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頭(銀河陷落 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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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又別扭著還又心疼你吶,倒是比林高遠(yuǎn)強(qiáng),那個兔子……”
陳夢家里。
王曼一邊喝著奶茶一邊笑孫穎莎,夢姐懷里的瑤瑤也跟著笑。
“哎呦哎呦,莎莎你看瑤瑤笑你哈哈哈哈哈哈”
孫穎莎氣急了拍了拍王曼的胳膊,又去撓她癢,倆人就差從沙發(fā)上滾下去
“行了你倆,老老實實聊會兒天不行嘛,坐好了都”
“……哦”
大姐的氣場總歸是不一樣的
“大頭的地址我有了,昨晚問了你博哥好半天才問出來,想去就去,別憋著那股勁兒了”
“就是就是,再說了,你錯在先,人家昨晚也算是給你個小臺階下了,他到底還是心疼你,那這后面你不得努把力??? ”
“山不就你你就去就山嘛,證都扯了,那哪不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呢?”
“夢姐關(guān)鍵是,莎莎跟咱都不一樣,人兩口子是分手,然后沒復(fù)合就扯證了……”
“啊…昂,對,那這我沒經(jīng)驗,還得你自己”
孫穎莎低著頭晃著腿,聽著王曼和夢姐嘮嘮叨叨,她有點不服氣,小聲在那嘟嘟囔囔
“……都低頭好幾次了”
“扯了證就走的人又不是我”
“哄他的時候還下我面子……”
“還兇我…”
“照這么說的話你還真委屈,那你就別去深圳了,地址我也就不給你了,咱不去了,剛好在家沒事兒過來幫我?guī)Ш⒆印?/p>
孫穎莎急了,跑到夢姐身邊去
“去去去,誰說我不去的?。〉刂方o我,快發(fā)我發(fā)我,我去我去,哎呀~夢姐”
“去?。縿e去了,受那委屈干啥?”
“我錯啦,我不委屈,我去,現(xiàn)在回家收拾行李立馬就去”
“……去就去唄,也不用這么著急吧”
“對啊莎莎,急在這一時干啥?早干嘛去了?是不是? 今晚吃了飯,回家再收拾收拾東西,明兒再走”
“對,估摸著這順利的話年前應(yīng)該能把人哄回來,這要是不……”
“呸呸呸……快摸木頭摸木頭,哪有不順利的???”
“怪我,我說錯話了,摸木頭摸木頭,好了吧”
三個人鬧了一陣子,孫穎莎又沉默了
“呼……不敢去”
“害怕”
“怕啥呀?你老公你怕啥呀”
“哎呀不是怕他,是……”
“是……”
“是怕自己搞砸,是怕去了之后兩個人關(guān)系又更糟糕,是吧??”
“王曼你真的,你也就今天說了這么一句實話”
“……這種顧慮很正常,你躲不掉,總要面對啊,再說了,他是王楚欽,又不是旁人,難不成這十多年的感情啥也不是?你但凡用了心,就不會搞砸,他哪不是個吃軟不吃硬的?看昨晚那架勢,應(yīng)該也心軟了,你就放一萬個心,就算再糟,也糟不過你跟弟弟談戀愛的時候了吧??”
“……哼,那個季洋,背著我發(fā)僅王楚欽可見的朋友圈,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算賬?算賬不又得瓜葛上?回頭再惹得一身騷,季洋是有八百個心眼子,可是你想想,終歸是你給的機(jī)會,現(xiàn)在算賬,誰買賬啊?”
“……那我就吃個啞巴虧?”
“要不然呢?長點兒教訓(xùn)吧,你剛跟大頭分手那會兒我就說過你,怎么樣?外面的香還是家里的香?”
“……家里的”
2030年 1月11日晚
從那天在夢姐家聊完天吃了飯回來之后,她還是在家猶豫了幾天才過來的深圳。
她不應(yīng)該叫孫穎莎,她應(yīng)該叫孫小慫才對,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兒,其實就是個膽小鬼。
尤其是在跟愛人的的事情上,她那膽子都還沒王曼大。
跟著地址一路打車到了小區(qū),還沒上電梯心就已經(jīng)蹦跶得不行。
到了。
腿跟挪不動似的,走的特別慢。
孫穎莎你慫什么?這是你老公啊
加油孫穎莎
上啊? 上?。?!
“叮鈴”
“叮鈴”
“叮鈴叮鈴”
“怎么沒人啊”
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打開聊天框,正準(zhǔn)備發(fā)呢又停了手。還是不問了,露餡兒了怎么辦?
等等吧
一月份的深圳,晚上還是比較涼的,她從行李箱里給自己拿出件外套來穿上,然后把行李箱合上,乖乖坐著等。
等了好久,等到靠著墻壁睡著
王楚欽一般回家挺早的,今天特殊情況,請俱樂部教練吃了個飯商量點事兒。
沒喝多,走路也沒歪,就是酒氣有點重了。
直著腿從電梯走出來,就看到不遠(yuǎn)處一個團(tuán)子在那窩著,像極了孫穎莎。
走近看還真是。
她睡著了,還皺著眉毛,不開心嗎?
等多久了?? 冷不冷?。?/p>
輕輕拍她
“醒醒,莎莎?醒醒……”
噘著嘴揉著眼睛,睜開半只,看見是他,就摟上去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呀……嗯…喝酒了?”
“今天請教練吃飯,喝了點兒,你怎么來了?”
“想你”
只兩個字就讓王楚欽亂了心神,心里咯噔一下
“先松開我,我開個門”
“我不…我困嗚嗚嗚”
她有起床氣,沒睡好很鬧騰,他也沒法子
像抱小孩似的抱她起來,一只手托著她屁股,另一只手開門,順道把行李箱也帶進(jìn)來
見她這么困,直接抱她去臥室讓她睡,誰知道放到床上她不撒手
“聽話,睡覺”
她噘著嘴,眼睛還閉著
“你都不說想我……”
“……想,快睡吧”
他聲音已然啞了,他都好久沒這樣抱她了,他想得很,軟玉在懷,他哪忍得???
看她嘴唇一動一動的,他已經(jīng)聽不見她在說什么了,只想吻上去。
這么想的,也這么做的。
“唔……”
孫穎莎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地承著他給的暖浪。
許久沒嘗了,貼上去就不想離開了。
太軟了。
溫柔綿長又有點兒重,時不時地輕輕咬一下,讓她吃痛,又不讓她躲。
孫穎莎也想他,想這種溫軟的觸覺,雖說困,可腦子好像還是很清醒。
他今天怎么這么溫柔啊
明明前兩天才吵過架的
是夢嗎?
明天會不會變成兇兇的哥哥?。?/p>
見她又要喘不過氣了,這才放開她
揉揉她臉頰
“睡吧,不是困嗎?? 快睡”
“抱著”
“不行,我這一身酒氣,我先去洗個澡行不行?”
“……哦”
拿著衣服去洗澡,洗完回來又去衣柜找自己的T恤先給她換上,給她收拾好了,蓋好被子,就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人兒。
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多溫柔
他特別特別口是心非
來深圳的這些日子,他沒有哪一天不在盼著她來,這終于盼來了。
他真高興
看了好一會兒,輕輕關(guān)上門,一個人去了客臥,鋪床睡覺
閉著眼睛還在想著那個吻,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今天外面挺黑的
月亮她今晚不肯出來