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篇02

不過,此時少女的身體還是有些僵硬的,畢竟,自己身體里的毒還沒有完全清除掉,自己感覺還是有些不適的,而且,那外面的大塊頭,根本就是自己無法應(yīng)付的對手,現(xiàn)在,也只有盡可能的避開它了,少女找了一處地方躲了起來,她是希望大塊頭是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這樣一來,只要避開那個家伙,逃到教會的話,那個家伙就教給那個牧師好了,反正,他在這里也是很閑的,正好給他點事情去做。
但是,這一次,大塊頭卻并不是尋找少女而來的,之前,大塊頭被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它自然也是氣不過的,此時的它,應(yīng)該是來尋仇的,只是,它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那個把它“修理”了一頓的家伙,無論是誰,如果被這樣教訓(xùn)一頓,還給了他一生難以磨滅的記號的話,是誰也不可能忍下來的。
大塊頭四處尋找打傷他的人,一直也并沒有找到,此時的它似乎也已經(jīng)失去了目標(biāo)了,在加上這里也已經(jīng)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了,它也只能是漫無目的四處尋找目標(biāo),少女算是躲過了這一劫,因為,這個家伙并沒有馬上跑回來,少女到是可以安心的休息一會兒了,等到自己身上的毒完全的沒有了在行動。
少女又在房間里面整整一天的時間,在這一天里面,她等待的人并沒有在出現(xiàn),這似乎是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章天則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死了,自己之前看到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章天則,少女在這一天的時間里面似乎理清楚了很多的事情,之前,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的很多的事情,似乎都有些不可思議,章天則在精神病醫(yī)院里的出現(xiàn),這就是一個最大的疑點,章天則根本就不是精神病醫(yī)院的工作人員,他是怎么進入到精神病醫(yī)院的呢?還有自己的閨蜜和鐘羽塵這兩個人,他們出現(xiàn)的也是太不合時宜了,少女此時心里面突然有了一個極為恐怖的想法,而且,少女自己也為自己的這個想法極度的震驚,少女不禁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難不成,他們都已經(jīng)死掉了嗎?”少女也不敢相信自己此時的想法。
少女之前并沒有在意暗影牧師的話,此時,她卻真的感覺到了可怕,這種可怕并不是來自于外界的,正是來自于自己的內(nèi)心深處的,沒有任何的東西,但是,她就是覺得恐怖,就連自己說出來的話,連自己腦中的想法,她都覺得十分的可怕,少女此時的內(nèi)心,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她根本不愿意去相信,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包括,她現(xiàn)在所見到的人,她自己也不想去承認(rèn),這些都是假的,那些人已經(jīng)不存在了。
此時,章天則是帶著一包血紅色如同血漿一樣的東西回來,還有著一個輸液器,章天則說道:“有了這些,你應(yīng)該就能夠解毒了,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的,現(xiàn)在的安特拉制藥公司已經(jīng)沒有了,找這樣一包東西還是很困難的?!闭绿靹t是帶著笑容說這些話的,這個笑容依就是那么的天真率直,只可惜,少女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的喜悅了,她所能感覺得到的,只有無盡的恐懼。
“你是誰,雖然不知道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章天則,我不得不承認(rèn),他很寵著我,可是,他的寵愛和你的寵愛可是有著極大的不同的,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和他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可不要小看了女人的感覺,女人的感覺可是很準(zhǔn)的?!?/p>
“我就是章天則,我從來也沒有變過,你有什么恐懼的呢?我就是我,還是那個會一直寵著你的老男孩,我一直在等你呢?你現(xiàn)在終于回來了,還是先把血清注射好,這樣我們才能回家呀?!?/p>
“你終于說漏嘴了吧,你真的不是他,他很清楚的知道我的,我根本就不喜歡家這個字,所以,他從來都不會和我說家的,因為,他說這個字的時候,我會十分的生氣,會對他發(fā)脾氣,所以,他會全力的避免說這樣的一個字,所以,從這一句話上,我就可以確定,你不是他,你是誰?章天則在哪里?”
“東西,我就放在這里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就在這里,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雖然,我會全力避免說這個字,但是,我也可以告訴你,我有說過的,我們兩個人會組成一個家的,那是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地方,那一次,你沒有生氣,也沒有對我發(fā)脾氣,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建設(shè)好了,我在那里等著你?!?/p>
“你等一等?!钡?,少女并沒有叫住章天則,章天則推門離開了,少女在打開門的時候,少女發(fā)現(xiàn),章天則在一次消失不見了,少女在一次的失望了,這一次的失望,她連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少女剛剛看到的章天則一定是假的,普通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開門的同時,便消失不見了,在怎么說,就算是用跑的,一個人,也不可能跑得這么的快。
少女在這個時候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個人并不是章天則,而是之前看到的黑影,少女此時還可以確定,這個黑影和自己之前打倒的那一個不一樣,少女很敏銳的感覺到了,這個黑影的力量可能比起之前自己打倒的那個閨蜜的黑影要更加的強大,少女此時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真的要好好的調(diào)查一下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還有,自己的朋友們是不是已經(jīng)真的全都死掉了,還是說,這里面還有什么其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畢竟,眼前自己身邊發(fā)生的一切,都太過詭異了。
少女無奈,她只能在這里自己把血清注射到身體里面,這一次血清的注射便花了一個多小時左右,在注射過后,少女也是花了少許時間才勉強的恢復(fù)了體力,此時,少女真的是感覺到了餓了,少女此時也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困了多久了,此時的她,也感覺到了自己是有些支持不住了。
少女很清楚,這里應(yīng)該沒有什么吃的東西吧,不過,當(dāng)少女在打開門的時候,門口是擺有兩個三明志的,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杯清水和一張便簽,便簽上寫著:“實在過意不去,這里除了清水沒有其他的了,你不能喝奶制品的,可是,這里除了奶制品之外,就只有清水了,吃過之后,就退回去吧,前面,是你所無法控制的東西,很多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
少女在看到了便簽上的字之后,少女也是冷笑了一聲,她是說:“都已經(jīng)到了這里了,有什么還是不能知道的呢?我到是想要看一看,前面到底還有什么東西等著我?!鄙倥谡f完了這些話之后,少女便開始吃東西,畢竟,在這里已經(jīng)很久了,體力也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了,如果沒有補給的話,少女真的要支持不下去了,還有,退回去,要怎么退呢?少女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退路可以走了,就算是退回去,那個大塊頭真的會放過自己嗎?這個答案也是否定的,少女知道,一旦走出來,就不可能退回去了。
少女吃過了東西,她也感覺到了體力是恢復(fù)了一些了,少女在仔細的找了找,少女發(fā)現(xiàn),自己的榴彈發(fā)射器還有自己的手槍也全都不見了,現(xiàn)在少女在一次的什么也沒有了,少女冷冷的說道:“還是和以前一樣,以自我為中心,一直以來,你真的都不曾了解過我。”少女此時搖了搖頭。
少女有些無奈,不過,此時她也已經(jīng)是退無可退了,少女只能是繼續(xù)完成這一趟還沒有完成的旅行,少女這一次很清楚,前面,就是自己旅行的終點,她沒有退路,只能一直向前,不過,少女的運氣還算是不錯,少女向前走了沒有多遠,少女便發(fā)現(xiàn)了一件新的武器,塔沃爾搭載榴彈發(fā)射器的突擊步槍,甚至,這里面還有突擊步槍的子彈和硫酸彈,有了這些,少女感覺自己應(yīng)該可以逃得出去了,這讓少女的信心增加了不少,而在少女繼續(xù)向前的時候,暗影牧師突然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暗影牧師看著少女離開的背影時說道:“如果沒有這些,你又怎么可能到達得了這噩夢的最深處呢?”
少女在向前走了不遠的地方,少女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類似于植物的東西,少女仔細一看,那些東西像人,卻并沒有人的手和腳,說是植物,又沒有植物的根,這些東西是可以移動的植物,少女這時用槍瞄準(zhǔn)那些植物,少女才發(fā)現(xiàn),這柄突擊步槍居然在精瞄上安裝了熱感應(yīng)器,熱感應(yīng)器是讓少女發(fā)現(xiàn)了植物的不同之處,這些植物的身上,都擁有著三個到五個不等的像蟲子一般大小的小熱感應(yīng)點,在經(jīng)歷了之前的事情之后,少女也明白了,這些個植物的弱點只有兩個,一個是用火燒毀它們,可是,這并不現(xiàn)實,因為,少女這個時候已經(jīng)沒有火焰彈了,第二個方法就是打掉那些熱感應(yīng)點,這樣應(yīng)該可以殺死它們吧。
少女嘗試性的向其中一個熱感應(yīng)少一些的植物射擊,少女很從容的便將三個熱感應(yīng)點打爆,植物每爆掉一個熱感應(yīng)點,就會自行腐爛一部分,在所有的熱感應(yīng)點全部被打爆之后,這株植物的確是被殺死了。
少女是微笑了一下,這樣一來,自己發(fā)現(xiàn)了植物也是可以被殺死的,眼前的這些,就真的算不上是任何的麻煩,少女心想:“只要大塊頭不來找自己的麻煩的話,我應(yīng)該可以成功的到達教會,只要到了教會,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不在是一個秘密了?!鄙倥畬τ谧约罕蛔ミM精神病醫(yī)院,此時的她,心里面也產(chǎn)生了質(zhì)疑,現(xiàn)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真的是又多又瑣碎,不過,也只是差連起來的一條線而已,只要找到這條線,這里所有的秘密都會解開,當(dāng)然了,也包括這里的很多非正?,F(xiàn)象。
少女想到的只有自己,少女其實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些植物根本就沒有想要主動的攻擊她,少女要是擔(dān)心自己走近時,植物會攻擊自己的話,她只要繞過這些植物就可以了,可是,少女卻并沒有這么做,她是在不斷的開槍,直到少女把槍里面的子彈全部打光,植物也全部的被殺光,少女在確定了前面沒有阻礙的時候,她才選擇了停手,而她除了是因為要清理這里的道路之外,更讓她興奮的卻是她每一次打爆那個熱感應(yīng)點時,植物都會有一聲慘叫聲,植物每發(fā)出這一慘叫聲的同時,她也是歪嘴笑了一下,少女那一刻應(yīng)該是極為享受的,她似乎最想聽到的就是這樣的慘叫聲。
少女在打掉了這些東西之后,少女是繼續(xù)向前走,前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擋住她的了,只不過,少女在來到了這條路的最后面的時候,少女是發(fā)現(xiàn)了,之前一直追著自己的大塊頭,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不過,少女的運氣還算是不錯的,此時的她處在一個“橋”上,自己的手里面還有一發(fā)硫酸彈,少女是用一發(fā)硫酸彈打在了大塊頭的身上,讓它后退了一步,之后的少女是直接撞擊了一下大塊頭,本來身體就不穩(wěn)的大塊頭,在受到了少女的撞擊之后,是從橋上掉了下去,少女的危機自然也是暫時的解除了。
少女來到了門前,少女在一次被門鎖給阻隔住了,少女過不了前面的門了,因為,這需要兩個人的掌紋才能通過,少女的掌紋是可以通過的,但是,另一個人的掌紋,卻一定要是這里的工作人員才行,此時少女上哪里去找這里的工作人員呢?少女此時也是憤恨的哼了一聲,她是說道:“這里哪有另一個人的掌紋呀,這不是在開玩笑呢嗎?”可是,除了這里,少女也找不到第二條可以離開這里的路了。
在少女發(fā)愁的同時,大塊頭掉下了底層,本以為死定了的它,卻意外的只是摔倒在地,除了被打傷的地一塊地方之外,它其他的地方并沒有受什么傷,它站起來,自然也是要從新行動的,在它向前走了沒有多遠的時候,大塊頭是遇到了暗影牧師,大塊頭此時想也沒有想的便向暗影牧師發(fā)起了攻擊,暗影牧師直接被打飛了出去,看樣子,肋骨應(yīng)該被打斷了不止兩根,他是捂著自己的胸口,并吐出了淤血。
暗影牧師也是勉強的站了起來,他是說道:“這可是你的不對了,你已經(jīng)超過了自己的范圍了,這可是你越權(quán)了,應(yīng)該受到處罰?!贝髩K頭哪里聽得懂他的話,它此時有的只是殺戮,大塊頭在一次向暗影牧師發(fā)起攻擊,但是,它的這一拳,卻是給人用手抓住了,這個人就是之前把大塊頭給廢了的章天則。
大塊頭看到了章天則氣就不打一處來,兩個人就像是天生有仇一般,見了面,就一定會大打出手的,大塊頭反手抓住了對手,一把將章天則扔到了墻壁上,大塊頭在向前,準(zhǔn)備繼續(xù)攻擊的時候,本來是背靠著大塊頭的章天間,卻是突然正面大塊頭,然后,章天則是一拳將大塊頭打飛出去。
章天則對暗影牧師說道:“這一次,我要怎么對付他,你應(yīng)該不會管我了吧?這一次,可不是我越權(quán)了?!闭绿靹t說完這些話的同時,章天則也是向大塊頭走了過去,章天則面對大塊頭,根本就不需要用跑的,他也并不想一下子就把大塊頭給解決掉,因為,他覺得,那樣根本就沒有意思。
暗影牧師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起來,暗影牧師也是拿那個大塊頭沒有任何辦法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主動的讓章天則出手了,暗影牧師說道:“這個家伙已經(jīng)來到了你的地方上了,你可以隨意的處置它,這不算是越權(quán),只要是在你的管理范圍內(nèi),你都可以隨意的處置它,就像是之前孤兒院的女人一樣,把它給吞了,那也是沒有問題的,誰讓它進入到你的管制當(dāng)中了呢?”
章天則在聽到了這些話的時候,章天則已經(jīng)把大塊頭給舉了起來,在一次把它給扔到了一邊,大塊頭也是出手反擊,但是,它始終都是被章天則壓著打的,章天則想要把這個家伙給殺了,應(yīng)該不會很困難,但是,章天則卻并沒有這么做,他是一直在玩兒著貓捉老鼠的游戲,他很清楚,大塊頭拿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就是要讓對手反擊,就是要讓對手掙扎,章天則和少女是完全不同的,他并沒有因為這些感覺到快樂,此時的他只是面無表情的戲弄著對手,沒有為什么,他只是不想讓這個家伙好過罷了。
章天則邊不斷的把他的對手給打倒,在讓對手站起來,同時回應(yīng)暗影牧師道:“別把我和那個女人想的一樣,我可沒有那個女人那么的蠢,這么輕易的殺掉它就結(jié)束了,我要慢慢的折磨它,我不會讓它死的,它要好好的活著,要長命百歲,但是,在它長命百歲的過程當(dāng)中,它要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痛苦的掙扎,無法改變,亦沒有任何的轉(zhuǎn)折,要是讓它就這么死了,那不是太便宜它了?!?/p>
大塊頭是利用章天則說這些話的同時,它的拳頭是貫穿了章天則的心臟,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這傷真的是致命的,但是,大塊頭的對手是章天則,這個家伙可以算是一個人嗎?章天則這個時候是后退了兩步,慢慢的從大塊頭的手臂走了出來,但是,在那過程當(dāng)中,卻出現(xiàn)了另人想不到的事情。
在章天則后退,并走出來的時候,章天則的身上是沒有半點傷口的,反到是大塊頭,之前似乎是有自己的肉被吃掉的感覺,當(dāng)章天則走出來的一瞬間,大塊頭的那只手,手肘以前,就只剩下了慘白的骨頭,至于手上的肉,已經(jīng)完全的沒有了,那骨頭還連著青筋與神經(jīng)系統(tǒng),這也使得大塊頭的手還能動,可是,那怕是一點輕微的動作,都可以感覺到,那手上的疼痛,那是人類可以忍受得了的嗎?
大塊頭這一次是吃了大虧,暗影牧師在看到了這些之后,暗影牧師似乎已經(jīng)可以想得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劇情了,所以,他也沒有興趣在這里觀看這兩個家伙接下來會有什么動作了,大塊頭受了這樣的傷,應(yīng)該是很難在恢復(fù)過來了,大塊頭此時想要逃走,可是,這個時候的章天則卻并沒有想要放過大塊頭的打算,章天則是在一次來到了大塊頭的面前,章天則是在一次舉起來了大塊頭,然后,將大塊頭扔到了墻壁上,然后,章天則是把這個家伙的身體“鑲嵌”到了墻壁里面,只留下了它那只剩下了骨頭的手,章天則是一把抓住了那骨頭,大塊頭似乎也感覺到了疼痛,此時的它也是發(fā)出了驚人的慘叫聲。
章天則卻是一點、一點的把那只手骨從肌肉里面拔了出來,章天則并沒有使用太大的力氣,但是,他的做法卻是給了對手更大的痛苦,畢竟,手骨上的神經(jīng)線還在,青筋也還在,無論是在怎么輕觸動,都會讓人痛苦無比,更何況還是慢慢的拉出來,同時,還有著神經(jīng)和青筋斷裂的聲音與痛苦,真的是讓人難以想象,大塊頭的臉上之前沒有任何表情,但此時它的表情卻是十分的痛苦。
章天則此時還并沒有在停手,他在一次將大塊頭從墻壁里拉了出來,然后,章天則是不斷的用對方的右半邊臉摩擦著墻壁,直到對方整個右半邊的臉露出了白骨為止,當(dāng)然了,章天則依就是用著不破壞神經(jīng)的方法,其實,一般人在經(jīng)歷這樣的折磨的時候,神經(jīng)早就壞死了,可是,這個大塊頭,怎么看也不是一般的人,而且,章天則似乎是可以控制對方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并不會讓對方流血過多,或者是神經(jīng)死亡。
大塊頭在一次被扔了出去,但是,大塊頭并沒有認(rèn)輸,在一次被扔出去的時候,它是用緊剩下的那只手抓住了一根底邊十分尖銳的鐵棍,它是一棍子打向了章天則,但是,這一次,大塊頭在一次震驚了,大塊頭的一棍子是把章天則像孤兒院長那樣的給分開了,只不過,章天則這個時候還站著,身體一點、一點的恢復(fù)原來的樣子,之后,卻是章天則的一只手抓住了大塊頭的鐵棍。
章天則也徹底的被激怒了,他是把大塊頭的手骨扔到了它的臉上,大塊頭在一次退后了一步,之后,更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章天則居然是一分為二,他的肌肉徹底的和他的骨骼分離,一面是白骨,一面是只有肌肉的本人,但是,就算是只有肌肉,卻也是和正常人沒有差別,此時的一人一骨全力的向大塊頭發(fā)起了攻擊,對著大塊頭就是一頓毒打,大塊頭失去了一只手,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這樣的一個可怕的存在,它只能是被動的挨打,大塊頭手里的鐵棍也被章天則給搶走了。
章天則見大塊頭倒在地上無法行動,章天則的肌肉和骨骼又合到了一起,章天則越看這個大塊頭越是不瞬眼,章天則此時是一腳踩碎了大塊頭的右側(cè)膝蓋,章天則感覺自己的氣出的還是不夠大,他是來到了大塊頭的面前,章天則直接是將鐵棍尖銳面刺進穿大塊頭的心臟,章天則似乎怕大塊頭死不透,還是想更深入的折磨大塊頭,章天則在貫穿了大塊頭之后,還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鐵棍,然后在把鐵棍拔出來,之后在刺進去,章天則在看到了大塊頭動也不動了之后,章天則才轉(zhuǎn)身離開。
章天則離開了之后,大塊頭在一次掙開了雙眼,大塊頭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情況,一條手肘一定是沒有了,走路也不像之前那樣了,畢竟,右邊的膝蓋骨都碎掉了,大塊頭想要站起來,就一定要把心臟插著的鐵棍給拔出來,大塊頭此時也只能是用剩下的那只手,一點、一點的把鐵棍給拔出來。
少女此時也只能是四處去尋找在這里的工作人員,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自己要去哪里找工作人員呢?少女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人,少女只是找到了一柄刀,其他,少女就沒有在找到什么,這個時候,少女突然之間想到了,之前自己在殺掉植物的房間里面似乎是有著一扇門的,那里或許會有什么線索,少女這么想,應(yīng)該也是知道,那個牧師的目的是讓自己到達教會去,他是不會讓自己一直關(guān)在這里的,他一定會對于這個鎖有安排的,少女此時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便回到了那個植物那里。
那旁邊的浮游植物都已經(jīng)被少女給消滅了,這里可以說是什么也沒有了,可是,當(dāng)少女走近那扇門的時候,少女也是馬上意識到了什么,因為,那里有不斷撞門的聲音,少女在旁邊又看了看,少女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份文件,這份文件上寫著:“植物1314已經(jīng)失控,只能把它和這照顧這株植物的人一起關(guān)在了這里,現(xiàn)在,只能灑下殺死植物的藥水,殺死植物,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辦法了,不然的話,它會不斷的吃人的,我們這樣的實驗真的算是成功嗎?”少女看過文件之后,也沒有理會,只是去另一間房間,灑下藥水,只有這樣,才能把那株植物殺死吧,還有,這門應(yīng)該也無法輕易打開的吧。
少女打定了主意,少女打算走旁邊的門,看一看自己是不是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可是,旁邊的門似乎是被什么給擋住了,少女根本就不可能打開那扇門,少女有些無奈,她也只能是繞路,從其他地方在找有沒有其他地方可以通往這里的,不過,少女的運氣還是不錯的,那個房間還有一扇窗戶也是可以進去的,只不過,少女要繞到另一間走廊里才可以,少女有些無奈,看起來,自己要在下一層了。
少女可以說是繞了一個小圈,少女才勉強來到了走廊的另一頭,那有窗戶的地方,少女是打算跳窗進入的,可是,當(dāng)少女用槍托砸向窗戶的時候,少女的手臂是被震的發(fā)麻,少女也馬上意識到了,這窗戶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玻璃,應(yīng)該是防彈玻璃,一般的東西是砸不碎這窗戶的,想要打碎窗戶的話,就要用專門砸玻璃的器具,少女也只能在一次離開,去找安全閥,只有那里的小錘,才能一下把玻璃砸的粉碎。
在往回走了沒有多遠之后,少女是找到了安全閥,少女拿走了那里的小錘,回到了那窗戶前,少女是用小錘將玻璃給砸碎了,這間房間里面,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有的只是一臺電腦罷了,少女啟動了電腦,這電腦是用來控制藥水的噴灑的,少女毫不客氣的向隔壁房間噴灑了藥水,在電腦提示藥水生效的時候,少女便離開了這間房間,少女在走之前是發(fā)現(xiàn)了,這間房間的一面墻被打開了一個大窟窿,少女也是出于好奇,順著窟窿那里進行調(diào)查,少女一路調(diào)查過去,少女看到了巨大的小臂的骨骼,因為此時骨骼上的神經(jīng)線還沒有死透,骨頭還是稍微的動了一下子的,同時,地上還有很多的血,在這之前,這里應(yīng)該是有一場激烈的打斗的,勝負自然不用說了,小臂的骨骼都在,那還能有誰輸了呢。
同時,少女在這間房間里面,還找到了突擊步槍的子彈和一個撬鎖用的工具,少女在拿到了這些之后,少女便原路返回,至于,這里到底有誰打斗過,少女也沒有心思去調(diào)查這些,誰在這里打斗過,誰贏誰輸,對于自己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少女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盡快去教會,看一看那個牧師到底想要對自己做些什么,一直這樣被那個家伙擺步,少女心里也是有了怒火。
少女返回到之前的那個房間,少女這個時候在用撬鎖器把門給打開的時候,少女發(fā)現(xiàn),植物真的是一動也不動了,少女不禁是在想,那藥還真的是很有用,這么快這東西就死了,少女此時看到了植物的身處有一個人,他應(yīng)該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吧,這個人應(yīng)該是剛剛死掉不久的,身體是有些僵了,不過,手臂應(yīng)該還可以用,少女想也沒有想的就把這個人的左手給砍了下來,有了這只左手,少女也就不擔(dān)心自己會無法離開這里了,畢竟,剛剛那些應(yīng)該是這里的最后的一扇門吧。
少女帶著手臂回到了之前的門那里,少女利用了這只左手的掌紋,將門給打開了,少女微笑了一下說道:“我終于可以徹底的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太好了,我在也不用回來了。”少女把手臂扔回了對面,自己繼續(xù)向下一層走去,少女很清楚,從下一層的地下管道那里,少女就可以來到教會的墓園了。
只不過,少女在向前走的時候,少女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走的路已經(jīng)不可能在回去了,之前發(fā)生在眼前的一切,也是在少女繼續(xù)向前沒有回頭的時候,慢慢的消失了,只不過,這些已經(jīng)不是少女想要理會的事情了,少女現(xiàn)在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盡可能的第一時間來到墓園,她現(xiàn)在只想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解決了,然后,自己在徹底的離開這個鬼地方,以后,自己在也不想進來了。
少女在來到了墓園的時候,少女看了一眼天空,少女發(fā)現(xiàn),此時的天還是黑的,還有星空,少女心里此時也產(chǎn)生了些許的疑惑,自己剛剛從精神病醫(yī)院里面逃出來的時候天是黑色的,自己逃出來也應(yīng)該不止有十個小時了吧,但是,這個時候的天還是黑色的呢,這也有些不科學(xué)吧,可是,少女此時手里還真的是沒有什么記時的東西,她也根本就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少女此時只能憑自己的判斷來確定時間,但是,少女對于自己對時間的判定,卻沒有一點訓(xùn)練,她所判定的時間也并不準(zhǔn)。
少女在看到了前面無數(shù)的墓碑的時候,少女也是閉了一下雙眼,之后,少女就可以看到了所歐式的建筑,少女可以確定,那建筑就是教會了,是自己最后的目標(biāo)了,此時,少女完全可以感覺到,自己和牧師兩個人進行對視時的樣子,少女很清楚,只要自己來到牧師的身邊,自己就是取勝的一方。
可是,少女想要進入到教會卻并不容易,就在少女走到第一所墓碑面前的時候,少女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是被別人用手給抓住了,此時,地下是不斷的有“人”爬了出來,少女無奈,她只能用刀,砍斷抓住自己腳的手,然后少女是不斷的退后,少女說道:“該死的牧師,到了這里,你給我來這一手?!?/p>
少女舉起突擊步槍,是向那些從地下爬出來的人開了槍,這些從地下爬出來的生物,應(yīng)該不是很強大,被槍擊中之后,便倒在了地上,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在站起來,可是,另少女想不到的是,那地下應(yīng)該是有數(shù)不盡的這樣的生物,它們會一直這樣不斷的爬出來,一直向它們開槍,那等于是在浪費自己有限的子彈,少女很清楚,如果,自己在向前的話,還是有可能被這些東西抓住自己的雙腳,想要走到教會的唯一辦法,也只有一個,就是踩著這些個尸體走過去,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少女在打定了主意之后,少女便踩在這些尸體的頭上,身上,這樣一步、一步的向教會進發(fā),前面只有要擋路的,自己就開槍把它們給清除掉,少女是打出了一條“尸路”,少女是利用了這些尸體,來到了教會的后門前,少女在看到了是后門的時候,少女也是冷冷的“哼”了一聲,如果是走正門的話,少女應(yīng)該可以很快的進入大禮拜堂的,可是,自己如果是來到了后門的話,自己還是要走一段路的。
后門這個時候并沒有鎖,少女打開了后門,少女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后門的地面是不斷的震動的,少女下意識的知道,這地下應(yīng)該有著什么自己并不知道的東西吧,不過,這地面也是有些怪的,這路面是用黃土鋪出來的,在現(xiàn)在的城市當(dāng)中,這樣的路應(yīng)該是根本就看不到了,在上個世紀(jì)80年代,這種路面是很流行的,很厚實也很硬,土質(zhì)路面是非常不錯的,就算是下小雨,路面也不會泥濘,缺點也非常明顯,無法承受大雨的洗禮,懼怕雪花融化的時候,當(dāng)然了,路面震動的話,也會有灰土上浮。
少女并不想理會這里的異常,現(xiàn)在,少女只想要馬上到大禮拜堂去,不過,少女在路上還是找到了一些硫酸彈的彈藥,少女認(rèn)為,這些東西應(yīng)付那個牧師也應(yīng)該是派得上用場的,當(dāng)少女走到另一側(cè)的時候,突然有東西出現(xiàn)在了少女的身后,少女在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也是十分的震驚。
少女看到的東西并不罕見,只是,沒有這么巨大的,少女看到的東西應(yīng)該是水蛭,這對于出生于鄉(xiāng)下的人家都會有所了解的,不過,少女沒有想到的是,這東西居然變得這么的巨大,這應(yīng)該是水蛭的上千倍大小了,這么大的水蛭連牙齒和吸盤都能看得十分的清楚。
少女不禁抱怨道:“開什么玩笑,牧師不是說應(yīng)該看不到這些東西了嗎?怎么還有水蛭,而且還是這么大的一只,怎么,殺人都不帶見血的嗎?這不是太過分了呀?!鄙倥胍矝]有想,不過,自己手里面也有硫酸彈,這可是對付水蛭最為有利的武器了,凡是蟲子一類的東西,最害怕的就是硫磺一類的東西了,它們天生就對這些有著極大的恐懼,少女想也沒有想的,就將一發(fā)硫酸彈打在了水蛭的身上。
水蛭中了一槍之后,它也是慘叫了一聲,它在一次逃到了地上,少女想要利用這個機會開門的時候,那里的地面震動的更加厲害了,少女下意識的躲開了水蛭的攻擊,但是,本人也是十分的狼狽,水蛭在一次亮出了自己巨大的吸盤,在一次向少女發(fā)起攻擊,少女無奈,她也只能是跑開。
少女在跑開了之后,她是馬上在一次將槍舉起來,就在這一過程當(dāng)中,少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另一發(fā)硫酸彈,當(dāng)水蛭在一次發(fā)起攻擊的同時,少女是一發(fā)硫酸彈打在了水蛭的嘴里面,水蛭在一次被打退了。
少女也知道,一直這樣消耗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個東西只能盡快的殺死才行,可是,要怎么才能殺掉這個家伙呢?少女剛剛的一槍也讓少女明白,就算是自己把現(xiàn)在手里面所有的硫酸彈全打在那水蛭的身體里面也沒有任何用處,只憑硫酸彈是殺不死這個家伙的,想要徹底把這個家伙殺掉,就只能從它的身體內(nèi)部進行破壞,而且,機會只有一次,這對于少女來說,真的是太困難了。
“看起來,你遇到困難了,這樣,你可是進不了教會的,在教會里面,可是還有更可怕的東西呢,如果,眼前的這個東西你都處理不了的話,你是根本就進不了教會的,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怎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如果,你失敗了的話,你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卑涤澳翈熢谶@一刻又出現(xiàn)在了少女面前。
“你就只知道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這么大的水蛭,你有本事你來處理掉它呀,光是面對它,我已經(jīng)很費力氣了,我身上又沒有什么可以直接把這東西殺掉的武器,我怎么可能輕易的打倒它?!鄙倥藭r也感覺到了危險,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處理這個大水蛭,一個處理不好,自己就連骨頭都沒有了。
“看一看你的腳底下有什么?”暗影牧師指了一下少女的腳下,他在提醒著少女什么。
少女也仔細看了一眼自己的腳下,少女的腳下是有著一枚遙控器,少女并不知道這個遙控器是做什么用的,只是,這個遙控器和一般的遙控器是有所不同的,上面應(yīng)該有著一枚天線,少女說道:“這是什么東西,遙控汽車的遙控器嗎?”少女也是問了一下,因為,她不知道怎么使用這件東西。
暗影牧師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會使用槍,這種東西你不知道嗎?這是遙控炸彈用的遙控器,至于炸彈嗎?就在那個家伙的肚子里面,不過,你可不要問我炸彈是怎么進到那個家伙的肚子里的,因為,我也不知道,這也是安特拉公司的實驗品,你現(xiàn)在只要按一下紅色的按鈕,你就可以把那個家伙給炸爛?!?/p>
少女也不敢在多想什么,少女馬上按下紅色的按鈕,水蛭的身體突然發(fā)生了爆炸,還好,少女離水蛭有些遠的,這也是少女刻意和這東西有一段距離,少女的直感是十分敏銳的,她知道,如果自己離這個東西太近的話,少女很可能會躲不開那東西的攻擊,這樣一來,自己真的就離死亡不遠了。
在少女殺掉那水蛭之后,少女馬上說道:“這些也都是你安排好的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沒有必要在隱瞞下去了吧?是不是應(yīng)該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呢?我沒有興趣在陪你玩這些了?外面還有人在等我。”
“是誰在等你呢?你可有記得住那個等你的人的名字呢?還是說,外面等你的人,只不過是你的一個幻想呢?你在精神病醫(yī)院里住了多久,現(xiàn)在的你,又有多么的了解你自己呢?我是沒有任何事情想要告訴你的,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就是,你只能憑借自己的能力,來到大禮拜堂那里,也只有在那里,你才能知道你想要知道的答案,至于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的線索了,你完全可以通過你的線索繼續(xù)摸索,也只有這樣,你才能知道你真正想要知道的答案,只是,我不明白,那樣真的好嗎?”
“你這些話是什么意思?”少女此時更是一臉的怒火,她一直感覺,就是這個牧師在折騰她。
“沒有什么意思,如果是我的話,有些事情我寧愿永遠都不明白,也不要知道殘酷的事實,那樣一來的話,最起碼,我還可以做夢,但是,當(dāng)你接觸到了那些殘酷的事實的時候,你就連做夢的機會也沒有了。”暗影牧師說完了這句話的時候,暗影牧師也是突然消失不見了。
少女本意是想攔住暗影牧師的,但是,少女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攔不住那個家伙,少女說道:“殘酷的事實,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也不可能一直做夢,夢早晚是要醒過來的,誰也擋不住的?!?/p>
“那就用你自己的能力來找出答案吧。”四下里現(xiàn)在也只能是聽到這個暗影牧師的聲音,但是,就算是從聲音傳來的方向進行判斷,也是沒有辦法找出來現(xiàn)在暗影牧師在哪里,不過,少女此時也并不在乎這些了,少女也知道,不管這個家伙在玩什么花樣,這教會,應(yīng)該是她所能使出來的最后的手段了。
只是,少女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最后的目的地是在教會呢,自己和教會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自己不是教會的信徒,最后的目的地放在這里,到底有著什么意義呢?此時,少女也不能去想這么多了,畢竟,現(xiàn)在逃出去才最為要緊,反正,自己現(xiàn)在一刻也不想留在這個地方。
少女打開眼前的門,少女是進到了教會的后院,后院到是沒有什么其他的東西,只是,來到了后院,卻是不能第一時間來到大禮拜堂,少女只能走側(cè)門的另一條路,這一條路要復(fù)雜的多,就是要從外側(cè)樓梯上二樓,然后,在從二樓的走廊和牧師的房間通向一樓,這樣才能進入到大禮拜堂。
不過,在上二樓的過程當(dāng)中,也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可是,當(dāng)少女來到了二樓的天臺的時候,少女腦中便浮現(xiàn)出很多的片斷,這些片斷就是自己閨蜜被殺掉的片斷,而殺死她的人是一個女性,因為,她頭發(fā)很長,身體特征也更像是一名女性,而那名女性的身邊,應(yīng)該還有一個男人陪著殺人的女性。
少女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閨蜜先是被那女人剜出了左眼,之后,在將她殺死,在閨蜜死后,那個殺人的女性似乎覺得閨蜜還沒有死透,所以,她還把閨蜜的頭給砍了下來,這樣,女人才真的放心,那些片斷一開始給少女的感覺,是十分模糊的,但是,在片刻之后,這些片斷又變得清晰了起來,少女完全可以確定,這件事情是真實發(fā)生過的,這就是暗影牧師所說的事實,自己的閨蜜已經(jīng)死了。
“這不可能,怎么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呢?我不相信?!笨墒?,少女這一次的報怨,卻沒有人回應(yīng)她了,少女有些無奈,或許,在這一刻,她也明白了,接下來可能真的不會有人來幫助自己了,接下來的一切,都要自己去面對,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就連逃出去,少女也不放在第一位了,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調(diào)查出誰才是殺掉自己閨蜜的兇手,那是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男人,少女也感覺到,這個男人十分的熟悉,那個男人應(yīng)該是自己的認(rèn)識的人,而且,他們還很熟悉。
少女打開了進房子的門,可是,當(dāng)他打開門的同時,少女是看到了受了傷的大塊頭,就站在自己前面,它是迎面向自己走了過來,只是,少女在見到這個家伙的時候,少女看到,這個家伙的手臂少了一半,而且,那半截手臂還有多余的肉,這個家伙的胸口有著一個巨大的貫穿傷,此時,它的臉也變得更加的恐懼了,它的半邊臉此時也已經(jīng)完全露骨,眼珠達拉在外面,給人的感覺就是馬上要掉下來一樣,只是,就算這樣了,這個家伙依就是見人就殺,在那個大塊頭的不遠處,就有一個十五歲左右的人,應(yīng)該是被它單手捏碎了頭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