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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界:風(fēng)行者/羽蛇神

2023-07-18 15:48 作者:死國疆騎  | 我要投稿

白樂天聞言愣了一下,然后他把對方上下打量了兩三遍。 “怎么了?” 薇薇安笑著說道。 “剛剛在我夢里那個人把您說的挺邪乎的,什么偉大存在,什么不可理解……可我也沒從您身上看到什么特別的地方啊?” 話雖然這么說,但其實白樂天這一時半會兒還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夢與現(xiàn)實在這種情況下無縫連接,換任何人都會驚訝一下的,白樂天也不例外。 不過,此時的白樂天與其他的任何人有一個區(qū)別,就是他并沒有那么正?!圆粚こ?,恰恰讓他感到了一種難言的興奮。 因此他快速接受了這異常的狀況,不僅如此,他還竭力壓制自己,不讓這份喜悅表露出來。 “嗯,看來你已經(jīng)見過她了不是嗎?那你應(yīng)該基本了解現(xiàn)在的狀況,我是你現(xiàn)在陷入的這場危機之中,為數(shù)不多的那幾個能保護(hù)你的人之一?!?“所以,具體是什么危機?” “你現(xiàn)在正在被一群怪物追殺,而且它們每一個都有你難以想象的力量。” 她看著白樂天的臉。 “這個她應(yīng)該跟你說了啊?” “嗯,你說的這些我確實知道?!?白樂天本來是想著對她隱瞞自己所知的一切,但看樣子對方一開始就知道了。 “在我昨晚做的夢里,有一個女人告訴過我,說有一群被稱為「神」的怪物準(zhǔn)備獵殺我?!?“沒錯,現(xiàn)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就是那群怪物中的一員?!?雖然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笑著,但不知道為什么,此時就連白樂天向來這遲鈍的家伙也感到了她的一絲悲傷。 “但即便有她跟你解釋過,樂天,此時此刻你依舊對你眼前的境遇一頭霧水吧?!?“沒錯?!?他并不知道這悲傷從何而來,在他沒搞清楚之前,他覺得不把自己的感覺表現(xiàn)出來。 在白樂天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學(xué)到的很重要的一條道理,就是別把自己感受到的東西胡亂地表達(dá)給別人,這種行為充滿了傲慢和無禮……因為白樂天自己也不喜歡被人揣度和剖析。 “那我就稍微詳細(xì)一點跟你講一下好了?!?“可是我聽她說有的怪物……” “別怕,那些家伙我比她熟,只要不講出祂們的真名,在這里祂們沒法拿你怎么樣。” 只一刻,在那溫柔眼眸中白樂天看到了萬千鋒刃。 “祂們沒那個膽?!?她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根鋼筆,筆身上寫著pilot,白樂天對這個牌子有點印象,但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她熟練的拆開鋼筆,擰下筆身的外殼,在本來該存放著墨水的筆膽里有一塊約六厘米長的橙色透明晶體,在燈光下折射出金色的光。 她把晶體插入一個滿是黑色紋路的小盒子的凹槽里,在插進(jìn)去的那一刻,小盒子突然憑空蒸發(fā)了,而原本它所在的地方產(chǎn)生了一團藍(lán)紫色的云霧,它在接觸到空氣后迅速地開始膨脹,很快整個房間都被霧氣籠罩。 這時泰特朝白樂天揮了揮手,一個巨大的黑色平面,出現(xiàn)在了驚訝到說不出話的白樂天眼前。 “這……這是怎么做到的?” “這是一種特殊的成像技術(shù),是來源于大概三個宇宙年之后的提姆人的發(fā)明……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來自未來的科技?!?她似乎是刻意停頓了一下,等白樂天提出他的疑問。 “也就是說你是未來人?” “不,我不是,因為時間這種概念,對于我來說并不具備那樣的意義?!?“什么意思?” “用最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我曾經(jīng)并非人類?!?白樂天看著眼前一本正經(jīng)的在說話的女人,努力地在她身上尋找和人類不同的地方。 “放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接近人類了,至少身體是完完全全的人類,這一點你需要確認(rèn)一下嗎?” 她沖著白樂天露出的微笑帶著些許的誘惑,害的白樂天忍不住臉紅心跳。 “我看不必了?!?內(nèi)心中雖然涌動起了幾秒邪惡的欲望,但白樂天很快就將其壓制了下來。 因為他一直都知道,現(xiàn)實不是黃油,沒有這么簡單的含h選項。 “所以,能稍微解釋一下嗎?你原本是什么樣的存在,來追殺我的那些又是什么樣的東西?” 冷靜下來之后,白樂天問出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 “好?!?她拿手拍了拍平面,很快,白樂天發(fā)現(xiàn)霧氣變成了黑色,而在這黑暗中又亮起了無數(shù)光點。 是宇宙,白樂天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此刻正被迷你版的群星包圍,仿佛置身宇宙之間。 只見泰特把手一攥,群星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片黑色的星區(qū),并且在不斷地擴大著。 “這就是我們的起源,在一切都被混沌籠罩的時候,我們從星間的黑暗中誕生,生來便擁有著可怕的力量。” “所以,你們是外星生物?” “不,我們并不是。” 她突然像是被觸到了什么傷心事一樣,眼神變得黯淡無光。 “我們并不能算是生物……我們只是單純地存在在宇宙之中的東西?!?“啊?什么意思?” “最簡單的解釋方式,你腳下的這顆星球,它是一顆在難以計數(shù)的年月里不斷運動著變化著的行星,可你會稱它為生物嗎?” 白樂天愣了一下。 “應(yīng)該不會。” “為什么?” “因為它沒有智能,它的運動也只是受著外力而有規(guī)則的運動而已?!?“是嗎?真是如此嗎?那如何去定義所謂的智能呢?又如何去定義它的運動是否有規(guī)律呢?” 一連串的疑問搞得白樂天有些猝不及防,他仔細(xì)思考了一下,做出了回答: “所謂的智能,應(yīng)該指的是能對周圍發(fā)生的事情做出反應(yīng)的能力吧……而其運動的規(guī)律不就是順著引力之類的東西一直圍著太陽轉(zhuǎn)嗎?” “那我就根據(jù)你給出的定義來講,你覺得智能是對周圍發(fā)生的事情做出反應(yīng)的能力,那么為什么地球自轉(zhuǎn)不是地球的智能呢?地球圍繞太陽公轉(zhuǎn)又為什么不是地球?qū)μ柕囊ψ龀龅乃^反應(yīng)呢?” “哪有這種說法的,那你要這么說,我推著手推車走,還算手推車擁有智能是吧?” “那你為什么覺得手推車就沒有智能呢?” “因為手推車沒人推它就不會動,它也不能主動行動,只能被動地接受外物對它造成的影響?!?“可是在宇宙中,沒有東西是完全不運動的,即便是在你的認(rèn)知里手推車沒有動,可從微觀的角度上來講手推車每分每秒都在發(fā)生著變化?!?“那是單純的微觀粒子的變化,與手推車這一個體無關(guān),微觀粒子的無規(guī)則運動沒辦法反映出手推車有產(chǎn)生行為的智能,因為所有的微觀粒子都在進(jìn)行著無規(guī)則運動?!?白樂天忍不住拿手比劃了起來,與薇薇安的辯論很明顯讓他情緒激動了起來。 “那么這就是答案了?!?薇薇安攤開雙手。 “?。俊?“構(gòu)成手推車的微觀粒子本身的任何行動都無法反映手推車具有產(chǎn)生行為的智能,沒錯吧。” “對。” “而擁有產(chǎn)生行為的智能是作為生物的先決條件,沒錯吧?” “對?!?“那么這就是問題的答案了,你之所以不能把過去的「我」定義成生物,就是因為如今的我只不過是過去的我的存在形式中的某個微觀粒子而已……所以即便你如今能以生物這種形式認(rèn)知我,也不代表那個「我」就是生物。” 白樂天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OK,我理解了?!?其實白樂天幾乎完全沒理解泰特說的話的意義,但是他覺得此刻知道的已經(jīng)足夠了。 再跟她聊更多的話可能就要被她繞進(jìn)去了。 比起這些,他更迫切地想知道,命運在這條新路上,到底為他安排了什么。 “既然理解了,那我們就跳過這個話題,來談?wù)勀惚蛔帆C的原因?!?看薇薇安的表情,白樂天知道她好像要談什么很嚴(yán)肅的話題。 “你對北歐神話了解嗎?” 白樂天點了點頭,拜某個氪金手游所賜,他對于神話還是有著一定的了解的。 “那洛基你應(yīng)該知道吧?!?“詭計之神嘛,我知道?!?洛基,這種已經(jīng)被以各種各樣的形式二次創(chuàng)作了無數(shù)次的神話人物,白樂天已經(jīng)從各種地方了解過了。 “洛基喜歡跟眾神開玩笑,捉弄他們,但到了最后,他又總是會補償他們。所以在一開始,大家都只是討厭洛基,而非憎恨他,直到……” “直到諸神黃昏,洛基開著那輛酷炫的奈吉爾法撞向了眾神所在的斯基德普拉特尼,然后將大批大批的巨人和怪物帶進(jìn)了阿斯加德,是吧?!?犯了一貫喜歡搶話的毛病,白樂天忍不住打斷了薇薇安。 “沒錯,這就是傳說中對洛基的記載?!?薇薇安沒有生氣,她耐心地繼續(xù)解釋道。 “可是這并不是北歐神話的真正走向?!?雖然很想再一次用疑問的語調(diào)說一句“?。俊?,但是白樂天克制住了自己,因為一直這么做,顯得他有點像個低能。 “諸神黃昏,其實并未真正的到來過……眾神的時代從未結(jié)束,只是祂們已各自的方式淡出了人們的視野?!?“讓我猜猜看,你想說你知道他們?nèi)チ四?,是嗎?女士??“不,事實是,從來就不存在什么北歐眾神……存在的只有我們,我和我的親族,還有我的敵人,曾在這片土地上短暫出現(xiàn)過時,人們留下的一些記載,把它們加以修飾后,就變成了今天的神話?!?白樂天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努力想象著薇薇安穿著紗衣,手持黃金器皿的模樣,想象著她的面上出現(xiàn)彩色的神光,那光像天父腦后的光冕一樣,反射著持有者的神性……可怎么想象也想不出來,在白樂天眼里,薇薇安還是只是一位美麗女子。 “所以你以前真的是神嗎?” “不能算吧,但我也曾在這顆行星上擁有過自己的信眾,教派,祭司和神龕;只是如今那些都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因為早在人類還對世界沒有什么認(rèn)識時,我的本體就已經(jīng)死去了?!?“?。俊?仍是沒克制住自己,白樂天還是說出了口。 “死去了?” “對,字面意思,徹底失去了所有的活動跡象,除了精神以外的一切都被消滅了,而只有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會有重新醒來的機會……本來應(yīng)該是這樣?!?說到這薇薇安皺起了眉頭。 “但是,某個存在在我沉睡的時候出現(xiàn)了,祂把我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而不僅僅是我……事實上,難以計數(shù)的我的親族,此刻都已人類的姿態(tài)重新出現(xiàn)在這片土地上了?!?泰特攤開手,無數(shù)面目模糊的人類影象出現(xiàn)在白樂天面前。 “全都是徹頭徹尾的人類,加上古老神明的部分靈魂……從某種意義上,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們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東西?!?“所以,把你變成這樣的那個人,就是神話中的洛基嘍?” “對,祂大概就是洛基的原型,名副其實的詭詐之神。” “那他把你們變成這樣的目的,是把你們都?xì)⑺绬??像諸神黃昏一樣?” “不,我們本身的存在無法殺死或消滅,所以特地把我們以這種形式送到這里,是為了另一件事?!?“啥事?” “諸神黃昏并非只是諸神的災(zāi)難,它同時也是人類走向滅亡的誘因。光明之神巴德爾的死為大地帶來了永無盡頭的霜寒,為了爭奪為數(shù)不多的資源人們爆發(fā)戰(zhàn)爭,緊接著山河染血,秩序崩塌……毀滅將近。” “你的意思是,他想毀滅人類?” “沒錯?!?咚。 沉如鼙鼓,轟若雷鳴。 心跳聲,那巨響是白樂天的心臟傳達(dá)給大腦的一記有力的擊打。 白樂天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心臟此刻跳的有多快,但他知道他在興奮,為什么? 因為,沒有誰比此時此刻的他更加希望人類滅絕。 大可不必太過訝異啊,畢竟打從一開始我便說過……白樂天,絕不是也從來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比起解決問題他更愛逃避,比起現(xiàn)實他更愛幻想……他像個可悲的失敗者一直在為自己的無能尋找借口,而在最后他總能把原因歸結(jié)到人類本身,他覺得正是因為人類本身的存在才會爆發(fā)各種各樣的問題。 所以此刻,如果薇薇安能讀他的心的話,就會知道,白樂天在盤算著非常,非??膳碌氖虑?。 但偏偏這卑劣者從來不缺的就是演技,他把所有的興奮和喜悅都壓了下去,盡力在臉上不做任何表達(dá)。 “那么……祂要以什么形式做這件事?這件事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需要在這件事里做些什么?” “祂跟我們打了個賭,賭我們的自由?!?白樂天突然感受到了一絲不安。 “什么賭?” “在滅絕人類和袒護(hù)人類中選擇一方,而我的選擇,如你所見?!?“所以你才會保護(hù)我?” “對。” 薇薇安的回答開始越來越簡潔,而白樂天卻愈發(fā)感到一種不祥。 現(xiàn)在白樂天知道的是,有一個陰險邪惡詭計多端的惡神,要讓那些已經(jīng)變成了人類的所謂的曾經(jīng)的神來殺自己,而前來幫助自己的這些神對他事實上也沒什么善意,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利益而已。 對,無論表現(xiàn)的多么溫柔,無論語氣多么懇切,白樂天始終相信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善意,所有人的行為背后都有利益的驅(qū)動。 薇薇安說的不論多么好聽,她也只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自由而戰(zhàn)而已。 想到這里白樂天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這種想法減少了他對自己即將實施的背叛所感到承擔(dān)的心理壓力。 彼此不過互相利用何談道義?白樂天心中愈發(fā)篤定了這一點,他的面容也不自覺地變得陰暗了許多。 看看這邪惡的東西,他打從一開始便未把自己視作人類的一份子……而他能在這社會上活到這個歲數(shù),恐怕所有的人類都有責(zé)任。 “總而言之,樂天,在這場攻防戰(zhàn)結(jié)束之前,我都需要你的幫助,就當(dāng)是為了你的朋友家人,你愿意幫我嗎?” 她用懇切的語氣說道。 雖然這里應(yīng)該直接答應(yīng)下來,但白樂天骨子里的多疑和對他人的不信任讓他始終無法徹底放心,他擔(dān)心萬一自己的盤算敗露,會被眼前這女人用她那白樂天尚不知曉的可怕力量殺死。 再加上他也確實還有疑問,關(guān)于夢中美女所說的“名字”的部分。 “在那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我盡可能告訴你?!?“你雖然剛剛解釋過了,但我還是沒怎么明白,你,或者說你們……為什么你跟我夢里那個人都這么在乎,呃,名字?” 她的表情變得有點凝重。 “名字嗎……我們的名字,是你不該去詢問的存在,你就當(dāng)成可怕的咒語就行了?!?她看著白樂天的眼睛,赤金色的光芒在她眼中如水一樣流淌著。 “樂天,如果你真的想活下去,就千萬別去試著了解我們?nèi)魏我粋€人的真名……那樣做你會死?!?她握著白樂天的肩膀,沒來由地,白樂天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不是在威脅你,孩子,這是個警告,如果真名被你知曉的話,即使我什么也不做,你也會因為那名字背后的東西而在恐懼中發(fā)狂,最后終結(jié)掉自己年輕的生命……這是我們彼此都不想發(fā)生的事情?!?白樂天點了點頭。 “好,那我還剩一個問題?!?“你說?!?“為什么是我?” 薇薇安皺了皺眉頭。 “什么意思?”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這么多人,為什么你只選擇了保護(hù)我?” “?。俊?薇薇安的表情更加疑惑了,她看著白樂天的表情,好像是在確定他有沒有在開玩笑。 “我的問題很難理解嗎?” 白樂天也疑惑了起來,他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哪里不合理。 “孩子,我不理解,你說的這么多人是指什么?” “???就是指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啊?!?白樂天不解地看著她。 “……我明白了,看來「她」還沒跟你解釋過現(xiàn)在的狀況?!?她先牽著白樂天的手,指引他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把手搭到了他的肩上,白樂天一開始還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后來才明白這是為了不讓他崩潰時摔倒在地才做的。 “在一個月前,我們的計劃迎來了失敗,所以,在大約16個小時前,也就是你進(jìn)入我房間的再早些時候……你可能就已經(jīng)是地球上唯一能被確認(rèn)還存活著的人類了?!?———————————————— 2022年7月23日下午16時45分。 西湖邊,湖邊綠道。 兩個人站在湖邊,幾尾鯉魚在水中游來游去。 “馬上要下雨了?!?盤著發(fā)的女人對著男人說。 她的手挽著對方的手臂,身體靠在他的身上,看起來兩人關(guān)系很是親密。 “好久沒上過岸了,就在這里再呆會兒吧。” 男人的聲音低沉,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yán)。 “可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女人聲音很輕,但并非柔和,而是十分冷淡,好像對一切事物都興趣寡淡一樣。 黑色的云在天空匯聚成一張巨幕,或許是上帝想遮蓋住這場血腥黑暗的戲劇開場……可也許連他都無能為力,因為此刻降臨地球的神明,壽命之長甚至在他之上。 西湖,又稱錢塘湖,是中國歷史上最知名的湖泊之一,在這湖泊上有著無數(shù)文人墨客留下的各種詩詞書畫,軼事傳說。 重湖疊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本來,它應(yīng)該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可是如今,在天空染墨之后,這片清澈的寧靜的景色美麗的水域,被徹底改變了。 伴隨著湖底產(chǎn)生的劇烈振動,原本只離水面不到兩米的湖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流淌著冰冷海水的無底深淵……如今這座內(nèi)陸湖的底部已經(jīng)不是大地,而是浩瀚無垠的太平洋。 它們跨越了大約一萬公里,從深不見底的海底深淵中,用褻瀆的邪惡方式,跨越了地理的空間,來到了西湖的湖底。 永生者的族群打開了連時間都能隔絕的黑暗之門,來到了這片內(nèi)陸湖中,在這墨云翻滾,雷雨交加的時候,它們靜靜地浮在水面上。 “雖然這非我們所愿,但既然是那位大人的愿望,那也無可奈何?!?撐著黑色的大傘,男人看著這座風(fēng)雨中的城市,仿佛人類數(shù)千年歷史的剪影一樣,這城市繁華又古舊,熱鬧而又冰冷。 如今它的一切都將破碎。 “上岸吧,找到失路之人,把他帶進(jìn)永恒宅邸之中。” 男人的呼喊在雷暴中,就像諸神黃昏的號角一樣洪亮。 西湖的水如同沸騰了一樣翻騰了起來,無數(shù)光滑的長著鱗片的腦袋和手臂在水面扭動著,那是人類甚至無法想象的畸形模樣。 在雷光閃耀下,終于能看清水中一個一個鉆出來的怪物的真容了。 那怪異的身體整體顯出一股腐爛的灰綠色,而在腹部則呈一種黯淡的灰白色。它們的身體的大部分都光亮滑溜的像是涂了一層黏液,背上長著像旗魚一樣巨大的鋒利如刀的脊鰭。 從他們的身體上能看出人類的特征,但他們的頭部卻像是魚類和蛙類雜交出的變異物種,在頭部兩側(cè),長著兩顆幾乎從不閉合的,巨大、凸出的眼球。而其在脖頸的兩旁還有肺部,都長著不斷顫動開合的魚鰓,長長的手腳上都有蹼。 他們有的像人類一樣在地面上行走,有的則四肢著地,像青蛙一樣跳躍向前……它們的口中永遠(yuǎn)呢喃著嘶啞的、尖銳的喉音……匯聚在一起像是末日之鐘的轟鳴。 他們的手上拿著各種樣式奇特的棍棒,在那些長杖的末端安置著由黃金雕刻成的金色球體,樣子就像被觸手包裹起來的月亮。 沒有任何停頓,不死者們連跑帶跳,向著這座將死之城的深處前進(jìn)。 —————————————————— “人……人類滅絕了?” 白樂天看著她,笑了笑。 “你沒開玩笑吧?!?如果這話換作任何一個白樂天認(rèn)識的人說,白樂天都會哈哈大笑說一句好似,可是從眼前這個人嘴里說出時,白樂天卻開始恐懼了起來。 因為在以往任何時候這句話都只可能是一句玩笑話,但眼前的這位名叫薇薇安的女士,還有昨天晚上那個怪異的夢,讓他不得不害怕此刻她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我知道只憑說話很難令你相信,你看看這個吧。” 她拉開了窗簾,這還是白樂天從踏入這棟建筑起第一次看外面的世界,只看了一眼,白樂天被驚的直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為什么他會如此驚訝?因為換作任何人類見到那一幕都會驚訝。 在距離這服裝城七樓,目測不超過五百米遠(yuǎn)的地方,在本來存在街道的地方,洋流倒灌,怒浪奔騰,成排的建筑如多米諾骨牌一樣坍塌,無數(shù)漂浮的碎石和構(gòu)成房梁的巨木在激流中飛速地移動著。 而白樂天沒感受到這一切的原因,是因為一道看不見的墻壁把以整座服裝城為中心,直徑大約一公里的圓包裹了起來,在那不可見的空氣墻的影響下,那些狂暴的浪濤停在了空中。 而只這些仍不足以讓白樂天如此恐懼,真正讓他感覺畏懼的是那些不斷撞擊著空氣墻的巨大海獸……每一只都至少有十?dāng)?shù)米長的巨型鯊魚,單觸須就已經(jīng)接近十米的龐大章魚,長滿丑陋尖牙的深海怪魚,還有不斷試著撕咬空氣墻的巨大甲殼生物。 簡直是深??謶职Y患者幻想的大集合,此刻白樂天感覺自己身處在一個滿是怪物的水族館里,他不知道這些空氣墻能支撐多久,但他很清楚只要這些東西中的任何一只都能讓他送命。 “這怎么可能?” 白樂天看著眼前的一切,他沒法相信這就是一個晚上發(fā)生的。 一股絕望感涌上他的心頭,奇怪,在剛剛他應(yīng)該還在心中盤算著如何打亂泰特的計劃讓人類走向滅亡來著……為何此時此刻當(dāng)人類真的離滅絕只剩一步之遙了他卻害怕了起來? 哈,答案只有一個。 若這個世界上只剩最后一個人類的話,那要毀滅人類的話就只剩最困難也最簡單的一步——毀滅他就行了。 所以說用卑劣這詞形容他來說簡直恰如其分,他渴望著人類的滅亡,卻非常恐懼自己的死亡,所以他在恐懼中,暴露出了人類最本能的沖動。 “哈哈,哈哈哈哈?!?崩潰了,對死亡的恐懼讓他顫抖著不斷后退,最后靠在了墻邊。 顫抖怎么也停不下來,連同不斷的笑。 “這就不行了嗎?” 冰冷的女聲在白樂天耳邊響起,那聲音只一發(fā)出,就冰冷懾人,像冰山地獄里鬼判吐出的森然冷氣,聽進(jìn)耳中仿佛就能讓全身都起一層霜。 “這只是你們安然生活著的星球那虛偽的表面下,隱藏著的危險的冰山一角,而你們居然能直到今天還未能發(fā)現(xiàn)它……屬實是愚鈍的超乎我的想象?!?沒等白樂天把頭轉(zhuǎn)過去,那人就走到了白樂天面前。 來者膚色當(dāng)真跟女鬼一樣慘白,跟她那一頭白色短發(fā)的顏色差不多,她的眼眸是暗紅色的,眼波流轉(zhuǎn)時就像一口裝滿鮮血的深井。 她跟白樂天個頭差不多,身上穿著黑色的商務(wù)西裝,手中握著一把帶鞘的長刀。 “別這樣嚇唬他,溫蒂?!?薇薇安拍了拍白樂天眼前這位白發(fā)女郎。 白樂天這時才感覺薇薇安的高,她比眼前的白發(fā)女子要高出一個頭,就算不算上她踩著的那對金色的高跟鞋,她也少說有將近一米八的身高。 “她是我的堂妹,溫蒂·海斯特,也是來保護(hù)你的人?!?薇薇安對白樂天說道。 沒等白樂天反應(yīng)過來,那叫溫蒂的女孩已經(jīng)蹲了下來,捏住了白樂天的臉。 “聽好了小鬼,我對你只有兩個要求,只要你遵守這兩個要求,我盡量護(hù)你周全: 第一,別離開我身邊,在我旁邊你就暫時是安全的。 第二,你要干任何事之前跟我說一聲,我們的對手是這個宇宙中最危險的怪物聯(lián)軍,任何貿(mào)然的行動都會在一瞬間害死你,給我記好了?!?沒有任何客氣話,語氣態(tài)度都很糟糕,但白樂天卻并不感覺有什么不滿……甚至,他還覺得有一絲安心。 薇薇安的淡定,窗外的一切,都讓他覺得不自然的害怕,不合理的現(xiàn)狀又讓他大腦混亂無比,此刻受到這樣的對待對于白樂天來說反而有一種回歸現(xiàn)實的感覺。 “唉,真是麻煩差事?!?溫蒂把刀往地上一杵,站了起來,長長地嘆了口氣。 “要不要我先把那些下等生物處理了?總讓它們在那里騷擾我們也會影響計劃的吧,姐姐?!?溫蒂看著薇薇安,她那把利刃在她言語之間竟亮起了忽閃忽閃的白光。 看樣子白樂天便知,這一位是實打?qū)嵉奈涠放伞?“不行,溫蒂?!?薇薇安的語氣堅決。 “主動出擊就合了他的意了,他就是希望把我們逐個擊破?!?“人家可是都找上門了,您確定沒問題嗎?” 溫蒂指著窗外,一個穿著黑色長風(fēng)衣的身影靜靜地立在服裝城樓下的空停車位上。 “哦,溫蒂,他的話你不用在意,是我讓他來的?!?薇薇安打開了窗戶,白樂天只看到了黑影一閃,緊接著,一個男人就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了。 “你是不會走門是嗎?” 溫蒂沒好氣地看著那男子。 站近了才能看清,這男人的身高竟足有兩米,他有著一張瘦削的長臉,兩道如刀痕一樣深的法令紋讓他看起來有一種年長者的嚴(yán)肅,但他那兩筆細(xì)如黑線的眉毛下,那雙好像兩塊充滿裂痕的晶體的雙眼,和在眼球中心蛇一樣的豎瞳,讓白樂天感覺到了一種被捕食者注視著的感覺。 隨著他慢慢走近,白樂天注意到,他身上的黑色風(fēng)衣并非絲線編制而成,那些塊狀物在反射著燈光……那根本就是黑色的鱗片;而他拄著的那根拐杖的手把,也有一顆金色的蛇頭作為裝飾。 “抱歉啊,這小鬼現(xiàn)在除了我和姐姐,誰也不能碰。” 他走至白樂天近前時,溫蒂擋在了白樂天面前,可男人似乎并沒有在意,他只看著白樂天微笑著。 “好久不見,又或者,初次見面,白先生?!?他舉起手,在空中翻了個圈,像是在敬禮。 “我是你的支援者,特地為了幫你才從遙遠(yuǎn)的美洲特地趕過來的,你知道,現(xiàn)在這種時候機票可是很貴的。” “你又是哪位?” 白樂天今天見到的陌生人已經(jīng)夠多的了,又是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的態(tài)度很難溫和下來。 “我是庫庫爾坎,您叫我?guī)炀秃昧?,他們?xí)慣這么叫我?!?好嘛,這位直接就不裝了,剛剛是洛基,現(xiàn)在又是羽蛇神是吧。 白樂天實在很想吐槽兩句,可是當(dāng)他抬頭又看了一眼遠(yuǎn)處那仍在翻涌的巨浪,他又沒什么想說的了。 是啊,能做到這種事的,大抵真的只有神明了吧。 “那么,羽蛇神先生,您能為我提供什么援護(hù)嗎?” “我能為您提供的嗎?” 庫的嘴角上揚到了一個不自然的有些邪異的角度。 “我將為您帶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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