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辮現(xiàn)實向)心病 第二百一十九章 用人和被人用
飯菜香味彌漫,松弛了人們的神經(jīng),人們抽煙的抽煙,聊天的聊天,享受飯前的閑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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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問楊九郎剛才被劉副總叫進書房說了什么,楊九郎往嘴里塞著吃的嗚嚕嗚嚕說了半天,非但一個能聽清的字都沒有,反而噴出不少食物渣滓。
那人不高興:“好好說!”
楊九郎抓一杯水把嘴里的食物往下沖,沒成想灌得太猛,嗆住了,水和著食物狼狽地弄了一身。
連咳帶嗆,楊九郎不好意思地沖人擺擺手,抬屁股跑進衛(wèi)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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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嘴里的東西吐掉再漱過口,楊九郎對著鏡子齜牙咧嘴。
晚場有演出的師兄弟早就撤了,留下的都是跟著師父和鶴英哥辦事的人,和他們相處,楊九郎一向謹慎。
言多必失,人多口雜,怎么回答都不妥,所以最好什么都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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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雷還在忙,沒再給他發(fā)信息,楊九郎有點后悔,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
什么事不能等回家再說,非要在張云雷工作的時候打擾?
張云雷現(xiàn)在是獨立承接外務(wù)工作的大明星,不是以前在家等著他寵幸的小媳婦兒。
爺們兒出去工作,別搗亂,更別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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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郎的臉頰不爭氣地紅了。
要不要這么自覺?這話是當初是姥姥說給媽媽的,他怎么鬼使神差地往自己身上扯?
不過,顧射也是主動說自己是陶墨的賢內(nèi)助來著,給自己的愛人當賢內(nèi)助不丟人,誰讓人家掙錢多呢?
好在,他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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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楊九郎滿意地歪了歪頭。
今天他表現(xiàn)不錯,也是鶴英哥問的問題好,他才敢答。
前幾天師父問的是他們這一批有學歷的人做管理的話,要和初期那批沒學歷的師哥們怎么處,這話他怎么接?沒法接!
師父心軟念舊,又想讓德云社引入現(xiàn)代化管理好能良性發(fā)展,又舍不得讓早期那批徒弟失落難受,這么難的題,他哪會?
還是鶴英哥問的問題好,對外工作總比對內(nèi)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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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
哪怕以后張云雷不得不收縮工作范圍,他還可以做運營做管理。
再不會像以前一樣,一切主控權(quán)都捏在別人手里,只能任由別人決定他倆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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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郎對鏡子里的自己做個鬼臉。
張云雷這二三年進步得這么快,他也得努力長進,才不至于配不上張云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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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郎換上憨蠢的笑容。
該出去了。
外面那些人,不管他喜歡不喜歡,都得做出喜歡的樣子。
小少爺才有資格依喜好行事,而他現(xiàn)在是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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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人楊九郎一臉燦爛地出了衛(wèi)生間,卻見客廳里眾人忙而不亂來往穿梭,有拎包的,有提鞋的,有拿衣裳的,還有幾個抱著箱子往外搬。
老郭一邊和劉鶴英說著什么,一邊讓人伺候他穿衣服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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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和劉鶴英被一大幫人護擁著出了門。
客廳里瞬時安靜下來,茶杯里的水還在小幅度地晃,煙灰缸里的煙頭還在靜靜地冒煙。
像師父施了一個咒,然后所有人迅速行動,沒有片刻耽擱,忙而不亂,有條不紊。
楊九郎背著手在狼藉又寂靜的屋里轉(zhuǎn)了一圈兒:嘖,瞧人家這跟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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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什么時候能有師父調(diào)理人的本事???”楊九郎按揉著張云雷腫脹的腿腳,不無艷羨地感慨。
張云雷倒覺得很平常:“我伺候你伺候得不好嗎?”
“好!沒說你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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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雷沖楊九郎嘟嘟嘴,楊九郎也嘟嘴,接住張云雷飛給他的親吻。
楊九郎嘆氣:“你是伺候得我好,可誰伺候得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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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雷的腳趾在楊九郎手里動了動。
他需要被伺候得好嗎?
楊九郎態(tài)度堅決:“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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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雷瞇起眼睛看楊九郎。
九郎的臉紅紅的,眼睛發(fā)亮,這是高興。
眉頭皺著,還抿唇,這是不高興。
又高興又不高興,這感覺,怎么這么像九郎剛問師父要到八隊的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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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雷抬腳勾楊九郎的下巴:“你師父又給你什么好處了?”
楊九郎抓住張云雷不老實的腳作勢要撓,手還沒碰到,張云雷就笑得止不住,連連求饒。
被楊九郎在腳心彈了一記,張云雷乖巧:“我錯了,爸爸?!?/p>
“這回不叫我媳婦兒了?”
張云雷很是聽話:“我錯了,媳婦兒?!?/p>
穩(wěn)穩(wěn)地把張云雷的腳放回床上,楊九郎躺倒在床,張云雷俯下身去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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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著親著,張云雷的肚子叫了一聲。
楊九郎按按張云雷又軟又癟的肚子,張云雷警惕:“我不吃!你別勸我!”
楊九郎把手比劃成乒乓球那么大:“就吃這么多,一口。”
張云雷閉眼裝死。
楊九郎迂回:“給我切個果盤好不好?你陪我吃一點兒。吃水果不會胖的,你就吃一口,完了我陪你運動運動,行么?”
看張云雷還是閉著眼一臉的視死如歸,楊九郎憂愁嘆氣:“我今兒有點煩……”
張云雷立刻彈起來:“等著,馬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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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熱騰騰的花茶,吃著甜絲絲的芒果,看著軟嬌嬌的張云雷,楊九郎把今天書房里發(fā)生的事給張云雷說了一遍。
張云雷聽得似懂非懂:“你說這是組織對你的考查,聽你意思是你表現(xiàn)得還挺好,那你愁什么?”
楊九郎瞥他一眼:“咱沒人用啊二爺!”
張云雷指自己,楊九郎:“不是說你!我是說,咱們沒人用。”
張云雷懂了:“你眼饞師父的助理?”
楊九郎:“你不眼饞?”
張云雷茫然:“我沒想過?!?/p>
楊九郎換個方式提示:“你覺得九涵好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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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雷眨巴著眼看楊九郎,不說話了。
干嘛問他這個?
九涵不是公司派過來的,是因為他身體不便,九郎硬把九涵拽來,給他當了跟包。
九涵當然好,但是九涵是演員,有自己的前程,可以跟著他學一年兩年,但不能一直給他當助理。
至于助理……張云雷怒視楊九郎:“喂,你才是我的經(jīng)紀人好吧?沒人用怨誰?”
楊九郎在自己嘴上打了一下:怨我,必然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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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云雷一屁股坐在楊九郎腿上,楊九郎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張云雷幸災樂禍:“讓你老勸我吃!活該!”
楊九郎看看張云雷的如花笑靨,心頭的煩悶消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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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九郎問張云雷:“辮兒,你覺得德云社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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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啦!這次斷得夠久,你們還習慣么?
我不習慣。
臨近過年事兒多,我盡量抽空多寫,不然心里老覺得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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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謝名單有遺漏,請不要介意,這次時間隔得太久,我還得再找找狀態(tài)。
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