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之下』T.R.I.A.L:第一卷 第二話
——吶,你的愿望是什么呢?
告訴你的話就會實現(xiàn)嗎?
——嗯,那是審判契約成立的關(guān)鍵,并且我也想要聽一聽我所契約的第一名審判者所渴求之物。
那么好吧,我的愿望是——
“能吃飽的快餐,拜托了!”
“哈?........”少女原本圣潔的氣場突然間崩塌,臉部微微抽搐。
“今天已經(jīng)在工作上忙活了半天都沒顧得及吃午飯,所以,求求了!”瞇瞇眼的少年雙手合十拜伏道,明明很誠懇的樣子但在少女的眼里卻有些莫名生草。
“......那個,你是沒聽我之前所說的契約內(nèi)容嗎?這個契約上至成為世界之王下至挽回一段情感都可以做到哦,而且代價差別并不會很大啊,也就工作時間不一樣而已?!?/p>
“嗯?可是我現(xiàn)在只想要吃頓飽飯啊,下午還要繼續(xù)工作.......”
“不是不是,那個....你應(yīng)該有比起吃飯而言更想實現(xiàn)的東西吧?”少女勉強(qiáng)保持著自己的微笑,“比方說,你看啊,想要成就一番事業(yè)呀,或是想要被大家喜愛呀什么的?!?/p>
“哈?為什么要做那么麻煩的事?”少年不解地歪頭,那雙瞇瞇眼配合上神情更是寫滿了疑惑,“話說你究竟能不能實現(xiàn)這個愿望?不能的話我走了哦?!?/p>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知道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對吧?”少女的臉上寫滿了黑線,聲音的起伏也有些壓制不住了。
“嗯?不然呢?拿錢工作不是廢話嗎?”少年依舊云淡風(fēng)輕。
“那么你知道你是要拿十次拯救世界的任務(wù)換取一份谷物加肉類的混合物嗎???”
少女幾乎就要喊出來似的說道,默默哀嘆自己剛工作沒多久怎么就遇上了這么個蠢貨,也就是自己心善,不然.....
——是的話,有問題嗎?
好好先生模樣的少年睜開了赤紅色的雙眼,一瞬間散發(fā)出了不同的氣場。
“誒?”少女愣住了。
“拯救世界這種煩人事,我可不是第一次做了呀?!鄙倌赀肿煳⑿Φ馈?/p>
歐米伽時間線,純白衍生的小世界,現(xiàn)在。
美,好美。
金色的原野里夾雜著些許的虹光,少女與她的同伴歡笑著,奔跑著,背后那雙潔白的雙翼輕盈地飄動。
——吶,你覺得這次的故事會有好結(jié)局么?
聲音從背后傳來,看不見它的主人,只是覺得很溫柔,很慈愛,仿佛是母親一般。
(那種事情不是當(dāng)然的么,對我來說,只要結(jié)果好一切就都好)
Frisk輕聲回應(yīng)著,仿佛是生怕破壞了這幅風(fēng)景,只得屏息注視眼前絕美的畫面。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兒,但那不重要,僅僅只是享受這一刻就足以讓他的靈魂感到安寧,身體自然而然地放松著,輕輕倚靠在一棵樹上。
然而就在這寧靜時刻,眼前突然一黑,緊接著是肩膀被輕輕推動,仿佛是墜落到了地面一般,之前朦朦朧朧的感覺變得無比清晰。
(什么啊,剛才是夢嗎?)
少年迷迷糊糊的,察覺到了真相,昏睡中手旁那種被努力推動的感覺,一瞬間讓他感覺是在家里。
“都說了過會兒再叫我嘛,char.....嗚哇!!”
正沉浸于夢鄉(xiāng)中的少年突然被短暫的恐怖殺意浸染了全身,剛剛還半夢半醒的他像是被潑了冷水一般立刻從床上坐起,定眼一瞧,原來是自己的隊友才松了口氣。
現(xiàn)在所居住的這個房子正是他和隊友們共同的宿舍,少年現(xiàn)在正在一個組織中打工,不過么,卻不是地球上隨處可見的那種。
“什么啊,是Noname呀,嚇我一跳?!?/p>
被叫到的銀發(fā)小女孩習(xí)慣性地拉扯了一下能將半張臉埋進(jìn)去的紅圍巾,緊接著抬起自己小小的精致臉龐面無表情地望向少年。
“下來,吃飯。”
(奇怪,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這孩子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來叫我吃飯了?)
少年撓了撓頭,跟著小女孩的腳步從螺旋樓梯一直走到了一樓的大廳,最為顯眼的是那張占據(jù)了四分之一空間的圓桌,藍(lán)衣青年和粉發(fā)少女正坐在那里。
“Strange,坐下一起吃吧。”/“嗯,今天的早餐可是特別準(zhǔn)備的哦?!?/p>
DB的撲克臉和Rinko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但他總感覺氣氛怪怪的,不過還是先坐下進(jìn)餐再說。
哐當(dāng)——哐當(dāng)——
勺子和碗筷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氛圍中被襯托得格外響亮,明明應(yīng)該是愉快的進(jìn)食時間,但不知為何今天卻如此尷尬,DB和Noname這倆人先不提,居然連平時一直在吃飯時格外吵鬧的Rinko今天也一副矜持模樣,話說她的飯量絕對不止一塊蛋糕這么點兒吧?!
(這里果然還是該由我先開口吧?)
想到這兒,Strange放下手中灌滿烤肉醬的瓶子,目光看向其他三人。
“我說.....”
“大家快吃啊,涼了就不好吃了,啊哈哈。”Rinko突然出聲打斷了Strange,臉上是強(qiáng)行擠出的微笑。
“這些都是粒子構(gòu)成的虛擬食物,又不是物質(zhì)位面的有機(jī)體,哪來的什么涼不涼?!盌B不合時宜地吐槽道,說著又咬了一口白巧克力。
“..........”小女孩Noname低下頭挖著盤子里的肉桂。
(這群家伙今天好奇怪啊)
Strange仔細(xì)想著這幾天來有什么異樣,但似乎除了在好像是叫Storyswap的維度救了個奇怪的女孩以外其他啥也沒有了吧,可就算是這個跟現(xiàn)在的狀況有絲毫關(guān)系嗎?
“啊,有電話進(jìn)來了?!盨trange拿起口袋里在震動著的手機(jī),上面顯示的號碼是一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來往的對象,“哈?GE?他找我有什么事?”
——GE,是GE!sans的代號,也是Golden epic(金色史詩)的簡稱,至于GE!sans這個人嘛,本身應(yīng)該算是epic!sans的變種,除了賦予Golden意義的金色左眼以外并沒有和普通大隊長有太大區(qū)別,也無非是更為自戀以及身為歐米伽時間線重要防御機(jī)構(gòu)『捍衛(wèi)者』的首領(lǐng)兩點,和「審判者」的這四個人分屬不同區(qū)域,本來應(yīng)該是井水不犯河水才對。
“咳咳咳!”DB突然像是受了刺激般猛烈咳嗽。
“啊,被噎到了嗎?!沒關(guān)系吧!”Rinko邊說著邊拍DB的后背,“怎么樣,好些了嗎!”
“虛擬食物是怎么噎到的......”
放下吐槽的欲望,Strange按下了接聽鍵。
“啊,你好你好,這里是審判者(笑)Strange老兄嗎?”
“對,我是Strange,還有別把括弧笑給念出來?!?/p>
“最近怎樣啊,我們這邊都很擔(dān)心喲,啊,雖然一個都不認(rèn)識你啊哈哈?!?/p>
“.....請問有事嗎?”
“呀,也沒什么,其實是關(guān)于昨天的考試,那個叫什么來著的...哦,刻耳柏洛斯試煉是吧?”
“咳咳咳!!!”手上的叉子突然掉落在地,Noname臉色鐵青,也劇烈咳嗽起來。
“啊,堅持住,我這就過來!”Rinko剛幫完DB又看到了Noname掙扎的樣子。
“所以說不是虛擬食物嗎?”
“嗯?你說什么了嗎,Strange老兄?!?/p>
“阿不,沒什么,你繼續(xù)吧。”
“昨天你不是為了讓你隊伍里那兩個人進(jìn)去和我們「捍衛(wèi)者」的兄弟打了個賭嗎?”
雖然是昨天才發(fā)生的事,但由于沒什么重要的Strange都基本快忘了,現(xiàn)在GE!sans這么一提才終于想了起來。
(昨天的考試?啊,原來是那件事嗎)
因為時間的誤差,昨天原本應(yīng)該去參加試煉的DB和Noname這兩人以及Strange、Rinko在最后一秒才到達(dá)了考場,可是此時的入口已經(jīng)關(guān)閉,Strange為了能讓兩人入場強(qiáng)行使用捷徑結(jié)果被當(dāng)天看守的兩名『捍衛(wèi)者』逮住,Strange被重力操作控住漂浮在空中,DB和Noname雖然能輕松搞定但若是動手的話無論如何也進(jìn)不去了。
然后么,就發(fā)生了以下對話:
“我如果是你們的話就不會阻止這兩人入場,他們可是前幾天就已經(jīng)通過提豐試煉的審判者!”
“什么!?”其中一名『捍衛(wèi)者』的神色有一絲動搖。
嘛,打個比方的話,提豐試煉就相當(dāng)于高考,刻耳柏洛斯試煉相當(dāng)于中考,兩者是一個遞進(jìn)關(guān)系,而提豐試煉一般會在刻耳柏洛斯的幾天前進(jìn)行,因為一般來說在通過刻耳柏洛斯試煉后都需要至少再經(jīng)過一個學(xué)期才能進(jìn)行提豐試煉,但偶爾也會有那種實力超群的新人先考完了提豐試煉,那么這時他們便可以一次性結(jié)束試煉,獲得正式審判者的資格。
“喂,這是真的嗎?小子?”另一名『捍衛(wèi)者』有一絲懷疑,“那你們?yōu)楹维F(xiàn)在才來?”
“這個嘛....嗯.....”
Strange似乎能注意到來自底下的兩股冰冷視線,畢竟是他搞錯了時間。
“雖然不是沒有前例,而你們準(zhǔn)確來說也沒遲到,但是.....”提出懷疑的『捍衛(wèi)者』又看了眾人一眼,忽然笑了起來,“這樣吧,和我們打個賭:只要他們兩人通過了這次測驗,我們就既往不咎,但若是沒有的話,那么就——”
——“就幫我們辦件事,畢竟你可是『審判者』呀,出入時間線無拘無束的高階存在,幫助一下我們這些凡人也不為過吧?”
GE!sans話說到這里,Strange也算是完全想了起來,不過這和今天他打的電話有什么關(guān)系,賭局自己不肯定贏了嘛,就相當(dāng)于高考考了個好大學(xué)后回來重新中考,哪有不過的道理?看DB和Noname的樣子就明白肯定.....呃.....
Strange忽然想起來了今天早上的種種古怪以及剛剛莫名其妙的咳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很遺憾哈,看起來我們這邊贏了賭局呢~”電話里都能感到GE!sans的飄飄然。
Strange用死一般的眼神抬頭看向兩人,平時對他沒啥反應(yīng)的DB和Noname都齊刷刷地避免和他眼神接觸。
“Rinko,你知道這件事嗎?”
“*嚼*嗯,這塊蛋糕真好吃?!盧inko像是沒聽見一般吞吃著甜點。
“哈嘍,還在嗎,老兄,摩西摩西?”電話那一頭的聲音越發(fā)囂張。
“嗯,在?!盨trange從牙縫里擠出兩字。
“那就拜托了哦,我在審判大堂等你喲,Bye~。”
咔嚓一聲,電話掛斷了,與此同時掛斷的還有Strange的神經(jīng)。
“不是,為什么啊,你倆不是都過了提豐嗎?為什么會過不了刻耳柏洛斯啊!”
Strange大叫起來,混雜著難以置信和絕望。
“......基礎(chǔ)魔法的理論實在是太多了,他居然只給了一個小時的作答時間,我要是全部背誦下來至少要一天吧?!盌B說道,頭上是絲絲冷汗,仿佛又回憶起了當(dāng)時的場景。
“所以不是叫你簡略作答嗎?!”
“簡略?研究上容不得絲毫的粗糙,根底不清的東西怎么可以運用?這種大差不差的東西恕我直言沒有絲毫價值?!?/p>
“..........”Strange竟無言以對,畢竟DB就是這種人,只得將頭轉(zhuǎn)向Noname,想要聽她有什么辯解的理由,然而銀發(fā)小女孩卻一臉無辜地盯著他。
“超過一個小時了,所以,困。”
(果然是這樣啊......)
Strange雙手掩面,趴在桌子上,此時的他只想靜靜待一會兒。
審判大堂,原本設(shè)計出來是由審判者們進(jìn)行集會的場所,但由于需要超過兩個以上審判者的任務(wù)實在過少,所以這里基本上成為了一個公用的休息場所,而此時正空空蕩蕩的,只有一個紫色人影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些什么。
嗒、嗒、嗒,緩慢的腳步聲傳來,感覺像是暮年老人般沒有生氣,拖拖塌塌的向著人影的方向走來,看來來者的心情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呢,不過么,紫影的心情可是再好不過了。
“喲,老兄?!盙E!sans輕笑一聲,布滿傷疤的雙眼看向了走來的Strange。
“有什么事,說吧?!盨trange明明才睡醒不到一個小時卻像是三天三夜沒合眼一樣疲憊,雙手顫顫巍巍地扒住座椅,掙扎一番才好不容易坐下。
“救人?!盙E!sans說道,“我要你去一個維度(AU)?!?/p>
“?”Strange轉(zhuǎn)過頭來,臉上的疑惑仿佛已經(jīng)說出了他的疑問。
“我為什么不自己去?想問這個嗎?”GE!sans的笑容不減,但多了一絲難以察覺的苦楚,“很簡單,短板?!?/p>
“這次的對手是差錯嗎?”Strange眼神中燃起了一絲興趣,“如果是的話,那這應(yīng)該算是完成了一部分契約吧?”
“.....去了你就知道了,還是讓我們來談?wù)勔鹊娜税伞!盙E!sans沒有過多回答,從胸口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張照片擺在Strange面前,“這個就是你要去救的人。”
“哈?孩子?”
Strange掏出手機(jī)拍下來照片后仔細(xì)端詳著,一時間竟不知說什么好,“這也是你們中的一員嗎?”
照片里的孩子是銀白色的長發(fā),暗紅色與金色相間的長衫,淺笑的表情有著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沉著。
“嗯,算是新人吧,前幾天去了Freaktale以后就再也沒回來,這種事沒大到需要告訴樂園主,但我也確實不太放心,只好找你去看看了?!?/p>
“哦,原來如此,所以你是要我去....等一下,F(xiàn)reaktale?!”Strange差點破音,“那不是四大禁區(qū)之一嗎?為什么你們的人會在那里?”
四大禁區(qū),被與差錯不同的破壞性病毒寄居的維度,無法被凈化,由于會對進(jìn)入其中的人進(jìn)行病毒式同化,所以不對一般人開放,在歐米伽時間線中只有捍衛(wèi)者前十人以及審判者可以抵御侵襲,它們不會分裂也不會產(chǎn)生平行宇宙,因此編號永遠(yuǎn)是#0。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只是他的身份卡告訴我的?!盙E說著從口袋里將一張卡片遞給了Strange,而那上面顯示的地點確實是Freaktale,而代號那一欄則寫著這個人的名字:繁花。
“身份卡?我記得你們捍衛(wèi)者不都是只要在身體某處刻上Ω的印記不就夠了么?!?/p>
“這是最近新開發(fā)的,還不算是正式的認(rèn)證方式,不過要是沒有這個的話可估計就找不到這孩子了,你也把它交給新人,他看后就明白了。”GE說著將卡片交到Strange的手里。
“......好吧,我這就叫我們隊伍里的人一起去?!盨trange轉(zhuǎn)身想要離開,但是GE卻突然一把拉住他。
“等一下,你不能叫其他人去?!?/p>
是錯覺么,GE的聲音好像突然冷了下來。
“哈?你要我一個人獨闖禁區(qū)嗎?”Strange眼神中顯露出一絲懷疑。
“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那個AU不適合兩人以上進(jìn)入,要不然的話我早就帶著兄弟們一起進(jìn)去了?!盙E擺了擺手,神色從容,“Freaktale里面的人,或者說是那些怪物不知怎的好像成為了一心同體,只要有些風(fēng)吹草動便立刻隱藏伏擊,所以必須要保持人數(shù)越少越好。”
“嘖,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Strange沉思片刻,看向GE布滿傷痕的雙眼,近距離時才感覺到惡寒,不過還是強(qiáng)壓住了,“那就這樣吧,不過你要送我過去,捷徑這玩意兒可是不能經(jīng)常使用的?!?/p>
“啊,當(dāng)然可以,雖然我不是審判者,但我畢竟還是個sans?!盙E笑了笑,緊接著打個響指,Strange的周身隨即泛起紫光。
“那么,一路順風(fēng)。”
——骸骨遍地,彌漫著尸臭味的走廊里一陣紫光照亮了昏暗的空間,Strange被傳送到了被稱為禁區(qū)的維度。
“唔呃.....”
(這股味道,真不愧是禁區(qū)啊,究竟有多少人死在了這里....)
沖鼻的臭氣讓人窒息,Strange即使用衣袖掩面也還是難抵擋,伴隨著由于踩踏而飛濺的植物汁液,沒來得及看清腳下的路便憑著記憶沖向既定的出口,他沒注意到的是那些被壓扁的藤蔓正如同有生命一般開始迅速回縮,與此同時,兩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已經(jīng)盯上了他。
“新的敵人來了,大家注意?!?“聽從「救世主」的指揮,將他們要么趕走要么就地處決?!?/p>
在漆黑的實驗室中,某個人正坐在監(jiān)視器前看著Strange動向,詭異的是,他在同一時間內(nèi)發(fā)出了兩個聲音。
來到了正式進(jìn)入遺跡前的空地,按照道理來說這里便是見到小花的地方,可是等了半天卻依舊沒有蹤影,倒不是Strange多想見到這玩意兒,只不過通常而言緊隨其后的就是toriel,對他而言在地下世界里最好的幫手,Strange幾乎每一次任務(wù)都是從toriel著手來了解情況的,包括這個維度的地理位置、人際關(guān)系、劇情進(jìn)展等,若是等不到她的幫助麻煩便會多的很,而現(xiàn)在似乎就是這個狀況,這次身邊也沒有DB或Rinko負(fù)責(zé)偵查,所以只能和他沒結(jié)成小隊之前一樣:走一步看一步。
“喂,溫蒂,聽得見嗎?”
當(dāng)然,他永遠(yuǎn)不會孤身一人。
“嗯....?有事嗎?”Strange腦海中少女的聲音似乎像是沒睡醒一般。
“接了個單人任務(wù),你出來一下,方便隨時「共鳴」?!?/p>
歐米伽時間線的每個人都來自于不同的維度(AU),在平行宇宙愈漸趨化于相異的情況下,每個維度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能力體系,雖然大體都還圍繞著魔法、物質(zhì)兩大板塊,但在細(xì)枝末節(jié)上已經(jīng)幾乎完全不同,而「共鳴」便是Strange維度的一種需要兩人以上的魔法,也算是他的決勝技之一。
“呼~那好吧,等我一下。”
腦海中少女的聲音逐漸模糊,與此同時Strange感覺到透明的實體開始出現(xiàn)在了自己身旁,像是用畫筆上色的黑白線稿一般,伴隨著各種顏色的浮現(xiàn),少女從水中冒出一般出現(xiàn)。
淺綠色的短發(fā)下是靈動的大眼睛,銀白色的披肩圍巾包裹住了勻稱的身軀,陪伴了Strange多年的少女溫蒂就站立在一旁,眼睛正四處亂轉(zhuǎn)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嗚哇~你看起來接了個超級不妙的任務(wù)啊。”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話說今天你怎么不是以龍骨炮形態(tài)現(xiàn)身的?”Strange帶有一絲疑慮。
“偶爾想換換風(fēng)格嘛,明明能變?nèi)藚s天天消耗魔力飄在空中很累的好不好,再說你不是只有一人嗎,正好那些人都不在,也沒必要隱藏吧?!?/p>
“說的也是....那么咱進(jìn)遺跡吧?!?/p>
Strange又回身掃了一眼,似乎是看到了一個小小的殘影,估計是小花了,但這依舊解釋不了toriel為何不在,只得稍加提防,接著推開大門。
大門打開,尸臭味似乎正逐漸遠(yuǎn)去,但與此同時另一股奇怪的氣息又撲面襲來,沒有什么味道,但是極為寒冷。
“奇怪,這里連是什么路線都看不出來么.....”Strange喃喃著,眉頭微皺,拼命地?fù)u晃著手機(jī),但還是沒有絲毫作用。
路線,也就是維度里的故事結(jié)局的方向,一般來說分為屠殺線,和平線以及中立線,審判者可以通過查看路線的進(jìn)展方向來判斷下一步的行動,但無論如何不會出現(xiàn)像現(xiàn)在這種竟然查不出路線的情況,這也使得Strange感到更加詭異。
在不知道路線的情況下只能按照流程來,也就是依照一步步前往不同地點的方法來探尋地下世界,就像現(xiàn)在這樣。
跨過一大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陷阱,Strange和溫蒂到達(dá)了遺跡的盡頭處:toriel的房子。
到此處后,之前那股濃烈的尸臭味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過取而代之的則是極強(qiáng)的寒意,好在他們這種超越了物質(zhì)位面的生命并不會因為寒冷而受傷,但精神上依然會有極大消耗。
“要不我們在這里稍微休息一下?”少女對著Strange說道,眼睛始終離不開面前這座樓房。
躲陷阱、偵查氣息,兩人忙活了半天也極度疲憊,也難怪溫蒂會這么想,更何況Strange本身在自己的AU也是懶人,于是便欣然點頭。
“好吧,咱們偵查了這么久也沒感知到生命氣息,也是時候休息一會兒了,咱們進(jìn)去吧?!?/p>
“yahoo!!”
無視少女的怪叫聲,兩人合力推開了有些生銹的門扉,進(jìn)入內(nèi)部看去,還好,和記憶中toriel的溫馨小屋是一樣的。
“你去找個地方睡吧,溫蒂。”
“嗯?那你呢?”
“咱倆輪班,等你睡醒了我再睡,現(xiàn)在我還要再在周圍看看?!盨trange看了看房屋內(nèi)部,還是老樣子的書房與走廊,以及上了鎖的地下室。
“嗯,那好吧,哈~”溫蒂打了個哈欠,向著寢室走去。
哐當(dāng),隨著寢室的房門關(guān)緊,Strange在廚房的調(diào)查也差不多了,沒有預(yù)料之中的帶血的玩意兒,似乎看上去很正常,然而接下來的書房以及地下室才是正戲。
“唔!”
然而心情剛松下來沒多久的Strange一踏上走廊突然感到了刺骨的視線,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去,在走廊靠房間的那面墻壁上是一副恐怖的油畫:
畫上是一只滿嘴沾滿粉塵的山羊狀畸形生物,在它的腳底下是許多斷肢,而更令Strange不舒服的是,這只畸形生物身上套的是toriel的衣服。
“.......”Strange快步揭下了那副油畫并把它背對過去,一方面是因為油畫本身的原因,另一方面則是他總感覺那只生物似乎正從油畫中盯著他,強(qiáng)行忍住不安的感受,Strange打開了書房的房門。
柜子里和抽屜里都塞滿了溢出的雜亂紙張,似乎是有人曾經(jīng)翻過一般,無數(shù)白紙散落在地上,正面都是整齊劃一的黑色蹄印,如果沒猜錯應(yīng)該是toriel的才對。
Strange決定先從抽屜開始調(diào)查。
打開的瞬間,像是起了風(fēng)一般原本塞得好好的紙張全都飄揚起來,落了滿地,只留下一本看上去很是老舊的日記本,Strange沒有多想伸手就拿了出來,但是在觸摸到紙張的質(zhì)感時忽然感到一陣震驚:
這個封面是羊皮紙做的!
若是在人類世界這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可是這是在以動物為主的怪物世界里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東西.......
叮叮當(dāng)??????
“!!!”
像是從八音盒內(nèi)傳出的悠揚音樂突然響了起來,一個不穩(wěn)手中的日記本被摔落在地,隨性翻開了一頁:
“6月6日,這是我們感染這種未知病毒的第二日了,大家似乎都還沒什么事,但畢竟有sans那恐怖的變化在前,我們都不知道自己下面會變成怎樣......我感覺到酸液翻涌,肚子很不舒服,我已經(jīng)連續(xù)兩天一點東西都沒吃了?!?/p>
Strange讀完文字,如果筆跡沒錯的話,這就應(yīng)該是toriel的日記,那么她所記錄的會是這個AU成為禁區(qū)的原因么。
“嘖,這也是救出那個孩子必要的一環(huán)么,如果是被禁區(qū)里的家伙們綁架了的話.....”Strange之前的樂觀心態(tài)有了些許動搖,雖然他不認(rèn)為自己會葬身于此,可是這次面對的敵人也許會超越常識。
“那么不如直接放棄吧?!?/p>
“什么人?!”
粗獷如野獸的低吼聲不知從何處傳來,突然間劇烈的沖擊波將他推出了門外,Strange再想進(jìn)去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上了鎖。
“這究竟是.....”雖然只是一瞬間而已,但那股力量,似乎是sans。
Strange緩過神來,心知不可能再進(jìn)入書房,好在把疑似toriel的日記帶了出來,接下來該探索的地方是——
“溫蒂?”剛把頭轉(zhuǎn)向走廊就撞見起床的少女,看起來經(jīng)過剛才的小憩精神好多了。
“你睡吧,下面我來替你?!鄙倥f著,手中緩緩凝結(jié)綠光,但Strange卻打斷了她,“不必了,我們估計沒有那個時間了,去地下室吧?!?/p>
Strange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現(xiàn)在也是睡意全無,更何況他現(xiàn)在越來越擔(dān)心代號繁花的捍衛(wèi)者了。
“你真的不睡了?”溫蒂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驚訝。
“如果有時間的話當(dāng)然,可現(xiàn)在任務(wù)在身吶?!盨trange說著翻過了纏在通往地下室入口的樓梯上的鎖鏈,邁著碎步和溫蒂一同前往。
“6月7日,第三日,情況似乎有些不對,很多怪物都開始出現(xiàn)了狂躁的表現(xiàn),他們的身上長了許多肉疙瘩,博士alphys試圖研究但并沒有進(jìn)展,至于我而言并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明明兩天沒進(jìn)食卻感到異常的飽,希望這場災(zāi)難可以盡快過去。”
在走樓梯時又往后翻了幾頁,但依舊都是如此,似乎怪物們的病情穩(wěn)定了下來,可是若是如此應(yīng)該不會是現(xiàn)在空無一人的狀況吧。
“他們要穿過遺跡了!”/“看來要動真格的了?!?/p>
巨大的監(jiān)視器下,兩只手端著兩杯咖啡,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在觸摸到門縫的時候Strange終于注意到了那冰冷的氣息究竟是從何而來。
“是雪町鎮(zhèn)么,真沒想到會有如此的暴風(fēng)雪。”
在勉力扒開了遺跡出口的大門后,是白茫茫的世界,然而當(dāng)他們跨出第一步時,一瞬間景色變換,他們居然又回到了遺跡!
“Strange,這是.....”
“這是怎么回事?!”
Strange盯著之前進(jìn)來時燃燒的暖爐,心中有一絲驚愕,顧不得太多又沖向了地下室,再把大門拉開,結(jié)果在溫蒂的注視之下他居然又從入口處的門進(jìn)入了遺跡。
“Strange?”
“這是什么魔法么......”
Strange不敢過早得出結(jié)論,繼續(xù)觀察著四周。
“這下子他們無法通過了?!?“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這種古代魔法。”
然而就在監(jiān)視器下稍微放松了片刻的人類剛準(zhǔn)備休息,突然間出乎他們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是「幻覺魔術(shù)」么?”
“什么?”/“不可能!”
監(jiān)視器前的四只手敲在了桌面上,眼睛緊盯著屏幕。
“超古代的魔法,用于遮蔽感官,可以營造出幻覺,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見到這種級別的魔法......”Strange撫摸著魔法陣的刻印。
“....嘖,真不愧是在多個世界當(dāng)過勇者的人?!彪m然在日常生活待久了,但溫蒂可沒有忘記Strange以前的身份,正如Strange也沒有忘卻過去的經(jīng)驗一般。
“不去考慮非魔法,這種情況下會出現(xiàn)的魔法只有兩類,一是傳送魔法,二是幻覺魔法,而這兩種都很需要隱蔽性,所以要把所有能隱藏的角落全都搜尋一遍,只要將它的魔法陣破壞掉的話——”
Strange眼中紅光一閃,直接用手指甲劃開了魔法陣,伴隨著光芒炸裂,地下室內(nèi)傳來了極度令人恐懼的吼聲。
“不好!”
監(jiān)視器前的人坐不住了。
“我們下去看看吧?!盨trange探頭看向樓梯底下,一片漆黑。
“要「共鳴」嗎?”
溫蒂看向Strange,他輕輕點了點頭,與此同時向著她伸出手來,于是溫蒂閉上眼睛,她的身體化作了一股綠色的能量隨即在Strange的手中變?yōu)榱艘话宴牭丁?/p>
然而就在他們準(zhǔn)備跨過掛著鐵鎖的鎖鏈時,卻一頭撞上了不知名的東西,似乎有什么阻擋在面前。
“好痛!”兩人幾乎是同時叫出聲來,手中握住的日記再次攤落在地。
“6月12日,考慮到我現(xiàn)在的狀況,也許不太適合出去,我將鑰匙藏在了花盆之中,這樣子可以避免「它」竄逃出去?!?/p>
“花盆么......嗯,這是什么?”Strange正翻找著走廊,然而在找到鑰匙之前,他卻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怪的機(jī)器。
“糟了!”有人暗叫不妙。
這個機(jī)器有著鏡片,底部還有錄音設(shè)備,難道是.....
“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誒?”
監(jiān)視器的屏幕上Strange的臉正對著監(jiān)視者。
“怎么辦啊,frisk,這下子是不是有些糟糕?”有酒窩的腦袋顯得有些害怕。
“嘁,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樣,下面還有怪物們等著他呢,瞬間移動在這里是被封印的?!?/p>
瞇瞇眼的腦袋還在強(qiáng)裝鎮(zhèn)定。
“但捷徑好像不在其中呢?!币粡埿δ樫N到了兩人旁邊。
“誒?”/“哇啊啊啊啊啊啊!!”
“啊,找到開關(guān)了?!鄙倥疁氐僬f道。
隨著清脆的一聲輕響,實驗室中的電燈被打開,而觀察著他們的人也終于現(xiàn)身,或者說,這還是人么?
“請請請不要傷害我們!”/“站在那里別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里站著一個人,但卻有著兩個身子,以腹部為界綠色衣衫的孩子像是樹旁的斜枝一般長在了紫衣的孩子身上。
“所以,就是你們在幕后搗鬼么?膽子不小嘛?!?/p>
Strange把手指骨的關(guān)節(jié)捏得嘎嘎作響,臉上的笑容也十分核善,而雙身人卻嚇得坐倒在地,一時間竟分不清誰才是反派。
“喂,Strange,看這邊!”
正當(dāng)Strange打算暴揍一頓的時候,溫蒂卻叫住了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另一個顯示器上Strange看到了一個人影。
“喂,等一下,這孩子不就是....”
Strange掏出手機(jī)的照片一對比,果然,這就是那個繁花。
繁花所處的地方是一片陽光明媚寬闊無比的花園,花香簡直能通過屏幕溢出來,與剛才他們所處的陰暗地方截然不同,那個孩子正坐在長石凳上,他的身邊環(huán)繞著一群蝴蝶,表情中沒有絲毫恐懼,不如說,很安寧,完全不像是被綁架的樣子。
“奇怪....喂,你們對這個孩子做了什么?”Strange用余光掃了一眼雙身人,剛想要走的雙身人只得停在了原地。
“做什么?你覺得我們會對救世主做什么?”瞇瞇眼的腦袋回答道。
“救世主?”Strange有些詫異地看向屏幕內(nèi)的孩子。
“自從三年前祂來到這里,也就是被你們所稱為Freaktale的這個世界后,怪物們?nèi)』亓诵闹?,我們兩個也才得以保存?!?/p>
(三年前?GE不是說幾天前才失蹤的么?)
Strange沒有說話,繼續(xù)聽雙身人講述前因后果。
“我們不知祂從何而來,但祂毫無疑問是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尤其是在「那場大戰(zhàn)」中保護(hù)了我們?nèi)珕T......”雙身人說到這里時看向屏幕里的孩子,“雖然病毒的影響至今還在,但狀況已經(jīng)好了很多,這都得多虧祂?!?/p>
“那為什么你們要攻擊我?”
“這里可不歡迎陌生人,況且救世主大人說過這幾天會有麻煩的人過來,雖然祂并沒有明說,但我們知曉絕不會讓人打攪祂.....啊咧,人呢?”
雙身人四處張望,忽然發(fā)現(xiàn)那個人類不知何時居然進(jìn)入了救世主所在的花園。
“喂,是叫繁花吧,你們老大叫你回去?!?/p>
銀白長發(fā),金赤雙瞳,是照片里那個孩子沒錯了。
“是GE!sans的指令么,果然和記憶中記載的一樣?!狈被ㄒ桓蹦魂P(guān)心的樣子,繼續(xù)逗弄著掌心的蝴蝶。
“.........”
Strange說著想起了之前GE交給他的卡片,那上面還赫然寫著這個孩子的名字,剛打算遞過去,突然一陣微風(fēng)將紙片吹起送入了繁花手上。
(小心點,Strange,我能感覺到這個人似乎也和我一樣是魔法位面的生物)
(溫蒂?你確定嗎,可我怎么什么都感覺不到,甚至連靈魂也....)
“話不多說,我陪你們?nèi)ヒ惶税?,抓緊時間,這些孩子們可還等著我回來照料呢?!闭f著,繁花從手指處輕輕一彈,像是變魔術(shù)般拿出了一朵花蕾。
“........”
——歐米伽時間線
“走吧,小子,雖然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但對我來說這都無所謂了?!?/p>
“這不會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Strange?!?/p>
繁花邊說邊朝著審判大堂走去,似乎很熟悉路線。
(奇怪,我有告訴過祂代號么.....)
Strange撓了撓頭,也快步跟了上去。
審判大堂里,Strange把雙手插在衣兜里,他的對面是GE!sans以及他身邊的那個古怪孩子,已經(jīng)交接完成。
“哎呀呀,真沒想到獲取審判者的幫助會這么輕松。”GE!sans咧嘴道,“嘛,雖然還是準(zhǔn)審判者而已?!?/p>
“捍衛(wèi)者的老大需要找審判者幫忙才更令我感到吃驚呢。”Strange百無聊賴地仰頭望天,“你們可都是某一領(lǐng)域的絕對天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純論AR(絕對能力值)而言每天的前十都是捍衛(wèi)者,而你又是這些人的領(lǐng)袖,有什么事是你不能解決還需要審判者幫忙的?雖然你說短板問題,但在我去過以后我不覺得那些人有找出弱點的能力?!?/p>
“這個嘛,就只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盙E!sans瞇起眼睛笑了起來,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這個表情是在下逐客令了。
雖然Strange并不熟悉這個人,但也知道他不好惹,于是只好揮了揮手,“那我走了,咱們的債兩清了。”
“嗯,當(dāng)然?!?/p>
——“替我向雪靜姐問好?!?/p>
在Strange走前的最后一秒,銀白長發(fā)的孩子開口道。
“雪靜姐?你在說.....”
Strange一轉(zhuǎn)頭,GE!sans和繁花都已消失不見。
“真是奇了怪了,算了,還是回房間睡會兒吧,哈~”
——尾聲
“要請你出山可真是不容易啊,神族的家伙?!?/p>
“不錯的偽裝,利用審判者的特性來尋找我,不過若是我堅持不出的話又該如何呢?”
“呵,我得承認(rèn),要不是正好有這么個白癡審判者可能還會多花點功夫,但終究是無所謂的,你是沒有弱點,但你的那些朋友可不是?!?/p>
“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GE?!?/p>
“只是個sans式玩笑,沒聽出來?所以,加入我們么?”
“我在三年前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已經(jīng)說過了,我只是一名過路者,并不打算參與你們的紛爭,也對你所謂的宏偉藍(lán)圖不感興趣?!?/p>
“你經(jīng)歷過如此多的世界,不對其中發(fā)生的慘劇感到悲傷么?不對那些施加惡意的惡人們感到憤怒么?不對那些本可制止的罪惡感到羞愧么?!”
“.....神也沒有資格評判一切,更不用提你們了。”
“那是因為你們這些所謂的神擺著一副清高的樣子姑息養(yǎng)奸!若是由我們來親手抹除的話....”
“即使用的是骯臟的手段,對么?”
“........”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能夠分得清正邪,但當(dāng)你們都選擇了相似的手段排除異己之時,黑與白的界限早就模糊了,我見證過太多次屠龍者成龍的時刻,直到那時他們依舊覺得自己是英雄,我不希望你是下一個?!?/p>
“....呵,所以你到這兒來不是為了加入我,而是為了勸說我么?”
“我的記憶已經(jīng)告訴我這是不可能的,你必然會引發(fā)多元宇宙的一次大戰(zhàn),但大戰(zhàn)的結(jié)局尚未確定,所以這是我的最后一次忠告,再見了?!?/p>
“嘁,裝模作樣的家伙?!?/p>
——花開花落終有時,蝶聚蝶散必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