人更開放且勢力強大的行商浪人家族結(jié)盟。一個與第十七軍團結(jié)盟的行商浪人獲得了一個強大的盟友,一個總是信守諾言的盟友,但現(xiàn)在也必須面對國教教會的憤怒。盡管如此,這是一筆許多家族都愿意做的交易,而且其中的大部分都獲利頗豐。
自從洛迦登陸星球表面以來,科爾基斯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數(shù)千年的精心改造使星球變成了一個更適宜居住的世界,盡管以人類標準衡量,它還是又熱又干。龐大的設施致力于水的循環(huán)利用,而城市則生活在清涼的天氣里,因為巨大的反射玻璃面板避免了無情的太陽直射。這些面板還可以用來將科爾基斯的太陽光線聚焦成灼熱的光束,這是星球歷史上多次使用的武器??茽柣沟拇蠖鄶?shù)人在金言使者安排下要么在喂飽星球內(nèi)的大農(nóng)場里工作,要么在生產(chǎn)武器和盔甲的工業(yè)聯(lián)合體中工作,為金言使者提供戰(zhàn)爭補給??茽柣沟某鞘袊@著星際戰(zhàn)士的堡壘發(fā)展起來,那里保存著金言使者的圣物,同時擁有選拔和訓練下一代阿斯塔特的功能。
在環(huán)繞科爾基斯的軌道上,有許多軌道平臺和船塢,用來維持第17軍團的艦隊。多虧了金言使者和機械神教之間的良好關系——火星的技術牧師們不在意洛迦的子嗣們不視帝皇為神——這些造船廠是帝國中最先進的。據(jù)說,在這里工作的火星牧師是他們之中不那么傳統(tǒng)的人,關于在科爾基斯軌道上進行新型船舶武器的研制,甚至是船舶的設計開發(fā)之類的謠言也層出不窮。
然而,盡管有了這些進步,科爾基斯仍在與過去不潔的幽靈斗爭。“盟約”的遺存仍然試圖恢復對星球統(tǒng)治,混沌邪教幾乎規(guī)律性地發(fā)起了大規(guī)模的入侵。很少有人能通過科爾基斯的軌道防御系統(tǒng),但那一點足以讓科爾基斯的人民永遠不會忘記如何與他們作戰(zhàn),或者為什么他們必須要戰(zhàn)斗。除了這些外部攻擊之外,還有一些本土的邪教要對付,因為盡管金言使者花了一萬年的尋找和毀滅他們,這個星球上仍然存在著“盟約”的結(jié)社。在最近過去的幾千年里,金言使者與異端審判庭的結(jié)盟使得他們獲得了相關援助,而“盟約”的影響在科爾基斯上受到了極大的削弱。

“盟約”的遺存(The Covenant’s Legacy)
即使是洛迦親自攻擊它之后,“盟約”留下的痕跡還沒有真正從科爾基斯消失。盡管基因原體竭盡全力,但并不是每一個牧師都被殺死或被強迫在虛偽祭司之戰(zhàn)中,背棄他所崇拜的邪惡之神。有幾個人設法逃離了審判,躲藏在人群中,發(fā)誓有一天要為組織復仇。當?shù)蹏鴣淼娇茽柣箷r,他們抓住這個機會來到其他缺乏準備的世界。這些最初的幸存者們培養(yǎng)出新的信徒,并且確?!懊思s”幾個世紀所聚集的那些邪典,并沒有完全消失。
在大叛亂中,許多聚集到基里曼麾下的混沌邪教組織都是由“盟約”的繼承人建立。雖然他們與軍團士兵的實力相比,只不過是炮灰,但他們?nèi)匀辉诖笈淹疥囃龊痛髵呤幹皩υS多人類世界,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傷害。但是,即使是不斷的清洗也不足以根除這一邪惡,而且在一萬年后,更多可以追溯到“盟約”的遺產(chǎn)的邪教出現(xiàn)。它的成員遵循從科爾基斯帶走的古老預言,聲稱在終末之世,他們的神選將崛起,并將利用亞空間的原始力量統(tǒng)一整個銀河。過去曾有過許多這樣的候選人,但他們都沒有成功——只要帝皇保佑,之后的候選人也將繼續(xù)失敗。
有些審判庭的成員擔心在最近幾年里,“盟約”的殘余可能與救世帝皇圣殿派接觸,達成了一種褻瀆的聯(lián)盟。如果這是真的,那么這些異端派別對帝國的威脅就會以指數(shù)形式增長,因為“盟約”的知識將與圣殿的資源結(jié)合在一起。據(jù)審判官Gregor Eisenhorn說,這一個同盟與接觸被稱為Saruthi的,被混沌腐化的異形聯(lián)系在一起;另外,尋找Necroteuch——人類古老歷史中的一本邪典的努力同樣與他們有關。

信仰

他們指責我們沒有信仰,因為我們拒絕相信他們用來狐假虎威的謊言。但他們甚至不明白信仰的真正意義。?
要真正相信某件事,你必須知道它。理解它。不是因為別人告訴你,而盲目地相信它是真的。后者所需要的只是無知,那不是信仰——它是偽裝成信仰的壓迫。在教條的重壓下扼殺人類的激情。國教培養(yǎng)出的是狂熱的暴民,而不是忠誠的信徒,而他們只用話語去崇敬的神,是對帝皇的信念,大遠征的信念的惡意歪曲。
我們第十七軍團,有信仰。相信彼此,相信大遠征的理想,相信帝皇對人類的理想。信仰我們在戰(zhàn)爭中失蹤的原體的教誨。相信人類是值得為之奮斗的,值得統(tǒng)治銀河系的,值得繼續(xù)在基里曼的背叛之后一個已經(jīng)變成噩夢的宇宙中存在。因為我們知道,無論混沌的陰謀詭計和凡人的渺小野心,我們的物種永遠不會失去一樣東西……
希望。”
——第十七軍團之主阿格爾·塔爾,著于大叛亂后

金言使者不相信帝皇的神性,就像大多數(shù)忠誠的軍團一樣。但他們是唯一積極反對,如帝國國教所規(guī)定的那樣,對人類之主當神崇拜的軍團。對他們來說,國教教會是對大遠征和帝皇的理想的嘲弄。金言使者相信帝皇的合法統(tǒng)治,相信他仍然活著,在精神上守護著人類,他巨大的靈能引導著星炬的光芒,并阻止了整個物種進入了混沌的貪婪之爪而滅亡。但他們拒絕稱他為神,也不愿向他祈禱——相反,他們用戰(zhàn)場上的行動使自己獻身于他的理想。在他們看來,與人類的敵人作戰(zhàn)是他所要求軍團的唯一的使命,是他們被鍛造出來的目的。
洛迦的子嗣們還記得一萬年前他們的家鄉(xiāng)發(fā)生了什么事,那時,“盟約”的殘酷統(tǒng)治幾乎耗盡了整個星球。對他們來說,宗教是一種很容易被黑暗之神所劫持的工具,而且在任何情況下,都會使人類對宇宙的真相視而不見,束縛他們的潛能。叛教時代的事件只是加強了這種信仰。在極少數(shù)情況下,當金言使者與修女會并肩作戰(zhàn)時,言官需要采取他們所知道的一切外交技巧,以防止沖突的爆發(fā)。
幾個世紀以來,一些屬于極端純潔派的審判官譴責金言使者為異教徒。大多數(shù)情況下,這些成員都來自于國教,被一個純潔派審判官選為侍僧。但是在更理性的審判庭成員中,金言使者的盟友們(而且,自從它成立以來,異端審判庭的大多數(shù)成員都屬于此)一直保證,這樣的譴責永遠不會有任何真正的行動。從純理論的觀點來看,金言使者在教會的眼中的確是異端,這是因為他們不相信帝皇的神性。但是,最忠誠的星際戰(zhàn)士也是如此,而帝國國教也早已為死亡天使們找到了借口和為什么他們例外的理由。最常被使用的一種是,阿斯塔特通過血管里的血液接近他,因此,與凡人不同,他們都無法理解他的力量和仁慈的真正偉大。
盡管他們對任何形式的預言都沒有興趣,但金言使者也相信他們的基因原體仍然活著。關于他目前的命運,有很多理論,在金言使者中最突出的是他被拉入靈魂之海,與他在庫爾戰(zhàn)斗的四個大惡魔一起,并且仍在混沌的領地戰(zhàn)斗。甚至有一種理論認為,如果銀河系的混沌被削弱了,它在亞空間中的力量也會減弱,允許洛迦逃脫并返回到物質(zhì)世界。當然,即使這是真的,混沌的力量在過去的幾千年里只在不斷上升,盡管帝國英勇的捍衛(wèi)者們已經(jīng)在它身上施加了許多挫折。盡管如此,金言使者還是不放棄這個希望,并且夢想著他們的原體回歸然后再次領導他們。

先驅(qū)(The Heralds)
所有的軍團都使用牧師來維持士氣,并監(jiān)督他們的軍團精神狀態(tài)。但在金言使者中,那些手持牧師權(quán)杖的人還有另外一個角色。牧師這一職位就起源于他們的軍團,在大遠征的黎明,第一個身穿黑衣、戴骷髏頭盔的戰(zhàn)士出現(xiàn)在第十七軍團的阿斯塔特當中。只有那些表現(xiàn)出對帝國真理最忠誠的人,才會被選為先驅(qū),而與那些因為宗教信仰而拒絕加入帝國的人對話是他們的責任。一個身穿黑色盔甲的戰(zhàn)士將獨自前往他敵人的大門,并警告他們抵抗的無用性和他們信仰的錯誤本質(zhì)。與那些在談判可能時使用的言官不同的是,這些先驅(qū)們只被派往那些因信仰而迷失的人,甚至無法考慮接受帝國真理。雖然先驅(qū)可怕的一面有時會說服對方放下武器投降,但這位特使卻更容易受到攻擊,并在殺死了數(shù)百名敵人之后重傷而死。
今天,這一傳統(tǒng)仍然保留在第十七軍團中。當面對一個不存在混沌腐化的敵人時——比如最近重新發(fā)現(xiàn)的人類世界,一個反抗無能領導的帝國星球,或者甚至在某些情況下,靈族——軍團會派出一個牧師會獨自去給他們一個投降的機會。這些建議很少被接受,但是先驅(qū)的死亡總是讓軍團的其他成員更加努力,而在他成功的罕見案例中,軍團的損失被成功阻止了。

招募和基因種子
?洛迦的基因種子有一個單一的遺傳缺陷。那些接受它的人,會在引導他們情緒的復雜荷爾蒙的不平衡中受到折磨,導致過度的熱情和激情,對他們來說這似乎是完全正常的,但是對局外人來說是非常可怕的。觸發(fā)這些正義憤怒爆發(fā)的原因可能因人而異,但鮮血之世導致了一場全軍團的爆發(fā)是常識。在這種狀態(tài)下,金言使者不關心他們可能冒犯誰,或者他們的行為在別人眼中會是什么樣子。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敵人和他們必須給他們造成的死亡。這并不是說,他們失去了冷靜,成為了一群狂熱者——恰恰相反,他們冷酷無情的實用性遠比憤怒的爆發(fā)更可怕。
幾乎每個金言使者都出生在科爾基斯。雖然作為一個軍團的招募場所通常被認為是榮譽的標志,但是星區(qū)長官們對于允許洛迦的子嗣們尋找征兵世界感到緊張。他們害怕神職人員的憤怒,這主要是通過對,讓第十七軍團在他們的土地上征募新兵的世界神秘的、無法解釋的巨額稅款來表現(xiàn)的。盡管如此,有些時候,金言使者會在一個帝國的世界里找到一個有前途的青年,并將他置于他們的保護之下,等待著他們藥劑師確認基因種子的適配性。幸運的是,為洛迦的基因種子找到合適的匹配很容易,盡管科爾基斯的人口有時需要新鮮血液來替補它交給軍團的年輕男子。被戰(zhàn)爭摧毀了家園的難民經(jīng)常被帶到這干旱的世界,盡管在科爾基斯的生活并不容易,但金言使者對這些可憐人的保護是一個很大的安慰。

戰(zhàn)吼
金言使者并不會在沉默中發(fā)動進攻。他們的信念要求被表達,他們在戰(zhàn)場上用他們?nèi)齻€肺的全部力量呼喊他們的戰(zhàn)吼,這是眾所周知的,有時這能直接震喪敵膽。典型戰(zhàn)吼包括“我們帶來了洛迦真言!”和“萬福帝皇!”,但是更多的戰(zhàn)吼來自于牧師在臨敵時的現(xiàn)場發(fā)揮。
然而,當他們進入他們狂熱憤怒的時候,洛迦之子們所用的唯一的戰(zhàn)吼,是對他們的敵人承諾迅速和無情的報復。當他們在戰(zhàn)場上咆哮時,他們語氣之中的絕對肯定,會粉碎懦弱敵人的士氣,甚至是當叛徒星際戰(zhàn)士面臨第17軍團的沖鋒時,也會感到不安。

火焰在黑暗中掙扎。
到處都是陰影,越來越強。他們奮力壓制火焰,渴望它的滅絕。他們想把它撲滅,最終把他們的國度重歸黑暗。
但火焰仍在反抗。
絕望、傲慢、嗜血、墮落,所有罪惡都助長了黑暗的力量,削弱了光明的力量。戰(zhàn)爭是永恒的,威脅著要殺死希望,只承諾無休止的折磨或仁慈的虛無。即使是這樣的承諾也是一個謊言,因為這個邪惡領域的可怕領主們沒有絲毫的同情——唯有殘酷。
然而,火焰依然閃耀。因為它記得。因為它知道。
有一場更龐大的火焰正等待被點燃。而這一天即將到來,當這火花被保存了一萬年之時,它被召喚來點燃這熊熊烈火。
這是他的承諾。所以他繼續(xù)戰(zhàn)斗。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那一刻。
黑暗不會勝利。斯是誓言。斯是真理。

作者后記:
帝皇萬福!
他們來了,金言使者,在一個以謊言為基石的銀河中肩負著真相的火焰。他們的命運是殘酷的,但是他們依然將為人類戰(zhàn)斗至最后一息。
誰毀了洛迦?誰在他腦中打入謊言,使他踏上了墮落的不歸路?誰需要為帝國這熊樣負責?
很多人說是艾瑞波斯,因為他毒害了戰(zhàn)帥,促成了他的墮落。但他不過是黑暗諸神的卒子。真正的罪人,毒害洛迦心靈的人,是科爾非翁。一個內(nèi)心怨毒的老人,寧愿看到銀河燃燒也要滿足自己的野心。
所以在我的詮釋中,我給了洛迦其它人生導師。睿智而非功利,充滿愛心而非仇怨,受害者,而不是怪物。在這個基礎上,以及幻象的缺失,一切都順理成章。
讓我們來談談洛迦的無神論傾向。對我來說,這是像洛迦這樣的存在對于科爾基斯的文化的正常反應之一。當一個他這樣的生而知之者面對宗教的黑暗面時,肯定會對宗教產(chǎn)生排斥心理。他必須要摧毀這個邪惡的宗教,并搗毀古老的偶像。洛迦在正史和在基里曼偽經(jīng)里面都是這么做的,因為這是對的,不管他身上最后發(fā)生了什么,洛迦在人生初期是一個善良而充滿正義感的人。這使得他的故事很有悲劇性。
但是他要*如何*打倒“盟約”就很重要了。在正史中,洛迦選擇以神皇,去替代“盟約”。他認為他見到的幻象是一個神明即將降臨的預兆。我的洛迦沒有被這些幻象困擾。既然如此,在沒有外力使他認為有不是“盟約”祭司崇拜的,其它值得敬拜的神的情況下,我認為他的反應是情有可原的:
他得到的結(jié)論就是,所有的宗教都是邪惡的,一個用來欺詐和壓迫的工具。這或許不是真相,這也不是我的個人觀點,但是以他的成長環(huán)境,他還能得到其它結(jié)論嗎?他可能看到讓他改變想法的事物嗎?所以就這樣,他為從黑暗諸神手中解放科爾基斯前進,盡管他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在做什么,但是他的頑強并沒有因此被削弱。
另外一件事:在這個故事中,布加勒斯的叛亂提早了許多。正史時間線亂糟糟的,但我覺得凡迪爾之死和布加勒斯的叛亂中間應該不止隔了幾年。不過在這里,事情變得不一樣了。
我也知道和正史相比,叛教時代的事件基本沒有什么變化。我很抱歉,但是要讓一個瘋狂的暴君在不摧毀帝國的情況下掌控它,并沒有多少種方法。
至于圣像破壞者…是的,我創(chuàng)造了和死亡連正相反的東西!還是在金言使者中出現(xiàn)的!你們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洛迦的基因種子中確實存在缺陷。在小說《背叛者》中有提到,他們的基因編碼中,有東西讓他們無條件服從洛迦的命令,而且這也讓他們難以質(zhì)疑任何命令。我覺得這一特點,在我對金言使者的詮釋中完全是一個錯誤特質(zhì),后來當我在讀FW關于HH金言使者的書時,我看到他們曾被其它軍團戲稱為“圣像破壞者”,然后一切就都對上號了。
我知道我說過下一次更新會是遺落之子戰(zhàn)幫,但是我很希望今天能把這一章發(fā)出來。你們中的很多人都知道,今天是我的國家一個很特別的日子*,而這是我個人對我們緬懷的人的致敬。放心吧,我是不會咕咕咕的…不過我承認我碰到了一些麻煩。老實說,我在考慮要不要放棄已經(jīng)寫好的東西從頭再來。
(*譯注:作者扎哈瑞爾是法國人。本作發(fā)布日期是11月13日,作者所說的“很特別的日子”可能是11月11日,即一戰(zhàn)?;鹑眨?/p>
如果你們看到有什么前后不一的地方,請盡快告訴我,讓我能修正,或是在后續(xù)章節(jié)內(nèi)找個方法處理這些部分。
感謝我的校對員J·T。如果你們要看更多基里曼偽經(jīng)的故事,去看她的故事《無知之血》吧。對了,記得去deviantart去查看Nemris為這個系列創(chuàng)作的杰出畫作。感謝二位!
感謝所有點了追更/收藏的朋友們。你們越來越多了,事實上就在更新這一章以前,本文的閱讀量就超越了遺落之子戰(zhàn)幫了!
如果你喜歡這一章、想要提問或是提建議,請記得留一個評論。下一章是火龍戰(zhàn)士——終于,我可以描繪一些真正的怪獸了。當心黑龍之怒…
扎哈瑞爾告辭。

軍團人物設定
圣殿派紅衣主教
在一個充滿肉體和精神威脅的銀河之中,只有對神皇的信仰能使人類團結(jié)一致、強大無匹,只有 祂的怒火能使人類猖獗的精神腐敗得到控制。那些奉獻一生去體悟 祂的話的人本就當有領導 祂建立的帝國的權(quán)利,但是他們因為惡徒暴民還有那些被誤導的阿斯塔特的野心,而不得不放下重擔,退居陰影之中。你是國教圣殿派的一員,這是在那瘋狂但又遠見卓識的凡迪爾隕落之后,從救世神皇圣殿派中分裂出來的一個派系。你在名義上,是一個神廟世界[4]的紅衣主教,以地球上的 祂[5]之名統(tǒng)治著數(shù)十億生靈,而你加入了秘密社團的事實必須要絕對保密,不然 帝皇所甄選之仆的敵人很快就會前來毀滅你。你拉攏人情,匯集資源,同時不留痕跡地對付妨礙國教回歸全盛勢力的人。假以時日,你將會把異端從國教中驅(qū)逐出去,并重奪教會曾經(jīng)放棄的權(quán)力。國教護教軍將會重生,而你將會率領他們凈化帝國中的鼠輩。金言使者將會第一個倒下,而所有對抗神皇意志的人,都將在你恢復 祂所揭示的偉大圖景的過程之中一同被清除。而要達成這個目標的話,你就得違背由 祂所制定的,規(guī)誡普通人的教條——畢竟你是對 祂那么地忠誠,自然就不會像那些違背教條的普通人一樣,墮落于誘惑之中,甚至背叛 祂。
[4]?各位把這理解成神羅里面的主教區(qū)就可以了
[5]?Him on Earth,對 帝皇的諸多雅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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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刀言官
你從科爾基斯的人民中被篩選出來,接受成為一名金言使者的試煉。但是在你的訓練過程中,你的導師們發(fā)現(xiàn),你有成為一位言官的,更為罕見的潛力。他們給了你兩個選擇——成為星際戰(zhàn)士,或是保留你的人類身份,成為軍團的喉舌。這對你來說很難以抉擇,因為你渴望加入洛迦之子,和他們一起在橫跨星系的戰(zhàn)爭中保衛(wèi)帝國。但是,你最終走上了言官之道。你新的訓練比星際戰(zhàn)士新兵時期所經(jīng)歷的更加嚴酷,因為你增加關于了帝國多樣化的法律和習慣,以及說話、措辭的課程?,F(xiàn)在,你為你的軍團大人們代言,以中介身份在超人類半神和他們發(fā)誓要保護的人類——他們對阿斯塔特既敬又怕——之間活動。你胸口佩戴著第十七軍團的徽記,并有以軍團之名發(fā)號施令的權(quán)力,但是依然有人會挑戰(zhàn)軍團的權(quán)威。在你被延壽手術延長的生命中,你從無數(shù)次暗殺中幸存——那些試圖殺死你的狂徒以為,他們對一個看似不過是仆役的人下手,能對金言使者進行恐嚇。但你并不止如此:你也接受過戰(zhàn)斗的訓練,你的官服華袍之下,則是軍團從大遠征最初的日子所保存下來的盔甲和武器。你遠遠不只是一個外交官:你是軍團在兇險四伏的帝國政治中的特務和代表,而低估你的人將會有生命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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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先驅(qū)
在你的偵察兵時代,你和第八軍團進行過聯(lián)合行動,因此你也從午夜之主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你認識到了恐懼的價值,以及如何利用它去避免流血暴力。在戰(zhàn)役結(jié)束之后的幾個月之內(nèi),你被選擇成為一名牧師,接受他們特殊的訓練,但你并沒有忘記從科茲之子身上所學到的教訓?,F(xiàn)在,你是第十七軍團的一位先驅(qū),在帝國的懲戒大軍之前先行前往背離了 帝皇真言,卻尚未被混沌毒害的人們,帶去最后一次機會。你獨自前往,置信于 帝皇的賜福會讓你安全地回到弟兄們身邊——或者至少,在人們拒絕你所象征的最后機會時,帶走盡可能多的敵人。你的顱骨面具,你的黑色盔甲,你移動的方式:這些全都散發(fā)著威脅之意??茨憔头路鹂吹搅?帝皇之怒的化身,看到 他由堅硬陶鋼[6]包覆的懲罰之拳。傲慢的總督和狂熱的異形愛好者光是瞥見你,就會無可自控地跪倒在地,因為你的存在使他們意識到了自己所隱藏起來的罪惡和自我厭惡,這使他們的心智崩潰了。你的聲音非常低沉,就是在脫下頭盔后也適合主持一個葬禮。許多意欲帶頭造反的人要求你脫掉頭盔,和你面對面談話,因為他們覺得顱骨面具太駭人。他們會失望的,因為你隱藏在頭盔下的臉也沒好到哪去:數(shù)十年前,有人試圖暗殺你,這使你的臉變得蒼白而消瘦,深陷在眼窩中的眼睛散發(fā)著狂熱的力量。
[6]?Ceramite,星際戰(zhàn)士普通動力甲的材質(z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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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爾的守護者
你是在大叛亂的戰(zhàn)火中被納為軍團一員的那一代戰(zhàn)士,你不曾了解過大遠征的榮耀,只體驗過兄弟相殘的苦澀。你是第十七軍團在暗影遠征期間招募的新兵,你獲得的動力甲曾經(jīng)被一名在考斯[7]上,和阿格爾·塔爾并肩作戰(zhàn)過戰(zhàn)士所穿戴,但是他不幸陣亡了。多年以后,在大掃蕩期間,你在遙遙看見了你的基因之父同時和四個大魔決戰(zhàn),然后在一陣光中消失了。未幾,你自己被一個未降者擊倒了,而你的傷勢使得你只能以無畏的形式繼續(xù)存在。戰(zhàn)斗結(jié)束后,你被選為金言使者留守庫爾的部隊的一員,駐扎在君主之城——這里的人民勇敢地對抗過混沌的狂潮。由于和這里的人民一起在兩場戰(zhàn)爭中流過血,金言使者發(fā)誓要守護這個世界,這么做既是在守護世界的人民,也是在等待原體回歸的日子。洛迦失蹤地點的坐標被列為機密,因為黃金之子并不是唯一在那里行走過的大能,但是你記得那是哪里。你大部分時間都在軍團位于君主之城的要塞中沉睡,等著被喚醒,去對抗毀滅諸神的仆從,或者其他試圖利用這個世界混亂的過去壯大自己的其他存在。最初共有十二個無畏被選為庫爾的守護者,但是歲月的洗禮之中,只有你活到了第四十一千年——只有你還記得洛迦,以及被稱為“受祝女士”的她的名字,她帶領這個世界的人民渡過了最艱難的歲月。
[7]?Calth,別譯卡爾斯,五百世界三大明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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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虔信徒
在一個一萬年來,不斷在時間與帝國本身的高官重壓之下守護帝國真理的軍團之中,你是一個極為罕見的異類。你真的相信·帝皇就是一個神?;蛟S·他曾經(jīng)是一個人,一個擁有巨大靈能、超人智慧以及強大魅力的人,但是你相信·他在羅伯特大叛亂化為灰燼、徹底失敗之后遠遠超越了這樣的存在。困住黃金王座上的·他被迫放棄了·他的肉體凡胎以飛升到更高的領域,現(xiàn)在·他的靈魂觀察著整個銀河,并用任何可能的方式在守護·他的人民。你不認為·他是全能的——你見到過了太多恐怖,太多喪生于群星間邪惡的無辜之人,你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但是神皇是真的,而·他的力量也是實實在在的。三十年前,在一個坍塌中的巢都對抗泰倫蟲群的時候,你親眼見證了一個奇跡。你看到了·他的光明擊退了大吞噬者的恐怖,保護了那些你無法及時救出的孩子們。光明很快就消失了,但是你感覺到光明的源頭轉(zhuǎn)向了你,并被那熟悉感,那股親情一般的感覺震驚了。你相信那就是 帝皇,他當時用一種比平時更為直接的方式干預人間事。你并沒有公開自己的信仰,表面上依然是一位忠于帝國真理的金言使者。你知道為什么你的軍團和國教關系不睦,但是牧師們錯了:人類需要神皇才能夠在銀河中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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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端獵手
妳是一位戰(zhàn)斗修女,當妳還是一名嬰兒時,妳同樣是戰(zhàn)斗修女的母親在和大敵的仆從對抗時陣亡了。在妳十五歲時,妳才了解到她死狀的細節(jié):她的小隊被本該是盟友的帝國防衛(wèi)軍背叛了。妳在一個敬拜地球上的圣人[8]的祭壇前發(fā)誓,妳將一生奉獻給獵殺背叛·他的人。十年后的現(xiàn)在,妳為異端修會效力,用火焰和刀刃懲處異端。妳在修女會中接受到的武術訓練派上了大用場,也是妳的審判官上司一開始注意到妳的原因。人類·帝皇不可捉摸的行事讓你和你的侍僧同僚們遇上第十七軍團,那些拒絕承認他們·祖父神性的死亡天使。妳不理解為什么洛迦之子竟能如此盲目,但是妳克制住了妳的情緒,而他們在和妳對話時也幾乎稱得上彬彬有禮。這是因為一個手握你們共同尋找的,散發(fā)火獄邪氣的遺物的叛徒星際戰(zhàn)士對雙方都是一個威脅:與此對應的是,他們需要你們這些侍僧來尋找那個遺物,而你們需要他們才能夠擊敗叛徒們。被修女會養(yǎng)大的妳以為金言使者會對整個帝國都感到無比排斥、厭憎,因為他們反對作為其根基的信仰,但是妳在他們的打擊巡洋艦上所看到的一切迫使妳重新考慮妳的論點。他們有信仰,但是這和妳這輩子持有的信仰并不相同。
[8]?指 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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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神殺手
你繼承了洛迦對混沌的仇恨,以及黃金之人靈能的一小部分。作為第十七軍團的一名智庫員,你已經(jīng)在一個經(jīng)歷了三千多年的亞空間風暴后,終于雨過天晴的孤立星區(qū),征戰(zhàn)了快兩百年,但是漫長的戰(zhàn)役依然看不到盡頭。這里有近一百個世界需要收為帝國領土,但是因為和帝國隔絕以達千年之久,這些世界的人民大多以淪入自稱“神”的惡魔或異形之手,這些入侵者被信仰和獻祭喂得飽飽的。你和其他肩負再征服使命的帝國部隊知道,這不可能是一個巧合——這背后還有其他勢力在牽線操縱,而你們尚未發(fā)現(xiàn)這個勢力究竟是什么。在那之前,你從一個世界趕往另一個世界,和同樣使用靈能的“神”一次次展開惡戰(zhàn)然后摧毀它們。你對于破解它們的“神跡”然后當著世代敬拜它們,被它們奴役的人群之面宣布它們都是假的,感到某種冰冷的滿足感。但你暫時不知道,在你和你的兄弟們離開之后,國教就會進駐這些世界。審判庭就這件事一直在瞞著你們,而國教的傳教士們像精神上的禿鷲一般,撲向你們剛剛解放的人民,給他們帶去對神皇的信仰,他們更直接把你們包裝成帶來神皇天罰的復仇天使,是被他派來將人民從黑暗的壓迫者手中解救出來的。對于你行動的記憶,以及布道士們的如簧巧舌,使得新解放區(qū)的人民能很容易全身心地接受帝國國教。目前來說,你一直沒有理由回到之前戰(zhàn)斗過的世界上,而監(jiān)視你的異端修會干員則在盡一切努力,保證你永遠不會有理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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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像破壞者之主
你還記得你作為星際戰(zhàn)士所打的最后一戰(zhàn)的戰(zhàn)場。那是一座淪陷于暗焰黑龍戰(zhàn)幫之手的城市,而你響應困在城中的一千萬人的最后求援信息,用了整整六個月。你還記得通往城市的干道,兩側(cè)都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士兵,整整數(shù)千個十字架,一眼望不到頭。你還記得火葬場,鞭子抽打在暴露的血肉上的聲音,那些對自己的命運徹底絕望了的人的哀嚎——因為火龍軍團的巫術,使得人就是死了,靈魂還是會被綁在早已無法負荷的肉體上。你還記得那些被鎖鏈銬在伏爾甘的雕像腳下的,雙眼無神的兒童,他們被迫不斷詠贊黑龍之名。你記得他們派來對付你的,大批被烙印的奴隸,他們逼迫你屠殺前來拯救的人,你沒有開槍——這種一邊倒的戰(zhàn)斗只需要用你的雙拳就行,你需要為真正的戰(zhàn)斗節(jié)省子-彈。你記得自己一次又一次見到了難以名狀的恐怖,一點又一點失去了自己。在見過這種事情之后,你又怎么可能無動于衷呢?在你的指揮下,一整個金言使者戰(zhàn)團殺入了無可挽回的城市。當你殺掉了需要為此負責的混沌軍閥時——你的劍刺穿他的兩顆心臟時,他還在笑——你的手下只剩下不到三百名陷入黃金之怒的圣像破壞者。軍團的其他成員花了三年才找到你們,并將你們的盔甲涂裝改為紅色,你在這三年期間,正帶著你的金怒連在星區(qū)中橫沖直撞,在凈化伏爾甘的仆從的同時,毫不在乎附帶損失——和你的獵物能造成的破壞比起來,損失了那幾條命又算什么呢?你現(xiàn)在被你的兄弟綁了起來,并且發(fā)誓服從他們的命令。你接受了這些鎖鏈,因為即便是你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你也完全提不起與你的同胞兄弟——洛嘉之子們爆發(fā)戰(zhàn)斗的想法。但是你知道他們遲早也會看到真相的:戰(zhàn)斗中沒有仁慈或?qū)捤〉纳婵臻g,只有冰冷的、冰冷的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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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約”的大法師
當那個冒失的后輩洛迦用微不足道地,目光狹窄的“道德”之名,破壞了科爾基斯上神與人之間的神圣契約時,粉碎了你的權(quán)力時,你就在那里。數(shù)千年過去,但是你依然蒙諸神庇佑,得以茍存——雖然你有時候希望你并沒有活這么久,因為諸神對于你的失敗,感到相當憤怒。每當你的肉體殘破衰朽時,它們就將你硬生生拖回活人的世界,繼續(xù)履行它們的意志,因為它們能感覺到,你對它們神圣使命的忠誠是絕對、毫不動搖的?!懊思s”分散各地的殘余無數(shù)世紀以來一直在進行他們的工作,將混沌真言傳授給所有能聽到的人。帝國對于其病入膏肓的現(xiàn)狀一無所知:偽帝的仆從每找到并且摧毀一個真實信徒的集會,就至少還有三個隱秘或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機會。你現(xiàn)在的肉體或許已經(jīng)因為數(shù)百年歲月的洗禮而干癟——差不多該換一個了——但是你的心智依然敏銳,這是你能夠在一張大網(wǎng)正中,用潛移默化和巫術去散播諸神的影響,然后削弱偽帝對 他崩潰中的帝國的控制。雖然你不能夠?qū)⒐谌繐?jù)為己有,但是這項工作的進度相當順利,事實上近幾百年尤其如此。很快,鋼鐵囚籠將會被打碎,而諸神的天使將被釋放到銀河之中。到那時,你就終于可以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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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迦的先知
你出生時就不能視物,但是你的視野卻一直遠比常人要開闊。你可以看到你周圍的人的靈魂,仿佛在黑暗之海中飄忽不定的燭火——而你看得到那片海洋中棲息的生物所投下的陰影。在一個理智的宇宙中不可能存在的恐怖形狀,捕食那些甚至并不知道它們存在的可悲之徒。如果這就是你看到的一切,那你或許在孩童就會被殺死,或被交給黑船。但是你還看到了別的東西。你看到了那過去、那曾經(jīng)以及那未來的事的回響。你在深淵之底看到了一個金色的武士,與邪神的仆從無止地戰(zhàn)斗。你訴說著那武士的幻象,而你也因此被封為先知,預言著黑暗諸神最為恐懼的原體的回歸——這個恐懼,來源于洛迦了解它們的本質(zhì)。然后金言使者找到了你,而他們立刻就對你產(chǎn)生了厭惡。他們自我催眠說你不過是又一個忽悠人心的神棍,一個他們應當排斥的神棍——但是事實上,作為洛迦之子,他們能確實感受到金色原體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記。為此,他們十分嫉妒你,盡管他們是絕不會承認的。和你一樣,他們也不明白他們失蹤的原體賜福了一個凡人,而不是他們之一背后的原因。盡管如此,雖然未來尚未明晰,但是你知道這背后一定有一個目的?,F(xiàn)在,當你被洛迦之子帶去面見他們的領袖時,你能感覺到,一切很快就會清楚起來——命運的轉(zhuǎn)輪已經(jīng)運轉(zhuǎn)了起來,而所有人都將知道它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