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憨老虎和魔法師的故事-學(xué)院篇》24-真正的自己

羅爾的消失,對明毅無疑是晴天霹靂,原本的計劃亦因此多了許多變數(shù)。然而,無可否認(rèn)的是,這一場戰(zhàn)役,將會十分艱苦。
明毅:『他怎么會不在...』
明毅佇立在門前,腦里已經(jīng)亂成漿糊。根據(jù)剛才魔力力場毀壞一事,明毅早已得悉一件事──以他孤身一人的能力,恐怕難以制服外面的入侵者。
光陰一點一滴的流淌而去,留給明毅思考的時間不多了。面對著排山倒海的壓力,明毅的理智線最后還是堅持不住,崩潰了。
明毅:「哈哈...組織呀...」
明毅:『你還要從我這里奪走多少東西?。?』
霎眼間,在心坎中壓抑多年的情感一下子傾盆而出。忐忑,憤懣,憂愁,惆悵,千萬情感驟然噴涌而出,纏繞著明毅的心扉。
在靜謐的空間里,明毅笑了,笑得毛骨悚然。他拿下眼鏡,右手掩臉,頭顱昂起,歇斯底里的笑著,原本碧綠的眼眸更添抹了一絲血紅。而那徘徊在身旁的笑聲,仿佛是對這世界的哭號,凄厲至極。
從來沒有人看見他這樣子過。儒雅之息已然不復(fù)存在,剩下的就只有一只走投無路的小狼。
盡管在逃出組織的一刻,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一生將注定不平凡。然而,他卻沒想到組織的追殺會如此倉促。由小到大,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因為組織一個又一個的離開,他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
而現(xiàn)在,他們來了。
直接來到自己的眼前。
明毅:「哈哈哈...」
明毅頹然的跪倒在地上,爪子上的絨毛濕濕的,還有點溫?zé)帷?/p>
明毅:『算了吧...』
也是時候了...
與其瞧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的離去...
不如...
做個了斷吧。
明毅靜下心來,淡然的嘆了口氣。徐徐的,他站了起來,臉上毫無表情的。此時此刻,他眼眸里的翠綠早被混沌和血紅吞噬。在略為凌亂的西裝下,就只剩下一位殺氣騰騰的孤狼。
他輕輕的把眼鏡放在床頭柜上,并拉了拉自己的西裝,毅然決然的朝著離開的方向走去。
他,受不了了。
是時候結(jié)束這一切了。
為了自己。
也為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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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毅抵達(dá)酒吧的途中,那全身白皙的男人已經(jīng)到了傳送到魔法學(xué)院的傳送陣前。
男人:「閑錢真多?!?/p>
男人盯著光芒萬丈的傳送陣,心里波瀾不驚的。就在他踏進(jìn)傳送陣的瞬間,他身后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
男人:「你來干啥?!?/p>
男人的腳步停了下來,卻沒有轉(zhuǎn)過身子看著來臨的人。
黯洛:「我是上頭吩咐來協(xié)助你的?!?/p>
黯洛一語點出他前來的目的,卻換來了男人的不屑。
男人:「哼,你這個累贅來能干什么?!?/p>
聽到男人的話,黯洛雙拳攥緊,卻也做不了什么。一只孱弱的兔子又怎能勝過一只老鷹呢?
黯洛:「這是上頭的命令,輪不到你來決定?!?/p>
黯洛思考片刻,搬出了給予命令的人。
男人:「那你到一旁去算了,不要礙著我,我自己一個也能搞定?!?/p>
黯洛還沒有回應(yīng),男人便踏入傳送陣,揚(yáng)長而去。黯洛站在那里,只是緩緩露出戲謔的笑容。
黯洛:『高傲之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
他暗忖一句,便隨之踏入傳送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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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兩人已經(jīng)抵達(dá)學(xué)院之外。兩人眺望著那矗立著的城堡,心里都在默默感嘆。
黯洛:「不得不說,這城堡真的挺宏偉的?!?/p>
男人:「只可惜...」
男人還沒有說完,他的背上頓然寒毛直立。
男人:「嘁?!?/p>
男人察覺到了異常,但在他旁邊的黯洛便不一樣了。下一霎,一聲轟鳴響徹天際,身旁的海漾起陣陣漣漪?;剡^神來,黯洛早已流星趕月般向汪洋大海飛疾而去,右手還不見了。
瞥見那高速飛向地平線的黯洛,男人雙腿一蹬,躍至空中,同時雙手一揮,匯聚魔力。驀然地,水中的漣漪掀成滔天巨浪,向黯洛纏繞而去,欲將黯洛沖回岸邊。
然而,在男人控水之際,一只藍(lán)狼在他身后遽然出現(xiàn)。他眼神銳利,全身煥發(fā)著陣陣紅暈,并手握一塊鍍金令牌似的物品,口中念念有詞。
男人:『那牌子...! 』
男人察覺到明毅爪子上提著的牌子,心里漏了一拍。下一刻,他右手奮力一揮,利用滔滔洪水竭力的把黯洛沖向城堡的方向。
就在黯洛往城堡的方向飛去之際,明毅爪子陡然發(fā)力。俄頃間,牌子「乒」的一聲,碎成點點星砂。點點星砂在空中翩翩起舞,并盤旋在明毅和男人的身旁。
男人:「哼...」
在萬丈光芒之中,男人原本冷漠的臉多了一絲詫異。下一秒,雄偉的城堡消失在眼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紫丁色的幻境,以及一只手執(zhí)巨錘和手臂的藍(lán)狼。
在一望無垠等空間里,驚濤駭浪的巨響已然消弭,只剩下刺骨的幽靜。在這里,一人一狼僵持著,身旁的空氣冷得能夠凝出水珠來。堅持?jǐn)?shù)息后,男人還是開口了。
男人:「這么快就用掉那東西了?」
明毅:「保險一點罷了。」
明毅爪子一甩,扔掉黯洛的手臂,聲線很是平淡。但藏在字里行間的殺意卻比白中一點黑更明顯。
那一塊牌子,是以前明毅還在魔物討伐協(xié)會時,第一任會長贈予所有皇家魔法師的,每位皇家魔法師也就只有一塊。贈送這塊牌子的用意很簡單──當(dāng)遇上自己可能不敵的敵人,就把牌子碾碎,牌子會把周圍的生命體一同卷入這個幻境里,將敵人困在這永恒的囹圄內(nèi)。
雖然會長有教授皇家魔法師離開這幻境的方法,但只要自己離開幻境,所有生命體也會跟著返回現(xiàn)實。換句話說,現(xiàn)在就只有兩條路──把男人殺死,或是一起永眠于此。
男人知道牌子的作用,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生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鏟除眼前這位組織的潛在危機(jī)。
男人:「哼哼...沒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是三匹孤狼中的最后一只了。把你解決掉,『三匹孤狼』就能落下神壇了?!?/p>
明毅:「你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那已成歷史的稱號,明毅雙眉緊皺,提著巨錘的爪子握得更緊了。
男人:「已經(jīng)有人去對付那只灰狼了,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在「灰狼」二字擊在耳膜之際,明毅瞳孔中的那點淺綠被血紅蠶食殆盡。他低下頭來,低聲哼笑了聲。
明毅:「多說無益?!?/p>
下一剎那,他抬起頭來,并「轟」的一聲,以雷霆萬鈞之勢向男人飛躍而去。
是生是死,取決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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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明毅和男人之間的戰(zhàn)歌響起的同時,黯洛早已醒來,并找到同學(xué)們的身處的廣場。
黯洛:「同學(xué)們,能不能請你們和我說一說你們的老師在哪里???」
黯洛徐徐從墻旮旯中走出,頭發(fā)被水弄得像是一條條短短的海帶,看起來滑稽至極。學(xué)生們在廣場上坐著,視線都打在這位來歷不明的人士,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每個人都對這個全身濕透的單手人十分有興趣,卻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建良:「他誰啊?」
被周圍的噪音吸引的建良張開雙眼,眺望著遠(yuǎn)處那站著的人影,心里萬分好奇。
當(dāng)時建良被黯洛擄走時是處于酣睡狀態(tài)的,不知道黯洛的外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稹天:「不知道。不用管他,應(yīng)該很快有人會來處理的?!?/p>
稹天聳了聳肩,視線回到爪子上的書上。
建良兀坐著,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瞟了瞟自己身旁那只睡得像豬一樣的老虎,開始滑起自己的手機(jī)來。
面對這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子,黯洛心里開始不耐煩了。他人品還好,不會隨便牽扯無關(guān)的人和獸。但看著這一群小子對自己愛理不理的,還是有些生氣。他環(huán)顧一周,不經(jīng)意發(fā)現(xiàn)在后排坐著的兩個身影,皺了皺眉,并緩緩向著他們倆彳亍而去。
? ? :「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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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不知道為什么溫習(xí)的時候會對自己亂吼和傻笑 (??ゝ?)?
想要有假期但有了假期卻不知道有什么好做 ?_?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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