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的報恩,申鶴純享版(噗....)原神 旅行者X申鶴同人文(桃)
原神 申鶴短篇同人文:《毋作朝露》
【毋作朝露,夕結(jié)而朝逝】
因冒險者公會每日的委托事宜,璃月地脈似乎發(fā)生了異常,今日委托的各類魔物比往日的更加兇殘,糾纏一番之后天色已經(jīng)見晚,難得的是工會因為委托難度的提升,出手比平時闊綽許多,難得在旅途中回到璃月便想念起望舒客棧的餐食,最后一項委托完成的時候,派蒙大嚷著要用委托獎勵大吃一頓,借著這個由頭便決定在客棧停留一晚。
這個腦子里大概只裝著美食和寶藏的家伙毫不客氣,點菜時客棧的清單的長度相當(dāng)驚人,嘴上我雖然抱怨著派蒙眼大肚小,然而與今天的各種敵手糾纏,確實也是餓的前胸貼后背,也就按照她的愿望讓客棧的小廝把所有的菜式上齊,因為要求太多,后廚一時間也忙不出那么多道菜肴,坐著空等我也覺得無聊,在客棧中閑逛時偶然間注意到留言板上的文字。
望舒客棧的名氣很廣,有恰好坐落在進(jìn)出璃月的要道邊,不像能用錨點和風(fēng)之翼的我,進(jìn)出璃月的個鐘商販和旅人大多要在這里借宿,留言板上也留著從不同地方不同人帶來趣事。在疲憊的旅途之后也算是有趣的消遣,然而今天在板子上看到的留言卻無論如何讓我笑不出來。
那個條子貼在留言板上有些時間了,上書著娟秀字跡的紙張也都有些泛黃,字體娟瘦清麗在一眾留言中顯得有些突兀我也不自覺的多看了兩眼:
【今日在山野之間遇到了傾慕已久的孩子。望之而不可即,是我憂心如焚,寢食難安。】
本以為只是哪個癡情女子別扭的告白,接著往下看,卻讓我和身旁的派蒙都不由得瞠目:
【對于心儀之人,問暖噓寒,慈心系之,衣食健康,皆為所想,本為常事。可那個孩子注定是此世的游子,身上散發(fā)著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氣息,我若想強行將之留在身側(cè),又會徒增悲傷......】
“這個是在說你吧?游子、不屬于這個世界.....怎么看都是你啊?!?/p>
我伸手將遮擋視線的派蒙撥開,繼續(xù)往下看。
【因此便壓抑心火,只在山野間追蹤其腳步,掛念其遭遇,悄然為之開路洗塵....但是,每次看到那孩子與他人親熱無間,又令我心深恨之....我該增氧才能繼續(xù)隱忍此種背叛?】
“嗚哇,因愛生恨啊,好恐怖.....不過要說到對誰都能親熱無間的話.....”派蒙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斜眼笑著看我,我抬手彈指打在她的腦門上才讓她收斂了表情“干嘛!我又沒有說錯,旅行者啊,你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家伙呢。”
我懶得和她拌嘴,只是湊近去看那些小字,依稀覺得那字體有些熟悉。不僅是秀麗,筆鋒之間又帶著璃月仙家的那種仙風(fēng)道骨的符畫感覺。說起仙人,在璃月結(jié)識的那幾位當(dāng)中能想到會留下這些字跡的也就只有三個人。
一個是鐘離,但是他雖然整天閑的冒泡到處吃喝嫌疑最大但是絕不可能有有這種情感。二是出沒在望舒客棧的魈,他對我向來是隨叫隨到但是他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會寫這種留言的人,還有一個嘛.....
“這是申鶴的字吧,感覺她的話就應(yīng)該是這種字體呢?!?/p>
“嗯......”我不作回答,只是沉吟,的確申鶴說話的風(fēng)格和留言如出一轍,而且以她隨時把人按在地上猛嗑三下的脾氣來講,會寫這個的大約也只有她了。凝光重建群玉閣時,我和她確實是朝夕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時候一面追溯著申鶴的身世,一面籌備凝光的賽事。事件結(jié)束之后,魔神的風(fēng)波告一段落而申鶴的過往也水落石出,以她的話講和她一同相處的時光在仙家算是同修的一種。期間我和她的關(guān)系確實相當(dāng)貼近,申鶴一副不諳世事的樣子本質(zhì)上卻只是一個溫柔的仙家姑娘,我也確實相當(dāng)喜歡同她相處。只是.....
被撰作《神女劈觀》的她的故事收尾時,揭開了她悲哀的往事,從那個時候開始,與申鶴之間的關(guān)系與其說更近一步,倒不如說生出了更多的糾結(jié)。和她的關(guān)系因為她的身世而沉重起來,蒙德體驗酒保時她又徒步來看我,海燈節(jié)時也是幾番暗示。她的風(fēng)格到是一直如此直來直往,到讓我有些招架不住。
遇到申鶴之后,在璃月的行動確實輕松不少,特別在絕云間總覺得身邊的魔物和其他敵人被什么人提前清理過,現(xiàn)在想來,居然是她默默伴隨在我身邊,替我開的路嗎......
為了追尋半身的下落,已經(jīng)很有些時日沒有回到璃月,我這才想起在璃月結(jié)下羈絆的她也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面,回憶起她的種種,心中不免得愧疚起來。
“明天,我們?nèi)ヌ酵幌律犏Q吧?”菜式已經(jīng)備齊,在回客房時,我征求意見般的問派蒙。
她卻只是看著滿桌的菜肴滿眼放光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我的提議聽進(jìn)去,嗯嗯啊啊的敷衍。勞頓一天本來腹中空乏,但是這一餐卻總是讓我覺得不是滋味,只胡亂果腹之后便在客房中躺下。
換做平時,我本該倒頭就睡的,但是今天,卻輾轉(zhuǎn)一夜半夢半醒之間,她的模樣總在我眼前時隱時現(xiàn),海燈節(jié)時,她沖我模仿璃月民眾們的笑容一直在我心中揮之不去。天生一副溫軟似水的面向,掛上那笑容之后更是讓人覺得可愛。我希望在她那平時總是冷冷的臉上,能夠長掛著那樣的笑容。我覺得那才是她應(yīng)有的樣子——
盯著客棧雕花的房梁發(fā)呆,不知不覺已經(jīng)等到天明。
當(dāng)說的話,與當(dāng)做的事情,也在這一夜的輾轉(zhuǎn)中,被厘清了思路。不過前提是能找到閑云野鶴般的她就是了。
睡意被打消還迷迷糊糊的派蒙被我直接拽起來,意識朦朧的她無精打采的飛在我身邊揉著眼睛:“那么早,公會的委托都還沒有登出來呢,我們要去哪里???”
“昨晚上不是告訴過你,我們要去見申鶴嗎?”
“喔喔,這樣啊......”直到我啟動傳送錨點,派蒙才猛然驚醒一般:“哎?。恳フ疑犏Q嗎,在看過那個東西之后,還要去找她嗎?!”
我叉腰瞥向她:“就是因為看到了那個留言所以才要去見她嘛?!?/p>
“可是可是,那可是因愛生恨的癡情仙姑,現(xiàn)在去見她的話會被像那塊浮生石一樣被舉起來然后飛躍大半個璃月被扔進(jìn)海里的吧?”
“才不會那樣.....”雖然派蒙描述的相當(dāng)有畫面感,但是那怎么可能呢。
?
要找到云游山間的她,第一個想到的肯定是絕云間留云借風(fēng)真君的仙居了,只希望那個萬年宅女不會又讓我攤上什么打掃洞府的麻煩事情,跨過爬滿青苔的磚石臺階,叩開仙家洞府時卻沒有聽到那個女人慵懶的聲音。
“奇怪,留云借風(fēng)真君居然會出門嗎?”
我無言的四下觀望,往常掛滿蜘蛛網(wǎng)和盤踞史萊姆之類魔物的洞府卻被打掃的十分干凈,連留云借風(fēng)真君自己都懶得清理的機關(guān)都被仔細(xì)的清理過。
“是甘雨回來過了嗎?”
我搖頭,甘雨被璃月港一干事物纏著,多半沒有機會回這里探訪師傅。
“真君!申鶴!有人嗎?我們來看你們咯?”派蒙胡亂的含著,只在洞府中留下一陣回音,不聞任何的回應(yīng)。真君離開時重置了洞府的機關(guān),又耗了不少的力氣,才將府上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卻連根申鶴的頭發(fā)都沒找到。
“奇怪,那個女人居然不再洞府里呆著?!彪x開時派蒙大概是飛累了,絮絮叨叨的抱怨著。
還是沒有聽到熟悉的壓低聲音【放肆!哪個女人?!】的回應(yīng),派蒙又吵吵嚷嚷的,讓我沒忍住瞪過去一眼。
“干嘛瞪我,從昨晚上開始你的心情莫名其妙的不好,就算是這樣也不許你拿我撒氣。”想想也是,就算對派蒙發(fā)火也沒有用,出于泄憤一腳踢破了一塊剛生出的石珀,就看到石珀中什么東西順著山腳滾落。
“哎?那是什么?”看到我煩躁的一腳踢碎石珀派蒙馬上指著滾落的東西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用風(fēng)之翼飛到山腳,撿起那個東西是才發(fā)現(xiàn),一枚白色的小花恰好長在了石珀發(fā)育的地方,被石珀包裹其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秋,絕云間又山高寒冷,鮮花早就開敗,這么個小玩意到是相當(dāng)有趣便放進(jìn)背囊,打算遇到申鶴之后當(dāng)做禮物贈送。
說來起意探望她也是一時興起,平時她見到我總是分我采集的露水或是大把的清心,我卻什么都沒有給她準(zhǔn)備,只是一塊石珀顯得有些草率,一時半會大約是找不到她,不如去璃月港準(zhǔn)備些伴手禮。
在集市和禮品店中逛過一圈,我卻發(fā)現(xiàn),我實際上并不知道申鶴的喜好,唯有一次在布卜廬見她將花藥當(dāng)成干糧一般采購。平時也從不見她購入過其他的東西。仙人大多清心寡欲,偶然有些嗜好也是常人難以知道的,我知道留云借風(fēng)真君喜歡擺弄機關(guān),甘雨喜歡種菜,魈對杏仁豆腐情有獨鐘,帝君獨愛好茶.....可唯獨是她,與她“同修”時無論我給她什么她都是默默收下,從她的臉上也看不出什么好惡,只好像經(jīng)我手送給她的都是她歡喜的。
我雖然感激她這份包容,但是真到了想送出什么東西表達(dá)心意的時候,卻連她真心喜歡的東西也弄不清楚。逛了一個早上,從紀(jì)念商店的禮品到玩具鋪的各種東西被我買了個遍,卻沒有一件讓我覺得拿得出手,要是我和凝光一樣有錢就好了,把整個璃月的稀奇東西都買下來,一件一件的問她哪個才是她喜歡的,在茶攤上悶悶的喝茶時,卻看到了一個意外的身影。
“那不是行秋嘛,行秋!這里這里?!?/p>
行秋還是那個大少爺?shù)拈e散樣子,手里捧著一本新裝的話本,招手朝我們走來。他想來喜歡收集書籍,但是大多是古籍名典,手繪封皮的新裝話本似乎在他的喜好之外,問他那是什么東西時,他還是慣常的貼近我湊到我耳邊。
我忽然想起留言板上申鶴的抱怨,和她之前因為行秋的耳語少有的真的動怒的事情。訕笑著抬手與行秋拉開距離,行秋覺得我古怪,倒也沒多說什么,看著我的表情視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樣怪笑著,他晃了晃手里的話本:
“許久之前,云堇先生改了老版的《神女劈觀》,我聽著有趣,就去書局自己拓了幾份做收藏和贈禮,這是剛拓出來的一本,你聞聞,還帶著墨香呢?!?/p>
我翻了翻話本,發(fā)現(xiàn)除了不久前才改編的《新·神女劈觀》的戲文之外,書局還很用心的畫了璃月繪本式的圖畫,不愧是行秋監(jiān)制的,即便是話本也相當(dāng)?shù)木?,混著松香的墨水油亮,每一幅繪圖和攜旁的蠅頭小楷都拓印的十分清晰,即便不是古卷,也相當(dāng)有收藏價值。那是申鶴和我一同協(xié)助云堇改戲時,她好像說過對神女劈觀的內(nèi)容她還是很喜歡的。
“你好像很喜歡的樣子,反正我也準(zhǔn)備送你一份,趁現(xiàn)在就給你好了?!?/p>
我搖頭說道:“不,話本哪里有賣?我也想送人,轉(zhuǎn)贈怎么行,我得自己買下來?!?/p>
“這是我自己訂制的拓本,哪里會拿出來販賣啊?!?/p>
“那就算算拓印的費用,這本算我買下的。”
身旁的派蒙戳了戳我:“喂,你還哪里有摩拉,你打算餓死自己嗎?”
我這才想起經(jīng)過這一早上胡亂的采買,我早已變成了窮光蛋,行秋的話本畫工精致,篆字也相當(dāng)精細(xì)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真要自己花錢購買,估計真的會餓死。
行秋笑著擺手:“也罷也罷,若是你在旅行時找到了好的冒險家撰寫的日志,挑一本好的給我算是交換就好。我大概猜得到你想把書送給誰,也好,那位仙人向來對我有些嫌隙,就算我做個人情好了。對了,如果你們在找那位仙人的話,不妨去地中之鹽看看,同人說見到過仙人在蓮池苦修,說不定能見到呢。”
“謝謝你,行秋?!?/p>
我立刻準(zhǔn)備動身,行秋續(xù)了我點的茶水,撐著臉頰目送我離開。他最后的呢喃,我并未聽清。
.......
“哎呀...看來以后,更不能在旅行者耳邊同他(她)說笑了啊?!?/p>
?
“真的會在地中之鹽嗎?申鶴都能撰符化神了,真的還需要苦修嗎,她要修到什么程度啊?”仙家的苦修有許多的目的,不一定是為了增強實力,有的時候為了靜心平氣也會進(jìn)行修行,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
“旅行者你慢一點啊,地中之鹽的魔物不是很危險的嗎?”
急于見到申鶴,一時間都忘記了盤踞在地中之鹽島嶼上那些魔物的事情,派蒙出聲提醒的有些晚了,好不容易游水登上一座島嶼歇腳,卻一頭扎進(jìn)了魔物堆中。
“啊!丘丘巖盔王!還有兩只!”派蒙的驚叫讓本來已經(jīng)睡著的囚囚人驚醒,我方才從水中出來,昨晚的疲憊和混亂的思緒加上方才從須彌回來,忘記與璃月的七天神像共鳴,面對兩個巖盔王的夾擊本就吃力,它們的力量被地脈異常大幅度增強。無法用荒星破壞他們堅固的巖甲,草元素的攻擊造成的傷害還不如朝他們吐口水。
陷入苦戰(zhàn),心緒的混亂使我的步伐也亂了,我心里暗道不妙,看來被拍暈之后傳送到神像復(fù)蘇的命運已經(jīng)再難以避免??墒潜贿@種早已是手下敗將的精英魔物擊敗實在是讓我覺得丟人,一肚子的鬼火也沒處發(fā)泄,抱著兩敗俱傷的覺悟正準(zhǔn)備孤注一擲時。
“寒冰化神。”烈風(fēng)帶著逼人的寒氣化作銳利的冷鋒,在我險些被捶扁之際將巖盔王凍作冰柱,長槍帶著刺破空氣的戾鳴將魔物劈成粉碎,一雙纖細(xì)的手將我護(hù)在懷中,接住我之后猛然回身又是一槍,將另外一只巖盔王也一擊終結(jié)。
等到我定身看向那位及時相救的女俠時,她白色的長發(fā)緩緩的落在我的臉上。
“......申鶴?”
她那慣常的,冰雕一般的表情融化了,緩緩放我放穩(wěn),上下摩挲著我的身體:
“受傷了?”
仙鶴寬闊的翅膀扇動時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想起,留云借風(fēng)真君扇著翅膀緩緩落地:
“本仙陪弟子在蓮池打坐,還奇怪是誰在這里攪亂,弄得這樣吵嚷,看到是你倒覺得不奇怪,總是一副冒失的樣子,過多久也不會長進(jìn)?!?/p>
“那個女人”的毒舌到是也沒有改變,但是申鶴此時正用力抓著我的肩膀,我呆呆地看著看著她,真君看我和申鶴都不理她,又在抱怨:
“攪擾了本仙不講,見面之后也不知道問本仙的好嗎?”
我只好嘆息,想來指望這位真君看懂氣氛永遠(yuǎn)都只是奢求,我也只好向她道謝。不過她這一次到是很快的饒了我:“罷了,申鶴?!?/p>
“是,師父?!?/p>
“想見的人也見到了,想必也沒必要繼續(xù)苦修,本仙在你身邊幾日也有些乏累,你不是有話對這個孩子講,本仙也不攪你們,回去了?!?/p>
“師...師父!”
說道申鶴有話對我說時,申鶴抓住我手腕的手握緊不少,而真君也只是輕笑一聲之后便振翅飛走。我暗自松了一口氣,要是沒能堵住“擅長聊天真君”的嘴,我想說的話恐怕就別想說出口了。
“哎,她真的是留云借風(fēng)真君?難道說苦修的其實她?她終于學(xué)會看氣氛了嗎?”派蒙看著她飛走的方向說出了我也想說的話。
申鶴似乎不打算放手,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拽著我在蓮池邊一言不發(fā)的走著。
若是早上尋她的時候就得以見面,說不定我也就能將心意脫口而出。但是白天走了一天,想了一天,各種各樣的思緒變成千言萬語,反倒讓我覺得難以開口。
“因為心中躁郁,我便回到師父身邊幾日想以苦修清除雜念,沒有想到你居然回到了璃月。”她心中躁郁的始作俑者不正是我嗎......
“申鶴,我和旅行者今天一直在找你喔?!蔽覔]手阻止派蒙,可是話已經(jīng)被申鶴聽了進(jìn)去。
“找我么,你特意回到璃月,是為了見我嗎?”聽她這樣期待,讓我的愧疚感成倍的增加,變得更加支支吾吾,我平時本就話少,真要到需要我開口的時候果不其然的卡住。
看我支支吾吾的樣子,她淺淺一笑,方要開口我怕被她搶先一步抬手?jǐn)r住。
石珀中找到的花朵,在璃月街頭胡亂買來的禮物,行秋的話本,我一股腦的塞進(jìn)了她的懷里,手忙腳亂之間,背包中本準(zhǔn)備最后拿出來的塵歌壺也被塞了過去。
“啊,不對,這個是.....”
申鶴抱著滿懷的禮物和我的塵歌壺,歪頭看著我:“這都是送給我的么?”
“塵歌壺是....額....也算是送給你的吧......”
尋了一處石頭坐下,就和我想的一樣,似乎經(jīng)我之手贈與的她的所有,都會成為她的歡喜,從那塊凝固著花朵的石珀,璃月街頭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再到那本話本,她每一件都仔細(xì)看過,摩挲過,甚至安靜的將話本也一頁一頁的讀過去,我猛然發(fā)現(xiàn),申鶴的笑比以前明顯了不少也自然了許多。
“謝謝你,我每一件都很喜歡。”海燈節(jié)時,那當(dāng)我動容的笑容,如今正自然的浮現(xiàn)在她的臉上,只是這一次不是模仿他人,她確實的感到高興,不僅是因為禮物,更因為我現(xiàn)在正坐在她的身側(cè)“但是萍姥姥的塵歌壺我不能收下,你本就風(fēng)餐露宿,有這樣的仙家法寶好不容易給你尋了一個安歇的地界。不過,如果你愿意讓我也去壺中陪你,我很樂意。這些天同師傅請教了許多聊天的技巧,我也有在練習(xí),為了能更加了解你,我想多和你說說話?!?/p>
請教留云借風(fēng)真君.....那豈不是更糟糕了。我甩頭把這無關(guān)的事情甩開,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我與申鶴之間根本就不需要這些禮物,甚至都不需要語言,她一定能理解我的意思的,這般想著,我緩緩開口:
“冒險家公會這一段時間在璃月的委托很多。”
“嗯?!?/p>
“我想我會在璃月停留一段時間,地脈增強的魔物很難對付,所以我希望能和申鶴一起行動?!?/p>
“嗯?!?/p>
“去往稻妻之后,因為得知你的過去,我一直因為覺得太過沉重而沒有開口,一直沒有回來看你,我很抱歉。”
“嗯,沒關(guān)系的?!?/p>
“我以后還會常?;氐搅г碌?,但是還是沒有辦法每天都去看望你,所以...我想邀請你在塵歌壺中住下....這樣.....”
“好的,我很樂意。”
“這樣我....哎?”
“我說,我很樂意。”
申鶴出乎意料的痛快回答反倒讓我傻了眼,可是她忽然將手伸向耳側(cè)的紅色,一面將紅繩解開一面說道:“師傅賜我紅繩,以壓制我心中煞氣,前日里與你同修,力量收放本已經(jīng)變得自然許多,但是自你離開之后,又難以收放自如。”
她將紅繩截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掛在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真切動人:
“方才將你救下時,唯恐會傷到你,一時間竟然及時收住冷氣,我也終于理解,你才是真正能夠鎖住我的紅繩,我本希望你能理解這份心意,留在我的身邊。但你是游子,這樣的希望終究奢侈??墒?,你卻邀請我留在你的身邊,我也從未想過心愿會像這樣達(dá)成?!?/p>
將紅繩編在我的頭發(fā)上:“這樣,我也能將你鎖住了?!?/p>
“......”我下意識的拂過耳側(cè)的紅繩,想來,既不需要再多說什么,也不需要因為留言板的事情再向她道歉了“是的,這樣以來我也就被你鎖住了。”
“以后你回到壺里,我就說歡迎回家,人們說這是家人之間問候的方式?!?/p>
終——

本來是打算用自己畫的封面的,但是沒趕上工期,要是再不發(fā),這個星期也沒法更新了。我畫的申鶴到時候單獨發(fā)一個動態(tài)吧(捂臉)
第一次寫原神的同人,我選擇先避開原神的主線世界觀,寫了一篇比較平淡的記敘性的短文作為開篇吧,內(nèi)容平平淡淡但是還是放了不少的糖,以后應(yīng)該還會嘗試一些全新的風(fēng)格。
作為開篇的話這樣輕松愉快一些的風(fēng)格也應(yīng)該比較容易接受。
868702492這個是我讀者會的群號,如果想和我討論原神劇情,或是給我提建議意見,告訴我想要在以后的系列中看哪個角色的文章,都可以通過這個群找到我。
那么期待下一次與大家的見面,下周見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