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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LP】《再來一回》愛情 短篇小說

2020-01-28 07:58 作者:靈鶻馬尾鳶  | 我要投稿

One More Round再來一回

原地址:http://www.fimfiction.net/story/174115/one-more-round

侵權(quán)必刪

原作者:a villain and a space ship.

原編輯:a space man.

譯者:dl

譯者語:(1)近期在整理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三年前認(rèn)為遺失的U盤一枚,打開后發(fā)現(xiàn)里邊的文件完好無損。隨后譯者發(fā)現(xiàn)了這片塵封已久的譯文,再把它重新潤色之后,這篇文章就誕生了。

(2)相比以前,譯者翻譯得更加任性了一些,希望讀者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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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rèn)為你熟稔這個故事,但是事實(shí)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有一晚,在酸梅酒的酒吧,憑借著高濃度的蘋果酒,兩位小馬聊得甚歡。她們的有著相同的被拋棄的命運(yùn)。而這場經(jīng)歷的背后,留下了一段沉醉的歷史。


所以天琴進(jìn)入了一座酒吧。

”面對眼前滿臉通紅的雌駒,酸梅酒的眼神里充滿了懷疑:“再來一杯?你確定嗎?”

糖糖除了將一小包金幣甩在她的柜臺上之外,還送了一個無償?shù)牡裳郏骸拔乙菦]錢的話會跟你講這句話嗎?”

酸梅酒接過錢,聳了聳肩,又拿起了一瓶啤酒,說道:“又開始了,真是的?!?/p>

“少說話,更多的啤—”

她的抱怨忽然停下了,因?yàn)樗⒁獾剑兄华?dú)角獸從一旁Happy Cola沙龍的大門內(nèi)邁著魔鬼般的步伐翩躚了出來。當(dāng)后者意識到糖糖的存在時,她的舞步戛然而止。“哦,不。你在這里干什么?”

糖糖眨巴著眼皮。說道:“只是喝兩杯而已?!彼?jǐn)傞_自己的蹄子,“在酒吧里,除此之外還能做什么呢?”

“嗯...和我想的差不多。冒昧地請教一下,你喝酒的原因是什么呢?我記得在在上一次見面時,你正活得‘春風(fēng)得意’....”她把自己重重地扔在糖糖身邊的高腳凳上,朝酸梅酒做著手勢,“蘋果白蘭地,要調(diào)好的?!苯又肓艘幌?,又補(bǔ)充道,“請來雙份?!?/p>

酸梅酒咳嗽了幾聲,眼睜睜地看著剛剛還在她蹄子里的兩瓶完完整整的酒,在頃刻間一干二凈。“有些壞消息恐怕我的得告訴你們倆。”

“沒啤酒了?”糖糖氣喘吁吁地低吼道。

天琴不解地眨著眼,問道:“還是沒威士忌了?”

從星期一下午開始,你就一直在這里酗酒...我的存貨都快告罄了,但是送貨的只有到禮拜二早上才會到?!彼崦肪圃僖淮温柤纾半m然很艱難,但是我想我只能選擇停止給你們供應(yīng)了,畢竟還有別的顧客呢...”

兩只雌駒面面相覷。

天琴的臉不由地抽搐了一下,酸梅酒注意到有震怒像閃電一樣從上邊劃過,但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末了,天琴只是聽從地說道:“噢,真棒...這可是你這輩子做過的最艱難的抉擇呢。”

糖糖笑道,“哈,這是我們第一次意見一致?!?/p>

酸梅酒則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的眼珠?!斑@是我一貫的作風(fēng),小姐們?!?/p>

“算了吧!你們兩個貪得無厭的家伙!”酸梅酒嘆了口氣,又拿出兩杯蘋果酒放在柜臺上。她顯然不想和酒徒發(fā)生沖突。在一秒鐘都不到的時間里,天琴電光火石般地一把將它搶了過來,“再來一杯!”

看到這只薄荷綠色的獨(dú)角獸喝酒的速度比蘋果家族的成員都要快時,糖糖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動,也迅速端起她的酒杯將里面的液體一飲而盡。但她還是多用了幾秒鐘的時間?!皾M上。”她說道。

令酸梅酒驚訝的是,盡管自己是資深酒糟,竟然還有小馬喝得可以比她還要快。她又嘆了口氣,在兩只雌駒面前放下最后兩杯酒?!斑@次,請你們悠著點(diǎn)喝,不然我們都等眼巴巴地干等到明天的送貨?!彼刂氐囟辶硕逄阕?,以示嚴(yán)肅,隨后就離開了她們。

“呃,好吧?!?/p>

她們盯著杯子里僅剩的液體。糖糖清了清喉嚨,說道:“據(jù)說如果慢點(diǎn)喝,酒的味道嘗起來會更棒....”

天琴笑了,盡管剛才那句話并沒有什么笑點(diǎn)?!班?,現(xiàn)在是深夜十二點(diǎn)半,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已經(jīng)到禮拜二了,所以不要再顧忌什么。再說,我們在這里的原因又不只是為了品嘗酒的味道?!?/p>

就在這幾分鐘的時間內(nèi),她們無聲地把酒杯里的飲料灌進(jìn)喉嚨,耳邊充滿著酒吧內(nèi)顧客喧嘩以及沙龍里觥籌交錯的聲響。莫名其妙的是,它們比預(yù)想中的聲音還要大,給她們一種“這里只有我們半天憋不出個屁來”的錯覺。天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糖糖一下,而糖糖則回敬她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斜視。

最終,忍無可忍的天琴撕碎了沉默的偽裝?!皦蛄?!快說吧!你他媽在這里的理由是什么?”

糖糖咕噥著回答道:“因?yàn)槲乙孟⒁惴窒?。天琴,我認(rèn)為我們不是朋友,而且我們沒必要在假裝下去是了?!?/p>

“噢?”天琴的嘴角浮起一絲冷笑,“講講你的理由。”

“奧克塔薇婭和我....分了?!碧翘倾艘豢诰?,“到剛才,我才意識到,所有擁有與音樂沾邊的可愛標(biāo)志的母馬,都應(yīng)該下地獄!”

天琴的下巴掉到了地板上?!澳阍陂_玩笑吧?”她有點(diǎn)喘不過氣來,“你們兩個,但是你們兩個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哇,你們倆在一起是天經(jīng)地義!”

“天經(jīng)地義,”糖糖重復(fù)了這個詞。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陰沉,血紅的雙眼只是盯著酒杯。

天琴撿回下巴,然后將自己酒杯里的果酒一飲而盡?!暗鹊?,別說。我想我能推測出合理的原因?!?/p>

”糖糖的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她身上,“是嗎?”

天琴鄭重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昂湍阋粯?,維尼爾也和我....哈,我想你也知道接下來我想說的事情了,對吧?”

這回輪到糖糖的下巴掉在了地板上,幸虧天琴之前撿回了自己的,否則黑燈瞎火地怎么辨別它們?“什么...你也是?”

“是的,而且就在幾個小時之前?!碧烨僭僖淮蔚攸c(diǎn)點(diǎn)頭,表面自己的誠懇?!拔也畈欢嗷艘徽斓臅r間,才把我的私人財產(chǎn)從她那個鬼地方搬出去。然后我發(fā)現(xiàn),寫離婚協(xié)議書,是分蹄后最棒的消遣手段?!币荒ǜ`笑偷偷地出現(xiàn)在了她被酒杯遮擋的嘴唇上邊。

“在小時候,我媽媽就經(jīng)常對我說,”糖糖的記憶涌回到過去,“不要和音樂家約會。在戀愛時,他們的謊言就和情歌一樣動馬心弦;而在決裂時,他們的詈辭又會像喪鐘一樣讓馬心碎?!彼炅舜曜约旱谋亲?。“當(dāng)然,我父親就是位音樂家。”

這番話只贏得了天琴的一個怒視,“并不是所有的音樂家都是....”

糖糖聳了聳肩,“別介意?!?/p>

天琴啜了一小口酒,又暗中笑著總結(jié)道,“所以,奧克塔薇婭再度詮釋了這句話的準(zhǔn)確性。而維尼爾對我的告別辭是:‘你已經(jīng)沒有必要在我身邊了,寶貝。我找到另外一個美人,先不說她馬長得正點(diǎn),光是她的樂器,就比你那里拉琴經(jīng)典多了。就這樣吧,再見!’正由于綜上原因,我們才會猶如喪家之犬般在這里喝悶酒?!?/p>

糖糖突然大聲地咳嗽道,果酒全灑在了吧臺上?!八业搅苏l?”

“估計(jì)從事傳統(tǒng)音樂的雌駒吧,至于具體是誰我不清楚,維尼爾她又沒告訴我。即使她說了也被我有意識地忽略掉了,我可是玻璃心,我可不想再回想這些糟糕的記憶來讓自己難過?!彼殖衽_內(nèi)打了個手勢?!斑@些酒不足以讓我喝醉。還有,怎么啦,為什么臉色古怪成這樣子?!碧烨傩Φ?,“難道你的海量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了嗎?”

糖糖死死地盯著天琴,陸馬的眼睛里噴射出的火焰足以燒穿后者的頭蓋骨?!澳侵凰鹘y(tǒng)音樂的雌駒...她的名字開頭是不是帶個‘噢’?”

“嗯,事實(shí)上,我想你言中了?!彼D(zhuǎn)向糖糖,問道?!澳銥槭裁催@么急于知道,這很重要嗎?”

糖糖繼續(xù)用豺狼般兇狠的眼神盯著天琴?!拔疫@么想知道的唯一原因就是我們畢竟還是朋友。天琴,告訴我,她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天琴猶豫了一下,好像如夢初醒。“等一下,等等等等等等。你..你不會是想告訴我...我們的女朋友把我們給甩了,然后投身到彼此的懷抱中去了….?”幾秒鐘之后,天琴按捺不住喜感而哄堂大笑道,“哦,好吧,哈哈哈哈....塞拉斯蒂亞在上,這件事真的是太好笑啦!”

糖糖像看傻子一樣盯了她一會兒,隨后一拳砸在后者的肩膀上。

“嘿!好痛??!”

“這不好笑!”糖糖朝她叫道,又給她一拳,“這不好笑!這他媽一點(diǎn)也不好笑!”

“好的!好的!”天琴向身后跳了幾步,確保自己在攻擊范圍之外。“對不起!”

糖糖的動作止住了,她的蹄子懸在半空。然后,她就毫無征兆地掩面哭泣起來。

天琴沒想到情節(jié)會按這樣子發(fā)生下去,她尷尬地嘆了口氣,說道:“啊,糟糕。呃,別哭....”

“我曾經(jīng)那么愛她,你知道嗎?”糖糖抽泣道,“我...”她不再講話,把身子朝向酒吧的另一邊,給對方留下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天琴躊躇著走了回來,將蹄子慢慢伸到陸馬的肩膀上?!八憷菜憷玻瑳]事的啦。”

“不!有事!這事可大了!”

天琴聳了聳肩,可明知對方看不到?!暗强抟哺淖儾涣爽F(xiàn)實(shí)的啊,知道嗎?”糖糖沒有理會,只是繼續(xù)默默流淚。獨(dú)角獸想不出什么好詞好句,只得再度嘆了口氣:“這樣吧,我們何不再喝一杯?”

最終,糖糖止住了哭聲,取而代之的是沉溺于酒精的蕩滌。

“但是,天琴,我和她曾經(jīng)認(rèn)真地相愛過,你能明白嗎?我們清清楚楚地說好,要將自己的余生與對方分享著一同度過的....”

在她的暫停中,天琴微微傾斜著腦袋,陷入了沉思?!班?.現(xiàn)在回過去想想看,發(fā)生這種事好像也是在預(yù)料之中的呢?!?/p>

糖糖看著她,眼淚從臉頰上滴落到酒杯中?!澳銥槭裁催@么講?” “這不是個問題?!?/p>

天琴再度把她蹄中的酒倒進(jìn)了肚子里,示意再來一杯。她若有所思地說道:“你看,奧克塔薇婭,維尼爾。盡管不明白,但是在隱隱約約中我有種感覺....她們才更像是天造地設(shè)的那一對。”糖糖沒說什么,只是茫然地盯著她。“干嘛那樣看著我,我難道看起來是職業(yè)紅娘?她們只是有互相吸引對方的那種魅力而已!”

”“但是我們發(fā)過誓的....”

”天琴譏誚道,“哈,‘我們’,‘我們’,‘我們’,一天到晚‘我們’....我認(rèn)識奧克塔薇婭的時間比你長多了,但是我怎么沒見過她發(fā)誓過什么東西???”

糖糖張了張嘴,起先說不出一句話。直到她眼睛里的光芒逐漸淡退,才勉強(qiáng)回應(yīng)道:“我想發(fā)誓的只是我而已,而她....也僅僅是沒有異議?!?/p>

“哈!聽起來奧克塔薇婭真是個攻,而你真有點(diǎn)抬舉自己了...”天琴又笑著,舉起酒杯做出一個充滿嘲諷意味的禮儀、“或許她們能永遠(yuǎn)wub下去了!”

糖糖愁眉苦臉地看著她,“你知道嗎,作為一個剛被甩掉的家伙,你表現(xiàn)地可真他媽樂觀?!?/p>

天琴直面她的凝視,面部換上了一副傻笑的表情?!斑@有什么錯嗎,朋友。告訴我這有什么錯?!?/p>

一番意味深長的對視之后,糖糖嘆息道,“還想喝酒嗎?一杯就可以了。”

然后她們就這么做了。糖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天琴。

“樂觀總是比絕望強(qiáng)。告訴我,你是怎么保持這樣振奮的?”

“大概是酒精幫助我的。不然你是怎么理解我寫完離婚書后就來這里買醉?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我還沒想好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住在他媽什么地方!我已經(jīng)是流浪漢了,沒什么值得留戀的了,所以才這樣玩世不恭。你沒看出來嗎?”

糖糖只能用眨巴著眼回答她,她可沒意識到天琴的處境有如此悲慘?!八?...你要住那里?.....”

“我不知道。但我聽說那只經(jīng)常照顧小動物的黃色飛馬,會給陷入困境的小馬提供幫助?!?/p>

“你是說小蝴嗎?”(注:原文為Butterfly)

天琴回答:“大概吧,聽起來就是這名字?!?/p>

“但是...之后你住哪里呢?”

“誰知道,也許回老家和爸媽住一起,反正我沒有斷完自己所有的后路?!碧烨儆謱⑺永锏木莆眨瑫r也注意到糖糖正在看著她,用一種很.....遺憾的眼神?“事實(shí)上,我并不是那種把所有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條的小馬。我喜歡順其自然。”

糖糖提議道,“再來一杯?”

“這次是真的一杯。我喝得快要炸掉了....”

于是她們又來了一杯,酸梅酒的警告仿佛是對牛彈琴。

“你...”糖糖不安地摩挲著她的蹄子,“你...你可不可以...”

天琴的思緒被打斷了,她只好把視線放回糖糖身上,“什么?我可不可以干嘛?”

糖糖摩挲的動作做得更快了,她的目光停留在地板上,好像是可以回避天琴的視線?!澳憧梢圆缓湍切┛蓱z的天馬一起住的。我有一間很大的屋子,里面有一張沙發(fā)....”

“我大概沒聽懂你的意思....”天琴眨著眼,“你是在認(rèn)真地邀請我與你棲身嗎?”

糖糖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天琴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果酒上,“我本以為我們只是在假裝是彼此的朋友?!?/p>

糖糖再度聳肩,“世界上不存在有小馬被欺騙而因此無家可歸的道理。”

天琴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露出了笑容以表放松:“說實(shí)話,我一直認(rèn)為你是只不錯的小馬。”

糖糖聽后,咯咯笑道:“你是希爾瑞斯嗎?”

“啥玩意?”

糖糖垂下她的腦袋,不好意思地?fù)芘约旱淖酌!拔沂?...我不是那種會讓馬高興的小馬,天琴。你問問我以前約會過的對象,”糖糖舔了舔嘴唇,“或者是我曾雇傭過的員工,或者是指責(zé)我廚藝的小馬....他們都是這樣看待我的?!?/p>

“嗯嗯。所以怎么啦?沒有誰是完美的,比如說,看看我!你有沒有看到過我坐在公園長凳上的糗態(tài)?”

“是...”糖糖從一旁看著獨(dú)角獸。“呃...為什么你的姿勢會這樣奇怪?”

“嗯?哦,我也不知道。但那真的很舒服。盡管,我希望某些孫子不要再和我提這是與‘人類’有關(guān)的梗,”她搖了搖頭,“這真的很討馬厭。”

“人類是什么?”

天琴揮了揮她的蹄子,說道:“誰知道,誰在乎呢?還有是誰聽從你的安排將這個酒吧布置好了機(jī)關(guān)?”

酸梅酒一言不發(fā)地走過來,在柜臺上又放了兩杯酒?!澳銈兒鹊锰嗔耍迷绯鋈グ?。”

糖糖挑起了她的一根眉毛,環(huán)顧著空空如也的酒吧?!斑@是個普通的酒吧,女士?!?/p>

天琴大笑道,“看起來你成功把她騙到啦,酸梅酒!”

“是是是是是,把你的酒喝完,然后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彼崦肪撇荒蜔┑卣f道。

糖糖瞇著眼睛,盯著一堵墻,“它在早上什么時候會變成兩個嗎?”

天琴大聲地耳語道:“這準(zhǔn)是那些想讓我們醒酒的家伙的陰謀。。”

酸梅酒不想理會這對醉鬼,只是喃喃地說道:“隨她們?nèi)ィ抑活櫤染凭托辛?,一醉方休?!?/p>

天琴不懷好意地笑著,注視著酸梅酒,“哦,我想我應(yīng)該要嘗嘗這酒的味道,”然后她拿起酒杯,貼在自己嘴唇上,用一種很浮夸的動作,揚(yáng)起頭,慢慢地將酒倒進(jìn)喉嚨里,同時刻意還發(fā)出響亮的噪音。她用胳膊撞了一下糖糖,示意后者模仿她的動作。糖糖試了,但失敗了。她把蘋果酒吐得地板上到處都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夸張地笑了起來。

接著她意識到那不是地板,而是酸梅酒的整張臉。

“你們兩個奇葩?!彼难凵褡阋阅軐⒁恢华?dú)角獸殺死。酸梅酒走上前去,推開酒吧的大門,伸出蹄子指向戶外,惡狠狠地說道:“出去?!?/p>


她們蹣跚著在小徑上行走,伴隨著像傻子一樣的笑聲。

“看看她的臉!”糖糖咯咯笑道,“哦天哪,看看她的臉!”

“她的臉上覆蓋著蘋果酒,”天琴補(bǔ)充道,“紅得看起來就像要著火一般。”

“我之前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糖糖齜牙咧嘴,“我也從來沒醉成這副模樣!”

天琴嘻嘻地笑著,像個小學(xué)生?!拔抑溃∧遣皇呛馨魡?!就像老話說的,喝酒為樂不為悲,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的鍋明天背!”

“嘿,”糖糖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可真押韻。”

“呵呵,是嗎,怎么不是呢?”天琴說著,醉醺醺地望著糖糖,“你知道嗎,糖糖,我想,這可能是一回美~~~~~麗的——”

話還沒有講完,糖糖卻突然吻了她一口。天琴的眼睛頓時睜得渾圓。片刻后,她吻了回去。

大街上寂靜無聲,沒有夜風(fēng)的低語,也沒有流水的吟哦,只有嘴唇相觸時的悅動。最終,她們停下了激吻,開始面對面地對視。糖糖再一次垂下頭,臉頰邊閃耀著紅暈。

“我相信這種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彼p輕地說道。

“啥玩意?”

”糖糖溫聲細(xì)語地說道:“再度屈服于一位音樂家.....已有我父親的前車之鑒,但是我想我不會吸取教訓(xùn)的。”

天琴撫摸著她脖子背后的鬃毛,“嗯....事實(shí)上,我想說....”

“什么?”

天琴輕輕地咕噥著什么。

糖糖湊近了些,“我聽不清。”

“事實(shí)上,我不能算個音樂家.....我什么樂器都不會。”

糖糖呆住了,“但是....你的可愛標(biāo)志!你在同行之間的身份地位!你——”

“我是個作詞家?!?/p>

沉默籠罩了一切。

pan > “什么?!?/p>

“是,呃,我創(chuàng)作歌詞,但是,不是樂譜。我無法靠演奏樂器來謀生。”

糖糖好像是費(fèi)勁地眨了眨眼,然后恍然大悟地笑了。

天琴看著她,笑得也很開心。

接著她們再次沉溺于又一回新的激吻。

.此時此刻,她們馬生舞臺上的空缺已經(jīng)完全被一位天作之合的角色所填補(bǔ)。她們找到了真愛,也找到了靈魂的寄托。她們將用余生向證明對方證明自己的忠誠。在以后的馬生道路上,她們將和衷共濟(jì),勇往直前。



如果你想來個dl式的結(jié)局的話,故事可以是:Dj為了接近糖糖把自己偽裝成天琴,oct為了接近天琴把自己偽裝成糖糖,然后,如此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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