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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喬】若有來世,王者相見

2018-06-24 02:06 作者:小熊要努力變強  | 我要投稿

本專欄根據(jù)王者榮耀官方背景故事+腦補編寫而成。

由君不見靡顏編寫,小熊發(fā)佈。不喜,勿噴

純粹

日暮

碧波蕩漾,金色的余暉撒在平靜的海面上,微風(fēng)吹拂帶來遠(yuǎn)處一陣又一陣的花香。我是在露出水面時才聞到的桂花香。

時值八月,正是丹桂飄香的金秋時節(jié)。我浸在水里,刺骨的寒涼像針扎一樣刺入我的身體。我望向遠(yuǎn)方,目光所到之處皆是空空蕩蕩,唯有孤寂的大海起起伏伏。 

 我深吸一口氣,沉入了海水。    

海水封閉了我的五識,只剩下失重的下墜感,仿佛千萬只手牽引著我不斷下沉。肺里的空氣漸漸稀薄,透支到極限,我閉著眼,難受的下意識掙扎起來。 

   ——祖父……    “長老們又避著您在開密會,”梳著雙環(huán)髻少女為我掌燈,嘟著嘴嘀咕,“根本不把您這個少主放在眼里?!? 

  我隨意地倚坐在床邊,手指一頓,輕輕翻過一頁書:“禁言。”    

玲瓏瞪大眼睛看著我,氣鼓鼓的雙頰像包子一樣,但又不敢違背我的意思,只能鼓著腮幫子麻利地收拾地上的糖紙,桌上的點心碟,胡亂堆在一旁廢棄的宣紙,毛筆就擱在硯臺上,還泡了一半在里面。  

 “咳,”我咳了一下,看到玲瓏逐漸往這邊來的趨勢,不動聲色地挪了身,“行了,天也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睡吧?!?  

 玲瓏這傻丫頭還木愣愣地站在我床邊:“不行,少主您的褥子還沒換呢,今天的熏香是安神香,跟昨天的凌霄引相沖,要換了整套用具呢。”

我一時語塞,拼命想有什么可以阻止她的動作,然而這鬼靈精怪又愛以上犯下的丫頭下一刻就抽出了我身上的被子。

我身下的桂花糖槐花糖這糖那糖等等等等瞬間暴露于大庭廣眾之下。

我:……

我一躍而起,丟掉所有矜持禮儀,惱羞成怒地大喊:“反了你了!”

最后我僵硬地坐在玲瓏新?lián)Q的被褥上,感覺人生真是一片灰暗。玲瓏憋著笑把那堆糖碼成小山,裝在描邊瓷盤擱在我床頭,金燦燦的糖紙與我此時的心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我一臉生無可戀地看向玲瓏。

“真是沒想到,”玲瓏替我解開繁雜發(fā)髻,喉嚨里壓著笑聲,“您都這般大了還像小孩子一樣嗜甜,竟會做出在被窩里藏糖的事情來?!?/p>

我面無表情:“啊,很奇怪嗎?”“

倒也不是,”玲瓏認(rèn)真想了想,取來木梳將我的頭發(fā)緩緩梳開,“就是有點驚訝,白日里端莊大氣的少主也會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p>

我躺進(jìn)被玲瓏燙過的被子,融融的暖意包圍,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那些老頭管東管西啰嗦得不行,我才十三,有點小愛好怎么啦?”

“十三不算小了,在奴婢的家鄉(xiāng),女子十四就應(yīng)該出嫁,十五就可以為人母了,”玲瓏為我掖好被角,轉(zhuǎn)身吹滅了燭燈,“奴婢先行告退了?!?/p>

我在黑夜中皺起眉:“不對,我記得你是十七進(jìn)的喬家,難道你沒有嫁人嗎?”玲瓏的聲音遙遙地從門口傳來,月光照進(jìn)閨閣,灑下一地銀輝。

“……少主不知,奴婢的家鄉(xiāng)在奴婢十四歲時就被洪水淹沒,一路顛沛流

離,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才在餓死之前進(jìn)了喬家?!?/p>

“我沒有嫁人,也沒有夫君,我喜歡的人喪生在狂奔的洪水中。”

“死在向我提親的路上。”

——不下蛋的母雞是要被殺來吃掉的。

我被狠狠推到在地,小路上的石子在身上劃開道道口子。

“喂,小母雞,”領(lǐng)頭的是大長老的孫子喬峰,一個整日里仗著身份作威作福的紈绔子弟,“今天下蛋了沒有?”說完就立馬自己接話,“肯定是沒有的,這只沒用的母雞只能殺了燉湯喝?!?/p>

一群人在他身后瘋狂地笑起來。我沒有起來,也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他們夸張地大笑,面無表情。

他們的笑聲在我的注視下漸漸變小,喬峰左右看了看,大概是覺得沒面子,干脆上前將我拎起來,粗聲惡氣地吼道:“媽的,看什么看,你以為你自己多了不起?一個連魔力都沒有的廢物還妄想當(dāng)那勞什子的家主?快別做你的春秋大夢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雞……”

話中的意味慢慢變了,喬峰本來就小的眼睛瞇成了兩條縫,貪婪的目光直直釘在我身上,滿臉橫肉都抖動起來:“只有這張臉還算可以,要是跟了我,將來我當(dāng)家主,倒也可以封你個側(cè)室……好歹是喬家最純粹的血脈……”

我呸的一口吐在他臉上。

喬峰勃然大怒,揚手就是一巴掌,把我狠狠摜到地上,憤然踢了一腳:“媽的個臭婊子,給臉不要臉,要不是……”

后來的話就聽不清楚了,隱約能聽到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大喊著什么,很快徹底暈迷過去。

再次醒來是第二天的傍晚。

紅霞滿天。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滿屋子的藥味令我不快地皺起眉。

吱呀一聲,木門被推開,玲瓏手持藥碗向我走來,我看著碗里黑漆漆一片就心里發(fā)憷,再一聞頓覺還不如被喬峰打死來的痛快。

“必須要喝,”玲瓏半強迫半誘哄地逼我喝下一整碗,這才滿意地道,“這才對嘛,一天三次,飯可以不吃,藥必須得喝?!?/p>

我苦的癱軟在床上,不停地哈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玲瓏把我裹進(jìn)被子,完全不顧我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施施然離去。

我氣呼呼地一卷被子,卻好像被什么硌了一下。

伸手一摸,是滿滿一把桂花糖,金燦燦的。

“真的不告訴老爺嗎,”玲瓏將藥膏抹在我臉上,“喬峰那伙人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仗著大長老撐腰在府里橫行霸道?!?/p>

“不必,”我含著桂花糖,輕輕道,“祖父沉疴在身,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可是……”玲瓏一副不贊同地神色,我抬手打斷她,示意她不用再說。

玲瓏死死咬著下唇,面色復(fù)雜,好像要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憋了回去。

“是?!?/p>

第二天我沒見到玲瓏。

來服侍的是一個陌生的侍女,敷衍又粗魯?shù)卮蛄艘慌枥渌釉诘厣辖形易约合词?,端來一碗冷粥和兩碟咸菜就?zhǔn)備出去。

“站住,”我把筷子拍在桌上,“這是給誰吃的?玲瓏呢?”

那侍女傲慢地回身譏諷道:“喲,耍小姐脾氣不是,這飯哪,您愛吃不吃,當(dāng)心餓壞了身子,少主?!鄙僦鲀勺滞系糜旨庥珠L,跟唱戲似的。

我隨便摸了一把小刀,看也不看地擲在地上,發(fā)出“奪”地一聲輕響,正中她身前三寸,刀身陷了大半進(jìn)去,刀尾猶在微微顫動。

“我在問你話,”我緩緩起身,直視她的瞳孔,“雖然我這少主當(dāng)?shù)糜忻麩o實,但是處置一個侍女的權(quán)利還是有的,怎么,想試一下我喬家的家規(guī)?”

那侍女死鴨子嘴硬,虛張聲勢道:“你,你敢,我,我是喬峰公子手下的?!蔽椅⑽⒁恍?,將刀子拔起抵在她頸邊:“那你大可以賭一把,賭我動不了喬峰,也是否動不了你?!?/p>

“我再問一遍,玲瓏呢?”

我疾行在花園小徑上。據(jù)那侍女所說,玲瓏是在前天晚上因為偷聽長老們的談話被抓了起來,第二天就被扭送到了喬峰的院子里。聽到這里我已經(jīng)心涼了,就喬峰的禽獸程度,玲瓏現(xiàn)在恐怕兇多吉少。


要不是祖父還未離世,喬峰肯定會對我出手。

這么多年,我一直在忍,忍別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忍同齡的嘲笑譏諷甚至是拳腳辱罵,祖父和玲瓏是唯二對我好的人,而如今他們一個重病在床一個生死不明,我決計不能再懦弱下去。

剛走近就聽到花園里傳來陣陣喧嘩,喬峰的怒吼聲傳遍整個院子。

“來人!來人!給我把這個惡毒的小娘皮給綁了!”

我心一緊,大步朝院里跑去。

喬峰被人扶著,臉上都是汗水,衣襟上是一片又一片的血跡。玲瓏被壓著跪在他身前,高高地抬著頭,嘴角是鮮紅的血。

她恨恨地盯著喬峰,唇角是不屑的笑容,眼角一瞥看到了呆呆站在門口的我,楞了一下旋即凄厲地叫起來:

“少主!少主!快跑!離開這里!他們要把你送給太守劉繇做妾!快跑!”

話音未落,人頭落地。

那個平素喜歡笑,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的少女雙目圓睜,在地上滾了一圈,身子也轟然落地,砸起一片灰塵。

死不瞑目。

我渾身發(fā)冷,全身抖個不停。

玲瓏的頭正對著我,猙獰的面容上空洞渙散的瞳孔正對著我。

不遠(yuǎn)處,侍衛(wèi)的大刀還在往下滴血。

滴滴答答。

我一時不能動彈,不覺得害怕,不覺得難過,卻莫名地想哭。

喬峰突然甩開身邊攙扶的侍衛(wèi),連滾帶爬地朝這邊跑過來,哭腔尖利:“大長老!爺爺!那個死女人!我要臨幸她,她不僅不從,還咬斷了我的命根!爺爺!您要絕后了啊!爺爺!”

身后是大長老慍怒的聲音:“眾人聽令!將這以上犯下目無尊卑的賤婢碎尸萬段,丟進(jìn)大海喂魚!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我從此不能近海。我知道玲瓏為什么一定要我去找祖父,她必然是不經(jīng)意聽見了什么不該聽的,因為我不肯驚擾祖父只能又一次地身犯險境妄圖聽到更重要的信息。

她聽到了,卻也被發(fā)現(xiàn)了。

喬家的沒落,我其實能感受到。

價值千金的凌霄引換成普通的安神香,玉盤珍羞變成清粥小菜,不僅是因為喬家大權(quán)旁落,我的少主之名名不副實,而是因為這個盛極一時的世家,也在走向衰落。盛極必衰,喬家已經(jīng)到了頂峰,接下來,便只能退了。

自古以來,百年大族起起落落,或消失匿跡或茍延殘喘,現(xiàn)在,也終于輪到了喬家,不愿隨時間的洪流而逝,就只能選擇茍活于世,而維系一個家族的繁榮,只有兩條路——出一個驚才絕艷的首領(lǐng)帶領(lǐng)輝煌,或者,用族中身份高貴卻無甚用處的花瓶聯(lián)姻,換取在大樹底下一點喘息的時間。

他們選擇了揚州的太守劉繇。

而我,就是家族復(fù)興的祭品。

美麗而無用,唯一的價值就是這張臉,這具身體。

“我們白養(yǎng)了你十四年,”五長老喬絕瞇起三角眼,不壞好意道,“也到了你回報喬家的時候?!?/p>

三長老輕啐一聲:“少主,喬家不養(yǎng)無用之人,縱使你身份高貴,也不能掩飾你就是一個無半點魔力在身的普通人?!?/p>

我跪坐在臺下,像是傀儡般一語不發(fā)。

坐在主位的大長老慢悠悠放下茶杯,茶碟磕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少主,如今喬家已到了生死存亡之時,危機(jī)面前,人人都要貢獻(xiàn)出自己一份力量,少主身在其位,想必責(zé)任也是不容推拒的,還請少主,為了喬家的興盛,暫時忍了罷?!?/p>

我依然沉默,席上氣氛沉重而壓抑。大長老好整以暇地喝著茶,面容慈祥,好像一位德高望重的和藹長輩。

“這件事,”我艱難地開口,“祖父知道嗎?”

大長老突然笑了,眼角糾結(jié)的細(xì)紋纏繞在一起,那張滿是褶子的臉宛如一張老樹皮,可怖至極:“少主何不親自去問問呢?”

祖父早已病入膏肓,人事不知,整間屋子都彌漫著濃重的藥味。

我伏在床邊,一聲又一聲地喚他。“祖父,”我輕聲道,“祖父,是我,大喬啊,快睜開眼,是我啊。”

三長老肆無忌憚地站在身后,言語間滿是得意:“不用再叫了,家主幾日前就已經(jīng)完全陷入昏迷,大夫也說就是這兩天的事了?!?/p>

大長老不輕不重打了三長老一掌,低聲呵斥道:“放肆!在家主面前怎可如此無狀?回去罰一月俸祿。”轉(zhuǎn)頭又慈祥和藹地看著我,言辭懇切,“老三不懂事,少主可不要見怪,只是家主這樣,您又無魔力傍身,還是趕緊嫁入太守家,也好為自身尋個庇護(hù)之所?!?/p>

家主不能嫁人,只能招婿,我要是真去給劉繇做妾,家主之位自然要讓與

??旁人,這樣一來,在我無子嗣的情況下,大長老是最有繼承資格的人。

拿著以我終生換取的富貴,還能坐享無上尊榮,大長老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我不為所動,依然一聲聲地喚著祖父。

“咳?!贝采贤蝗挥辛藙屿o,我顧不得跟大長老打擂臺,連忙看向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睜開眼睛的祖父:“祖父!”

祖父面容枯槁,全身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他看著我,眼里是濃重的悲哀和歉意,他伸出手顫巍巍搭在我手背上,冰涼的。

祖父突然抓緊我的手,嘶啞的聲音一字一頓:“誰,都不許,動我孫女大喬。”

“她是百年來喬家最完美的繼承人。”

“她不是你們勾心斗角的工具。”

“她是海的新娘。”

燈枯油盡的祖父說完已是大汗淋漓,他重重地喘了口氣,氣息不穩(wěn)道:“你們,都出去,都出去,大喬留下來。”

三長老顯然不放心貨品離開自己的視線,當(dāng)下就跳出來要反駁。

可他只說了一句,廂房里所有人就都感到一股磅礴浩蕩的魔力鋪天蓋地地壓下來,只一瞬,眾人便覺身上壓了千斤重,雙膝一彎就跪了下來,正中間的三長老更是被壓得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形容狼狽。

“我,還沒死,你們,真拿我這個家主,當(dāng)擺設(shè)嗎?”

所有人都瑟瑟發(fā)抖,甚至有人喊起了饒命。

頃刻間人們作鳥獸狀散。

只剩下我獨自一人留在祖父身邊。

祖父收回了魔力壓制,那一瞬間他像是憑空衰老了十歲,只剩下一雙眼睛依舊溫和沉靜,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我知道那是回光返照,眼淚終于忍不住落下,一滴滴打在祖父身上。

祖父的眼睛里也泛起水光,他粗糙起皮的手輕輕撫過我的肩頭,他開口,聲音里是化不開的悲傷:“好孩子,對不起……”

史書上記載,喬氏第八代掌門人逝世當(dāng)日天降異象,沖天魔力氣息掃蕩全城,各地海潮洶涌一月不能平,百鳥走獸當(dāng)街鼠竄,堪稱劫難。

后世評價,此次異象不僅拉開了三國時代梟雄輩出各國紛爭的帷幕,也是喬家從此走向凋零衰亡的標(biāo)志。

我走出那道門時,刺眼的陽光直射在我身上??墒俏掖松械难蹨I都已為他人流光,再流不出一滴淚水。

我面前,是喬家的長老,虎視眈眈,宛如豺狼虎豹。

不能哭,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大喬,你不能哭,那些為你遮風(fēng)擋雨的人都倒下了,從此這世界多么殘酷都只能自己扛,是時候睜開眼睛了。

看這支離破碎的豪門大廈將傾。

看這生靈涂炭的亂世烽煙四起。

看這芥子蜉蝣的眾生螳臂當(dāng)車。

我不能再置身事外。

“我答應(yīng)嫁為太守劉繇做妾?!?/p>

“唯一的要求,在大婚前夜,我要獨自一人去海邊為祖父祈禱?!?/p>

大婚傍晚,我獨自一人踏上了海岸。

黃昏的交界處,光明和黑暗各占一半,太陽還未落下,月亮已經(jīng)升起。

海水波濤聲轟然作響,拍擊在礁石上發(fā)出如同怒獸一般的吼聲。

我面不改色,踏著浪花一步步向前走,海水淹沒了我的腳踝,膝彎,大紅的紗衣在水面散開,旖旎成畫。

有游魚在我腿間穿行,我任海水淹沒了我的半身,最后只能在水里仰望,看見夕陽下的水面波光粼粼。我屏息,深處是無底的黑暗,仿佛有著無窮的吸引力。

我聽見耳邊有誰在絮語,從零落的詞匯變成完整的句子,從一個人的聲音變成千百個人的聲音,在耳畔炸響。

“為什么你不去死……為什么!”

——大喬,祖父這些年一直都對不起你。

“少主,少主,我是玲瓏啊,我死的好慘,好慘啊少主?!?/p>

——你十歲那年覺醒了魔力,是我親手封印了它。

“你毀了我的故鄉(xiāng),淹死了我的情郎,最后卻讓我為你赴死……”

——因為那是百年來最強大的魔道,常人尚且不能控制更何況還是孩童的你,那一天,中原各地洪水泛濫,家破人亡生靈涂炭。

“你是魔鬼……怎么……怎么還不去死!”

——你是上古時期最純粹的魔道化身,是災(zāi)難的承載,你的光芒帶來不了希望,只能帶來滅亡,我試圖封印,可事到如今,我這副殘軀再承受不了它的反噬。

“你就是克星……克死了所有親近你的人……”

——我死之時,就是你力量破籠之時,待那時,魔道會指引你走向滅亡。

“我恨你!我恨你啊啊啊??!



”——答應(yīng)我……大喬,不要憎恨,不要迷失……“………………”

——從此以后,這條路,你只能,一個人走了……

我站在礁石上,獵獵寒風(fēng)吹拂起我的衣擺,大紅色紗衣在半空飛舞,無月的夜空漆黑暗沉,不知何時起了霧,霧靄沉沉模糊了這片天地。

我聽見遠(yuǎn)處有波濤的聲音。

我聽見海水流動時的歡響。

我聽見魚蝦穿行時的喃呢。

天地卻是這樣寂靜。

我平伸出雙手,光華流轉(zhuǎn)。

一盞燈籠出現(xiàn)在我手中,幽藍(lán)的燈光是大海的詛咒。

我一動不動,微弱的燈光似風(fēng)中飄搖的燭火。我知道這盞燈籠會帶來什么,追隨魔道之人必然陷入煉獄。

而我,一直身處其中。浩蕩的船隊在黎明前抵達(dá)。

他們井然有序而寂靜無聲,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在靠岸的那一瞬間就開始行動。最先跳下來的男人俊朗挺拔,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我卻知道這人必定是鐵血的將領(lǐng),暴戾的君主,他所過之地,每一寸都浸潤鮮血,每一尺都壘滿尸骨。

他將帶來無邊的浩劫,血洗這個和平的城鎮(zhèn)。

他是我挑選的人,我指引他來到此地。

男人疑惑地向我走來,看向我手中的燈籠:“你是誰?”

“江東喬氏?!?/p>

我是海底的幽光,是黑夜的星辰,是黎明的曙光。我是魔道的意志,是災(zāi)難的化身,我的光明終將指引毀滅。

我是大喬。

尾聲

我走在大街上,身邊都是因生病而不斷咳嗽的病人。

我驅(qū)使起微風(fēng),帶走那些致命的孢子。

我總愛安慰那些因為疾病而喪失信心的病人——“希望和奇跡是存在的。”

偶爾一次轉(zhuǎn)頭,我卻看到了她。

少女有著精致無雙的面容,身型款款,舉止優(yōu)雅從容,像是大家族出身的小姐,她站在街的另一旁,默然地看著我,那雙海一般蔚藍(lán)的瞳眸里有著我所不能理解的憂傷。

我莫名地覺得熟悉,好像她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人。

“你是誰?”我情不自禁地問。

她沒有回答我。

大概是啞巴吧,我這樣想。無奈病人實在太多,我只能匆匆行禮然后跑開。

有風(fēng)聲夾著那句話飄來,但是我回頭的時候,她已經(jīng)消失不見,恍如夢境。

“你的魔道,不夠純粹?!?/p>

半月后,江東霸主孫策遇刺身亡,其弟孫權(quán)當(dāng)政,下令停止戰(zhàn)爭,調(diào)養(yǎng)民息。

得知這件后,我不知為何又想起了曾經(jīng)遇見的那名少女。

也不知她現(xiàn)在身在何方。

想來,有著那樣一雙憂傷的眼睛的如風(fēng)中浮萍一般的少女,終究是不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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