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驚鴻入心來〈七〉
文by君別云辭兮?
有車可dd

吳邪整晚都埋在張起靈懷里安眠,做了一個甜蜜的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唔?!眳切叭嗳嘈殊焖郏瑧袘械嘏吭诖惭?,困倦地看了看床幔上投射的陽光,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準(zhǔn)備接著睡,卻發(fā)現(xiàn)枕邊空空,只有那人發(fā)香殘留。
索性挪到那人位置,抱著他的枕頭,蹭了蹭,安然閉上眼睛,淡淡發(fā)香縈繞,很是享受。
張起靈走進(jìn)房間,撩開床幔,便見那人抱著自己的枕頭睡得乖巧。忍不住彎下腰,輕輕在他臉頰啾了一口。
吳邪被這溫柔的吻喚醒,迷迷糊糊地轉(zhuǎn)過來一把抱住悶油瓶,撒嬌似的哼了一聲。
“夫君?!?/p>
張起靈俯身摸摸他散開的發(fā),“嗯?”
吳邪翻過身一把抱住悶油瓶,勾著討要親吻。
“還疼么?”吻夠了,悶油瓶拿起吳邪綿軟的手臂,撩起衣裳看向被繩子束縛后留下的紅印。
“你給我上藥了呀,其實(shí)昨晚就不疼啦?!眳切熬`地笑起來,他自打醒了就感覺手腕和腳踝被磨破的地方都冰冰涼涼的,一猜便是悶油瓶給自己抹的藥。
說著又摟上張起靈的后頸,纏綿旖旎。
鬧了許久,才不依不舍地收拾收拾爬起來。窗外陽光正好,桃花已落盡,結(jié)了些桃兒,樹影斑駁,鋪了一地樹蔭。解雨臣摘下幾顆桃,放入清水里。
“成了?”解雨臣一身粉裝站在樹下,邊洗桃邊問杵在一旁的吳邪。
吳邪點(diǎn)了點(diǎn)頭,拽著解雨臣走進(jìn)廚房。
“怎么?”解雨臣放下盛桃的木盆。
那人輕嘆一聲,與解雨臣耳語:“關(guān)于我,別讓他知道一個字?!?/p>
解雨臣盯著吳邪沉思,“什么都不說?你的名字你也還沒?”
見他搖搖頭,解雨臣不得不也嘆了口氣:“可你們畢竟已定下終身,不見得能瞞他一輩子。再者,你父母那邊也……”
“好了,此事我自有思量?;▋海阒恍杼嫖冶J孛孛芗纯?。”
解雨臣明白吳邪不能明言的苦衷,卻也有些疑惑。尋常人就算知道他的真名,杭州遠(yuǎn)離京都,除非是故人或是心懷鬼胎之士,否則不會知道吳邪背后的事。他對張起靈如此警惕,莫非……
“他是不是?”解雨臣想到了什么,略顯驚訝地看向他。
“是。”吳邪拿起桃,也不擦凈水就咬了一口。
解雨臣切開一個水靈靈的桃兒,仔細(xì)地切成小塊,“真不知該夸你有勇氣,還是該說你糊涂?!?/p>
吳邪挽起三千青絲,盯著因解雨臣撈桃而波動的水,神色平靜,“如果我們的愛是不幸的,那這不幸將會是同我生命一般長久的?!?/p>
“吃桃?!眳切岸酥庥瓿寂玫奶遥诺皆豪锸郎?,腦袋搭在張起靈肩上,蹭了蹭。
張起靈側(cè)頭挑了挑他臉頰,有淺淺笑意。
吳邪每天與解雨臣兩句話對不上就拌起嘴來,惹得張起靈跟齊黑瞎坐在一旁無奈地笑著看戲。胖子翻個白眼跑上去勸架,結(jié)果把戰(zhàn)火引向了自己,平白無故遭兩個人一通集火,灰溜溜地抱著吳邪養(yǎng)的貓參與另外兩人的棋局了
“小祖宗們,別在胖爺面前跟你們夫君膩歪,我就謝天謝地了?!?/p>
只聽得胖子甩下一句便進(jìn)了廚房。
其余四人面面相覷,不由得低頭笑了。
半月之后,胖子上京都有事便告別了,在他離開的第三天解雨臣二人也決定去蘇州過段安閑日子。
……
……
……
……
“你可會再娶二房?”
“你一人,足矣。”張起靈攬住天真,吻了一口。

驚鴻真是往預(yù)想不到的長度發(fā)展了(絕對不是因?yàn)殚L篇我懶得寫,就分開寫了)
辭兮拖更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不過是考完試又去北京旅游了????
話說三叔昨天第一次寫悶油瓶跟花兒爺合作,我竟然在替吳邪吃花兒爺?shù)拇??
第三次投了,再鎖我就真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