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交織①》

以下故事均為虛構(gòu),出現(xiàn)的人名,社團名,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本篇會出現(xiàn)不文明用語,未成年兒童禁止觀看,粵語均有翻譯,如有不明白,直接看翻譯即可。 封面來自游戲《sleeping dog》 一九九三年,香港政府下令拆除九龍城寨,導(dǎo)致城寨里的社團成員滲入整個香港,和聯(lián)勝便將整個港九地區(qū)(即香港九龍半島)控制,其中荃灣和北角最具有號召力。 烏鴉葬禮的三個月后,陳跡便發(fā)現(xiàn)自己懷了孕,她決定把孩子生下來,是一個女孩,取名陳美怡,可是美怡從小就討厭黑社會,根本就不認(rèn)陳跡這個媽媽,就像專門投胎轉(zhuǎn)世來到這個世界和陳跡做對一樣,在美怡二十五歲的時候,便打算與自己的男朋友去加拿大結(jié)婚,可是受到陳跡百般阻撓,最后雙方達成協(xié)議,陳美怡生下的第一個孩子,不管是男孩還得女孩,都交給陳跡撫養(yǎng),陳跡則不在阻攔美怡去加拿大,一九八七年,美怡生下一名女孩,取名陳武姬,便與男朋友離開了香港,去加拿大生活。 ———————— 二零零九年,廣西,高考結(jié)束放暑假的前一天。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上課! 起立!老師好! 首先恭喜同學(xué)們順利完成高考,這是你們在高中的最后一節(jié)課,你們的錄取通知書會寄到家里,請各位耐心等待,祝你們考到理想的大學(xué),謝謝大家! 啪啪啪啪啪啪(鼓掌) 三天后 媽!收到了,快遞收到了! 快快快,打開看看。 尊敬的黃麒瑋同學(xué),恭喜您,已被香港財經(jīng)大學(xué)法律系錄取。 哦!我被錄取了,我要去告訴爺爺奶奶。 快去快回,我弄點好菜慶祝一下,記得叫上爺爺奶奶來家里吃飯。 奶奶!你看,我被錄取了,爺爺呢? 哇!我的孫子真棒,老頭子!快出來,你孫子考上啦! 只見一位沒有雙腿,坐在輪椅上的老人,緩緩的自己滾著輪椅來到大廳。 哦呦!果然還是我孫子厲害~爺爺真高興,真讓我想起當(dāng)年我和你去世的叔公,也去過香港打拼呢,我這兩條腿就是在香港沒的,然后就帶著你奶奶來到廣西,好懷念啊,不知道當(dāng)年你爺爺?shù)哪男┡笥堰^得還好嗎。 他們一定過得很好,來,爺爺我推你,一起去我家,我媽弄了好菜,我們慶祖一下! 好好好~ 一個月后。 爸媽,爺爺奶奶,我走啦!你們不要擔(dān)心我。 好好好,你要好好學(xué)習(xí),想家了,就打個電話回來,別學(xué)壞咯。 放心吧!拜拜 就這樣,黃麒瑋踏上了他的香港求學(xué)之路。 ———————— 飛機很快就到了香港。 黃麒瑋走出機場,被幾只在啄面包屑的烏鴉吸引了注意力。 烏鴉啊~真羨慕你們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阿瑋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你好,去香港財經(jīng)大學(xué)的新生報道處,謝謝。 到了學(xué)校新生報到處。 你好學(xué)姐,我是新生,請問在哪里辦理入學(xué)? 哦,就是這里,給我你的錄取通知書,和身份證。 片刻之后。 好了,搞定了,你的宿舍是A棟326B室。 好的,謝謝學(xué)姐。 黃麒瑋來到宿舍,輕輕推開門,有兩個床位,慢慢走進房間,突然廁所里走出來一個背上有紋身且瘦小的男生。 喲!你好,我叫林?;?,叫我阿虎就好了,香港本地人。 哦~你。。你好,我叫黃麒瑋,來自廣西,你叫我阿瑋就好了。 雙方自我介紹完后,便陷入了尷尬之中,啊瑋率先提問。 阿虎,你中考多少分? 我?我沒有考,我老媽贊助了這個學(xué)校。 哇~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哎呀,我本來都不想來的,我老媽非要逼我讀完,沒辦法嘛。 你怎么還有紋身?。? 哦~帥吧哈哈,我以后可是要成為老大的人,這可是我的夢想。 那祝你夢想成真咯。 哎~今晚我請客,我們?nèi)ヅ私止涔?,喝兩杯,怎么樣? 女人街?可以啊~ 到了晚上,兩人來到女人街,隨便挑了一家酒吧坐了下來,后半夜,阿虎喝得昏昏沉沉的,便想要上廁所。 我去一趟廁所啊~不用扶我。 好~我在這里等你。 等了有十分鐘,阿虎還是沒有回來,覺得很奇怪,就起身去廁所查看,路過酒吧大門時聽到外面有很吵的打斗聲,便看了一眼,卻看到阿虎被五六個人圍在中間拳打腳踢,阿瑋趕忙上前,想讓他們停手。 喂,你們不要打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有一個看到阿瑋上前,直接給阿瑋一拳,阿瑋反應(yīng)快,俯身躲掉直接一腳蹬飛他,那人撞到后面的同伙,一群人看向阿瑋,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打他!眾人朝阿瑋沖過來,阿瑋抄起板凳丟過去,抱住一個人就摔在地上,爬起來借著酒勁見一個打一個,有一個人見勢不妙,便跑進酒吧里,幾十秒不到的時間,又從酒吧里跑出來四五個人,直接一腳踢倒阿瑋,加起來十一二號人馬上圍上來拳腳相加。 這時,從酒吧里走出來一男一女,女的手里拿著半瓶啤酒,大喝一聲。 別打啦! 眾人沒有理睬她的意思,繼續(xù)對阿瑋拳腳相加。 那個女人舉起酒瓶,往地上一扔,幾乎酒吧里,大街上所有的人徑直沖過來把他們圍住。 幾人見狀立即停手,帶頭的人客客氣氣的對那個女人說。 姬。。姬姐,豹哥你們好~嘿嘿嘿,小孩子喝醉了鬧著玩,沒事了沒事了。 那個男人走上前看著那個帶頭的人。 以后,他媽的不要在我的地盤上惹事,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好好好,那個帶頭的人兇狠狠的回頭看了一眼阿瑋和阿虎,便帶人走了。 女人走上前問兩人。 你們兩個沒事吧?為什么打你們? 哦,沒事,對呀阿虎,他們?yōu)槭裁创蚰恪? 他們讓我脫衣服跳舞,我不干,他們就用酒瓶丟我,我就抓起凳子砸過去,他們就沖過來,然后就那樣了。 臥槽,沒看出來啊,你真是他媽人小膽子大啊,一個人惹十多個。 行了,你們倆沒事就好,以后在這里玩,有人欺負(fù)你們就報我的名字,還有,小朋友你挺能打的。 說完兩人便轉(zhuǎn)身離開,看著他們倆的背影。 阿虎,這兩個人什么來頭?。? 那個女的就這個是女人街的老大,這家酒吧就是她的,她是和聯(lián)勝唯一的女紅棍,好像才二十二歲,她奶奶是和聯(lián)勝的坐館陳婆,聽說父母都死了,最厲害的是曾經(jīng)拿著兩把西瓜刀帶著十來號人沖進火鳳凰酒樓與和勝和的人火拼,所以人送外號“雙刀火姬”,不過外面的人都叫她姬姐,那個男的是姬姐的助手,叫豹哥,也是社團的紅棍。 對了,阿瑋,你剛才那兩下是怎么搞的,教我兩招怎么樣? 我從小就被爺爺要求習(xí)武的,你一點基礎(chǔ)都沒有,還是算了吧,好了,我要回去了。 你教我嘛~ 哎呀,走開,你好煩啊。 過了七八天,阿瑋和阿虎兩人剛下課,往食堂方向走去,突然看到街上有幾個人,很眼熟,仔細(xì)一看就是前幾天晚上那十二三個人,兩人轉(zhuǎn)身想走,卻被三個人攔住,沒等他們開口,阿瑋一腳踹開一個人,揪住另一個的頭發(fā)按到地上,阿虎反應(yīng)迅速一把推開第三個人就跑,阿瑋跟在后面,街上那幾個人見狀也趕忙追上來,兩人跑到保安室門口,追兵沒敢跟上,只見他們的頭頭走出來說。 我記住你們了,以后我們天天來,總有跑不過我們的時候吧?我有的是時間跟你們玩。 阿瑋氣喘吁吁的看著阿虎。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至于這樣嗎? 我不認(rèn)識他們,他剛剛說天天來,現(xiàn)在怎么辦? 媽的我現(xiàn)在想錘死你,今晚去女人街,找她幫忙。 她會不會幫我們?。? 不知道,去試一試吧,大不了我們交保護費。 深夜,兩人來到姬姐的酒吧,找到酒保。 你好,我們想找姬姐。 找姬姐什么事? 有些生意想找她談一談,這是我的名片(一百元港幣),你看方便嗎? 酒保收下名片,朝出菜口說了兩句話,過了兩分鐘,豹哥走了出來。 喲,又是你們兩個不怕死的,有什么事嗎? 那天晚上那幾個人,來學(xué)校找我們了,我們跑掉了,可是他們說他們會天天來,所以我們想找姬姐幫忙。 我們憑什么幫你們? 阿虎在一旁說到。 我們可以給你們保護費。 你們給得起我們保護費,為什么不直接給他們,讓他們不要來騷擾你們。 我寧愿給你們雙倍,我也不愿意給他們一分錢。 媽的~有骨氣,進來吧,姬姐在里面。 兩人跟著豹哥進到休息室,看到姬姐拿著手柄在聚精會神的打著游戲,豹哥示意先別吵她,兩人便乖乖坐在一旁等。 啊啊啊~game over了,這一關(guān)怎么那么難??! 姬姐放下手柄,點上一支煙。 說吧,找我什么事。 阿瑋把來龍去脈告訴姬姐。 我不想要你們的保護費。 那姬姐你想要什么? 姬姐看了一眼阿瑋,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你們倆打算給多少保護費? 我們可以每個月一人給五百塊錢。 那這樣,我跟你們賭一把怎么樣? 賭什么? 你既然那么能打,樓上的拳館也是我的,你和阿豹打一場,你贏了我就免費幫你,你輸了就把一千塊留下,敢不敢? 阿瑋看了一眼豹哥,來就來,橫豎都是死,怕什么! 四人來到樓上的拳館,兩人穿上拳套和護具,爬上擂臺,姬姐拿出一個鈴鐺一敲,比賽正式開始,兩人都朝著對手走來,伸手碰拳表示尊重,隨后豹哥一個交叉步拉近距離一個擺拳打過來,阿瑋舉起手格擋下來,在豹哥準(zhǔn)備打第二拳的間隙,一個俯身上勾拳被豹哥躲開,豹哥見距離合適,直接起腳鞭腿,打在阿瑋的側(cè)腹上,阿瑋忍住疼痛一個前沖步一拳打在豹哥肚子上,豹哥抱住阿瑋摔在地上,兩人進入地面戰(zhàn),阿瑋想用裸絞控制住豹哥,可是第一下沒抓住,被豹哥起身形成十字固,阿瑋奮力掙扎,豹哥本以為阿瑋要拍地投降了,可是遲遲不見阿瑋有所動作的時候,姬姐發(fā)現(xiàn)不對沖上來把兩人分開,揪著阿瑋的耳朵。 哎~疼~疼~疼~ 你干嘛不拍地投降?他在用點力你的手就斷了你知不知道! 阿瑋捂著肩膀,委屈的說到。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輸,輸了你就不幫我了。 我有說過不幫你嗎?你怎么那么笨。 可你不是說。。。 真是笨蛋,阿豹!帶那邊那個叫什么阿虎的,去樓下酒吧開一張一千塊的會員卡。 阿虎心領(lǐng)神會。 好!我馬上去。 姬姐看了看阿瑋的肩膀。 是不是脫臼了? 阿瑋點點頭。 跟我去休息室,我?guī)湍憬由稀? 兩人來帶休息室,姬姐讓阿瑋坐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按著他的肩膀慢慢揉,另一只手抓住手臂往后輕輕扯。 你今年多大了? 我19了。 還在讀書咯?那個學(xué)校? 哦,是的還在讀書,香港財經(jīng)大學(xué)法律系(咔啦)啊啊啊啊啊啊,疼??! 好了,接上了。 阿瑋癱在沙發(fā)上,揉著肩膀,豹哥帶著阿虎辦好會員卡回到休息室。 阿豹,你認(rèn)識那幾個人嗎? 見過,是高佬的手下,幾個不出名的小混混。 你幫我打個電話給高佬,跟他說,管好自己的小弟,如果他的小弟在來動我的人,我就天天掃他的場子,讓他的地下賭場一個都做不起來。 豹哥應(yīng)了一聲便出門打電話,阿瑋站了起來,看著姬姐。 姬姐~ 什么事? 我。。我們想跟你做事。 你們倆不還是學(xué)生嗎?怎么想不開想混黑社會。 說著說著走到阿瑋面前,左看看右看看,一把抓住阿瑋的耳朵,用力一拉。 啊!疼疼疼疼疼啊~ 我要看看你是哪根筋搭錯了,不好好讀書,想混黑社會。 我沒有搭錯!是因為你講義氣,而且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一個靠山總比沒有好,我們兩想做你小弟。 姬姐松手,從冰箱拿起一瓶酒,用牙齒咬掉瓶蓋,喝了一口。 想做我小弟?我可以考慮一下,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你們兩個,有人欺負(fù)你們,你們就報我的名字,但是要跟我做事,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再說,如果大學(xué)沒畢業(yè),你們兩個想都別想。 好! ———————— 四年后 二零一三年,阿瑋和阿虎兩人大學(xué)畢業(yè)后,順利拜在姬姐門下,阿瑋成為白紙扇,阿虎則是草鞋,兩人租下姬姐酒吧的三樓開了一家律師事務(wù)所,專門為一些黑道人員和社團成員打官司,因為有一定的社團背景所以勝訴率很高,并且成為社團御用律師事務(wù)所,生意做的是風(fēng)生水起。 這天,阿瑋和阿虎正在聊工作。 阿虎,上次那幾個販毒判無期,我們幫他改判九年的那個,結(jié)尾款給我們沒有? 結(jié)了,我直接放到事務(wù)所的賬上了,你不是可以查的嗎? 我懶得走過去開電腦了。 操你的~ 咚咚咚~咚咚咚~(敲門聲) 請進! 咔嚓(開門)進來的是一個文質(zhì)彬彬,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戴著眼鏡穿著碎花吊帶裙的女孩,阿瑋有點一見鐘情的感覺。 女孩走到兩人面前,掏出名片。 請問名片上的律師事務(wù)所是你們這里嗎? 阿虎踢了一腳看楞了的阿瑋。 啊?哦哦~是的,就是我們這里,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我被人告了,我想找律師幫我打官司。 你確定自己沒有找錯事務(wù)所嗎? 我朋友說你們這里民事案件勝訴率非常高,我就過來了。 哦,是這樣啊,小姐您貴姓?來自哪里?事情的經(jīng)過是什么樣的? 我姓田,名棠叫我甜糖就可以了,來自加拿大,加拿大籍華人,過來這邊香港工作,前幾天我開車,把別人的車給刮了一點漆,那個人開口就要兩萬,還說不給就告我。 哦~是個很棘手的案子啊,要不這樣,田小姐,你這個案子非常棘手,我請你去對面吃個飯,我們一起商量一下這個案子,怎么樣? 嗯~~可以啊~ 阿瑋回頭看了看正在憋笑的阿虎,問到。 你去不去?。? 哦哦哦,我不去了,我還有案子要辦,噗哈哈哈。 兩人邊吃邊聊,吃完飯后,阿瑋很紳士的開車送田小姐到家樓下,要了原告人的名字和電話,并答應(yīng)田小姐會幫她搞定這個案子。 哎~瑋律師,等一下!我們還沒有談律師費呢,要怎么算呢? 哦~那下次你請我吃飯就好了,過幾天法院就會通知你訴訟取消了,你等消息就好了。 哦。。好的,謝謝你,瑋律師。 阿瑋開車回事務(wù)所的路上心還留在田小姐家樓下,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姬姐,什么事。 你在哪里?趕快回來,社團通知開會,很急,你快點。 好的,我馬上到。 阿瑋接上姬姐豹哥和阿虎,四人來到位于荃灣的祠堂,四人來到前院,前院的墻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名字。 姬姐,這些名字都是誰??? 這些都是歷代紅棍草鞋白紙扇的名字,去世之后就好把名字刻在這里,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咦!那個陳武崖后面的黃瑋,和我去世的叔公名字一樣。 姬姐看了一眼,可能是巧合吧。 四人進到大廳,只見一座巨大的關(guān)二哥像擺在中間,陳婆坐在關(guān)二哥右邊,陳婆左右手兩有兩排椅子,坐著四個老人,四個老人往下是十幾張椅子,椅子上都寫有各個堂口老大的名字。 豹哥,陳婆左右兩邊那四個老頭子是誰啊?我怎么都沒見過。 左邊那兩個是祥叔和林伯,右邊那兩個是魚蛋佬和忠爺,江湖人稱和勝四佬,他們四個是陳婆的左右手,論輩分的話陳婆排下來就是他們了,他們四個是草鞋,很少出來活動的,所以你沒見過很正常。 哦~原來是這樣。 各位堂口的老大來得差不多了,姬姐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阿瑋三人則坐到一旁,陳婆掃了一眼各位老大。 阿祥,看看還有誰沒來嗎? 祥叔站起來清點了一下人數(shù),轉(zhuǎn)身對陳婆說到。 廟街的老大暴龍還沒有來,需不需要等一下他? 不用了,少他一個無所謂。 陳婆站起來,拿起桌子上的醒木一拍,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陳婆清了一下嗓子。 最近,我聽說,在我們社團的地盤上,冒出來一個新的社團,叫新義安,你們有誰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我知道!! 眾人看向門口,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男一女,徑直走到暴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豹哥,這人是誰?那么厲害。 他就是暴龍,廟街的老大,后面那個女的是他老婆玲姐,是他堂口的白紙扇,那個男的是他的助手火山。 好!暴龍你既然知道,那你告訴我們是什么回事。 當(dāng)然,反正遲早都要說的,我就是新義安的坐館,媽的我在和聯(lián)勝呆了那么久,就他媽混得一個堂口老大的位置,今天來這里就是要告訴你老太婆,我要退出和聯(lián)勝,我要自立門戶。 陳婆坐下來,喝了一口茶。 我最后在問你一遍,你夠膽就再說一次,你是不是要自立門戶?建立和合會? 對!我要自立門戶,就叫和合會?。∵t早有一天我打垮你們和聯(lián)勝! 暴龍說完起身帶著火山和玲姐離開了,眾人沒敢出聲,陳婆放下茶杯,看著姬姐。 既然沒人做聲,阿姬,這件事你來搞定,其他人,全力配合,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有人出人,搞定之后社團會幫你們善后,好了,就這樣,散會。 在回去的路上四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到了女人街,剛下車的姬姐接到一個電話。 喂,祥叔,怎么了? 社團開會決定,給你湊一百號人,還有八百八十八萬安家費,兩天后暴龍在金海灣夜總會有個聚會,社團希望你們可以在那里搞定他。 好,我明白了。 姬姐回到房間,點上一只煙,坐在沙發(fā)上,沉思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把豹哥阿瑋阿虎叫到客廳。 這一仗一定會有人死,而且會死很多人,不是暴龍他們死就是我們死,你們有誰想退出的,可以不去。 姬姐,你再講笑嗎?要是怕死當(dāng)年我們就不會跟你了。 阿豹呢? 豹哥很驚訝的看著姬姐。 你怎么可以笨得那么可憐,問我這種問題? 好吧~就這樣,大家休息好,兩天后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