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鳴神篇】春夏秋冬10
“你怎么了?”
托馬最近發(fā)現(xiàn),空來到社奉行之后,尤其是正式當(dāng)上副家政官后,似乎不太開心,有時候能看到他唉聲嘆氣的喪氣模樣。
“唉。”
空之所以消沉,正是因?yàn)楦奔艺俚纳矸荨?/p>
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度,在一個陌生的部門工作,且不說托馬告誡的廣開人脈,單從空自己而言,他也想多交些朋友??账诖?,是像在蒙德和璃月一樣,有很多可以談心的朋友,無論身份高低、男女老少。
然而,自從當(dāng)上了這社奉行的副家政官,空發(fā)現(xiàn)交朋友變成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下屬們對他畢恭畢敬,他好幾次想放下身份,和大家平等地對話,但仆從們都只把他當(dāng)作上司。
空想要的是像初入社奉行時所見的那樣,托馬與大家拌嘴吵鬧的熱鬧氛圍,而不是現(xiàn)在的冷清。
前段時間的三味線事件,讓大家看到了空文藝的一面,也愿意欣賞他的音樂才能,但在他看來,大家的所謂“喜歡”,更像是“仰慕”。
空也不是沒有安慰過自己,告訴自己現(xiàn)在還太早,自己職位雖高,但還沒和大家熟絡(luò),久而久之就會好的??墒牵闹械膿?dān)心也在與日俱增,他害怕就這樣原地踏步,和大家的關(guān)系永遠(yuǎn)只能這樣不溫不火。
“這些話我都不知道該不該說...也就是你,換作別人我肯定不說?!?/p>
托馬拿過兩杯清酒,和空一起坐在院內(nèi)石上,賞著所剩無幾的月牙。
“要我說啊,你這種情況是正常的,你這種擔(dān)心卻不是人人都有的。有時候你就是太過謹(jǐn)慎了。”
瓷杯相碰,杯中酒灑出幾滴,地上青草也算對飲了。
“當(dāng)初我到稻妻,可沒有會長和野際店長那樣的好人幫我,都是靠我自己厚著臉皮,一點(diǎn)點(diǎn)打拼出來的。在離島,外鄉(xiāng)人比狗還遭嫌。”
空晃了晃杯中余酒,一飲而盡。
“我寧可被討厭,也不要現(xiàn)在這樣毫無存在感。”
“毫無存在感?你都當(dāng)上副家政官了,還要多少存在感?你知道我當(dāng)上家政官花了多久嗎?”
“我說的不是地位和身份,是社交存在。大家都沒有把我當(dāng)成朋友。要是都能像你這樣就好了...”
“別著急嘛?!蓖旭R也喝干了酒,拿起酒瓶再倒時,卻發(fā)現(xiàn)酒已空。
托馬雙手撐著膝蓋站起身:“帶你出去逛逛?”
空抬起頭:“這么晚了還出去?”
“難道你想睡覺?”
“睡不著?!笨湛嘈χ鴵u搖頭。
“我也不想睡,那出去走走有什么關(guān)系?”
“去哪兒?”
“鳴神大社。”

初登鳴神島,托馬曾經(jīng)建議空來鳴神大社,而當(dāng)時的空心存畏懼,便拒絕了。如今的他,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擔(dān)心,似乎沒有余地留給畏懼了。
“所以這就是你所說的‘逛’?”
令空沒有想到的是,常人想上鳴神大社,除了要走九曲十八拐的階梯,還要在沒有階梯的地方爬上去,難度不可謂不大。
“你要是嫌累,就傳送上去唄。”
“能傳送我早傳送了?!?/p>
托馬曾見識過空用傳送錨點(diǎn)跨山渡海的本事,雖然沒有多加過問,但好奇心總是抹不去的??赏旭R不知道,傳送錨點(diǎn)需要解鎖后才能使用,也就是說,沒有去過鳴神大社的空,現(xiàn)在是無法傳送的。
“這么麻煩?”
“拜托,這東西已經(jīng)夠方便的了好嗎?”
兩人一邊聊一邊往上爬,終于來到了有階梯的地方,托馬卻走不動了。
“等...等等,我...我不行了,歇會兒,歇會兒...”托馬隨便找了塊石頭坐下了,氣喘吁吁地喊停。
“呼,怎么了,在稻妻待了這么久,上個鳴神大社都這么累?”
托馬瞪了空一眼:“誰沒事爬影向山???!再說了,呼...我們來的時候哪有這么快,都會在半山腰歇一會兒的。應(yīng)該說你體力太好了才對。”
也罷,就當(dāng)朝圣了吧。
等托馬體力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兩人一起往上走,在半路看到了一只小狐貍。
“狐貍啊,我在白狐之野也看見過?!?/span>
空把手伸向小狐貍,它猶豫了一會兒,靠近空用鼻子嗅了嗅,像是認(rèn)可了身份一樣,親密地貼上了空的手掌。
“唔,這可真是少見啊?!?/span>
“怎么了?”
“鳴神大社的狐貍都是神社豢養(yǎng)的,一般不會親近生人的。”
托馬也蹲下,學(xué)著空伸手,得到的卻只是一個白眼。
“喂,為什么對我就這么冷淡??!”
被冷落的托馬在身上摸來摸去,終于掏出一塊油豆腐,對著小狐貍晃了晃。本來在空懷里的小狐貍瞬間跳出,笑瞇瞇地享受著托馬手中的美味。
“不公平!怎么可以用誘餌!”
“誰定的規(guī)則說不可以用油豆腐?”托馬得意揚(yáng)揚(yáng)地聳聳肩。
不知道熟睡著的綾人會不會夢到,自己的兩個家政官在半夜的鳴神大社為一只小狐貍爭風(fēng)吃醋。

看著小狐貍回到草垛里睡著,托馬和空才繼續(xù)往上走。穿過一個個鳥居,終于來到鳴神大社。
“看什么呢?”托馬看著一進(jìn)來就高抬著頭的空。
“原來,紫光是這棵神櫻樹啊?!笨罩敝钢鴽_天的紫光。
遑論在稻妻,就是在龍脊雪山,空都能在高處看到這道紫光,如今終于目睹真身,不免有些震撼。
目光回到地面,空問托馬為什么這些燈都亮著。
“廢話,神社的燈怎么能滅呢?”
托馬帶著空來到右側(cè),看著空無一人的柜臺。
“這里是求簽的地方,在簽筒里抽簽后來這里解簽,如果抽到兇簽,要掛在那邊的御簽掛上??上КF(xiàn)在太晚了,玄冬小姐不在,下次你自己來求簽吧?!?/p>
兩人待了一會兒,突然刮起一陣風(fēng)。
托馬裹緊了衣服:“好冷啊,果然山上的夜風(fēng)是要人命的啊?!?/p>
空感受到的可不只是寒冷。不知為什么,他感覺到這風(fēng)直沖自己面門而來,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扼住自己。同時,又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暗處盯著自己,朝四周看去時卻又一無所見。
“托馬...我們還是走吧,我感覺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p>
托馬沒有意識到空的緊張,只是覺得寒冷,便同意了,兩人匆匆離開了這里。
小家伙...
(未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