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空回憶錄2:同齡人】
雖說我家的性質是黑道吧,但你可別覺得是那種全員惡人,霸氣外露的那種啊!在我老爹手里,是屬于蠢爆了的那種黑道。。。
中心城的珍珠港灣附近,有個靠【政府】撥款修建的水庫,依附在水庫后面那里,有一座道場一樣的大房子,很大,靠海,是個理想的海邊別墅類型,如果稍加修改的話估計可以在房介中心賣炒個好價錢。
這里就是我家,同時也是中心城最大的垃圾場黑道幫派之一。
因為是靠海的關系,每次回家我都能踩著細軟的沙灘,享受著海風,眺望著遠處的大海,這何嘗不是一件美事呢?只是這美中不足的是···
每次回家也都會看到一個站在高處,拿著望遠鏡的一只獸,只要看到我回來了,他就會以飛快的速度打開手機通知大家,然后,一群獸就會以肉眼可見的,不認識的,兇神惡煞的家伙迅速在鐵柵欄處站成兩排,然后倍兒有精神喊道:“歡迎回來!少爺——!”
而我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在他們中間走過去,從一堆身彪體壯的獸中間穿過,對于我這個矮子來說那感覺實在是有夠···額,你懂得。
“不是,還有個專門用來盯著我回來的,,?太多此一舉了吧!他們都沒事干嗎?”
在我跟老爹說明情況后,他還很自豪的點點頭:“看來他們練的不錯嘛!很好!”
太蠢了···實在是,太蠢了···不過,,這就是我家的日常情況之一。
盡管我多次感覺這里不是我家,至少不是個正常的家···只是一群歹徒的聚集地,但不可否認的是,我老爹和老媽也都在,所以這土匪窩子就是我家···
但誰的家里會有那么多不認識的陌生獸?。《疫€隨身帶著刀槍啊喂!
記事的時候,我就生活在這個“大家族”里,身邊圍繞著一堆比我大的成年獸,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來的理由,可能是老爹雇來的,也可能是哪個街頭被收留的流浪漢,又說不定是哪里遇到的酒友···所以在我接觸我的同齡人朋友之前,他們就先成了我的說話對象。
“嘿少爺!今天【猩紅槍聲】那邊來新貨了!來試試手吧!”
那只左眼睛蓋著眼罩的狼姓劉,是個大叔了,曾經是個流浪的賞金獵人,因為城市管理逐漸規(guī)范化,賞金獵人都要有專門的勛章和許可證,劉叔嫌麻煩考取相關資料,他只好放棄做個賞金獵人,這其實是小部分原因,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失去了一只眼睛,另一只正常的眼里則全是這些熱武器,雖然他就是因為槍支走火失去了他的事業(yè),接著老爹就讓他做了武器部的負責人,只能說專業(yè)對口了,在他手里,熱武器真的讓他玩的明明白白,甚至和四大首領之一的狹痕關系不錯,可能這就是不顧一切的愛到極致,即使會傷到自己也要堅持吧。
“不用了劉叔,我還小···碰不了這些。”
只是他總想讓我嘗試觸碰那些槍支,作為一個三好青年(自認為),我當然不能碰了!
他有些瞧不起我的扭過頭,然后賭氣的把一顆榴彈給我:“行吧!那你就從最基礎的遠程拋射物開始玩!以后我再教你更高級的!”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我的房間的儲物箱里堆滿了手榴彈,這可不是一個正常青少年該有的東西啊。。
“哎呦~~~少爺今天又打架啦?這臉上可掛了不少彩呀?來來來我看看——”
每每看到受傷的我,這只獅子貓就會很貼心的拿著他的藥包過來幫我處理,他是東方大陸那邊來的凜醫(yī)生,他們那邊習慣把醫(yī)生叫作‘大夫’,所以我們也就喊他凜大夫,凜大夫長得十分俊麗,像極了女性。要不是家境貧困,生在富貴家庭里的話,絕對是氣質爆表的大貴族,他看上去不是很老但實際上已經四十多了,,外表依然像個年輕人,跟我在一起他就像個大哥哥似的,但行為啥的活脫脫就是個老頭子···可能美麗都要代價,他是個天生的聾子,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能靠手語來溝通,他是個很好的醫(yī)生,精通各種草藥和把脈什么的,但聽不見這點實在是硬傷,醫(yī)世家到他這兒基本是完蛋了,不過好歹也成家了,也好在老爹學過手語,現(xiàn)在他就是咱的專屬醫(yī)生。
“他們先找事的,反正又不疼,再說了,不還有你嘛?!?/p>
我一邊打著手語一邊看著他給我用酒精棉擦拭著臉上的傷口,他嘿嘿嘿的笑著:“那也不能經常打架哈~~不然我會心疼少爺呀~”
凜大夫笑起來,那一雙藍黃的異瞳會一閃一閃的,我想大家光是看到他的笑容,再嚴重的傷口也沒那么疼了。
“嘖嘖嘖,這種最基本的障眼法都看不懂嗎?少爺你行不行了?”
這個說話有些賤兮兮的老虎叫萊恩,同樣是個奔三十的大叔,但他卻一直強調自己年輕的很,很不服老,他是個被同行拆穿表演的魔術師,在西方大陸那邊比較有名,因為盜用他人的表演打了幾場官司,把全部家當抵押后勉強留住了一身戲服和一些破爛的小道具,我估計等到他的禮帽也摘下來的時候,就是真的要窮困潦倒的時候,但在那之前,老爹在雀雀樓(類似酒吧的地方)里找到了被揍了一頓的他(想也知道是喝酒沒錢被打了),并把他納入了【Hemon】。
“誰會在乎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真無聊,,走了——”
他有事沒事就向我展示他那些過時的魔術,失敗的話會生氣的責怪道具老化,成功的話會很驕傲的到處炫耀。
“誒別走啊少爺!我還有其他的呢!保證有意思!”
我要是不想理他,就會補一句‘真無聊’然后離開,接著呢,他就會放下臉面來追我,也算是個,想展示自我但不會表達的家伙了。
在家里難免要和他們打交道,交流可以說是不可避免的。
“既然不能裝啞巴,那就簡單說兩句吧”。
本想著以這樣的處事,盡量少說一句就少說一句的原則,但到最后不知道為什么,總是能發(fā)展成經常和他們混在一起···雖然和他們是日益增進,但相應的,我在其他地方就融入不進去了,那些和我一樣的同齡人,我是一點兒也不知道該怎么交流,滿腦子都是手榴彈、舊時代魔術,和一大堆草藥···
“少爺到現(xiàn)在連槍都沒動過!這怎么行呢!走!我教你!”
終于還是被劉叔抓住機會了,在一次周末,他帶著我去了靶場練槍,說實話我并不是很感興趣,實際上,我對任何有關‘危險’的事都提不起興趣,但劉叔很認真的在教我,我也就配合著了。
“哎呦!那么快就學會了!而且每次都在8環(huán)以內!可以啊少爺!我就知道你很有天賦的!”
“沒啦···就算是傻瓜也可以學會的,打槍而已,這沒什么?!?/span>
就算我打中了旁邊的背景板,他們也會稱贊的,我確信。
年齡稍大的獸在一起,他們就是彼此的同齡人,總能聊到一起的,劉叔、凜大夫、萊恩都是如此。
劉叔:“謙虛,是不是!咱少爺?。【褪悄敲磧?yōu)秀!”
萊恩:“可不是嗎!我很早之前就能看出來咱少爺一直很強的!”
凜大夫:“哇——少爺真棒~~”
在這一句句的夸贊中,年幼的我不禁沉淪在其中了,他們一直向著我,而我也積極地回應,我們的年齡差很大,但我們依然可以相處的很好,也許,這就是男人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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