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小姐的腳下埋著尸體10卷:八月的幻象—尾聲

尾聲
和君子夫人在車站前見面后的幾天里,櫻子小姐就失去了聯(lián)系。
一開始我也沒怎么在意,總覺得幾天前那次不太舒服的分手方式,讓我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表情說什么樣的話。
而且正值暑假,我也會和朋友出去玩,也會和祖父他們出去玩。

所以我覺得奇怪是在進(jìn)入盂蘭盆節(jié)的時候。
給九條家打電話,也沒人接。
我覺得很奇怪,給沢先生發(fā)了郵件,他說她們?nèi)ヂ眯辛?,赫克塔好像寄養(yǎng)在沢先生那里。
這樣啊,她們能兩個人一塊去旅行就好了,我松了一口氣。我也想過給她發(fā)短信,但不知道該寫什么,又怕打擾到兩個人,就給自己找了各種各樣的理由終究沒發(fā)。
可是又過了幾天,盂蘭盆節(jié)開了,暑假的最后一天,鴻上的“真的是旅行嗎?”這句話讓我感到不安。

我再次問沢先生,得知他好像也沒被告知目的地和期限,連聯(lián)絡(luò)都沒有,他也感到不安。跟薔子夫人聯(lián)系,她也說不知道,在原先生也因為工作暫時聯(lián)系不上。
我害怕地發(fā)了短信,她也沒有回復(fù)。
去了九條家,也一直大門緊鎖。
去了附近的人家,也只聽說暫時不在家。
誰都不知道。
兩人突然消失了。
令人厭惡的、麻木不仁的藍(lán)天,突然下起了雨。
傾盆大雨。
震耳欲聾的雷聲。
我推著自行車,漫無目的地走著。
回過神來,已經(jīng)到了磯崎老師的公寓旁邊。

去拜訪時老師也不在家,我只好作罷,正打算回家,卻與買完東西回來的老師撞了個正著。
羅曼甘菊味的大麥茶有點苦,一點也不好喝,但對自暴自棄的我來說卻是正好合適。
我坦白告訴老師櫻子小姐失蹤了,但是老師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
“沒辦法,她有她的想法。飛起來的白蝴蝶誰也阻止不了。”
“這種時候請不要用蝴蝶來比喻啊!你不擔(dān)心嗎?這真的很突然!”
但面對我的問題,他卻若無其事地說。
“突然也好,事前知道也好,分別就是分別。不管什么時候,早晨都會到來。只要時間持續(xù)流逝,人與人相處的時間就一定會結(jié)束。就例如說花不同,生長的土壤也會不同。知道嗎?正太郎,向陽的花和背陰的花不能在同一個地方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