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打賭賭輸,愿賭服輸。初二牲,小學文筆。
? ? “所以說,羅德島還蠻大的嘛?!?/span>
? ? 我漫無目的地走著-——作為一名新入職的干員,看看這塊鋼鐵疙瘩藏了什么還是蠻重要的。
? ? 你說什么?
? ? 上島時的指引干員?
? ? 我當然見到了,是一位穿著紅衣服的叫……可露希爾?老活潑了。
? ?但她剛剛好像被人掛到……艦橋上?
? ? 在這里還能看到呢,老高了? ,蕩呀蕩地。
??? 不過她在被抓之前還送了我?guī)讖垉?yōu)惠卷,她人還怪好的嘞。
??? 所以現(xiàn)在我要去哪?
? ? 好人被掛起來之前是讓我去博士辦公室來著——吶,就在前面,應該是了。
? ? 就這樣進去應該不算打擾吧?
? ? “請進。”
? ? 一個磁厚的女聲。
? ? 這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室,僅有的雜亂被限制在文件上,不過,面前兩人的關系好像不算太好?
? ? 但我應是打攪的那個。
? ? “我不記得還有什么事是在這時候報道的?!?/span>
? ? “放輕松點,凱爾希,說不定是什么好消息吶——開玩笑的,是新來的?嗯,讓我猜猜,嗯,負責給你指引的不會是可露希爾那個奸商吧?”
? ? “你不該在她還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就把人家掛上去的。”
? ? “誰讓她賣給我一個假的運氣收集機?存了半年的源石在夏活歪了百嘉,沒把她商店抄了?”
? ? “……問題在你吧?”
? ? 她們再說什么?是新游戲嗎?
? ? 綠色衣服的女士似乎并不打算繼續(xù)爭執(zhí)下去。
? ? “先把這位小哥的問題解決,他先交給你了。”
? ? “不過,在你想到一個合理的理由前,別想去伊比利亞,這座島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任何損失?!?/span>
? ? 說罷,綠衣服的礦泉水瓶走了。
? ? ?真奇怪。
? ? “好了好了,看過來,爺自問還是可愛的。”黑色衣服的人拍了拍手,“說吧,名字?”
? ? “……濁璃”
? ? “很好,這一看就不是老猞猁取得名,嗯,然后昂——”
? ? 她把位置讓了出來——
? ? “先幫我簽完這堆文件,趕緊的,名字那里隨便劃幾痕,爺先想想怎么混過老猞猁?!?/span>
??? “誒,你真信了?——行吧,老實人,那些文件不要動,只是用來混過老女人的,真正的文件?誒嘿。”
應當是進錯島了,現(xiàn)在下還來得及嗎(
? ? “先想個地方給你練練,嗯——”
? ? 沉默了一會。
? ? 她突然激動了起來,
? ? “就去伊比利亞————嗯?你在醫(yī)療部?這不正好?”
? ? “你先出去,我先把表填好嗷,對,在外面等我。”
羅德島的宣傳片做的真好。

? ? 晚上九點
? ? 我要逝了,真的,飯?zhí)迷趺慈ァ?/span>
? ? 十點
? ? “吶?小……濁?你還在啊,吃完飯不給我?guī)c?餓逝了沒人帶你去找奇趣蛋吶——
? ? ?對吼,你不知道哪——正好,走,帶你吃點刺激的——飯?zhí)??什么垃圾?/span>
原來您知道。
?

? ? “這就是你去誘騙新干員嘗試芙蓉的營養(yǎng)餐的理由?博士?還有我可不認為帶新干員去伊比利亞是什么好事——至少審判庭那邊不這么認為?!?/span>
? ? 益,你懂得,被老——不,凱爾希醫(yī)生抓了,在路上。
? ? “你,嗯,是叫濁璃吧,宿舍在直走第三個路口,在這里也能看到,你在406……對,就是有火光的那棟……火光?該死——PRTS,幫我接通黑角,A6那幫又在做什么——”
? ? “很好,很好……走——濁璃——”剛剛被醫(yī)生訓斥一頓的兜帽突然暴起,拉起我的手向著辦公室的方向奔去——
十一點,
? ? “毋,好了——勺子沒有,自己灌口里。”
? ? 眼前的少女在夜幕降臨后似乎徹底放開了自己,毫無形象的仰在辦公椅上,桌前的熱水壺還在無聲地控訴著它剛剛遭受的非人待遇——“還是要謝謝你,小濁——原來是煮水壺沒接電源吶——”
? ? 她是怎么活下來的?
? ?“咳,博士,我認為我現(xiàn)在應當回宿舍以期明天的早起?!?/span>
? ? “小濁璃這就要走了?速食面還沒動呢?”
? ? “餓半頓不會有什么問題?!?/span>
? ? “誒?難道這個時候小濁璃不應該“抱著我的大腿感恩戴德,哭著喊著要用下半生來報答美麗善良的爺?shù)亩髑椤敝惖穆?/span>”
? ? ?什么東國語句
? ? “行吧,老實人?!闭?jīng)許多的博士向我遞來了一沓文件,“先看完它,你是醫(yī)療干員?元素和凋亡會治嗎?會?正好,肉鴿用得上——”
? ? 終于,認真起來的博士舒心多了?
? ? ?不過——現(xiàn)在是半夜吧
? ? “博士,請注意休息,現(xiàn)在可能晚了一點——”
? ? “毋,看看,一個新干員都比阿米婭懂事,不過,半夜辦公不是常識嘛?”
? ? “怕什么?看累了就直接睡,我辦公室還是蠻大的——還是小濁想在爺睡覺的時候發(fā)生點什么吶?”
? ? 博士果然還是辦公好了,嗯。

不知幾點,但博士應當睡著了。
些許光粒漸漸匯聚起來,在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
那是一片柳枝。
“?”我拿起材料,想要看看是什么東西。
一個人形。
? ? “誒,博士辦公室里還有別人,沒見過吶,你是?”人影看到我,顯得有些驚訝。
? ? “我是新入職的干員,濁璃?!?/span>
? ? “對我不怎么慌張誒?!彼戳丝次沂稚系牟牧?,“是被她拖著留到這吧,?”他揉了揉博士的頭發(fā),“可以拉開窗簾嗎?有點暗吧。抱歉,我沒有實體?!?/span>
? ? 奇怪,我當時為什么要聽他的?
梓——(拉開窗簾)
? ? 清晨的日出正悠閑地浮在海面上,遼闊無垠,寧靜適意。
? ? 但我的疑惑又增加了。
? ? “吶——”光影望向窗外,跳躍著的粒子活躍地向我傳遞出一種奇怪的情感。
矛盾
不甘
懷念
摻了些許遺憾
? ? “所以你是——”
? ? “陸地真好.....”
? ? 沒等我把話說完,他嘟囔了一句,
? ?“什么?”
? ? 他消失了?
? ? 我眨了眨眼,才發(fā)現(xiàn)已一夜沒睡,決定先不管這件事,洗把臉再作想。
? ? “??”
? ? “早上了啊——”
? ? “五點多吶—,只用睡這么少?”
? ? “不,博士,你知道那片柳枝為什么會,會——”
? ? 會出現(xiàn)人影?好奇怪。
? ? ?“出現(xiàn)人影?”
? ? “......”
? ? “他是出來見了你吧,”博士使勁睜開眼睛,“......廢物。”
? ? “先把窗簾拉上,讓我再休息下......濁璃你想回宿舍隨意,食堂就在宿舍樓的后面,工作的話......中午你去醫(yī)療部看看吧,,,,,,? 好了......走吧......”
? ? 她又用鼻子哼了一下,“......廢物。”
? ? 她應當說的不是我。

幾個月后
我以為去伊比利亞是她在開玩笑來著。
風平浪靜,縹緲匿約的是些許的海沫,又上又下,拍朝即復,
大海。
? ? 只有兩個人,但氣氛也不應如此沉悶。
? ? 我又不禁想起那日的人影,只可惜實在過于模糊,我翻遍檔案也沒找出來哪位干員,只是依稀記得他面對大海時的情感。
? ? “......小濁璃,你幾歲了?”
? ? “十四?”
? ? “毋,還好,嗯,蠻好的,生機勃勃,充滿活力......”
? ? 呃?
? ? “他也才十幾吶......”
? ? 一種異樣的感覺包圍了我。
“十幾吶......”

夜幕,巨大的夜幕,包圍了大海,包圍了我們。
夕陽的余暉隨意地把墨水瓶打碎在天上,
靜謐,難以言明的靜謐,
海潮蓋過驚呼聲,
靜謐,
壓抑,不是壓抑,
死寂,不是死寂,
靜謐。
只是靜謐。
大海只是揮了揮手罷了。
被迫從夢中驚醒,
? ? “博士,您先走————”
? ? “——!——”
? ? 待我們狼狽地撤離到高地,才發(fā)現(xiàn)藍衣服的少年不知去了哪。
? ? “人呢?”
? ? 沒有人回答
? ?誰都聽到那聲音,
? ?又能說什么?
? ?“誒,小濁璃?醒了?沒事吧?”
? ? 我仍在船上。
? ? ?“完了這腦子鐵定得大修,讓嘉維爾動刀吧。”
? ? “!————”
? ? “醒了嘛?!?/span>
? ? “那是什么?”
? ? 歡快的聲音一頓。
? ? “記憶......罷了?!?/span>
? ?“后來呢?”
? ? 沒人出聲,只有浪花洗刷著記憶,悄悄地作出回答。
? ? “那葉也是?!?/span>
? ? 答并非不是非所問。
我們并排走在海岸邊
? ? “就在這么?”
? ? “不,忘了。”
? ? “這么久都沒跑出來——不過也沒多遠了?!?/span>
大海那么遼闊,走在它的身邊,確實隔不了多遠。
? ? “他叫什么?”
? ? “......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