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河這邊,不遠處有一座橋,水面上有一艘小船,我身上套著游泳圈,但是我到不了對岸。 我看向路過的人,他們對此感到匪夷所思,忍不住一直教我如何過河,我知道,即使他們不說我也知道。他們一直教,我還是過不去,我的愚鈍激怒了他們,他們中有些人開始離去,留下來的人開始破口大罵,于是我不再看他們。 我就站在河這邊,望著對岸,也許,永遠都到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